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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楷疑道:“汝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笑道:“当年汝父徐盛威震江南,今日观汝,倒是颇有令尊风范!”
年轻人总归是年轻人,被我几句恭维话说出口,显得很有些飘飘然起来。
我话锋接着一转:“不过,我还真没把徐盛放在眼里,当年他也只不过是在江南一块地盘上撒野而已,我的足迹可是遍布中原,难觅敌手!至于你嘛,也无非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已!”
“你说什么!”徐楷立刻炸了起来,“你竟敢侮辱我父,竟敢侮辱我,吃我一矛!”
我冷笑一声,展开金刀,迎接他的攻击。
……
淮河水上。
甘宁紧张地望着对面陆逊的水寨,今天一大早,他就接到了中军大营传来的命令——严防死守,以免遭到陆逊偷袭,如果陆逊前来攻打,则一定要在当天申时之前挡住陆逊的正面强攻!
此刻,他紧握住剑把的左手手心早已是冷汗涔涔。
而现在已经是辰时,陆逊的水寨依然是静悄悄地不见任何动静。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甘宁百思不得其解。
……
我和徐楷战经三十回合,已经基本判断出了徐楷的实力——跟王平差不多是一个档次的,比起我来还是要差上一截。
但是抱着猫耍耗子的心态,我还是故意隐藏了一些实力,跟徐楷玩了个手平。
而我的心中却在不停地盘算着:“庞德、姜维已经奉命前去偷袭吴军旱寨,不知道现在战果如何,还有甘兴霸,他能不能挡住陆逊的攻击四个时辰?”
徐楷却已经完全陷入了玩命的境地,他也许有一种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心态,出手越来越没有章法,动作越来越快,破绽也越来越多。
“混蛋!”我暗骂一声,我的脸被他手中长矛带起来的气流刺得有些痛,心中恼怒,我手上加了一成力,徐楷的动作立时受了阻滞,开始手忙搅乱起来。
我正准备进一步实行打击,忽听得背后传出了一阵厮杀声。我急忙架住徐楷的长矛,回身看去,只见我军的背后竟然陡然出现了一支打着吴军旗号的军队!
“怎么会?!”我心中一阵惊怒,徐楷大笑起来:“魏延!我家大都督料事如神,早就埋伏好一支军,单等你上当!你一定以为都督会借势攻打甘宁的水寨对吧!其实我家都督深知甘宁熟谙水战,本就不打算攻打甘宁!你还分了两彪军去奇袭我旱寨,只怕现在已经中了埋伏了吧!”
话音未毕,那支吴军已与马岱军马交上了手,我汉军突遭袭击,一时间手足无措,立时便有百余人倒在血泊之中!
徐楷大笑着,手上长矛继续向我进攻!
我一面抵挡着徐楷的狂攻,一面心中暗忖道:“幸好我提前安排了五禽队做不时之需,要不然还真要输得一塌糊涂了!”
果然,片刻之后,另一枝军从不远处的斜坡处杀将出来,他们身着石棉藤甲,手握连弩箭,一阵激射,又有几百名吴军士卒倒地身死。
两军接近,五禽队立刻收起连弩,取下狼牙军刀,向着吴军士卒砍去……
第341回 各自疗伤
一番激战,双方各归各路,返回军营。
这一仗打得极为惨烈,从辰时一直打到午未交界,我军本已陷入吴军重围,仗着五禽队强悍,总算是杀出血路,退回本营;当然,吴军也没能讨得什么好处,五禽队提前埋伏好,作为不时之需的一支奇兵起到了绝佳的效果,吴军的包围圈几乎是在一瞬间便被他们搅了个七零八落,溃散而去。
总而言之,由于五禽队的缘故,我军的损失降到了最低限度,用来与吴军单挑的五万兵马,只折损了大约四千人,只是我不知道庞德、姜维军马会有多大的损失。
……
“报将军!姜维将军回营来了!”
我急忙出寨迎接,只见姜维灰头土脸地带着残兵败将赶了回来,见了我,他长叹一声,道:“文长,这仗打得真是憋气啊!我带十万人前去攻打寿春,却被诸葛恪引兵于路埋伏,折损近万人哪!”
我心中一阵悲凉,但是还是说道:“伯约,胜败乃兵家常事,毋须太过伤感!”
正说着话,庞德也赶了回来,他的情形也不比姜维好多少,甚至他的左胳膊上还挂了一点儿彩,见了我,他咬牙切齿地痛骂道:“文长,快点传军医来,我弄好伤口,非回去宰了陈际、韩隽那两个小王八蛋不可!”
我哭笑不得,急忙召集军医来,但是他要回去报仇的愿望,我可不能答应。
这一夜,整个汉军大营沉浸在一片失利的失落之中。
……
却说陆逊等人回到本寨,责令手下清点损失。
多时,卫兵来报。
“回禀大都督,我军一共损失兵员一万八千人,受伤三万三千人,其中重伤不能继续作战者七千人。”
陆逊挥手让这名卫军且先下去,随后对诸葛恪道:“汉军的战斗力果然强悍,他们明明中计,陷入我军围困,损失却仅比我们多出一点儿而已!”
诸葛恪在一旁也点头表示赞同:“没错,那姜维明明已经陷入我军重围,却能指挥调度,井然有序,最终他们只用了一个时辰就杀出重围,真是难得的将才!”
陈际、韩隽也道:“庞德虽然显得智谋不足,但他的勇武却是难得一见,我们两个加上三个部将五人一道去夹攻他,居然只让他受了一点轻伤,我们的三员部将却被他斩了两个!”
陆逊重重握了一下拳头,道:“看来我没有趁机袭击甘宁水寨是个失误,甘宁虽然精于水军,但是毕竟比我还要差上一截!”
……
随后的整整一天一夜,我与陆逊双方的军马各自整歇,没有发动进攻。
这也许是双方都伤了一些元气的缘故,却形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默契。
我传令军中各营,抓紧一切时间休息、养伤,挂出免战牌,不管吴军来不来挑衅,再怎么挑衅,一概不理,我也抓紧时间前去甘宁的水寨视察一番。
……
淮河之水依旧浩淼荡漾,双方的水寨船只在宽广的河面上不停地随波起伏,我走上水寨正中的艨艟大船,甘宁正在船舱里吃饭。
“兴霸!如今的水上态势如何了?”
进了船舱,我开门见山地说道。
甘宁将饭碗丢到一旁,道:“至今为止,陆逊依然没有对我军发动一次进攻!”
我紧缩起眉头:“这种情形,很是不对啊!”
甘宁点头表示赞同:“没错,陆逊唯一对我们持有优势的就是水军,可他偏要扬短避长,以软碰硬,着实让我难以理解!”
我思索了一下,说道:“你昔日随先主攻打东吴时,与陆逊可有交手?”
甘宁点头道:“没错,当时我们连战连胜,却不提防被他一把火,全然大败!”
我低声道:“当年他就是做了很长时间的缩头乌龟,结果冷不防探出头来就是致命的一口,兴霸啊!你可一定要警惕,陆逊可能是在故技重施啊!”
甘宁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陆逊这次又像昔日那般,先是故意示弱,随后再发动奇袭,完成致命攻击?”
我点头道:“这是以少打多的惯用战法,我们已经吃过一次亏,以后再也不能上当了!”
第342回 地震征兆
经过了三天的休整,双方都已恢复了常态,我知道,即将来临的血雨腥风,绝不会比第一次交锋的时候淡薄!
这一天,我一大早就赶往甘宁水寨,准备交付一些事情。
甘宁也早已起床,正在水寨中来回视察,查漏补缺,让水兵们将防御的一些轻微的漏洞进一步消除。
“兴霸!”离得很远,我便高声叫喊着,甘宁抬起头,见我前来,立即回应道:“文长!快过来!”
我急急地走了过去,甘宁指着船底的水流说道:“文长请看!今天一早我就发现这淮河的水流有变化!”
“什么变化?”
甘宁指着水流:“请看!这淮河水正值涨水期,水势极大,夹裹大量泥沙,因此水流浑浊,可现在这水流却突然变得清澈,水中的鱼虾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依言看去,果然淮河水中水底清晰,鱼虾乱游!
正在这时,我骑来的战马突然之间也不安地跺起了蹄子,水寨中所有的战马同时开始焦躁不安,疯狂地打着响鼻想要挣脱拴马桩!
“不好!”我心中陡然一个激灵,“这是要地震的前兆!”
甘宁大惑:“地震?”
我说道:“就是所谓的地动!我有过这样的经历,再过一段时间,也许一会儿,也许几天,就会地动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