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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箭,那是需要相当的勇气的。其实,这样的行为,是很是愚蠢的。肆虐的米尼弹,完全可以将他们全部撕碎。
“上”
张准用力的拍着莫落的肩头,大声说道。
在其他战友的掩护下,莫落率领的爆破组解缆了。爆破组总共是十六个人,每个人携带五十斤重的炸药包。嗯,莫落是例外。每四个人一组,总共是四组,相互间的距离拉得比较远。
他们采纳的还是八仙桌上面覆盖湿被子的体例。每个人抓着一条桌腿,缓缓的前进。湿漉漉的棉被,可以有效的阻挡箭镞的射击。为了更好的提供防护性能,这些八仙桌,还有棉被,都是特制的,棉被和地面之间,只有一尺左右的空隙。
开始的时候,爆破组并没有遭遇到太多的阻挡。守军偶尔射出的箭镞,还有发射的弹丸,都被湿棉被给盖住了。可是到了城门的附近,就有大量的箭镞从天空落下来。幸好,湿棉被有效的阻挡了这些箭镞。不过,地上胡乱插着的箭镞,还是给他们造成了障碍。他们必须将这些箭镞踢失落才能继续前进。
当多尔衮潜藏在地窖里的时候,多铎和孔有德,就在南门的城墙附近。他们没有在城楼上。因为,虎贲军的炮火,正不竭的倾泻在城头上,要是他们在城头上的话,十有**会被打死的。面对虎贲军强大的炮火,两人都是面面相觑,一脸的苦涩。
飞龙炮发射的是实心弹,目的是砸坏城内的建筑。而红夷大炮发射的,却是葡萄弹。红夷大炮射出去的葡萄弹,落点很分离,弹珠溅射得处处都是,给守军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压力。虎贲军的枪炮,将城头上的鞑子压得完全无法抬头,更不要说射箭了。
可是,要是守军完全不回击的话,就等于是被虎贲军随意的拿捏了,这也是很是痛苦的。堂堂的大金军,曾经纵横天下,罕有敌手。现在,居然被虎贲军压得酿成了鹌鹑,只怕每个大金军内心都欠好受。哪怕是象征性的还击,都是必须的。否则,士气会更加的降低。
“放箭”
“放箭”
“放箭”
多铎不竭的吼叫着。
在城墙的背后,鞑子的弓箭手聚集在一起,纷繁向天上斜斜的放箭。箭镞飞到了半空以后,折射下来,刚好落在城门的附近。这是多尔衮想出来的体例。能够有效的避开虎贲军炮弹的攻击,保存自己,又能向城外释放箭镞。多尔衮鞑子希望依靠这样的射箭体例,阻挡虎贲军的迫近。
其实,多铎其实不赞成多尔衮的建议。他觉得这样做,纯粹是过剩的,不过是自我的心理抚慰罢了。能不克不及真正起到作用,谁也不知道。射出去的箭镞,落点到底在哪里,多铎自己都不是很清楚。鞑子更擅长的乃是骑射,而不是抛射。这样的抛射体例,简直就跟瞎子胡射一通差不多。要是在辽东,这样乱来是要被人严重鄙夷的。
然而,除这样的还击体例,大金军还有什么更好的体例吗?没有真的没有多尔衮毫无疑问是个伶俐人,竭尽心思,搜索枯肠,想尽一切体例寻找有效对虎贲军的体例。可是,他失败了。面对虎贲军的巨大优势,他根本想不出任何可以有效还击的体例。
就好像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和一个三十岁的壮汉打斗,任凭小孩采纳什么样的手段,最终都奈何不了大汉。以前,多尔衮一直相信,大金军是那个三十岁的壮汉,而明军则是那个可怜的小孩。可是现在,一切都失落转过来了。虎贲军酿成了壮汉,大金军却酿成了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孩。
其实,在南门的城头上,守军还摆设有数门的佛郎机火炮。他们一度将希望寄托在这些火炮的上面。可是,遗憾的是,当战斗真的开始以后,守军发现,这些火炮根本没有发射的机会。因为,虎贲军已经重点盯死了它们。虎贲军的大炮,还有狙击手,都死死的盯住了这些火炮。
只要叛军的炮手试图靠近佛郎机火炮,立刻会遭受到虎贲军的猛烈轰击。炮火的覆盖也就罢了,最令人惶惶不安的乃是狙击手的射击。他们的枪法太狠了,即使隔着三四十丈远,依然可以准确的一枪命中。
刚开始的时候,叛军炮兵不知道虎贲军狙击手的厉害,还试图操炮,结果,连续不竭的有人被打死在火炮的旁边。在被打死了二三十个炮手以后,再也没有叛军的炮手愿意上来送死了。
事实上,相对虎贲军的猛烈火力来说,这数门的佛郎机火炮,作用简直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守军发射一发的炮弹,马上就要招来虎贲军数发乃是数十发炮弹的回应。就火炮的数量而言,双方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到后来,连多铎和孔有德,都完全抛却了这些大炮了。
“仇敌上来了”
“仇敌上来了”
“仇敌上来了”
鞑子的观察哨,从城垛的后面,发现莫落等人靠近,急忙吼叫起来。这时候的莫落等人,距离登州城的南门,已经不足十丈的距离了。到这个时候,守军才发现他们上来,简直是晚了一点。
多铎和孔有德急忙喝令军队还击。城头上的鞑子,还有叛军,都试探着站起来,向城下直接放箭。他们的这个动作,固然是虎贲军不允许的。于是,他们立刻遭受到了虎贲军更加猛烈的攻击。
“开火”
郝林勇大声下令。
狙击手分队是张准的专利,他无法调动。可是,在闯字营里面,他也组织了上百名的神枪手,专门负责压制城门附近的仇敌。鞑子想要放箭?那是绝对不成能的只要你敢露头,我就将你爆头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果然,神枪手们纷繁射击,城头上的守军,立刻缩了回去。
有个鞑子的白甲兵,自恃神勇,悍然失落臂虎贲军的射击,毫不掩饰的站起来。结果,一连串的米尼弹,打在他的身上,就地将他打得浑身都是洞孔,鲜血不竭的往外冒,片刻的功夫就成了一个血人。他很不甘心的无力的嘟囔着,最终仰天向后倒,就此了结。
另外一个鞑子的白甲兵,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打死,可能是心头怒火太激烈了,也可能是再也不想忍受挨打的憋屈了,又或者是干脆想死的壮烈一点。结果,他也气势汹汹的站起来了。事实证明,虎贲军绝对是一视同仁的,既然你要寻死,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一连串的米尼弹飞来,将这个鞑子的白甲兵,轻松的撂倒在地上。
这个鞑子的白甲兵,在倒下去的时候,满脸的安详,连眼睛都事先闭上了。看来,他简直是自己寻死。没体例,被围困了半年以后,又遭受这样铺天盖地的冲击,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憋屈了。与其窝窝囊囊的活着,还不如轰轰烈烈的死去。
其他的鞑子,看到这个情景,都纷繁自觉的缩回去。虎贲军的枪炮不竭的呼啸,他们这个时候站起来,绝对是死路一条。自从黄县战斗失败以后,鞑子的自信心,还有勇气,都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他们再也没有以前那么骁勇了。
鲜血汩汩的顺着城墙向四周延伸,好像是在默默的警告其他的鞑子,你们千万不要学他,要否则,就是这样的下场。无论你们何等的骁勇,在虎贲军的面前,就是渣
固然,绝大大都的鞑子,还是不肯意自杀的。尤其是那些叛军,还有仆参军,二鞑子之类的。不到虎贲军的米尼弹打中他们的那一刻,他们是绝对不会自己终结自己的性命的。他们中的某些人,甚至幻想着,自己还有逃降生天的机会。
孔有德就有这样的幻想。
到了这个时候,孔有德明白自己一定要做出选择了。他必须在张准抓到他之前,做出可以让自己活下来的决定。要做到这一点,很是不容易。他身上背负的罪名,实在是太多了。光是主动叛国这一条,就足够将他抄家灭族的。下意识的,孔有德看了看身边的多铎。
想要活命,又或者是死得体面一点,只有从多尔衮和多铎的身上打主意。毫无疑问,这次虎贲军攻打登州城,胜利是没有悬念的。关键是,多尔衮和多铎,肯定不会让自己活着落在虎贲军的手上,不会让自己活着呈现在张准的面前。对张准来说,如果能抓到活的多尔衮和多铎,固然要比死得好。
问题是,张准能够抓到活的多尔衮和多铎吗?不是不成能,只是很难。即使虎贲军再厉害,多尔衮和多铎,也有自杀的机会。唯一可以帮忙张准活捉到他们的,只有自己。只有那个叫做孔有德的人。这也是他孔有德唯一的前途,唯一的生还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