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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才琢磨起叶名琛在另外一个历史上是英军捉住,英国人是没有儒家概念的,不知道儒家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不是自尽就是抱新主人的大腿,而对洋人,你一个只会残杀奴隶抱主人大腿的孔老二信徒有鸟用?抱毛大腿?理论上,他应该直接自杀。
因此对这家伙防守也很松,结果上船的时候,他仆人(被他骗了)示意他跳水自尽,这家伙就是也不死,最后是在印度加尔各答像猴子一样展览的时候慢慢病死的(这个时候,赵阔也不信这王八蛋会所谓的绝食不食周粟而死了。就是绝食,那肯定也是因为吃不惯印度阿三的咖喱!)
对奴隶残暴暴戾到极点的权臣,自己却是个连自杀都没勇气的懦夫王八蛋?
“好啊,给你脸你不要脸啊!”赵阔一拍桌子叫道:“把胡潜、赵影给我叫来!”
当天晚上,就在守卫给叶名琛送饭的时候,几个满脸气愤操着粤语的士兵,冲了进来,把饭扣在了叶名琛脸上,然后拳打脚踢,破口大骂:“你好意思吃!这是我们的民脂民膏!你这个贪官!告诉你,侯爷下令了,明天就把你凌迟了,不把你剁碎了扔进穿鼻洋里去,小爷就跟你姓!”
夜里,叶名琛呜呜的哭声一直飘荡在小院里,当然他其实没有受伤,这群人主要是来欺骗他别想活着出去了,要是真打,他早死了,哭哭啼啼到了深夜,这个以为自己必死的满清总督终于决定上吊自杀。
好不容易死了,这位求生渴望比蟑螂还强的满清名臣,虽然没能成为吃不惯阿三咖喱的“海上苏武”,但也在赵阔为他精心布置的“自杀屋”里生生熬过了三天!
三天后,赵阔领着一群人大摇大摆走进了这总督府内的小院,这个时候,屋里屋外早就没有囚犯了,只有一口薄皮棺材摆放在院子正中。
赵阔用手指敲了敲棺材板,肚里骂道:“弄死你真不容易啊。”说罢用脚一踢棺材,回头叫道:“叫叶家儿子过来验货。”
一个浑身缟素头戴孝布的年轻人跌跌撞撞的跑过太平军的阵列,在棺材面前猛地停了一下,接着浑身颤抖,慢慢的小步走了过来,推开棺材盖,大叫一声:“爹啊!”
猛地跪地对着棺材大哭起来。
“货色正吧?”赵阔得意的一笑,接着骂道:“好了,你妈的别哭了!不宰了你,让你领回尸体是看我们都信上帝的英国朋友的面子。”
“谢谢侯爷大恩大德!谢谢侯爷大恩大德啊!”小叶膝行几步,又对着赵阔磕头起来。
这里面居然有一点真心的成分在里面:小叶包括他爹的大妻小妾子孙兄弟,全不想活着接回叶名琛!
所以不仅赵阔拖着他们,他们也拖着赵阔,大家一个目标、共同努力:拖死叶名琛!
答案很简单,要是叶名琛活着出了广州,他们全家九族肯定被满清鲁宾逊大爷杀光光。
广州城陷、总督被捉,而他居然从逆贼堆里活着出来了?
这在那个时代简直是耸人听闻的天下第一号大丑闻啊。
砍头都是轻的,反正老头子凌迟是逃不掉的。
现在老头子自杀了,太好了,找叶名琛的门生、同僚、朋友们在京城里帮着老头子吹吹,忽悠忽悠咸丰老板,什么拔剑死战不退啊、什么身上被扎得好像刺猬一样,什么骂贼而死啊,说不定还能博个国葬。
“别先谢我。”赵阔嘿嘿冷笑,“不是免费给你尸体的。”
“这个好说,银子我准备好了,请您开口。”小叶这个举动也很冒险,毕竟这是和逆贼交易,也是杀头的大罪,但儒家教条很幽默,你身为儿子不能搞回老爹的尸体,你一样是禽兽!以后你别想在官场啥的混了,人家见了直接给你脸上唾沫都是轻的,以后儿子都找不到门当户对的老婆。
这事就好像后世你未必在公交车上让座,但你可以在网上吐不让座的人一脸,如果不让座的不是可怕的纹身大汉,而是你可以欺负的娇小少女(而且是单身一人,有男友相伴要考虑男友体型),说不定你还敢拿钞票抽她脸。
掂量着自己年轻,还没功名,不算官场上的人,这件事做坏了自然倒霉,但不做肯定倒霉!不过老爹是天子得意门生,如果忽悠住皇帝,老爹是拒贼而死的,自己这么做估计非但不是坏事,还能搞个孝子的名头,方便以后进入官场发财。
但赵阔的回答让他大吃一惊,:“老子不要银子。”
“那您要什么?地产?小的只有这些了。”小叶跪在地上张大了嘴。
“我搜遍了你老爹和广州缙绅藏书,都没找到两套书。要拿回你爹的尸体,给我找两套书来:《海国图志》和《瀛环志略》!”
看小叶瞠目结舌,赵阔弯下腰拍了拍小叶肩膀,阴笑道:“这两套书没听说过不要紧,著者都是你们清妖官员,一个是江苏兴化知县魏源,一个是福建巡抚徐继畲。你人脉通达马上给我去找,见到书,我放人。哦,错了,我放尸体。”
这就是这个历史上满清十大奇案之一《妖书赎尸案》的起源。
49海宋开国
“好啊!”听到宦助国的第一段话,朱清正振臂大呼,随后扭头有点疑惑的说道:“您觉的是不是有点太着急啊?枪打出头鸟啊。”
“我也劝说侯爷了。”宦助国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劝说成功。
“叫什么?”朱清正问道。
等他得到答案后,脸色顿时变青了,瞪着眼问道:“为什么叫这个?”
“侯爷您这是叛变!”
当朱清正和宦助国一起急急赶来总督府的时候,军帅钟汉正为同一个消息对着赵阔声嘶力竭的大吼。
冷冷的打量了一眼这个对自己这个上司咆哮的军帅,又瞄瞄周围雕像一般静立的卫兵,他们手里的锋利长矛正发着森森的寒光,赵阔坐在英国公使送给他的带抽屉的办公桌后,冷笑道:“我叛变谁了?我一直在为上帝作战!”
“您叛变天王了!”钟汉大叫起来,他豁出去了。
赵阔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看着钟汉笑道:“那么谁叛变我了?”
好像被冷水兜头浇下,他看着赵阔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看到朱清正来了,赵阔斜看向他,问道:“事情办妥了?”
朱清正看了看旁边的钟汉,躬身禀告说:“侯爷,哦,不,陛下,钟汉所部12名下属已被解职看押。”
“什么?你这个该死的广东佬……”钟汉被电击一样跳了起来,他指着朱清正,眼睛都红了。
“咳咳。”赵阔敲了敲桌子,制止了钟汉,这上司的诡异态度顿时让这个金田起义的老兵静止在了那里,头上开始出汗了。
话音未落,那边窦文建又匆匆的上来,看了老伙计一眼,对着赵阔单腿跪地大声道:“贺喜陛下!”
“站起来吧,这办公桌太大,你跪地我看不见你。”赵阔哈哈大笑起来。
“老窦你卖我?”钟汉眼珠都要瞪出来了。
这窦文建是和钟汉一起金田起义的广西老哥们,在洪秀全手下的时候,就是西贤将军的左膀右臂,地位也是相仿,钟汉做第一把交椅,窦文建一直是第二把。
“钟汉兄弟,这些是你写给洪秀全的信、这些是你平日对自己亲信说过什么话、这些是你手下的供词。”赵阔把一叠又一叠的信封摔在办公桌上:“想看自己看。”
目瞪口呆的钟汉,又把视线投向了宦助国这个体态瘦弱的读书人,猛地大吼起来:“宦助国,肯定是你!你卖我!”
宦助国是湖南宜章第一批被赵阔裹挟入军的读书人,他的英雄同道孙卫圣就因为骂赵阔,直接被枪毙,就正正死在他面前。
按理说,他应该极度仇恨赵阔和太平军才是。
但每个行当都有败类,读书人里面哪里都是孙卫圣,宦助国按儒家任何时代的标准都是个败类,为了点银子、为了点尊严,又或者是根本考不上科举,甚至也许是传说中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在赵阔亲自派人把他全家都接入军中后,反正他彻底投靠了赵阔。
接着被赵阔派到钟汉身边做他秘书一类的工作,当然平常这种外来人没机会得到钟汉信任,但当他手下识文断字的亲信慢慢的被调任或者战死,不得不把一些文字工作交给宦助国。
“什么卖不卖的,说的多难听。”赵阔看着这群神色各异的将领,冷笑了一声。
钟汉看了看冷笑的赵阔,沉思了一下,双腿跪地磕头道:“侯爷,我是不想您入地狱啊,天王是神啊。”
“现在军队里有7个天主教神父,13个汉会新教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