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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地笑了,这丫头激动糊涂了:“就是姚老将军为何会被陷害,又如何被陷害,我必须知道一切……”
“我们凭什么信任你!”藏青冷冷地打断我,那双如大漠雄鹰一般的眼睛丝毫不放过我任何表情。
“那你又有什么理由不信任我?”我反问,藏青的脸上露出了错愕的神情,我续道,“我是被冷情追赶,中途上的船,之前并不知道你们是何人,所以,至少,我不是你们地敌人;其次,我刚才帮你们是因为敬佩姚老将军的为人,而今,我又知道了一个不该知道的秘密,这位壮士又用小女子的生命相威胁,似乎,小女子没的选择吧,既然如此,不如助你们一臂之力,正好我也很闲。”
“那你叫什么?”
顿了顿,是啊,我叫什么?难道说我是月孤尘?苦笑了一下:“我也快不知道自己是谁。随手指了指月亮,小月吧,好记。”
“小月……”藏青地眼眸中带出了一丝哀伤。藏青神情的变化姚蓝诗并未注意,她匆匆坐到我地身边,面容带着自责:“小月姑娘,其实……家父的案子还是与我有关。”
“你?”
“我……是我得罪了蒙家,他们要……要……”姚蓝诗的脸微微泛红,恼羞的咬牙切齿。
“他们要强娶姚小姐。”藏青移步到窗边,靠在一旁,仰望着空中那轮明月,俊美的脸在月光下变得更加轮廓分明。
姚蓝诗的呼吸变得深沉而冗长:“父亲不答应,他们才会如此。”
“只是为了你?”我无法相信陷害老将军,竟然只是因为姚蓝诗不肯嫁入蒙家,不是我把蒙家看高了,蒙家本就是无赖;就是另有隐情,不过显然,姚蓝诗也不清楚。
我站起身:“我知道了。今晚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小月姑娘。”姚蓝诗情急地拉住了我的手,我笑了,一个可以让她安心的微笑,认真地说道:“放心吧,我答应过的事,不会反悔。”
倏地。投来一束热切的目光,我回望过去,却是藏青,他的目光里带出了疑惑和迷茫,我疑惑地看着他。他似乎察觉到自己地失态,他撇过脸,看着窗外,视线有点迷茫。
长夜漫漫,却无心睡眠。
站在船尾。靠在花花的身上,心情,就和这片黑夜一样深沉。水云这一行又该从何入手?仅仅是靠姚蓝诗。也只是能见到水东流,而要接近他,却还有一段遥远的距离。
我该怎么做?
风里带出了轻轻的脚步声,我并未转身,来人没有恶意。
他走到了我的身边,侧过脸看向我:“小月姑娘睡不着?”
原来是藏青。
我点点头。
“我不知道姚小姐为何会如此轻易信任你,但我有保护她的责任。”藏青双手环胸,目光凛冽。
“那为何你会和姚蓝诗在一起。姚家不是只逃脱了她一人,而我也从未听说姚家有你这号人。”
“你这个问题,我需要回答吗?”藏青的反问让我愕了愕,他已经与我认识地藏青,完全不同。他成长的速度,超乎了我的想象。
“既然如此。多说无益。”我转身离去。
“小月姑娘!”忽的,藏青叫住了我,叫地很急,一改方才的沉着冷静。
转身,淡淡地看着他:“何事?”
藏青犹豫地拧着剑眉,几番欲言又止,他渐渐沉住气:“小月姑娘既然从北冥而来,在下想请问姑娘一个名叫月孤尘地人。”
心底划过一丝惊讶,他竟然还关心着我。然而,他的脸上却是带出了痛苦:“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是的。”我答地很干脆,“那天我也去看行刑了,月孤尘罪名不轻,如果藏青公子认识他,还是不要再记起他的好。”
“原来是真地……”藏青垂下了眼眸,夜风开始变凉,变猛,吹乱了他的发丝,他再次抬眼,眼里却带着杀气,“谢谢姑娘提醒,但他是在下的恩师,更是在下地朋友,所以在下不会忘记他,在下要为他报仇!”
震惊让我瞪大了眼睛,藏青,这个几乎快要在我脑海里拂去的名字,这个我几乎快要被我遗忘的人,却站在我的面前,如同宣誓一般对我说着:我要为他报仇!他对我的情意却是真诚而深厚。
“记得小月姑娘也是被冷情追赶,我想,或许我们可以合作。”
藏青沉沉的声音渐渐拉回了我的思绪,收起惊讶,恢复平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选择给月孤尘报仇。”
“为什么!”
“很简单,你这是在跟北冥王朝作对,你是在向整个国家宣战,而你,不过是个小小的护卫,你拿什么报仇!”
藏青地身体,在那一刻怔住了,久久地站在夜幕下,神情不甘而纠结。
藏青,还欠缺一种调查的能力,他还只是停留在表面,没有去深入思考。看来还需锤炼。他的再次出现又激起了我雕琢他的欲望,藏青,是一块宝玉,不琢不成器。
虽然藏青并未告诉我他保护姚蓝诗的原因,但很快,我就从姚蓝诗地嘴里知道了原委,原来曹方明跟姚辇却是忘年交,当然,这段交情因为两人各为其主所以也来往甚少,而姚辇一出事,自然想到离他最近的曹方明,北冥地边关和姚家将所住的南郡只有一山之隔。
于是,姚蓝诗逃出后便直接找到了曹方明,这位干哥哥,曹方明便派出藏青沿途保护,正好藏青也想东上。估计藏青东上的原因曹方明心里清楚。
四日后,顺利抵达沧都,港口还有不少士兵以及蒙家的侍卫,盘查地可谓滴水不漏。但百密终有一疏。更别说是两疏。
一,他们没有想到姚蓝诗会有藏青同行,他们虽然有姚蓝诗的画像,但没有藏青的,所以藏青便是姚蓝诗最好的障眼法。二,他们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了一个我,我用花花那身烂毛恁是做出了一大把花白的胡子。如果这还能认出是姚蓝诗,我孤月沙三个字倒着写。
可是,没想到轻松过关后,困难很快就摆在眼前,姚蓝诗竟然没有想好落脚之处。她打算去投靠与姚老将军交好地梁家,但被我当即否决,只怕梁家此时已经被蒙家的人监视。
所以,我决定投宿客栈,而且是最好的客栈。蒙家的人多半不会一下子想到姚蓝诗会住在最豪华的客栈里,因为他们知道她身上没钱。
然而,姚蓝诗却面露难色。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是身上盘缠不够住店,我笑着摇头,心里带出了一丝共鸣,是啊,急着逃难,自然没时间去拿银子,就像当初的我。
不过现在。姚蓝诗的顾虑,是多余地,因为我有银子,而且,足够在上好的客栈里住上一个月。只不过,是北冥的银票。得先找个钱庄兑换。
想了想,决定让藏青去换,一切都没有头绪,还是不要太张扬的好,外面的世界,男人身上揣着几千两银子不稀奇,但女人就容易给人留下印象,果然是男人消费地世界呐。
“你打算怎么告御状?”我泡上了一壶上好的云雾,既然有钱,就要享受,姚蓝诗紧拧着双眉,脸上依然是花白的山羊须:“五天后,就是水云的祭天,到时水云皇族就要上山去神殿祭祀,我就在他们回来的途中拦御驾!”
原来如此:“那你父亲地案子几号开审?”
“因为要祭天,所以开审是在八日后。”
“那也就是只有五天……”
“怎样?够不够?”姚蓝诗发着急,我可以体谅她现在的心情,但姚蓝诗就算告御状,没有足够的证据也是枉然。
只是根据姚蓝诗所提供地情报实在太少,这里面一定有不为人知的隐情,我必须要去见姚老将军。因为姚蓝诗甚至连对方陷害姚老将军的证据都不清楚。可见当时她跑地有多急。藏青从门外匆匆走了进来,这里是沧都最好的客栈,有着独立的分院,每间院子有三间客房,我们三人正好一个院子。
他掏出了大把的银票,对我的戒备渐渐消除,看见我的时候也不再冷面相对。
我拿出一张百两地银票,甩给藏青,藏青疑惑地看着我,几日的疲惫让他的下巴生出了一圈胡渣,增加了几分成熟男人的味道。
“藏青,你辛苦一下,今天别睡了,去嫖吧。”
“嫖?”姚蓝诗惊得面红耳赤,俨然不相信这种话从我一个女人嘴里说出来。
藏青更是拍开我拿着银票的手,满脸地恼羞:“小月姑娘,你这是对藏青的侮辱!”
“哎……”我叹口气,“你们知道哪里是获得消息最好地地方吗?”我看着藏青和姚蓝诗,二人渐渐冷静下来,红晕再次被疑惑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