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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画儿又道了一声谢,就忙跟着苏言走了,木子仍呆在原地,他竟然连看都不曾看他......
两人招了辆马车便上去了,木子站在原地不知该何去何从,就见苏言钻出来冲木子喊道:“木头!你愣在那干嘛?还不快过来?!”
木子收回乱七八糟的心思,就忙迈开步子朝苏言赶了过去。
“画儿和你家小姐不是本乡人吧?”苏言用锦被盖好浑身冰凉的红衣女子,一副无微不至的模样。
“恩,小姐和我是从温塞来的,是第一次来江南。想不到今天刚到,就......就......”她说着说着,就开始眼眶泛红。
苏言见了忙开导:“没事了没事了!这事已经过去了,你就别再想起了。”
她吸吸气,还是把眼泪憋了回去:“恩!还是多亏了公子!谢谢!”
“你已经谢了我不下十次了,还是别谢了。”苏言笑了笑,脸上写满了无奈。
“是吗?不过,还是谢谢苏公子!”画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看她年纪也只有十四五岁,难怪这么稚气。
苏言干脆就不说不用谢了,双手环着胸,接受着画儿无止境的感谢。
木子看着马车外的景色,一路沉默无语。
悠悠,河上一叶轻舟。
吾欲与君对饮桃花酒,
共渡河相守。
悠悠,默然离走。
舟上座已满,
吾怎留。
君心从不在,
吾怎留。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提前发~ 七点~~
☆、温絮絮
木子叫来大夫的时候,那红衣女子已经醒了,也换上了干净的衣衫,一张小脸虽显得苍白,却有一种更让人怜惜的意味。那双偌大的黑色眸子潋着水光,如麋鹿般,让人心生爱护。
苏言坐在床沿上,嘴上不住的嘘寒问暖,一见大夫来了,忙拉着大夫上前去诊断诊断。
“这位姑娘身子底子好,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就是有些体寒,我开几副驱寒的药每日按时喝,就好了。”大夫见苏言如此关心她,就这女子的地位肯定不凡。
“如此就好!木头,请先生去账房拿钱,记得,药方要找个伶俐的丫头细心抓。”他在说话的同时连头也没有回,而是贴心地将那女子的锦被拉好,一副专心致志地模样。
“......好。”实在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滋味,又苦又涩,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对别人那么关切,一副巴不得掏心掏肺的样子,木子只觉得眼睛一阵刺痛。却仍是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哪怕手心已经被指甲戳得血淋淋。
是可悲啊......
木子习惯逃避,他躲在屋子里半天了,吃晚饭的时候也没出房门。其中原因,不说也罢。
不知多晚了,木子仍坐在窗前望着黑夜发呆。没掌烛,屋里昏暗暗几乎要更夜幕连为一体了,还带着一丝苍凉。
天幕上嵌着星,上弦月隐在云后,看不真切,可月光依旧穿透云层洒落在万物之上,美轮美奂。它有许多的星相随陪伴,而他,他看了看满室的寂寥,苦苦一笑,什么都没有。
他能很强烈的感觉到,苏言不一样了......
“吱——”屋门被推开了,木子一惊,往门口看去。
他身后是银白色的月光,虽淡,却不可直视。他的脸庞隐在黑暗中,木子却仍能看到他俊美的轮廓,那么深刻、那么清晰。
“木头?”他盯着窗边坐着的黑影问道,语气里颇为奇怪。
“恩!”木子按捺下翻江倒海的心绪装作平淡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他摸着黑朝木子走去,语气中满是暧昧:“一下午没瞧见你,怪想你的!来,快给我亲个!”
“你!......正经些......”木子脸皮一向薄,只要被苏言随意一逗,瞬间就会脸红耳热。好在没掌烛,没被苏言看出来。
“装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语毕,揽着木子的腰就俯身吻了下去。
他不似平日里的从容,此刻正急切地吮吻着木子的唇瓣,像是要把他拆开吃下腹才罢休。木子知道挡不下苏言的欲望,也知自己完全下不了拒绝他的心,只是颤抖着闭上眸子,接受他的狂野。
木子的臀骨本身就没几两肉,此刻正压在冷硬的木桌上来回摩擦,像是蹭掉了皮,火辣辣得痛。可仍比不上内壁被冲击的痛,他被动地承受那快令他窒息的痛楚,高昂的头无力地看着夜空,口中是似痛似快感的呻吟声。
满室春光,旖旎颓靡。
木子突然想,自己在别扭些什么呢?苏言不是还在他身边吗?苏言不还是在跟他做只有最好最好的朋友才能做得事吗?就算苏言被那女子的容貌给惊艳了,可那又如何呢?苏言,他不是仍在吗?......
他抬臀回应他,让苏言进地更深,痛吗?很痛!可只有让他更痛,他才能真真切切得感受到苏言还在他身边!
所以疼不疼,已不在乎了。
等完事之后,苏言摸着床就要睡了,嘴上还不忘说道:“木头,烧些水来洗洗呗,忙了一天了,身上汗腻得很。”
木子咬了咬已经咬出血的下唇,耐着下体强烈的疼痛感和腿脚无力的酸软穿好衣裤。轻轻一动,股间就会流下白色的乳体,带着殷红的血丝块。
没走几步,这包在外衣里的亵裤也都已被浸湿,带着恶心的粘稠感。
木子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还是很快乐地开口:“恩,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待会儿我再叫你。”
等了半天没有反应,原来是已经睡过去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咚——咚!咚!咚!”隐隐约约听到外边的更夫正打着锣报着时。
木子侧耳听了听,抬头望了望天,原来已经四更天了。
这又拎着偌大的水桶往房里提去,然后赶去柴房继续烧水,再拎着水桶回去,如此反复好几次。腰是多酸,手臂是有多无力,两腿软的就跟面条一样,还有一只脚被打翻的开水烫起了一片泡,不忍心去看,触目惊心!可这些都比不上股间那刀割般的疼,就像是撕裂开的伤口好不容易愈合了一些,你又自己亲手把再它们扒开,再左右来回地摩擦,弄得血肉模糊。
疼得都麻木了吧?!
要不然你怎么会带着笑呢?
或者,不疼吧?!
不然你怎么会这么的满足呢?
木子打好水倒进浴桶里,试了试水温,正好。这才去叫苏言起来沐浴。
“......恩......给我擦擦吧,困得很,睁不开......眼......”他迷迷糊糊地说道,头也孩子气地往枕头里蹭。
而后,木子又红着脸给苏言擦拭身子,虽然羞赫,却没有遗漏任何一个角落。
好容易擦完了,苏言又念叨:“木头......快些来陪我睡......冷......”
木子当时刚进浴桶,听见苏言半梦半醒地叫自己,这又略略地洗过,就钻进被子给苏言暖身子去。
苏言身体一向偏冷,木子体热,碰着苏言冰凉的手脚后浑身就泛起了鸡皮疙瘩,却不舍得放开他,而是更紧的蜷在他的怀里,使自己温暖他。
当时木子很满足,他不求其它不要其它,只要就这样,就好了......
木子醒来已经是日晒三竿了,浑身酸痛得快要散架了。下意识地看向枕边,空的,也冰凉凉的,怕是走了很久了。
应该是布庄了吧!
木子也忙起来洗漱,两只手臂又酸又软提不起什么力气,等洗漱完已是用午饭的时候了。
这又急匆匆地赶到灶房让大厨做几味饭菜准备带到布庄给苏言吃。
“咦?少爷不是才吃过饭吗?”大厨听到木子的来意,微微愣了下。
“才吃过?他在府里?”木子也愣了愣,苏言这会儿不是该在布庄吗?且每日的午饭都是他带过去给苏言的啊!
“是啊!菜样还是少爷亲自来点的,还叫小的做得清淡些。对了,少爷不是一向喜辣么?”
“既然吃了那就不用再做了,劳烦了。”木子微微笑了笑,这就离开了灶房。
“不劳烦不劳烦......”
快到了膳厅那就能听见里面传来的笑声,还有个如黄鹂般悦耳动听的声音:“我倒觉得此人挺好的啊!”
“诶!你是没亲眼看见,他被那恶狗追时的可笑样子!哈哈哈......”
木子愣在原地,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那他是因为要帮你捡掉在巷里的折扇啊,你现在倒还取笑他。”那声音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