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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高俅、蔡京二人面上一阵慌乱,立时齐声答道:“吾皇恕罪啊……”
“哼,恕罪?这么大的罪过,是罪无可恕!”
徽宗说话间猛地一拍龙椅,这便又朝着二人喝道:“你们两个可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过?”
高清晰站在一旁,心里那个美,一个是百般刁难自己的高俅高太尉,另一个是想帮着女儿整死自己的蔡京蔡太师,如今这两个老混蛋却都被自己给整得惨兮兮的……
人生最过瘾的事是什么?不是看到自己多幸福,而是看到敌人多不幸……
谁知他正心中暗喜着,却闻高俅与蔡京二人已然齐声喝道:“回禀皇上,老臣错在不该私自练兵……”
高清晰一听此话,心中顿时一震,再抬头一看皇上,皇上脸上也略微显出一丝震惊。
“练兵?练什么兵?”
徽宗顿时问道。
却闻高俅已开口答道:“回禀皇上,老臣接到急报,北方金国入侵我边境,我边境多座城池已落于金人手中,老臣得知此事,心中实在是惋惜得很,想我堂堂大宋朝,为何会在边关战事中连连败退?后来一想,老臣终于明白了过来,正是因为我朝训练兵士太过人道,这才使得兵将懈怠;而金国地处严寒,举国贫困,因此在天无时地不利的情况之下,练就了一批铁血大军,才使得我军连连惨败……”
高俅说到这里,却闻蔡京已然又开口道:“所以,我与高太尉便针对此事进行了商讨,并规划出一个新的练兵方法,那就是真人对战,又名实弹演习……”
“实弹演习?”
徽宗立时一愣,又摆摆手道:“你继续讲下去……”
蔡京笑了笑,这便又说道:“启禀皇上,所为的真人对战,便是让两批军士进行真实厮杀,以便提高军士们的实战能力,老臣二人也知道,如此练兵,定要被旁人所唾弃为过于残忍,但还请皇上体谅老臣二人的忧国忧民之心,国家危在旦夕,若我们再如此松懈下去,恐怕必要国不将国呀……”
顿时又闻高俅惊声呼道:“皇上,老臣今日甘愿貌似相谏,请皇上暂放仁政,以我二人所研制真人对战练兵之法,将我军战力提升上去,若不能击溃来犯金兵,老臣二人甘愿人头落地,以报皇恩……”
“你们的意思是……”
徽宗顿时眨巴眨巴眼,茫然问道:“昨日你们二人带兵厮杀,其实是在练兵?”
“正是。”
蔡京立时答道:“皇上,昨日我们二人演习的内容,正是万一金兵破城而入,我军要如何运用巷战优势,与金兵周旋到底。为了真实,老臣还特地命参加演习的军士穿上了夜行衣,以便区分两军人马……”
听到这里,高清晰心中立时一震,他哪里曾想到,本想先将这两个老贼一军,谁知道却反被他二人串通好,将了一军……
正这时候,又闻高俅急声呼道:“皇上!我大宋朝百年基业,不能毁于一旦啊!如今金兵入侵大敌当前,还请皇上一定上心应对,切不可玩忽职守,误我朝江山社稷呀……老臣以死相谏,若皇上觉得老臣所言有差,只管降罪,老臣身死犹荣……”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立时齐齐跪倒在地,齐声喝道:“皇上,二位大人忧国忧民,实在是我朝之福啊……”
如此一来,被反将一军的倒成了徽宗……
却见徽宗愣在龙椅上眨巴眨巴眼,如今还能怎么办?满朝文武都为高俅、蔡京求情,而且二人一口咬定昨日群殴是练兵,这要是真惩罚了二人,那岂不是被别人找到借口,说他这皇帝当得昏庸,竟然残害忧国忧民的国之老臣?
无奈之下,徽宗只得暗自叹息了一声,这便说道:“二位老臣忠心为国,实在是我大宋朝之福气呀!来人呐!传朕旨意,赏高俅、蔡京两位老大人各自黄金万两……”
“谢主隆恩……”
两名老贼一见计谋得逞,立时拜谢道。其实什么练兵不练兵的只有他们二人自己心中最清楚。昨日打得那么激烈,结果自然是高俅败了一筹,没办法,谁叫人家蔡京太师府上藏龙卧虎呢。
不过也无所谓,这两个老贼一直照相呼应了多少年,又岂能这么简单就结下仇恨?昨日打完之后,蔡京便与高俅一起理了理思绪,谁知这么一理不要紧,这才发现,原来二人这是中了高清晰的奸计……
二人一研究,立时便想到了高清晰的用意,这便赶紧握手言和,定下计策来先为自己脱罪再说……
“高俅太尉,你先退下……”
此时又闻徽宗喝道,高俅赶忙爬起身来,退回了百官队伍中……
“将东宫娘娘蔡月惊给朕带上来……”
徽宗立时又喝道,话音未落,只见两名铁甲侍卫这便将东宫娘娘蔡月惊押上了殿来……
蔡月惊到了殿上,赶忙跪在了自己老爹的身旁,这便朝着皇上惊声问道:“皇上,臣妾何罪之有啊?”
“哼!何罪之有?你可认得殿上这些人?”
徽宗立时喝道。
蔡月惊回身望了望高清晰几人,顿时一惊。方才进来的匆忙,她倒是还当真没有注意看。
一见之下,蔡月惊顿时侧向蔡京,压低声音问道:“爹爹,不是都死了吗……”
“我怎么知道……”
蔡京顿时回道。
却闻“啪”地一声,徽宗已然一拍龙椅站起身来,顿时骂道:“你们俩大爷!嘀咕什么呢……”
第230章 别以为做皇帝多舒服,都不容易!
“天聋地哑、飞禽走兽!给朕站出来!”
只闻徽宗又喝一声,那四名刺客,赶忙齐齐跪倒在地。
只闻徽宗又问道:“你们给朕说出实情,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行凶!”
“回禀皇上,是东宫娘娘蔡月惊……”
飞禽走兽立时答道。
地哑也伸手指了指蔡月惊,跟着说道:“阿巴……阿巴巴……阿巴阿巴阿巴……”
“哼!霜儿!”
只闻徽宗又喝了一声,那北宫侍女霜儿也立时跪倒在地……
“朕问你,是谁叫你在茶中下毒的?”
霜儿立时惊声答道:“回禀皇上,是蔡月惊,她要我下毒杀死正宫娘娘,然后陷害给我家娘娘……”
徽宗立时点了点头,这便又望向跪在殿下脸色苍白的蔡京父女,问道:“蔡京父女,你们还有喝话说?”
蔡月惊顿时摇了摇头,转头望向蔡京,只见蔡京眼珠一转,这便问道:“皇上,他们……他们撒谎……”
一听这话,高清晰不干了,上前一步便厉声骂道:“我擦!撒谎?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撒谎?”
高清晰说话间转身望向飞禽走兽,又说道:“飞禽走兽,你们现在将太师府暗藏夜罗刹的事情也说出来,看看蔡京太师承认不承认……”
“这……”
蔡京一听此话,立时变色,“你……你这个妖女,你诚心诬陷老夫……”
“诬陷你大爷……”
高清晰说着又朝飞禽走兽一使颜色,飞禽这便开口说道:“皇上,太师府中的确……”
“且慢……”
飞禽话刚出口,却闻有人在百官队伍中喝了一声。
众人顿时大惊,转首望去,却见一名身着蟒袍的青年男子已从人群中缓步走了出来……
“姑娘,有礼了……”
那人走出人群,立时朝着高清晰拱手一笑。
高清晰一愣,这才认出来,站在眼前这人,岂不正是昨天私闯罗刹冢时,带着高清晰进到罗刹冢内的那长发帅哥?
“帅哥,是你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见是老熟人,高清晰立时笑问道。
不等那长发帅哥答话,却闻徽宗已坐在龙椅上厉声喝问道:“你是何人?朕要你出来了吗?朕准你说话了吗?长得帅你他妈就眼里没我了?”
一听这话,那长发帅哥立时拜倒在地,拱手朝着徽宗笑答道:“启禀皇上,臣乃新任金科武状元沈雷……”
“沈雷?我为何不记得?”
徽宗立时挠挠头道。
却见高俅从百官之中站了出来,拱手笑道:“皇上,沈大人前几日刚刚高中武状元,为官不久,您自然不记得……”
“这么一说,朕倒是有点印象……”
徽宗点点头,又问道:“沈雷,平身吧,你有何话要说?”
只见沈雷从地上站起身来,这便说道:“回禀皇上,昨日早朝审问犯人时,微臣也正好在场,如今又听了这几名囚犯的证词,臣不得不站出来问一问,为何他们一天一变?变来变去到底哪句话可信哪句话不可信?”
“他们进日说的就可信……”
徽宗顿时答道,又问向飞禽,“朕再问你一次,你今日所说可是实话?”
谁知再看飞禽,却早已不是之前的样子……
只见飞禽走兽、天聋地哑四人无一不是脸色苍白,都将头深深扎在地上,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