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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赵阔脸上露出他娘娘腔般的巴结笑容:“老马现在占据的半个东城地盘,我可以给您。但是如果您不答应,”
这时他细长的眼睛里发出的却是野兽一样的绿光,这目光与其说恳求不如说狼群嗜人前的威胁一般:“您要知道,东城洪帮有一半弟兄是支持我的,内斗必将惨烈无比,我也不敢保证我能活下来,但我只要活着!就算发动无差别杀戮,或者和警方合作交出贩毒、绑架、谋杀的所有案底也在所不惜!大不了全城黑道同仁陪我一块完蛋!”
“竟然不是求我去管教老马让他活命!而是开出这种威胁般的条件?他究竟想干什么?不,他究竟是什么?”曾老爷凝视着那狼一样的眼睛,额头上沁出了一头冷汗。
“来,我酒量最少3斤!”开酒吧的孙爷握着一瓶人头马,搂着一个同道的脖子叫着。
“孙爷喝多了,伯母肯定要骂我了。”袖手而来的赵阔看着孙爷笑了起来,他走上前去抱住了孙爷,一脸的笑容,挥手叫来随从刀疤脸,说道:“你们三个送孙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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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对戒指最少值100万港币,那小帅哥对你多尊敬啊。”通往地下停车场的电梯里,穿着貂皮大衣的小李自从从老公手里接过这对戒指,就开始把全部的身体靠着旁边的马爷身上。
“哼。”听爱妾这么说,想到那个娘娘腔在这么多黑道大哥面前对自己讨好,他也情不自禁的脸上挂了个微笑,但却是不屑的笑容:“吃孙喝孙不谢孙!既然送了,你就戴着呗。”
“是不是你凶那小帅哥了,我看他很害怕你。”小李搂着老马的腰撒娇道。
“你也看出来了?那个老赵的不肖子能不怕我吗?”老马得意之极的笑了。
电梯门开了,他的三个保镖鱼贯走出电梯,老马搂着小妾朝自己的劳斯莱斯走去,心里还琢磨既然赵阔这么无胆,是不是通过恐吓兵不血刃的就能把所有地盘拿过来。
但就在他们五个人走到停车场中间的时候,正对他们的一辆宝马猛然打起远灯,发动机发出野兽一般的吼声,从0加速到160公里每小时时速只需5秒的这头机械巨兽疯狂的朝这群人冲了过来。
“什么!”还没等最前面的保镖把抽出的手枪摆成射击姿势,这辆宝马已经像布娃娃一般把他撞飞了出去,丝毫不停,继续猛冲,如同保龄球打飞瓶子一般撞进了这群人里。
“操!”多年江湖打滚经验的老马在间不容发的瞬间朝外疾跳而出,而毫无防备被吓傻了二奶小李愣愣的看着那野兽一般的车灯直接闪到自己身前。
“轰!”猛冲而来的宝马丝毫不减速的撞进了对面的车头,除了撞飞剩下两个保镖外,把呆立不动的貂皮紧裹的美少妇生生撞进进了两辆钢铁车头之间。
“扑!咔!”一口鲜血从上半身伏在宝马车头的美妇口中吐出,几乎溅满整个挡风玻璃,而她手里拿着的宝石钻戒飞出,砸到玻璃上,发出这沉闷响声之外的唯一脆响。
“嗯………”宝马倒车,美妇的身体如同一块碎布合着满地的鲜血无力贴着地面趴在了那里。
疾跳而出的马爷,没有像自己小妾一样被撞成碎玻璃般的尸体,但小腿如同被棒球棒硬敲了一击那样,朝外凸了出来,他也不得不趴在了地上,眼睁睁的看着那钢铁巨兽倒车、掉头,又肆无忌惮的碾过自己保镖和小妾的身体,又朝自己冲来。
“不要啊!”
无比后悔参加这不是自己地盘上的寿礼,努力拖着那条断腿,马爷死命的站了起来,朝不远处的出口逃去。
但已经受伤的他哪里是宝马的对手,一计闷响,马爷被斜斜撞飞出去,落到一辆车顶上,在吐出的鲜血涂满车顶的同时,他模糊的视线看到了唯一可以逃生的门——车库地道中间的一道铁栅门。
自己来赴宴,除了三个保镖外,带了二十个小弟在外面,只要能逃出这车库就安全了。
马爷挣扎着翻下车顶,捂着肚子踉跄着朝那铁栅门奔去,背后再次响起那索命的马达轰鸣。
什么都不管!马爷逃到了那门,但他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门被一道巨锁锁住了,而门的那边,代表生的路线上,两个保安打扮的人正袖手冷冷的略带嘲讽的看着自己。
“开门啊!”马爷死命的敲打着这门,但那两双冰冷嘲笑的视线无疑只在说明一个事实:你去死吧。
“轰!”马爷愕然朝背后转身,那辆索命的宝马再次冲了过来。
绝望下,马爷只能两手扳住铁条朝上翻身,意图躲过这致命一击。
但他没有宝马快。
瞬间,宝马变形的车头再次撞进了铁栅栏,马爷两条来不及摆上去的腿成了这惨烈一撞的牺牲品,腿骨断裂声合着铁门的呻吟以及马爷的惨叫声一起回荡在空荡荡的地下停车场。
宝马车后退,马爷他立刻从铁门上摔了下来,背靠变形的铁门坐在地上,看着腿上凸起的骨头茬子,面前的那撞碎了车灯,全是血的车头,以及耳边传来的外边的枪击声,他终于知道了自己的处境。
他对着那驾驶室里恶魔一般的影子,挥起了手,汗和泪水在脸上交替狂奔,他大叫起来:“小赵!不!少爷!不!老大!我求求你!我什么都给你!求求……………”
回应他的却是这疯牛一般宝马的再次猛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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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电话!”随着手机的亮起,刀疤脸猛地从水泥墩上站了起来,开始接听,而他旁边纹身释迦牟尼的刀刀却满头冷汗看着对面那个人。
那个人一小时前还不可一世,握着人头马说喝白酒的酒量,而现在,这个巨大的建筑工地中,正赤身裸体的缩在一个油桶中,旁边正对他脑袋的却是一个正在轰鸣的混凝土搅拌机。
听到刀疤脸的话,油桶里那个长着将军肚的人猛地挺直了身体,被皮条勒住的嘴发出呜呜的叫声,流泪的双眼祈求般的看着刀疤脸。
“孙爷可能对您有话说………少爷,不!老大!”刀疤脸看了一眼孙爷,任谁都能从那双泪眼里看出求生的渴望。
“哦…我知道了!是!是!是!是!是!是!您放心!老大!”手机里好像有根鞭子,不停抽打着刀疤脸的身体,让他每句话都越来越挺直身体,带着颤音喊出每一个“是”字。
最后他放下手机,整个人都好像虚脱了一样,他看了一眼油桶里的可怜人,叹了口气。
“张叔,怎么了?”刀刀犹豫了一下问道。
刀疤脸张叔没有吭声,却弯腰拾起一根螺纹钢筋给刀刀,冷冷的看了一眼油桶里的孙爷,说道:“老孙毕竟替老大父亲效命二十年,送他上路,别让他太难过。”
“少爷说的?”自从少爷赵阔命令他们送孙爷回家,刀刀还以为是个平常事,哪想到孙爷一上车就被张叔捆了起来带到这里,直到现在刀刀才知道少爷命令他们送孙爷回家什么意思,但面对这样一个中年男,刀刀握着钢筋的手却颤抖起来,他没杀过人。
“不要再叫少爷!你他妈的想死吗?”张叔好像被电击了一样跳了起来,他一把揪住刀刀的前襟一字一顿的说道:“发命令的是东城大哥!”
“我…。我不能这样打死他吧?”刀刀颤抖了好久,指着一身肥肉的老孙,结结巴巴的说出这句话来。
“难道你想他被混凝土活埋再扔到海里去?还有人道吗!”张叔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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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个带着颤音的电话,代表10个挡在路上的混蛋被雷霆般的干掉。
“文律师,500万送完了没有?”在第11个电话里,赵阔露出了点着急的腔调:“什么?你怕她们去报失踪案?我告诉你,这你不用管,只要把我名单上的人搞定!用钱砸!那些什么鸟孤儿寡母我自己搞定!不用你!把我交代好的事情办好就成!什么?我是魔鬼?哼哼,上帝不会给你一栋别墅,但我可以!什么?上帝?正义?上了我的船,你还想下船?你让我感到很困扰,你夫人做的水煮鱼非常好吃,你难道想让你那美貌的夫人当寡妇。我不想,我们是多么要好的朋友啊,好像兄弟一样,Ok?doit!”
高架桥上,第12个电话,是这个城市的最高辈分的曾老爷打来的,他礼貌的表示了对父亲生前所在地盘的尊重,客气的拒绝了马爷死后他接管地盘的提议。
“消息够灵通啊,我还以为你他妈的明天才打这个电话。我给你的饵你吞的下?你敢管吗?你管的了吗?我能让你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