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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李怀仁李怀祯的部队合并,现在大概有三千五百人。各部队一律补充到五千人。这次守固关的大顺军队有两千人,分到我与李牟的部队各一千人。其余按照五千补足。受了伤亡的人数也补足。调李怀琛到李牟原来的部队;调李怀仁到李怀琛的部队任职。”
陈奏廷说:“我没有意见,部队总要扩大嘛!”
李大亮说:“我也没有意见!”
李岩说:“我担心像陶智勇红娘子等有意见!”
陈奏廷说:“没有关系,我与李大亮不是也没有增加自己兵马吗!”
话还没有说完,李怀祯进来,对李岩说:“报告总司令,据侦查兵报告,在一百多里外发现从固关方向疾驰十个清军,向北去了。”
李岩说:“我估计这是清军去运红衣大炮,求救兵。命令侦察兵在二三百里的范围内,事先寻找适宜打埋伏的地点,可以找二三个提供给我们参考。”
“是!”李怀祯出外去了。
七月三日早上,李岩下了几道命令:
一、命令李怀祯马上将没有受伤的汉军八旗俘虏兵分到各个部队。具体分配方案按昨晚上的方案执行。
二、让传令兵在各部队找雕刻印章的师傅。
三、让传令兵带李大亮的部队的士兵,到固关、娘子关军用库房,清查军用物资的大概库存情况。
李岩想起清军北上的十个士兵向北去,极有可能去运红衣大炮。我们要等他们到来去打埋伏,首先要封锁清军被消灭的消息。他又下了一道命令,固关除了我方的侦察人员,其他人许进不许出。就是不许我方的人到敌占区去,以防叶臣被歼灭的消息的传播。派传令兵去传达。
李岩刚刚下完命令,李怀祯就亲自来请李岩。那些汉军八旗的俘虏兵,希望在分到各部队前,能够见一见李岩总司令。问什么原因呢?因为他们听了几个小时李岩总司令写得《告汉族同胞书》、《通告》觉得十分正确,都想亲自见见总司令。
李岩说:“好嘛!”就带着侍卫,与李怀祯一起去见这些将士。
这些正要打散分到各部队的将士集合在校场上。
李岩到了,李怀祯大叫:“总司令到!行军礼!”
汉军八旗的俘虏们,立即双手抱拳,单腿下跪,行起军礼来。
李岩见了,双手抱拳,笑着说:“各位兄弟,请起来吧!”
全部将士站立起来。
李岩站到中间,清清嗓子,开始大声讲话(因为人很多,恐怕大家听不清楚):
“各位兄弟们:大家好!
“今天,我与大家讲一讲话。我叫李岩,河南怀庆人。以前我与大家一样,都是大明皇帝的臣民。我也想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老百姓。我学习文化,考上了举人,我也学习武艺,想做一个文武双全的人,想为国家建功立业,想光宗耀祖。谁知祸事来了。我和我二哥,现在是李大亮将军,一起去陪陈奏廷去考武举。陈奏廷现在也是我们的将军。他知道自己武艺好,不去行贿,得罪了考官。考试射箭,他射的箭从人家射的箭的中心射过,报靶官说脱靶。我们的陈奏廷将军气愤不过,刀劈了报靶官。这就惹了人命官司。我们也受到牵连,只得出外去躲。
“前几年,河南旱灾蝗灾连年。百姓许多人活不下去,到处都死人。我在杞县到县令那里去,要求停止征收税赋,让富户捐粮,让老百姓活下去。县令不同意。我就回到自己的粮行,把自己的两百担粮食分给了挨饿的人。结果县令说我图谋不轨,把我抓进监狱。后来老百姓冲进监狱,把我救出去,弄到山上要我当山大王。我当然不同意,就跑了。回怀庆的路上,看到到处都是灾民。证明明朝皇帝不顾老百姓死活。回到怀庆,朝廷还下了通缉我的通缉令。没有办法,只有造反,建立我们老百姓自己的政权。”
“明朝被推翻了,明朝皇帝朱由检也死了。有人要与他报仇,我看这样的皇帝,不顾人民死活,不值得与他报仇。”
“各位曾经是抗击女真人的英雄,由于多种原因,比如熊廷弼、毛文龙、袁崇焕、被崇祯皇帝杀害,他们的部下投降了清军,或者被围被俘虏,成了清军汉兵八旗。现在各位被我们大顺军队俘虏了。我们需要重新认识我们今后是自觉站在汉族一边,与我们的民族敌人战斗,还是替女真人的爱新觉罗家族卖命?”
“女真人的兴起,杀了我们多少汉族人。各位是军人,在战场上,你们多少战友,死于清兵的武器之下?你们应该替你们的战友报仇,向女真人讨血债。”
“爱新觉罗家族,是我们民族的敌人,你们在辽东,看见了,或者听到了他们怕穷人造反,杀“穷鬼”,害怕富人闹事杀富人。汉族人基本被他们杀尽。他们打下锦州,就屠城。当他们发现,他们那里汉族人杀完了,他们没有吃的,又杀进关内抢汉族人去做他们的奴隶,替他们干活。他们抢劫了我们多少金银,烧了我们多少房屋,**了我们多少姐妹,杀了我们多少人,抢走了我们多少兄弟姐妹去做奴隶?”
“我们是军人,我们手中有武器,我们是去帮助女真人杀我们汉族人?还是帮助那些被害的汉族同胞报仇,要他们血债血还?”
“大家看到了,我们打仗,女真人不是我们的对手。你们没有来之前,我们第一次全歼了他们五千人,你们来后,我们消灭了他们一万人。纯的女真人只有四五万人的军队,假设他们有六万人,我们只需要再消灭它三次,他们的军队就全完了。我们汉族军队现在有几百万人,跟着他们是没有前途的。”
“你们遇到我李岩将军是幸运的,我知道你们是汉族人,我们如果按照打女真人的方法打你们,你们许多人就不在了。”士兵们哄闹起来,互相交头接耳,可能是为自己幸运。要感谢李岩将军了。
李岩等他们安静下来,接着说。
“大家不希望自己死后,到阴曹地府无脸见自己的祖先,不希望被子孙后代咒骂。”
“现在,我要带领你们,做光宗耀祖的事情,做子孙后代歌颂的事情,做在自己家人面前,在乡亲们面前有脸面的事情。让我们一起去消灭我们的民族敌人,做民族的英雄。像岳飞一样,抵抗女真人,成为世世代代后人歌颂的英雄!”
“现在,我问大家:你们愿意去打女真人吗?”
“愿意!愿意!”
“你们愿意做光宗耀祖的民族英雄吗?”
“愿意!愿意!”
“好!在这里,我谢谢大家!”李岩抱了双拳,向士兵们拱手致敬。
接着就是李怀祯开始打破编制,向各部队分人。各部队已经有人在那里等着了,分了就带走。
中午,李大亮到李岩处报告,固关、娘子关的库房里有大量的火药原料,还有十几门红衣大炮以及红衣大炮的炮弹、还有不少的宥油。
李岩说:“这下可以解决我们许多问题了。”
李大亮笑着说:“总司令,我还打听到一个消息,就在附近的山区县,一个产硝石,一个产硫磺。我们今后,提高部队用良心炮、木鸟铳、炸药包的比例,基础有了。”
李岩问:“粮食呢?”
李大亮说:“我已经派了二千将士到附近各县去买粮食去了。决不能叫将士们断了粮食。”
下午,李岩召开了将军会议,讲了部队由于粮食草料供应需要银子,现在,已经下达了征税的通告,估计征税不会出大问题。毛病是征税的粮食、银子在明年才能到达。
陈奏廷带头把自己库存的银子拿出来,李大亮也把自己的银子拿出来,红娘子也拿出来,很快,大家都把银子拿了出来。一共集聚了四十五万两银子。加上原有的二十八万两银子,一共有七十三万两银子。两次消灭敌人,第一次缴获了三万两银子,第二次缴获了五万两银子,总共有八十一万两银子。
下半年的粮食草料没有问题了,军饷也可以发了。
有将军建议,军功奖励,记录在案,等赶走了清兵后再发。获得了一致的同意,也算一个决议。
陈奏廷说:“总司令,我们的银子也交了,为了提高战斗力,我们建议,各部队是不是也都搞他几十门良心炮、几百个木鸟铳、多配发炸药包。也配几个热气球。”
将军们都表示赞成陈奏廷将军的意见。
陈奏廷说:“有了好武器,就是派我们一万人去打他几万人,我们也不怕。不说全歼敌人,至少也能把敌人打垮。”
李岩说:“那好!我们每一支部队,制热气球五个、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