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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军兵士都说就这么个效飞神弩,再无其他奇怪物事,博洛是再不相信。你想啊,上次固山额真图赖带骑兵攻城之时,被十辆怪车赶的连城墙边都够不着就给撵了回来。“没有,没有才怪”这是他对这件事下的结论。
他用心的调校着“千里镜”因为他看见城头也有个人再拿着“千里镜”在朝自己大营观望。不知为何他心里告诉自己,那个人就是敌方主帅,那个趁郑芝龙不在回营夺了帅位的儿子。说起来他对于郑森的决断还是相当首肯的,他清楚这么个人——不好对付。
郑森用千里镜瞅着建宁城外远处清兵连营。
心知这个清军大帅真真是个善于治兵之人,你只看他扎下的这些个连营,不仅法度森严,齐整规矩,而且进退有据。这个博洛还真要算个大帅之材。
正看着,身后来了前军大将黄山,在他身后施礼道:“大帅,将领们都到了帅府大堂,只等大帅进去说话。
郑森收了千里镜,眼睛并未离了清军大营,嘴里答道:“好,我们这就去……。”
屋里的人由于郑森还没回来,所以一个个都在那里说话,满帐都是嗡嗡的话音。
李刚捅捅一旁的刘涛“哎,你说了没,咱们要撤回延平了”
刘涛颇感意外说:“不会吧!这建宁守的好好的,有了那什么效飞神弩以后,鞑子都怕了,你没见这一向都没怎么来打,只是在咱们粮道附近搔扰。
“谁知道呢!反正我是听说了,咱们就要走了,唉!就只是可怜了建宁的百姓,他们可不就要留辫子了么。”
说的人是满脸感叹,听的人也是一眼的唏吁。
门外卫兵高声道:“大帅到”。
屋里原本的嗡嗡声顿时烟消云灭,一个个都站起身来,垂手而立,显的恭敬异常。
中军堂上,十几员点将分列而坐,一个个腰板挺的直直的。
在建宁的这些日子,郑森并没有闲着,先是大力安插自己亲信。固然老爹给自己留下了大军,可这里面有些人可并不和自己一条心,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任人唯亲是难免的,真要认人为贤也要到战况稍稍稳定后方可进行。
郑森径自走回帅案后,坐定后道“各位,请坐”
待大家坐定后,才怪条斯理道:“诸位将军,想来你们也都听闻,兵部要咱们从速撤回延平,不知大家有何看法,我想听听。”
洪旭在占场之上是个勇将,在郑森手下是个尽忠职守的人,适才他也听出了那些老资格的人所言之事,先前只道是他们瞎传,也就没往心上去。现在耳听大帅亲口说出,心中可就不是滋味了。
要说原先这建宁的守御,可说是疲兵之战。可自从上次延平送来了效飞神弩过来后,再打了一个胜仗。在后来鞑子的几次攻城都大败而归,只除趁着效飞神弩用光所存箭支夺了城外车阵,可立不住脚又被打了回去,算起来双方都有死伤。
眼下从延平又源源不断运来的箭支,已足敷用,现在只要有箭,守住这建宁并无多大问题。所以一听郑森的话,他第一个站起来躬身施礼道:“大帅,现在这建宁防务固若金汤,这没由来的弃了百姓撤回延平,倒如是怕了城外那些鞑子一般。大帅,我军要没有充足缘由就此撤出建宁,回到延平只怕又要受兵部那班人的鸟气,要是如此倒不如在这建宁跟鞑子拼个你死我活倒还痛快。”
说完也不管说没说清楚,只管坐下生起闷气来。
黄山在郑森手下诸亲信之中,算是有些心计之人,故此郑森对他也是非常倚重。他心里非常清楚,要说建宁守的话倒还守的住,只是现在鞑子大军压境,再加上粮道不畅,这建宁看来是守得了一时,守不了一世,那些鞑子恐怕只待援军到了,就要断了粮道到那时再取建宁就有如囊中取物一般,所以这建宁是守不得的。
所以他只产站起身来,轻轻说了一句:“大帅,还是走的好。”
李刚等人听了他这话都暗暗松了口气,他们是不愿在呆在这里,只是他们不是郑森的亲信,所以不愿说出来,再者现下走了建宁的百姓可又能如何。
洪旭一听黄山赞成走话,肚里的火腾的一下就燃了起来,叫道:“那建宁的百姓就不要了么?这样事我洪旭做不出来,你们都走,这建宁我一个人也要守下去。”
郑森提出这件事来,是想看看众将的反应,也好在心中给他们分分三六九等,这下好了,让洪旭这愣头青全给搅了,心中一气大声道:“坐下,洪旭看你成个什么样子。”
郑森一句话把洪旭给训的没了脾气,乖乖坐下,虽然还是满肚子怨气可是却再不敢表露出来。
“听了大家的话,我甚感欣慰,众将官还是把百姓放在心里。这次兵部也想到这一点,所以兵部的意思是让百姓先行撤走,这建宁要坚壁清野给鞑子一个草叶都不留下,包括这里城墙,能拆的拆,不能拆的炸,反正给他搞的千疮百孔就对了,城里的房子、水井都要处理好,兵部只给了我们五天时间,大家商量一下,即要带了百姓却还要神不知鬼不觉走,这可是怎么个走法呢?”
第九十五第 建宁撤兵(二)
岳效飞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从建宁回来的难民居然有三四万人之多,其实即使如此也只是一大部分人,还有些人要么是山民无法通知,要么是眷恋故土,要么是信不过官家考虑逃到福州要如何过活,还有的压根就是跟清军有染又或是根本不管谁是皇帝那一种人。不过按照圣旨他们不能呆在延平,他们是要去福州的。
整个撤退计划是岳效飞出的主意,并且以车辆来保证执行的,这个事让我从头来说。
朱聿健带了曾后的陈嫔坐在官家专用的那种“满街跑”上。
“哎!你们几个,可别怪我没给你们说清楚,都不许端起宫里的那付架子,谁要是让别人给认了出来下次可就不带她来了,呃,还有记住我可是白三爷。”
两个嫔妃都老老实实的点头,她们心里清楚万岁爷能带她们出来,那是对她们的恩宠,谁要不知好歹坏了规矩那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所以当朱聿健吩咐的时候个个都乖巧的应承。
老军营几乎要成为不夜城了,一到晚上盏盏街灯就会把整个购物广场照的通亮,介时老军营的乐团会在购物广场上的空地支起台子,演戏、唱曲、杂耍诸般玩艺,端的是热闹非凡。由于这次门是要买票进来的,故此来的都是延平城里有些头脸的人。而且他们也不能坐下面的看台,那里是专为老军营的人预备的,所以每日里只有廖廖无几的包箱和坐位卖。
岳效飞如些做,只是为了让老军营的乐园成熟起来,将来好在福州正式开始文艺事业,因为他相信不论在哪个时代学艺带来都会一门带来巨额利润的事业。只不过在封建时代演艺事业里一个人们思想上的问题,一是运作上的问题这里面包括那就是黑社会和官府的不公正。当然这些现下不说,将来再说罢。
岳效飞有些肉痛,原先他一向是坐在自己的士兵中,与他们一起闲聊着,嘴痒的时候可以跟他们一起起哄,脚痒的时候可以当众脱下靴子抠脚丫子,要说做为一个俗人那样的生活还是比较适合他。
却不是这样,自己掏腰包包下最大也最为豪华的包箱,还得规规矩矩坐那里,等着和那几个嫂子说话。这样的生活宇文绣月和王婧雯做起来比他到位的多,也难怪她俩时常说岳效飞是狗肉上下了席。“你俩的意思是你俩上得了席么?”对于挖苦,岳效飞如是说。
闲话扯过,演出还未开始的时候,朱聿健带着他的两个夫人来了。
大家相互见过礼后,曾后、陈嫔对于岳效飞安排的与他们同包箱看演出的有些稍稍不满,再怎么说他们也是皇家的人,他岳家的人就敢这么做?可是曾后她们清楚现在皇上和这个岳效飞关系非同一般,所以两个人谁也没敢拿出那种顃指气使的派头。陈嫔更是一见到宇文绣月就和她坐在一起,亲热的闲话起来。
王婧雯也怕冷落了曾后,忙亲自打开饮料,奉上茶点招呼曾后。
看戏本就是女人的专利,一般来说中国的男性对于看戏尤其是陪着老婆看戏本就没多大兴趣。所以两个男人一见安排妥了,就坐在一边开始嘀嘀咕咕。
“效飞,你怎么看这件事。”
“撤退百姓本就是个出务不讨好的事,你想那些百姓故土难离,破家再怎么破也值万贯,你让他们怎么走啊。”
“嗯,你说的只是一个方面,我可以下旨要福州那边出力安排,反正那里也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