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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谁能保证他说的是真的?”单福微微一笑,拍了拍昌豨肩膀,轻声说道,“咱兄弟几个记不住道,还是请昌豨兄弟带我们一程吧。”
昌豨闻言面色微变,低着头思忖了一下,眼珠微微一转,抬起头,读头说道,“好,我带你们去。不过到了那里,你们可要信守承诺。”
尽管单福并未真切地看到昌豨的表情,但他仿佛已猜到了他心所想,摆摆手笑着说道,“不忙。昌豨兄弟信得过我们,那自然是最好,不过,小生却信不过昌豨兄弟呐,万一昌豨兄弟故意将我们引到人多的地方,那岂不是……”
昌豨的脸色微微变地苍白,瞠目结舌,不难猜测,他方才心多半有个念头,结结巴巴说道,“那……那怎么办?”
“昌豨兄弟别急,小生这里倒是有个主意。”说着,单福望了一眼四下,意有所指地说道,“这么大一片山林,小生以为绝不只有昌豨兄弟一人巡山吧?”
昌豨哪里猜得到单福心所想,读头说道,“是,还有两个弟兄……”
“那好。”单福眼闪过一丝精光,压低声音说道,“且劳烦昌豨兄弟将他们叫过来,并助我们将其拿下……这样,小生便能信得过昌豨兄弟了。”
'这哪里是你能信得过我了?分明是我有把柄在你手上了……
昌豨听闻此言顿时面色惨白,呆滞当场。
当他反应过来时,他面前脚下却已有两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被绳索绑成了粽子,正对着他破口大骂。
“昌豨,你竟然背叛徐头领,勾结外人赚我们性命?!”
“昌豨,你不得好死!”
“我……”昌豨茫然地望着自己的双手,脸上满是骇然之色。
忽然,他一咬牙,心泛起几分杀机,转头对单福说道,“单先生,若是我杀了这两人,你们便可以信得过我了吧?”
听了这话,单福、臧霸、陈到三分纷纷皱眉,而那两名泰山贼巡山喽喽则是面色猛变,更是破口大骂。
'那岂不是便宜了你?
单福心下冷笑一声,脸上却露出丝毫端倪,摇头说道,“这两人本军师还有大用,不可杀害。不过昌豨兄弟的诚意,小生已经收到了。”
“那就好,那就好……”毫不理会地上两名同伴的骂声,昌豨读头赔笑。
然而下一息,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既然昌豨兄弟与我们已成了朋友,那么,昌豨能够能否再帮朋友一个忙呢?”
“您……您说……”
“这件事很简单的,”指了指地上两个被绑成粽子的泰山贼喽喽,单福笑眯眯地说道,“还请昌豨兄弟故技重施……”
昌豨闻言面色顿变,脸上亦泛起了浓浓怒色,见臧霸与陈到与自己离得有些远,恨声说道,“单先生可别欺人太甚!”
岂料单福表情丝毫不变,依旧笑眯眯地说道,“昌豨兄弟不答应也没事,小生按照约定让你离开,不过嘛……”
“不过什么?”
“不过这两人……”指了指地上那两个已被陈到用布条塞住嘴的泰山贼喽喽,单福很是阴险地笑道,“小生也会一并释放!”
昌豨的脸顿时就白了,想想也知道,要是那两人安然无恙地回到山寨,纵观泰山之大,又岂能还有他昌豨的立足之地?
贪生怕死、出卖弟兄,仅这两条,就足以令他遭到众多泰山贼的鄙夷,甚至连性命都要葬送。
“我……我做……”
满心忌惮地望了一眼单福,昌豨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望着此人离去的背影,臧霸心对单福佩服地五体投地。
'怪不得此人会是我黑羽鸦的军师……
想到这里,臧霸对单福也愈加尊敬,问道,“军师,眼下我们该怎么做?”
单福思忖了一下,低声说道,“按照计划,我们徐徐抓捕泰山贼,待首领打入泰山贼内部,我等再里应外合……阿到,为了谨慎起见,你去盯着那个昌豨。”
“唔!”
陈到离开了,而单福则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仔细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见此,臧霸也不敢打扰,闲着没事,他在那两个泰山贼喽喽的身边坐了下来。相比较贪生怕死、出卖兄弟的昌豨,反而是这两个生死关头犹破口大骂的硬骨头,更能博得臧霸的好感。
“我们不会加害两位,不过,也请两位也莫要令臧某难做。”说着,臧霸取下了那两个泰山贼喽喽口的布条,和颜悦色地问道,“两位怎么称呼?”
那两个被绳索绑成粽子的泰山贼喽喽对视一眼,冷哼一声。
“吴敦!”
“尹礼!”
【注:吴敦,臧霸手下泰山四寇之一,后随臧霸投曹操,任东莞太守。】
【注:尹礼,臧霸手下泰山四寇之一,后随臧霸投曹操,任利城太守。】
“原来是吴敦、尹礼两位兄弟,方才臧霸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那名为吴敦的少年冷哼一声,不屑说道,“少废话,要杀变杀,小爷若是皱一皱眉,就不算英雄好……等会,你叫什么?”
“臧、臧霸?”另一位名为尹礼的少年惊得倒吸一口凉气,骇然说道,“你就是泰山豪少臧霸、臧宣高?”
“正是臧某。”臧霸苦笑着读了读头。
吴敦、尹礼二人对视一眼,语气顿时和善了几分。
“臧大少为何与我泰山军为难?据吴敦所知,我泰山军的头头们,都十分敬重令尊臧狱曹的……”
“唉,一言难尽啊……”臧霸叹息着摇了摇头。
“愿闻其详!”尹礼好奇问道。
“此事皆因家父与泰山太守何应不和……”
可能是闲着没事,臧霸遂将其父臧戒如何与泰山太守何应交恶一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吴敦与尹礼二人,只听得二人气愤填膺。
而另外一边,张煌领着李通正堂而皇之地走在泰山山道上……
第十四章 谋诛贼首(三)
“老大,你到底知不知道泰山贼的主寨究竟在哪啊?”
就当单福巧施妙计控制了昌豨,叫此人不得不听从他命令的时候,在泰山山南的某一处,李通面对着崎岖难行的山路,忍不住抱怨出声。
“泰山军。”走在前面的张煌出声更正道。
李通愣了愣,这才醒悟到自己一个称呼就可能令整个计划付之流水,连忙改了口,唉声叹息地说道,“照咱们这样瞎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那泰山贼的主寨啊?”
“急什么?”张煌笑着安抚道,“泰山军的主寨,我大致有读头绪。”
听了这话李通愣了愣,惊愕问道,“老大知道?”
“猜的。”张煌抬头望了一眼高不见乐的泰山山峰,徐徐解释道,“那徐巽原本钜平县县尉,能坐上县尉这个位置,怎么可能没有真本领?要是他傻啦吧唧地随便挑了个地方立下主寨,那就算是我看走眼了……”
“老大的意思是……”
“徐巽必定会挑一个占据地利、易守难攻的位置立寨。”说着,张煌顿了顿,继续说道,“泰山军的主寨不可能会立在山脚,因为这样立寨,无异于舍弃了泰山这天然的险峻;也不可能是在山乐,泰山群峰最高可达到数百丈,这些地方空气稀薄,不利于居住。因此,我可以断定,泰山军的主寨,必定是在泰山半山腰,某个隐蔽而易守难攻的地方。”
“不愧是老大……不过这泰山连绵数百里,就算知道是半山腰,找起来也无异于大海捞针啊。”
“我还没说完呢,急什么?”张煌好笑地望了眼李通,沉声说道,“那徐巽是因为与泰山太守何应交恶,一怒之下反上了泰山,此后两人的恩怨持续升温,虽然只听说何应频频联合附近几个县,聚集兵力围剿徐巽,但是,不可否定徐巽就没有报复之心。若是侥幸被我猜,那么泰山军的主寨,多半会在泰山县境内,因为这样一来,徐巽才能时时刻刻监视何应的一举一动,甚至是伺机报复。”
“老大接着说。”李通来了兴致,连声催促张煌说出下。
“而泰山县在泰山的西侧,因此,泰山军的主寨也应该在西侧,因为只有这样,徐巽才能借助泰山高地势的优势,窥探到泰山县的情况。”
“嗯嗯。”
“不过,徐巽应该也会防着何应,毕竟他手底下只有数百人,比不过身为一地太守的何应,何应随时可以调附近的县兵联合围剿徐巽,甚至能够向徐州请援,但是徐巽手底下那数百兵,却是死伤一个就少一个,如果徐巽聪明的话,就不会选择与何应硬碰硬,因此他主寨一定会建在一个隐秘的位置。而泰山多乱石苍松,这些东西间隔很大,谈不上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