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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却终是被其它孩子死死缠住,不得进。好几次实在忍不住心头的怒气,锦宁也不顾及身份,直接的跑去掐架,这样往往就发展成团架,就算拓拔长空侍卫在暗地里帮忙,石头一飞一飞的击打向锦宁锦娴出手的孩子,两姐妹还是会头发乱糟糟,小脸上出现红一条白一条的抓痕,但是六儿公主,太子和刘恒他们,也是一样有“伤痕”,好在皇宫里也好,尹家也好,其它府邸上也好,大人们都没有站出来说什么。
最后,锦宁,锦娴,聂远,刑明月就成了一个小团,和瑟彝言,瑟乐,刘恒,戚孝仁,伪娘男的小团相抗衡。夫子们依旧当作一切太平,除了公羊申外,但是这夫子非但不劝阻,反而越发宣扬说这种斗争精神,值得学习。单这话,使的女孩子们掐架更为疯狂了,这令锦宁心里大为不满。每次看到公羊申,她绝对不会像一般孩子一样将他奉若神名,反而会抛去一个大白眼。
这日,也不知为什么,太子那一伙人其它的孩子都不去动,也不来挑衅锦宁她们,却是围坐到了瑟莫铮王爷那去了。
“好些日子了,这回,也该是你给太子当奴才的时候了吧!”刘恒一脸狗仗人势的奴才样,站在最前头,小拳头敲打在莫铮的桌子上,傲慢的喝道。由于他人胖,眼睛又小,让锦宁突然想起哈巴狗儿来。
“就是,太子哥哥多好,哪里像你,木头似的,你还是不是我们皇室的王爷啊?”六公主的话里明显的在讽刺莫铮。
“肯定是因为皇上让他来读书就自认为了不得了,谁不知道啊,宫里得人都说他是妖怪的孩子!”戚孝仁就和他的名字一样,是小人一位,碰上厉害的主儿,则夹着尾巴做人,碰上以为好欺负的,就像现在,嗓门比谁都要大。
太子瑟彝言小手反到背后,下巴高高抬,站在中间,不言语,看他年纪虽然小,这点,到是深学了皇室的气度,主人不动放狗叫!伪娘男则永远都是最后一位看好戏的人。
不想惹着麻烦的孩子,都先自的离开了茅屋。锦宁本已收拾好东西要走的,在见着那些人围起莫铮的时候,却索性的坐了下来。聂远今天的字还没有抄写完,所以也在。锦娴和明月,则是早被公羊夫子叫了去。
“喂,你耳朵聋了?”刘恒说着,就想去揪莫铮的耳朵,手到一半,却因为看到莫铮狠狠飞过来的一刀白眼而止了手,刘恒心里一阵暗寒,他想起父亲的话,说这遗腹子王爷性子冷漠古怪,却拥有一双酷似他那死去的皇子父亲的王者之眸,若能再继承了他那皇子父亲的上位者之智,怕将来,必是太子的强劲对手。想起这些,刘恒回头看向太子。毕竟,他是王爷,若太子说可以动,那才能动得,就算将来这王爷真的怎么的强大了,刘恒也能把一切推给太子。而且,刘恒以自己对这小王爷的几日观察下来,怕这王爷,也就是傻呆愚笨之人,且不说平日里话不多,无人愿意与之亲近,就连夫子问的简单问题,他也回答不出一个来。连“是”和“不是”的选择,他也是低着头,傻傻站着,哑巴一样的不作声响。这样的人,会是大智慧的王者?才怪!
太子眉头挑了挑,刘恒就意会,那本收回的手,重重的揪了下去,并转了大半圈。莫铮小手成拳,在桌子底下捏的紧紧的,骨痕清晰,他牙齿咬住下唇,楞是一句没有吭出来。
“怎么,还当自己是汉子了!”刘恒大概没有想到小小年纪的王爷居然有这般的承受力,怕太子以为他下手无力,面子上挂不住,手上,就越发的下了狠劲。莫铮双耳通红若血滴,却依旧不吭一声。
刘恒狰狞的抽搐了下面肌,狠力要再使下去,却见远处一个东西快速飞来,准准的打在他的右眼角。然后是慢吞吞的一句女声,“真没有见过像你这般的人狗!”
说话的,不是锦宁,还能是谁?
才一句话落的功夫,刘恒那眼角就出现了淤青,渐而转成紫青色。戚孝仁早退到了最后去,而太子彝言,则被推在了最前头。
“你个死丫头,别以为你爷爷了不起,就动不了你!太子爷,她这打的是我,破的却是您的面子啊!”
“就是,太子哥哥,谁都知道尹家人最自以为是了,就连皇家都不放眼里,太后不也经常的这么说么?”
“就是,太子殿下,你说王爷也是你弟弟,难道教训一下弟弟,还要让外人来管不成?”
几人唧唧喳喳的说起来,意在挑起太子的恨意火气。
果然,太子被说动了,他似只愤怒的小狮子一样,瞪大了眼睛,手插着腰,威声叫道,“我的护卫在哪里!”
第34节:隐话
巫乾国,爽朗秋色!
皇宫之中,为防刺客,宫院不准植高大树木,这样一来,小盆小花,就成了炙手之物。
御花园里头,一盆盆菊花开的粲然。单瓣的,卷散的,舞环的,球形,莲座形,青色菊,红菊,白菊,赫色菊,紫菊,形态各异,颜色千秋。
皇帝瑟昼,正携着新宠妃观菊,见新妃人比花娇,心是大悦,早些时候心里那一份对皇后的愧疚,在一位位的处女被送上他龙床的过程中,如夏末的圆荷一般凋谢了。
一太监从曲廊里匆匆向御花园走,直到被皇帝的近身太监阻下,方是和那三角眼的老太监咬了咬耳朵。
老太监拂拂袖子,让那小太监下去,而他自己,则带着消息,装上一脸的慌张模样,向皇上的方向小跑去。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瑟昼不悦的问,原本带着喜气的脸,立马从酷夏转成寒冬。
“太子,太子被打---伤----了!”老太监把最后几字咬的极重,面部充分的扮着他作为奴才的心疼劲。
皇宫,武德殿。
殿外,尹世龙右手拉着锦宁,左手轻轻的锊着自己的山羊胡子,头微抬,锦宁抬头昂望他,看他的眼睛似是闭着的。
皇家学府一事,本来太子他们只是在欺负王爷莫铮的,锦宁一毽子打了刘恒后,太子被说的火起,就让外面的皇家侍卫进来拿下锦宁。拓拔长空自然不能让小姐被欺负了,他可不管皇帝不皇帝,太子不太子,他的使命,只是保护小姐,所以三二拳脚,就把皇家侍卫给打飞了去。也正因为这样,冒出了一在暗地保护太子的高手玉三娘,二二拳脚相较下,居然是平手,那边侍卫相互打了起来,刘恒为了报一毽子的仇,就来打锦宁,聂远就来帮忙了,最后太子和锦宁一对一的掐架,锦宁一拳头,把太子的鼻子打出了血。这一来,六公主忙到学府外叫唤有刺客,兵众也就参合了进来。
锦宁低下头,她有些奇怪,自己才出了学府,就见爷爷赶来了,这老头一面让香雪先送锦娴回去,一面让拓拔长空跟自己进宫,却是不问一句原由,更不教训她一句不是,怎么,难道老狐狸觉得,打了太子,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爷爷,宁儿错了,请爷爷不要打宁儿才是!”锦宁用外话,想要套套尹世龙的口风。
“错?哪里错了?”尹世龙低下头,俯视着锦宁。连问了二句。
“宁儿不该打太子,他是太子,宁儿太没有规矩了!”锦宁装起委屈后怕的模样,小脸蛋一看就让人心软,一直如木头一样站在祖孙二人身后的长空开了口。
“老太爷,不能怪小姐,小姐只是因为心善……”
“好了,都不必说了,谁说这事不是好事呢!嘿嘿!”尹世龙闷笑了一声,说出一句很奇怪的话来。
武德殿里的太监出来,“丞相,皇上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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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宁不知道在武德殿中,皇帝和自家爷爷都说了些什么,只是从爷爷那满脸的淡然中,从现在她就坐在马车上,向尹府行去这情况来看,打伤太子一事,似乎皇家并没有追究。这到是锦宁所没有预料到的,虽然早就清楚凭借爷爷现在的地位,杀头是不可能的,但皇室因为面子关系,必然会给自己一象征性的惩罚,难得连这面子,皇室都能卖给尹家?这狐狸爷爷背后,到底有什么是令皇室担忧害怕的吗?
“想什么呢?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尹世龙突然伸出手来,将锦宁抱到自己膝盖上,正面对他,尹世龙慈爱的看着锦宁,问。刚锦宁想事情想的入神,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一个四岁的孩子,可以不懂得皇权天威,可以不明白君臣关系,但是遇上这样的事情,闷声不响是不正常的,至少,会哭会闹会唧唧喳喳的把事情说一遍,这样才是孩子心性。尹世龙见着孩子一上马车后就沉起性子,自然就就暗自观察好一会了。
锦宁身子一抖,刚想的太专注了,冷不丁被这爷爷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