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平时自然是有助于他的气血通畅,可是方才我地那一声大喊,则是聚集了引发这些真气炸弹地导火索!
这些真气被同频率地真气声波激活之后,立刻变成了暴虐的异变源头,全身的真气走向激变,以韩德让本来就无比脆弱的心脏。怎么可能经受的住如此摧残?
这么一来,不但在众人面前树立起我高深莫测的伟大形象,更顺便解决了大辽地权臣,同时也给承天皇太后萧绰的心理上造成了极大的压力。可谓一举三得。
此时曹彬身边的那些节度使们看着我地目光都不一样了,似乎我就是那个转世的神人一般,可能许多人的心里面都在想,或许平西王爷本人就是哪个星宿下凡呢。
曹彬一声令下,大军开始有选择地发起了进攻,顿时大泽之上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
南面的这个旗门,是按照丙丁火的朱雀阵改进而成的,契丹人的火器大多都集中在这里,宋军起先进攻时,便吃了些亏,被契丹人的霹雳石给打伤了许多。原本契丹人是不擅长使用火器的,可是玉田韩家通过边贸获取了一些火药的配方,再吃了西北大军的火器的亏之后,便潜心发展火器,几年下来,倒也颇有一些成就,比之大宋官军的火器也丝毫不差。
一时不察,宋军就在南门吃可亏,不少人被烧得焦头烂额,退了回来。
我看了一下,阵内的旗门是用整棵的巨木构建起来的,深深地扎根在沼泽之中,延伸向外的小路勉强能够走人,却异常狭窄,大宋的军马无法一拥而上,兵力的数量在此占不了多少便宜,尤其是那些泥泞的陷坑,更是容易造成士兵的伤亡。
“走水面,用浮桥!”曹彬对此次作战也做了充分的准备,见旱路受阻,立刻吩咐众人架设浮桥,从水面上靠过去。
契丹人不习水战,自然无法与经过水战训练的大宋军队抗衡,因此宋军很快就从水路摸到了南方的旗门之下,蜂拥而入。
就在众人以为已经攻克南门的时候,忽然一声喀喇巨响传了过来,构成南门下端行走平台的支架忽然毫无征兆地断裂了,数百名士兵直接掉了下去,发出了声声惨叫。
我仔细一看,发现架子是活动的,一旦负荷超重后便会自动脱落,将上面的人马坠入设在下面的陷坑中,无数寒寒的霜刃突破了士兵的身体,说明这里也是契丹人苦心经营过的阵地。
“竟然如此难搞——”曹彬看了第一波进攻的结果后,感到非常吃惊,在他的印象当中,契丹人从来没有在阵法上面下过这么大的功夫,这一次摆下天门大阵,显然就是因为那个道士的影响。
接着南门又恢复了旧状,显然里面别有天地,或许操纵的机关隐藏在什么地方。
两轮冲击之后,只是在前方留下了数百具尸体,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别的收获,此时我们也发现攻击其他几门的节度使们也败退下来,看来大家的遭遇都是殊途同归。
“曹大人,今日看来无法攻克敌人的大阵,不如暂且鸣金收兵。”我怕曹彬意气用事,便劝慰道,“反正我们首日告捷,顺利地破掉了天门阵的护阵迷雾,又折损了他们一位王爷,太后萧绰的心情也是大乱,已经是很大的收获,至于里面的阵势如何破解,大家得细细地研究研究为好。”
曹彬的几员副将也附和道,“大帅,平西王所言极是,不如暂且收兵,来日再战不迟!”
曹彬考虑了片刻后,终是觉得今日不能取胜,在拖下去只能增加无谓的伤亡,便点头同意道,“传我的将令,鸣金收兵!”
震天的锣声响了起来,战场上面还在冲杀的宋兵听到咣咣咣的锣声后,立刻收拢队形,整齐有序地缓缓向后撤出,中间契丹人冲出来两次,却看到宋军的军容整齐,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便又撤了回去,关闭了旗门通道。
最后统计损失,这一次进攻,宋军损失了不下千人,各处遇到的情况都不一样,但是结果都一样,没有一家取胜的,眼看天色又渐渐地黑了下来,没有了大雾的遮掩,几处旗门上面的灯火高高地悬挂起来,整个大泽上灯火通明,不再是昨日那死气沉沉的景象。
“看来要破天门阵,还需要多酝酿一番才行。”我临走前又看了看如同一只八爪怪兽盘踞在水面上的天门阵,心中暗暗地想道。
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注定是粗鄙的,不能够可持续发展的,战争也是如此。
第十七卷 大破天门 第六章 何以破阵
更新时间:2009…7…3 17:37:44 本章字数:5325
回到大营之后,曹彬吩咐众将在他的中军大帐聚集,商议破阵之事。
此时天色已晚,大营之中开始埋锅造饭,阵阵炊烟升了起来,曹彬吩咐手下在大帐里面摆好酒菜,请诸军节度使以上大员们聚集在大帐中,一边吃饭一边商量如何攻破天门阵。
“今日多亏了平西王爷破了天门阵的护阵大雾,否则我们即使攻了进去,也是凶多吉少。”威塞军节度使兼高阳关都部署王汉忠想起了今日的情形,心有余悸地说道。
众人点头称是,大家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多是刀锋舔血真刀真枪拼出来的官位,打仗本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但是象今天这么险恶的情形,还是头一次遇到过,敌人在哪里还没有见到,自己就先死了一大片。眼见层出不穷的机关将自己的手下弟兄们的生命悄悄吞噬掉,自己却没有克敌制胜的法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契丹人的大阵象收割麦子一般大片大片地斩杀着宋军士兵。
“仗不是这么打的!”驸马都尉王承衍有些郁闷地说道,“末将虽然是第一次上战场,却也觉得契丹人所布阵法确实凶险,近日里广阅古籍,竟然没有查阅到与之相关的资料,真是令人感到泄气。”
曹彬举起手中的酒杯,跟众人示意后说道,“天门阵确实非常厉害,以前被迷雾笼罩,我们不知道里面的布置,如今平西王破了大雾。显露出阵势地真形来,我们依然是无法取胜,说来真是惭愧的很。今夜大家促膝长谈。说以说白天作战时的情形,也好互通有无,争取拿出个破阵地法子来才是。
众人坐在一起。悄悄地议论起来。纷纷诉说今日里的遭遇。像什么毒水阵,狂沙阵,金光阵,风刃阵等等,端的十分厉害,众将白天地时候没有少吃苦头。如今说起来,仍然有些谈虎色变地样子。
彰国军节度使康保裔心有余悸地说道,“当时那个凶险啊!我地马头才过旗门,就见到头前寒光一闪。也是我多年征战的经验,身子及时倒了回去,结果座下的马匹运气却不济,代我挨了一刀,落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唉,跟随我六七年的战马啊!宛如兄弟一般——”说罢摇了摇头,很是痛心。
“你不过是遇到刀兵之祸,兄弟我可是碰到了毒水阵。”保静军节度使王昭远的脸色依然很不好看,“当时我地人马一路长驱直入,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挡,结果行到旗门之中后,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狂风骤雨,雨点儿打到众人的身上,立刻烧起来拳头大小的脓包来,稍微一动变流出血水来,且没法包扎,许多将士都痛苦至死,最后化作一堆白骨,惨烈至极啊!惨也——”
我见众人都是连伤带痛,因为是勤王,所以众将都是身先士卒,虽然不一定是冲在最前面,可是也不会呆在最后面,今天这么一折腾,上自节度使,下至马前卒,都是哼哼唧唧,大小带伤,尤其是保静军节度使王昭远,因为脸上受了些毒水的池鱼之殃,有些红肿,用白巾将脑袋包了个严严实实,看起来倒像是个阿拉伯地酋长一般。
曹彬安慰道,“诸位大人都受苦了,不过咱们都是为了勤王,这些苦头自然也是受之如饴,待到将天子迎回,这一道一道的伤痕,都是咱们的功劳啊!”
“使相所言极是!”众将一听这话,精神立刻提了起来,纷纷赞同道。
四郎在我身边小声说道,“一个个都是官儿迷,一听到皇帝如何如何,便如同吃了二斤牛鞭一般激动!”
五郎听见了四郎的话,觉得很是有趣,忍不住笑了起来。
本来大家都在争荣誉表战功,骤然听到有人在笑,都觉得很不合时宜,纷纷扭头查看,却见到是平西王这边儿的人,一时也不便呵斥,只是有人酸溜溜地说道,“平西王营中真是能人无数,我等正在商议破阵大计,便有人发笑,莫非王爷已经有了破阵之法?”
众人听了那人的挑拨后,都感到有些难为情,几天以来,都是西北大军一枝独秀,虽然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