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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空空导弹直接击中了那架客机的机身,希特勒看到那架飞机立刻冒出一团火光,象着了火的蜻蜓一样向下坠落。
希特勒奔到了机舱的另一边向窗外望去,刚好看到另一架客机在空中直接爆炸了,四散飞扬的碎片从希特勒的面前飞过,火光映红了机窗的玻璃,让希特勒看到了上面映衬出的自己的那张已经扭曲变形的脸。
希特勒颓唐地坐了下来,他看到,呆在座位上的凯特尔已经倒在了那里,身下一片殷红,他瞪大了眼表,目光呆滞的看着希特勒,似乎不相信这是真的。
由于偷袭者也是和护航战斗机一模一样的ME262战斗机,面对袭击的护航战斗机群不辨敌我,一时间阵脚大乱,而偷袭者抓住了这宝贵的时机,将他们要攻击的目标——那些大型螺旋桨式客机一架一架的击落。
很快,希特勒看到,一架被护航战斗机击中机身已经冒火的ME262径直向自己所在的飞机扑来,在快速接近的同时,扬起了机翼,希特勒清楚地看到了那向自己飞来的空空导弹尾部喷出的火苗。他长叹了一声,在椅子上端正坐好,闭上了眼睛。
此时最后在德国元首脑海当中出现的,是他的情人爱娃。布劳恩的身影。
一夜未曾合眼的戈林身着全套的华美帝国元帅军服,他一边不安地摆弄着手中的元帅金权杖,一边不时的用眼睛紧紧地盯着一部电话。
此时的他知道,无论行动是否成功,他都已经不能再回头了。
在这令人煎熬的痛苦等待当中,戈林禁不住回想起了以前的往事。
作为希特勒最早的支持者之一,自己可以说是看着希特勒成长起来的,可在元首带领这个国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辉煌巅峰之时,戈林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自己来结束万人景仰的元首的生命。
而自己竟然会加入那个曾被他嘲笑成“李中堂大杂烩”的密谋集团,现在想起来,他自己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尽管知道元首在中国问题上很可能会将德国从巅峰直接带入深渊,但他那时还根本没有想过要杀死希特勒。
其实,戈林是在听说希特勒打算取消自己的“接替人”地位并决定让希姆莱接替自己的时候,才下了这个决心的。
迈出这一步,对戈林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一想到暗杀失败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戈林就禁不住浑身发抖。
他甚至于不敢想象,如果现在元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会不会就此崩溃。
突然间,电话铃响了,尽管声音不大,但戈林还是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心脏病险些因此而发作。
他看了看镜子当中脸色发青的自己,好容易镇定下来。他放下了手中的元帅权杖,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了电话机旁,拿起了听筒。
听到听筒里传来的那句代表行动成功的暗语,戈林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放下了电话,虚脱似的坐了下来,他这才发现,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衬衣都被冷汗湿透了。
戈林又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取过军帽戴好,拿起元帅权杖,按了按电铃。很快,管家的身影出现了。
“备车,去班德勒大街。”戈林哑着嗓子吩咐道。
几乎与此同时,在柏林郊区的华夏“天城”集团总部,坐在办公桌前的“天城”集团总裁孙浩诚突然听到收音机里中断了正常的节目,紧接着,一个低沉压抑的声音响了起来:
“德国公民们朋友们我在这里向你们宣布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敬爱的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已经去世一个由对国际局势一无所知的党魁们组成的伤天害理的集团,企图利用眼前的形势,朝着曾经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们捅上背后的一刀,同时力图攫取权力以达到不可告人的循私目的在这个危急的关头,帝国政府决定在全国范围内实施军事管制以维护法制……”
“希特勒去世了?怎么回事?”刚刚进来的佩尔塞芬妮有些吃惊地问道。
孙浩诚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他仔细地又听了一遍广播之后,肯定的点了点头。
“应该是发生政变了。”孙浩诚说着,拿起了手边的电话,开始拨起号码来。
“‘瓦尔基里’计划已经正式启动。”施陶芬贝格看了看聚集在身边的身上佩有黄色鹰徽卡片的人们,说道,“‘艾米尔’已经死了,现在我们的目标是希姆莱和戈培尔。”
“我已经通知‘大德意志’步兵营去总理府拘捕戈培尔,”施陶芬贝格的助手奥尔布里希特将军扶了扶眼镜,说道,“克维恩海姆上校已经出发拘捕希姆莱,现在他们应该到了。”
施陶芬贝格看了看表,点了点头。
“戈林元帅来了。”一位军官报告道。
“很好,请他马上到这里来。”施陶芬贝格说道。
很快,全套帝国元帅军服手持金权杖的戈林便出现在了施陶芬贝格的办公室里,看到办公室里乱作一团的人们,戈林不由得皱了皱眉。
“你抓到希姆莱了吗?”戈林看着施陶芬贝格,大声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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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百零七)柏林政变
“抓捕人员已经出发。”施陶芬贝格上校冷静地回答道,“应该一会儿就会有消息了。”
“希望他们的动作能快一点儿。”戈林知道现在急也没用,只好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我们必须要抓到他,无论他是死是活。”戈林看着忙于接电话发布命令的施陶芬贝格,有些不放心的强调了一句。
“我向您保证,戈林元帅。”施陶芬贝格上校一边回答,一边在一张地图上画着一个又一个的圈。
就在施陶芬贝格上校话音刚落的时候,外面刺耳的警报声响了起来。
此时,透过总理府办公室的窗户玻璃,站在窗前的戈培尔看着大街上驶过的一辆辆坦克和装甲车,和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国防军士兵,转身回到办公桌前,取出一个细长的半根火柴大小的玻璃管,放进了嘴里。
完成了这一动作,戈培尔又开始拨打起电话来,结果仍然和刚才时一样,话筒里只是空洞的盲音。
戈培尔放下了电话,打开了收音机,收音机里仍然在重复着刚才的紧急广播,只是增加了以戈林元帅的名义发布的实行军事管制的命令。
当听到“一个由对国际局势一无所知的党魁们组成的伤天害理的集团,企图利用眼前的形势,朝着曾经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们捅上背后的一刀,同时力图攫取权力以达到不可告人的循私目的……”这一句时,戈培尔恼火地关上了收音机。
这份广播声明当中把密谋者们最惧怕的骂名“背后一刀”嫁祸到了纳粹权贵们的头上,简直可以说是“神来之笔”,对于戈培尔这样的宣传天才来说,无疑也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身材瘦削的戈培尔穿上了自己的黄褐色军大衣,他抚摸着臂弯处的白地黑“卐”字红袖标,眼角不由得渗出了泪水。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戈培尔转头望去,很快,大门传来一阵还算礼貌的敲击声。
“进来。”戈培尔举手拭去了眼角的泪痕,他将身子挺得笔直,站在了办公桌旁。
门开了,没有意想之中的大队士兵涌入,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位个子不高的后备军上尉,他走了进来,小心地掩好了门,看着孤身一人站在桌前的戈培尔,敬了个军礼。
戈培尔举手回礼,用锐利的目光地注视着上尉。
“戈培尔总理,我是‘大德意志’步兵营的雷默上尉,奉哈泽将军的命令前来逮捕您……”可能是被戈培尔散发出的气场震住了,这位后备军上尉有些结巴地说道。
“你是一个坚定的国家民族主义者吗?上尉?”戈培尔问道。
“是的,总理阁下。”雷默上尉愣了一下,然后回答道。
“你不觉得,元首的突然去世有些奇怪吗?雷默上尉?”戈培尔问道。
“我非常难过,总理阁下。”雷默上尉有些尴尬地回答道,“我听说元首的飞机是被党卫队的暴徒们击落的……”
“荒唐党卫队是元首最忠诚的捍卫者怎么可能去袭击元首”戈培尔大声的咆哮起来,“你没长脑子吗?上尉?”
雷默上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的身子哆嗦了一下,想说点什么,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上尉。”戈培尔紧紧地盯着雷默,“你不想做些什么吗?”
听了戈培尔的话,雷默明显的吓坏了,他惊恐不安地看着戈培尔,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是一场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