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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楚楚继续自己的修甲大业,瞟了他一眼,看见他的样子小嘴一撇道:“好啊,姑娘我今个就在这陪着你,看你敢不敢……。”
岳效飞的括约肌由疼痛变为酸楚,这会已有点发麻了,都是昨夜临睡前那一碗蒙汉药喝的。
“好好,你让我来,我就来,你等着。”
被綁在椅子上的他,几下蹦到慕容楚楚旁边,一付就要开火的样子。
“乖,这样不就对了……”慕容楚楚见他蹦到自己身边,那一付咬牙切齿的样儿,生怕他真的在自己跟前做那些事情,嘴里调侃着,手里可是麻利的把他的绳解开。其实大家别误会,那绳子绑的也就松松垮垮的做他样子而以。岳效飞每天早上醒来恼她把自己绑在椅子上,故此才在这和她拌嘴。
终于到了吃早饭的时候,慕容楚楚是个懂得享受的女孩,每天她的食物都是在这里最好的得月楼定下的,岳效飞跟着她享受了六天。其实他心中对这种悠游的生活不怎么喜欢,他心里所装的还是老军营现在的情况,所以他心里一直以来都急着回去。
不知是不是今个该他时来却连转了,楼下大厅里人们的议论倒让他有了解脱的机会。
“哎!我说,你知不知道,鞑子已经到了建宁了。”
“啊……”
“哎!别那么大声,我这还是听我在老军营的亲戚说的。”
“他们怎么会知道,官府里都不是没有声息么!”
“那哪能让你知道啊!那还不全乱了,这话我可只给你一个人说……”
这边这个还不怎么信,又问了一句:“那老军营那伙人怎么会知道的?”
“吓,这你就不懂了吧,那老军营明眼上镖局,暗地里是打鞑子的义军……这不他们刚送了一批器械往建宁去,在那里还帮着郑大将军打了一仗……”
岳效飞听到了“老军营”三个字,也才对二人的闲话上了心。
“岳……岳大哥……你,你们真的是打鞑子的?”
岳效飞却看说放的慕容楚楚停著不食,一付心中若有所思的样子。“这话我却不能给你说,你不就是鞑子么!”嘴里胡乱说“哪里,你听别人瞎说呢,我是个生意人,打的什么鞑子,那是人家官家的事跟我这小老百姓有何关系。”
“像你……像你这样的人不去打鞑子……”老军营里的设施慕容楚楚是亲眼看着的。
“我哪敢啊!就这点本事还去保家为国?我连你都打不过。”
慕容楚楚干脆放下手中的筷子,“岳大哥我知道在你心里瞧不起我,也瞧不起我大哥……”
岳效飞眼见慕容楚楚就要滴下泪来,不忍道:“哪里的话,我不是跟你说了,我开的镖局,我是个生意人,哪管他什么国家大事,不过要说心里……”他盯着慕容楚楚,“要说心里话,我真觉得你和你大哥太不应该,就算咱不上阵杀鞑子,可也……”
慕容楚楚彻底哭了出来,她丢下一句话:“我……我就知道……。”飞快跑回楼上的她们包下的小院。岳效飞看着桌上精美的早餐,无奈奈摇摇头,跟了过去。
“楚楚……楚楚……你是大姑娘了,怎么还使小性子,让别人看了笑话。”
慕容楚楚囊了鼻子“你怎的不趁机逃走。”
“我为什么要逃走,这两天我不知过的多快活。”
“我是苏州人,咱们那里被鞑子祸害惨了,我恨不得……”
“可是,你大哥却是为鞑……嘿清廷做事的,你不也是与他同来的。”
慕容楚楚不再哭了,一双略带妖异的眼里只默默流出泪来,她看着远方,像是要看破这玄不可破的时空。嘴里自顾自的说:“咱们江南是被鞑子祸害惨了,杨州城……。”
“杨州十日!”
“我在江南晚上都不敢出门,遍地里都没个人声,连一点***都没有,到处都是輘輘鬼火,到处都是鬼哭……”
她说的很动情,岳效飞听的更动情,正所谓人若在恶劣的环境中生存时,极容易麻木而只为了求生去做为,可是做为岳效飞这个在“蜜罐罐”里泡大的人来说,心里定然会震惊,会愤怒,最后一定会去作为,倒不是说现代人优秀,忘了耻辱、忘了仇恨的人大有人在,可是如果你把他放在那这环境中去,恐怕只消一天,就够一个人完全的改变。
听着慕容楚楚的叙说,岳效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悲愤难掩之下冲口道:“那你大哥……”
慕容楚楚摇摇头“你们不了解他,当年他是闯王帐下大将李信……”
越听岳效飞越惊奇,越听越对这个慕容卓有好感,“这家伙说来倒是个可用的人材,就凭他手下拢络的那些江湖人物,不正是我所缺的情报网么,呃,只是怎么降服他呢?哼哼,有了,让你享受一下现代科学证明的东西,嘿嘿……。”
就这样岳效飞回来了,眼看老军营越来越近,由于听说老军营的人打了大胜仗,再者一想到回去要折服慕容卓的办法,岳效飞忍不住要笑,更忍不住热血沸腾,所以他又开唱了。
第七十节 回家的日子(二)
话说,王婧雯他们整整等了六天,可是岳效飞的踪迹一丝都没有,今天就是宇文绣月进宫的日子。
阴霾的天空里,飘飘洒洒下极细的雨丝,浓重阴云压在人们的心头,五个人站在老军营外,没有人说话,一声大气都没有,可能大家都怕别人注意到自己,也生怕那一丝响动给别人带来了虚假的希望。
“傲气面对万重浪,热血像那红日光,胆似铁打骨好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我发奋图强做好汉……”并不好听,但嘹亮的歌声突然如一道耀目的闪电般在这阴霾中横冲直撞,他仿佛一条发怒的蛟龙,在这天地间冲击,绞碎,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去看天上,一缕阳光已然冲破阴云的阻碍,一道光柱直直由天上射下,那感觉就在头顶,是的那道光柱正正就射在这老军营里。
陈天华看着这一奇景,心中一凛,难道此人却是乱世当中的真龙天子?忙掐指在心中一算,皱着眉头暗道:“不对,这不是君临天下的课数,可这异景又从何来?也罢,此人虽不是真君这数,恐也算是个不世豪杰罢,不论他是谁,只要能轰轰烈烈的做一声也不枉世上来了一场。”
“效飞……效飞……”王婧雯第一个反应过来,不顾一切的跑上前去,扑入刚下了“满街跑”岳效飞怀中放声痛哭。
他这一弄倒把个岳铲飞给弄了个大红脸,再看后面跟着的四个男子,一个个也露出一付惊喜的神情,那眼神……害的岳效飞差点大叫:“不许过来,你们四个大老爷们不许过来抱我。”不过他很快就忘了,因为他做了一件在这个世界的中国头一次发生的事情,按捺不住心中的思念、怜惜,一只手强托起王婧雯的下巴,低头向怀中痛哭的泪眼迷离的王婧雯的唇上吻去。
对面原本跑过来的四个男人看到此景都停住了脚步,一个个只瞪了眼、张了嘴,呆呆的看着岳效飞这个色胆包天的急色之人。
慕容楚刚下车,被这一幕看的也是脸热心跳,只是直觉中她认为被岳效飞拥入怀中的女人该是多么幸福的感觉。倘若换做了自己怕也愿为这样的男子做任何事情吧。
一吻已足够了,它消除了多少天已来的思念,多少天已来的那种有心无力的感觉,他回来了,这些事情终于可以解决了。出于对岳效飞的信心,王婧雯放下了心中的担子,一种恍忽的温暖的感觉恍然袭来,她晕过去了。
岳效飞还纳闷呢,不会吧,我这才五六天不在,怎么就把她给熬成这个样儿,他有些疑惑的去看那四个男人,可谁知道他们为了避嫌,已然个个回避早去的远了。
“他们不是接我的么?”他再回头去看,只剩下慕容楚楚还在一旁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过来。“我倒把她给忘了,人家还没成年呢,下次要再做这种事情可要看看场合。”
“老板早”
“岳老板好”
“你好,你们好”
这个时候的老军营早从夜间的休息中复活了过来,来来往往的形形色色的人虽对他抱着王婧雯有些好奇,不过这位岳老板平日里行事够古怪了,这个与平日里相比实在算不上什么。
慕容楚楚不知所措的跟着岳效飞的后面,向老军营里面走去。心里还说呢“这个岳大哥平日是不是就这么好色,你看这老军营里的人一个个都见怪不怪,这下可遭了,他们会怎么看自己的……。”想到这里羞的直想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杨平安是老军营年纪最长的,他的任务很简单除了休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