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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敌人要紧!
然而不久以后,耶律玄机的想法就改变了,因为他看到了两面大旗!
一面上写着“大宋平西王杨”,而另一面上写着“平西大将军杨”。
“原来是杨延昭这个小子地人马!”耶律玄机看了以后吓了一跳。
说也好笑。耶律玄机此人向来也是英雄了得,可是自从遇到我以后就霉运不断,被杀了个丢盔弃甲名声扫地不说。连亲生的女儿也跟着遭了殃,若不是自己这个皇族血脉和长期以来在朝中建立起来的良好人脉起作用,恐怕早就被排挤出大辽地权力中心了!
可是说现在耶律玄机已经有点风声鹤唳了。此时见到我的大旗出现。立刻作出了最为明智的决定。“传令后队,不要恋战,我们立刻掉转马头,从南线冲出去!”
近卫们忙着传达耶律玄机地命令,前锋还在同西北骑兵们胶着作战,耶律玄机带着紧急招集起来地两万人马。迅速地离开了战场,转头向西南方向逃了出去,辎重车辆等物扔地到处都是,满山坡尽是契丹人丢弃的物资。
剩下来的契丹人不是不想走。而是已经走不掉了!
被西北骑兵缠住的敌人,很少能有走脱掉的,除非是为了战略目的故意放走他。
待到我地人马都冲到山坡下面的时候,能够安然坐在马背上面的契丹人已经不到一半了,山坡上面到处都是鲜红的血水,和遍布四处地人马尸体,失去了主人的战马在寒风中长久地悲鸣着,看上去一派凄凉的景色。
我的长枪挑飞了面前最后一员契丹将军后,将长枪收了起来,看了看目下的战场。形势已经完全控制住了,一个照面下来,歼敌两万余人,重伤无数,轻伤是不存在的,一则是因为契丹人打起仗来确实很勇猛,可以用悍不畏死四个字来形容,二则就是因为西北军的武器从设计上就不是以轻伤敌人为目的。
“老六——”五郎骑着一匹枣红马跑了过来。
我回头一看,只见五郎倒提着一根木头棍子,光溜溜的脑袋在众人之中显得非常碍眼,身上依然是一袭僧袍,与其他的僧人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棍子上面沾染的都是敌人的鲜血,以他的功力,凡是擦着边儿的都没有好活的。
“我问到他们的统兵大将是谁了!”五郎从一个被捉的将领口中,得知了敌军大将是谁。
“是谁?跑的这么快!还没有开打,这厮就先溜了!”我对这个没见到面的敌人非常愤怒,一点儿胆量都没有,就是一个跑字,害的我未能克尽全功,起码跑了有一半儿的敌人啊,这简直是不可原谅的,谁知道他们又溜到哪里祸害百姓去了?
“说起来不是别人——”五郎冲着我笑了笑道,“就是那个耶律玄机,被你捉过女儿的耶律玄机!可能是怕了你了,一见到你的旗号就溜了,简直跑的比兔子还快!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胆小的主帅,呵呵——”
“原来是他啊!我刚才还郁闷着呢,为啥敌人没打就跑掉了,如果是他的话,那倒是可以理解的,呵呵!”我顿时明白了敌人为什么溜的这么快了,忍不住笑了起来,耶律玄机遇到我从来没有讨了好处过,这一次又是被我偷袭,哪里还有胆子留下继续作战啊!
清点战场带给众人的惊喜实在不小,这次契丹人南侵的收获基本上都在这里了,光是装载金银珠宝等值钱器物的大车便有几十辆,还有一些是载满了粮草和御寒衣物帐幕等物的,都是契丹人不可缺少的东西,没有了这些东西,我真不知道萧挞览和耶律斜轸的人马会怎么过夜。
金银,战马和粮草这些东西都是我们最欢迎的,至于帐幕倒是可有可无的,毕竟我们不缺这些,而且帐幕的体积太大,要全带走非常不方便,于是我便命人将这些不值钱的东西归拢了一下,然后点了一把大火。
熊熊的火焰升了起来,浓浓的烟雾在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到,已经跟契丹人在七渡河边短兵相接的曹彬自然也看的到,他立刻知道我已经在南边行动起来了,看起来情况不错,于是心中大定,专心指挥着手下的二十五万人马,同与自己的数量相差不多的契丹大军主力,在这条不大不小的河流旁边,展开了总规模在四十五万人马以上的大会战!
眼前的四十五万人马还不是参展的总人数。在檀州城附近,萧太后地手中依然握有重兵,虽絮冤天门阵中。不知道具体的数目,但是根据保守估计,人数翘究七八万人以上。这些兵马依据天门阵的严密防护。一旦加入战局。势必会对整个会战地结果造成难以估量的影响。值得庆幸的是,檀州城中用来护卫真宗地人马,也在五六万人,如此一来,倒也是斗一个旗鼓相当。
交战地双方在短时间地接触之后,并没有越过七渡河的天然界限。攻入对方的阵营。
不论是曹彬还是萧挞览,两人都是大将之才,自然懂得在大规模的会战中,只有先求稳定才能进而求取胜利。因此双方在前锋激烈交战损失惨重之后,立刻依据自己所在的地势,快速地扎起了营寨,互相对峙起来。
几次互相攻伐之下,谁也奈何不了谁,战场上就陷入了胶着状态,整个河北大地上烽烟滚滚,兵火熔熔,战死的尸体盈野。
天门阵地大营之中,韩德让却已经从重伤之中慢慢地恢复过来,只是身体状况依然比较差,今后恐怕离不开床榻了,饶是如此,萧绰已经是喜极而泣,向上天祷告了无数次。
多年的相处,一段终于有了结果的苦恋,使得两个人的关系与其说是情人,更不如说已经是亲人了,任何一方地喜怒哀乐都会给对方造成挥之不去的深刻影响。
“德让,今天好些了么?”萧绰亲自从侍女手中接过一碗参汤来,坐到了韩德让的身畔。
韩德让在搀扶之下勉强靠在了软塌之上,小口抿着碗中的参汤,有些感慨地对萧绰说道,“没想到我韩德让也会有下不了床的一天!”
萧绰听了之后心中有些恻然,韩德让一身的文治武功皆属上乘,再加上玉田韩家几代以来积累下来的政治资源,已经不弱于契丹王庭,若不是为了自己,他也没有必要淌进这趟浑水里面来,即便是自立门户,韩德让也可以做到。
“萧挞览哪里怎么样了?”韩德让见萧绰的神色有些凄惶,便将话题一转道。
“早先萧挞览的信使来报,他与耶律斜轸的人马已经在七渡河前与宋军主力有过交锋,双方势均力敌,一时之间难分胜负。”萧绰轻轻地回答道。
韩德让点了点头道,“萧挞览与宋将曹彬都是稳重之人,在战场上排兵布阵也是中规中矩,稳定有余,进取不足!不过我军的给养辎重运输不易,恐怕不能持久。”
萧绰犹豫了一下,方才告诉他道,“昨日,据报,耶律玄机的后军被杨延昭偷袭,五万大军折损了三万,粮草辎重都丢失了,现下耶律玄机带着两万人马,已经绕道顺州,返回北方去了。”
韩德让听了以后,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良久之后才叹了口气道,“耶律玄机是怕了杨延昭,才会不战而逃!不过这样也好,起码给自己留下了种子,否则的话,恐怕他连这两万人马都剩不下!”
沉默了一阵子后,萧绰叹道,“杨延昭此人,始终是我们的心头大患!你这次的事情,肯定也是他暗中做下的手脚!若不是灵虚子道长施展了天星续命之术,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韩德让点了点头同意道,“这位灵虚子道长,还真是一个出神入化的人物,燕燕,你要想将大辽的国势稳定住,就一定不能放过这个奇人。”
“我自然是知道的,正想以国师之位来招揽他,却不知道他究竟会如何决定。”萧绰点头回答道。
“此事急不得的,这些高人们自然有自己的想法,慢慢来吧。”韩德让建议道。
“这一次南征,依然是差了一步,否则南朝的大片疆域唾手可得。”萧绰对韩德让说道。
韩德让却摇了摇头道,“也不能这么说,对于宋皇,我一直是坚持围而不攻,以恐吓为主!如今宋辽两国势力相当,一旦展开旷日持久的大战,无论对那方面都没有好处,我们这一次已经收获不少了,一些反对势力的兵马被我们假手宋军给消灭了,而且也攻到了黄河岸边,困住了宋皇月余,可以说非常完美,如今再兴大战的必要性已经不存在了,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与南朝和谈,让他们在几十年中,再也兴不起觊觎北方的念头来。”
“现在就要和谈么?可是要想个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