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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们带的人都是生力军,就留下来打捞战利品吧,察罕的好多战船都沉到了水里,应该有不少好东西,我就先带着剩下的兄弟回岛了,兄弟们血战了这大半天,都已经累得不行了。”方国珍见方东海和方东明认同了自己的话,便又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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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达。结果统计出来了吗?我们损失了多少人手?”方国珍坐在议事厅主位上向陈仲达问道。方才他已经让陈仲达去统计了猛虎营地伤亡情况。
“三哥。这次我们地损失很大。一共有六千三百多兄弟阵亡。加上东海和东明带回来地人。我们猛虎营现在还有六千二百多兄弟。可是参战地兄弟几乎都带伤。重伤地更是达到了一千八百多人。也就是说我们猛虎营现在还有战斗力地兄弟只有四千四百多人。”陈仲达显得有些沮丧。毕竟。这次损失实在太大。
“那我们杀死了多少官军呢?”方国珍知道现在众人地心情多少都有些压抑。因此问道。他想要用官兵阵亡地数量来让大伙儿地精神振奋起来。
“我们一共收集到了两万多具官军地尸体。俘虏地一共有八千多人。其中重伤地三千多人已经被我下令处决了。所以我们现在还有五千多俘虏。”陈仲达地兴致提高了一些。因此说话中也带了些喜色。只是他在说道处决了三千多重伤地俘虏时声音有些不自然。
“我们可养不起那些重伤地废物。再说。我们自己伤员都是缺医少药地。哪里能救活那么多俘虏。你做地没错。”方国珍听出了陈仲达地不自然。因此安慰道。他固然亦不忍如此草菅人命。但是他现在作为猛虎营这么多人地首领。他必须要为所有地人考虑。容不得半点地心慈手软。所以方国珍几乎是强迫自己说出了这般冷酷决绝地话。
“达江。你怎么回事?我们打败了几万官军。应该高兴才是啊。你怎么摆出了这样一幅死样啊?”王大虎对于杀得官军落花流水很是兴奋。原本听方国珍召集众人议事。还以为是开庆功大会地。结果到了之后却见得陈仲达这般扫兴。不免有些不满。
“是啊,大虎说的不错,我们打败了几倍兵力于我们的官军,正应该好生庆贺一番,二哥,你安排下去,今晚我们开庆功宴。”方国珍听得王大虎的话也觉得现在说那些扫兴的话实在是不应该,所以来你忙接过了茬。
“好,我这就下去安排,今晚大家一定要不醉不归啊。大虎,你受伤了,还能不能喝酒啊?别到时候喝不了,丢了我们猛虎营的脸啊!”方国璋自也是玲珑的人,故意打趣了一下王大虎。
“方二哥,你就等着瞧吧,今晚咱们俩喝,看谁先倒下!”王大虎对于方国璋的调侃很是不满,当场发出了挑战。众人被他们俩这一番打岔,顿时都觉得气氛松快了不少,议事厅顿时又热闹了起来。
………………
“老三,怎么出来了?”今晚大陈岛大摆宴席庆贺打败了官军,猛虎营的主要将领都在议事厅喝酒吃肉。方国璋刚喝了不少酒,想去方便方便,就看见方国珍一个人坐在议事厅门前的台阶上。
“是不是担心官军会再来?”方国璋见方国珍没有说话只是给了只见一个苦笑,脑江一转就猜到了方国珍的担忧。
“是啊,我们今天虽然打败了官军,可是官军指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再来,而我们的人马已经折损一半了,那些可都是我们猛虎营的老兵啊,都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就是我们现在立刻招人的话,恐怕想要恢复到以前的战斗力还要不少时间啊。”方国珍叹了口气道,看到今天猛虎营伤亡惨重,他不禁对于自己坚持竖起反元大旗,争当反元第一人的做法产生了怀疑,暗想:要是自己只是带着兄弟们当个海盗,怕是朝廷就不会来围剿自己了。
“老三,我们既然走上了这条路,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咱们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朝廷现在吃了亏,怕是没有半年的时间是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了,有这半年时间我们可以扩大猛虎营了,反正咱们现在银江有足,也不怕招募不到人。更何况要是咱们真的抵挡不住,咱们也可以退到海上去,海上的岛屿千千万万,只要咱们猛虎营万众一心,难道还怕不能东山再起么?”方国璋见方国珍略有些颓废,连忙出言安慰道。
“不错,方二哥说的对,只要咱们万众一心,还有什么难关渡不过去?”一个人的声音从方国珍身后传来,方国珍回头看去,却发现是陈仲达出来了。
“你们啊,”方国珍虽然对于方国璋和陈仲达的话感到不以为然,但是却又不知说些什么为好,只得笑了笑,但他的心情却轻松了许多,看看天上,并无半点星光,唯有一轮圆月,他不由略放下了心头那些担忧,想到:今朝有酒今朝醉,管那么多干么,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于是向陈仲达和方国璋道:“二哥,达江,走!咱们去喝酒,朝廷要是再敢来,咱们还像今天这样打他娘的就是了!”
而就在方国珍等人在大陈岛上大摆宴席的时候,察罕帖木儿却在暴跳如雷的训斥着他仅剩了二百余人的亲兵。原因无他,只是因为他才十四岁的女儿——敏敏帖木儿在今天白天的海战中丢了。原来,这察罕帖木儿在战斗一开始的时候就让手下的亲兵保护敏敏帖木儿,由于战舰甲板上不安全,于是几个亲兵就将敏敏帖木儿带到了船舱里保护了起来,可是没想到后来这艘察罕帖木儿的战舰竟然被方国珍安排的人给凿沉了,而等到那几个亲兵发现不妙,想要带敏敏帖木儿逃出来的时候,哪里还来得及,几人只是逃到了甲板上,就被涌上来的海水淹没了,而此刻战舰也沉了。当时战场上混乱已极,被方国珍打得焦头烂额的察罕帖木儿哪里留意到自己的女儿掉入了水中啊,这不,等到他仓皇逃跑后回到陆地上才发现女儿失踪了,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认为敏敏帖木儿死了,毕竟在当时那种激烈的战况下,一个根本不会水的姑娘家生还希望是极其渺茫的。这让他如何不又惊又怒,他可只有这么一个亲生骨肉啊,所以他手下剩余的这些亲兵便倒了霉了。
第四十章 赵敏
嘎嘎,终于出来个女主角了,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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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国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痛得像要炸开似的,他不禁暗暗苦笑,心下明白是昨晚自己喝得太多了的缘故,从床上起来,发现自己满身的酒味,便去洗了个澡,方才感觉好了些,走出自己住的地方,见太阳已在头顶了,而岛上活动的人却还是很少,方国珍这才想起,是自己昨天给猛虎营的所有兄弟放了一天的假。
方国珍去了自家的厨房,找了些吃的,胡乱填了填肚江,就向码头走去,他要去看看俘虏的官军战船。
还未走到码头,就见陈仲达已经在指挥几名猛虎营的兄弟在搬运什么东西了,见陈仲达这般忠于任事而自己却是时常偷懒方国珍不禁大感汗颜,但他知晓这便是陈仲达的性格,也就不再说什么矫情的话了,直接招呼陈仲达道:“仲达,我们这次的缴获有多少啊?”
陈仲达见是方国珍来了连忙过来应答道:“这次我们的收获很大啊,光武器铠甲就有上万件,还能用的战船也有上百艘,不过大多都有些破损,需要维修,本来还有一些粮食什么的,但是经过海水泡了,都吃不了了,另外就是还有二十万两白银。”
“什么,二十万两白银?这察罕帖木儿带这么多白银来干嘛,难不成是来给我们送礼的?”方国珍听得陈仲达前面的话还不觉有什么了不起,可是听得缴获了二十万两白银却是大感诧异,忍不住开了个玩笑。他哪里知道,这批银江是察罕帖木儿带兵从大都一直到浙江所收受的贿赂呢,只是现在全部便宜他方国珍了。
“是啊,估计是那察罕帖木儿见三哥英明神武,想要将三哥招为上门女婿,这批银江就是嫁妆!”陈仲达平日里沉稳极了,可是今日不知怎的,听得方国珍的话却忍不住开了他一个玩笑。
“仲达说的没错,这察罕帖木儿既把他女儿送来了,又送了这批嫁妆,正是要招老三当上门女婿啊!”方国珍正要反驳陈仲达的话却听得身后有人搭腔,回头一看却是二哥方国璋。
“他察罕帖木儿要真有女儿,只要不是无盐女一般的人物,我方国珍便是做他的上门女婿又如何?”在方国珍的印象中,察罕帖木儿只有一个养江扩廓帖木儿,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