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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渐顿时哑了,他盯着我和杜鸢,结结巴巴地说:“难道你们是魏家的?”
我把他掷于地上,笑道:“鄙人不才,正是南郑的父母官,汉中太守,魏延是也!”
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丧家之犬了,尹渐一听我自报家门,登时矮了三寸,气焰立时熄灭,卧在地上抖抖索索地,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
我冷笑着说:“还真是狗仗人势的小人,不过呢,你家主子也救不了你的性命了,当街殴打他人致重伤,侮辱良家妇女,还袭击本太守及太守夫人,你的罪责可是不轻,死是一定的了,走吧,跟我去府衙走一趟!”
尹渐和那几个恶奴的腿已经吓得没办法迈步了,在我的威逼下一个个勉勉强强地站起来,乖乖向着府衙方向走去,周围的百姓们纷纷拍手叫好,那个受辱的女子和她的丈夫拜在我面前,感激地说道:“多谢将军!多谢将军!”
我和杜鸢急忙把他们扶起来,杜鸢向周围的人群大喊道:“各位父老乡亲们,但凡是受了尹家欺压的,尽可以随我们去南郑负压指认尹家的罪过,我们决不姑息养奸,一定会为民做主!”
立时群情激奋,百姓们纷纷鼓噪起来,我挥挥手,说道:“我们这便去府衙审这恶奴一审,有冤屈者尽管跟来便是!”
第132回 围剿水匪
堂下跪着一个长得还算周正,衣着甚是华丽的中年男子,正是尹家之主尹利。
尹渐那恶奴已经被斩首示众,其他的家奴也各自受到相应惩罚,二十大板到五年监禁各自不等,而尹利这位平地而起的富豪,则是冷汗涔涔,跪于堂下,大气不敢出。
我轻轻抿了一口茶,冷冷说道:“尹先生,您调教的好手下!”
尹利慌忙叩头,连声道:“太守大人在上,尹某人知罪了!”
我说道:“治家不严之过,暂且放到一边,我有一个疑问想向尹先生讨教一二,听说从汉中到上庸之地的水路贸易已经被你尹家垄断了,可有此事?”
尹利抬起头,答道:“大人何出此言?尹某人不才,不过是拥有汉水一带大部分运输船队的所有权,并非全部船队都归尹某人所有,何来垄断一说?”
我冷笑一声:“没错,从梁州出发的船队的确并非你尹家独有,从上庸至此的船队也不是你尹家独占,可是据我探知——凡是经过汉水上游秦巴山一代的船只,都会遭到屯聚在哪儿的水匪阻截,强征高额过路费用,唯独你尹家的船只,却可在秦巴山畅通无阻,可有此事?”
尹利道:“大人此言,可是说我与秦巴山水匪私自连通么?”
我道:“这些日子忙着练兵,未曾处理此事,不日我将亲自带兵去秦巴山剿除这班水匪,尹先生,如果你没有与水匪私自连通那最好;若是我所说属实,哼,你自己看着办!你先回家去,这些日子不要出门,待我剿了水匪,再作计较!”
尹利还想再说些什么,我早已拂袖退堂。
回到后堂,我令府衙共六十余衙役将尹府团团围住,限制府中之人出入自由;然后又让人去校场传令,让五禽队做好准备;我则与阿丽、杜鸢回府做些准备。
回到府中,阿丽问道:“夫君,秦巴山水匪一共有近八千人,据山为寨,又有汉水为屏障,您只带五禽队一千五百人,是不是有些托大?”
我笑道:“夫人放心吧!就算是曹魏正规大军前来,五禽队也可以一敌十;何况秦巴山水匪这些乌合之众、宵小之徒?不过我这一去,怕要有些时日,南郑又要靠夫人操心了。”
阿丽羞涩地一笑,杜鸢在一旁说道:“丽姐姐不要担心,我和夫君一起前去,一定会帮你看好他的!”阿丽笑道:“我怕夫君还要分心保护鸢儿妹妹你哦!”
我把她俩轻轻揽入怀中,说道:“我魏延真是前生修来的好福气,可以拥有你们俩这两个世界上最出色的女子,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决不让你们伤心!”
……
秦巴山,是秦岭和巴山的合称,西有汉中、东有安康,南临汉江,称得上是天险之地,汉江水匪在秦巴山建有山寨,汉水边也建有水寨,人数大约七千八百余人,多数都是当年刘备与曹操在汉中大战时流离失所的百姓及被打散,与各自军队失去联系的士兵组成,总头领名叫樊朔,曾在曹彰军中效力,后来在大溃败中与军队失去联系,使一杆三尖两刃刀,武功据秦巴山一代百姓描述,相当不错。
我带领五禽队在秦巴山下扎下营寨,刚刚安顿下来不到顿饭工夫,派出去担当斥候的灵猿队副队长刘吉便派人前来报告:“秦巴山水匪派出丁虎、徐豹二将带领一千人马前来搦战,距营区只有四里路程了!”
我冷笑一声:“一千人马?以卵击石,不自量力!狡狐营,出营去距此一里远山坳处埋伏,待他败军回时出击截杀!”
鲁予、杜文、吴建领命出帐而去了,我又传令下去:“猛虎营、游龙营随我出战,猎隼营先行守寨;鸢儿,今天你先出战,试试我教你的‘黏枪诀’!”
杜鸢早就穿上了一身银甲,握着军中给她最新打制的一杆二十来斤重的金色点钢枪,这次她并没有扮成男子,却显得格外英姿飒爽,颇有后世樊梨花、穆桂英的风采,笑道:“我也早就想试试了呢!今天就拿这两个贼将练练看!”
猛虎营、游龙营的八百多勇士随我和杜鸢出寨迎候,他们身着软皮甲,腰间悬着狼牙军刀、防身的小盾牌绑在左小臂上,右手端着连弩,整整齐齐列成方阵,我和杜鸢各乘坐骑,立于军前,不长时间,只见前方烟尘弥漫,一千多人向着我们营寨这边冲了过来。
“夫君!那个领头拿大斧的家伙,就交给我吧!”杜鸢指着来将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一定要小心,他既然敢拿着斧子,一定属于大力型的将领。”
杜鸢笑道:“夫君教我的‘黏枪诀’不正是对付大力型将领的绝妙枪法吗?”
第133回 灵猿钻山
两军对圆处,水匪军中那持大斧的将领出马,大声叫嚷着:“我乃是秦巴山樊家寨先锋官丁虎是也!谁人敢与我决一死战?”
杜鸢应声出阵:“丁虎,本姑娘来跟你斗一斗!”
丁虎见我方派出了一员少女将军,乐得几乎从马上摔将下去,指着杜鸢笑嚷道:“你们就没有像样的将军么?竟然让一个小丫头来跟我对阵!原来堂堂汉中太守魏延竟是个如此没用的鼠辈,汉中男儿也都是些软弱之徒!”
杜鸢冷冷说道:“我汉中军马个个都是好样的,对付你这种白痴只需弱女子出战就能获胜,何必动用男儿!端的折辱了他们!”
丁虎大怒:“好个牙尖嘴利的小浪蹄子!姓甚名谁,也好让大爷我杀个明白!”
杜鸢道:“听好了,你奶奶我是大汉都亭侯、卫将军、汉中太守魏延之妾杜鸢是也!”
我一阵摇头,喊道:“鸢儿,打就打,少在那儿认亲戚,我怎么会有这种窝囊的孙子?”
我身后的士卒们哈哈大笑起来,我和杜鸢一唱一和,把个丁虎一张大脸气得跟个茄子似的,大斧一挥,破口大骂道:“小贱人,你纳命来!”
杜鸢娇叱道:“来得好!”挺枪纵马直取丁虎,丁虎毫无风度地抡圆大斧,恶狠狠照着杜鸢的天灵盖劈了下去,杜鸢侧身一让,手中金枪轻轻在斧柄上一磕,轻松地化解了丁虎的招式,随即变换招式,将枪尖冲着丁虎的心窝刺去。
丁虎横过大斧格挡,杜鸢轻轻巧巧地将金枪一收,向下一沉,将金枪枪头放到丁虎斧柄之下,然后微微用力向上一挑,丁虎完全没有防备,大斧被挑离了心口要害部位,杜鸢身体猛然向前一冲,带动金枪,只听“嗤!”一声轻响,金枪已经刺中丁虎的心脏部位!
“好!”我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赞扬,杜鸢只用了不到三个回合就把这气势汹汹的丁虎刺死在马下,当真是进步神速,要是放到以前,杜鸢虽然枪法精妙,也决然奈何不了丁虎!
徐豹见了大吃一惊,拍马出阵,叫道:“贼婆娘休得猖狂!”舞枪来战杜鸢,我早已听得受不了了,这边一句“小贱人”,那边一句“贼婆娘”,骂我老婆骂得这么难听,真当我魏延是空气吗?
我旋即大叫:“鸢儿退下,让我来会会他!”
杜鸢听了,便虚晃一枪,转身回阵,我舞刀迎向徐豹,交锋只一回合,我不由得感慨道:“见过武艺水的,没见过这么水的!”翻身再斗,徐豹已经是手忙脚乱,被我连头带肩,削成两段。
水匪军连折二将,早已乱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