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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一切黑社会时也捎上了他们的边,故此与神州城是一付绝不合作的嘴脸。
漕帮是控制长江水系航运的重要帮会,势力较为庞大。帮中常有重金礼聘的各派高手撑腰,此时神州军又远在闽地一带,对于他们的威胁大大减小。
所以在此次陈荣派外转的武林人物送信的时候,他们就压根就没当回事,一是总舵高手人手,势力雄厚。如若不敌大不了退入清占区了事,这是他们的总舵主朱一哥的想法。当然也可能不会冲突,他如此做不过是强调漕帮在江湖中的地位,争取更多的利益罢了。
他不但花费大笔银子,广邀好手,而且甚至把不在航的船只都集中在总舵所在的杨中县附近的江心小岛上集中看管,现在就看陈荣的反应了。
在岳效飞眼中,黑社会就是些人渣,留着也是浪费粮食,如果不合作就斩尽杀绝。所以神州城方面对待黑社会的手法被后世各国评价为“过于血腥”。
作为黑社会唯一的出路就是在战时与神州城合作接受神州城的控制,成为神州城情报系统的边缘组织。战后除论功行赏之外全部解散,进行全国性分散安置。
如果不接受改编那么他们一定会遭到最为惨烈的屠杀,要么趁早接受控制,要么斩尽杀绝。这一做法一直沿续到以后很久,直到最后进行了小小的修改。黑社会改称恐怖组织,改屠杀为全部抓捕执行绞刑。国内串通的贪官群体往往被按照黑社会组织定性,执行同样刑罚。
陈荣望着眼前这一百多年轻人的面容,他们过去或者是江湖上背景干净的高手,或者是一些军队中的精英,现在都是神州城特工学校训练出来的特工。到了这儿,陈荣倒没舍得如何使用,除非是极为危险或是极为得要的任务他才舍得动用这些年轻人。平时一些小事,自然有他收拢或是慕容家留下得的那些外围的江湖人物去办,可今天这事却非他们莫属。
“我们的铭言是什么?”
“不成功,便成仁!”一百多个喉咙一起吼出声来。每一个神州城的特工人员,他们的都有一粒毒药,放在最为隐蔽的地方,一但任务失败被俘之后,实在挺不住的时候,他们可以毫无痛苦的结束自己的生命。
“中华神州的间谍全都是死硬分子”,这句话在以后的各个世代之中,无论任何一个国家都有深刻的感触。他们一直保持着,“最先进的装备、最充足的供应、最周全的保护、侵犯他们的生命安全可能受到最为惨烈的报复。”以致于某些小国会容忍他们在自己国境内胡来,因为招惹他们可能带来的是无法抗衡的强大武装侵略甚至是亡国灭种的教训。
“嗯!不错”陈荣看着战意高昂的手下们,心中微微点了点头,开始宣布计划……
“计划宣布完毕,谁还有疑问?”
场中一百多人心中别提多高兴了,终于能够活动活动了,要不在这个小岛之上把人闷也闷出病了。
看着他们眼中流露出来的期待,陈荣又接了一句:“诸位,都活着回来,完事后我给大家放三天大假,都去苏州城里面乐和、乐和。”
“噢!”小伙子们彻底欢乐起来,虽然苏州城里的食物以及其他各项设施与这儿比起来相差很远,可是那里有一样东西,这儿没有,那就是女人。
等欢呼声停了下来,陈荣又强调了一句“一定记住,明天下午一点准时起爆”
漕帮的总舵地处长江航段最为繁华的地方,它离扬州城不过一小段的路程。当年那句“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的句子,大约说得就是这些富贾一方的漕帮之人,或是那些大盐商。
杨中县,是江心岛上的块繁华地皮,这里居住着漕帮多数堂口的舵主以及堂主、香主之类的人物,今天为他应付与陈荣的谈判不但聚集了数百帮众,也有几十个穿着怪异得武林人士。
朱一哥,腰上挂着他一柄腰刀,怀中揣着他赖以成名的铁胆。身后跟着几个堂口的拔尖人物。
第397节 江南之春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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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朋友,朱某谢谢几位仗义相助。”
“哪里,哪里”说话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淮南六杰中的老大,背上背着一对护手钩,眼下一条乌油油的大辫子拖在脑后。随着他的动作在身后摇摇摆摆。
“朱大哥何必如此说话,倒显得有些见外,来来我给你引见几位当世有名的高手。”
他的身后跟着五六个人,或僧或道或俗各人都有。
“这位是青城派掌门铁面真人,此次他率领手下十大高手前来为大哥助阵。”
“贫道稽首了!”
朱一哥拱手道:“此次道长大架光临,有失远迎,还望道长不要见怪。”
六杰老大又指着其中那个僧人道:“这位是号称‘生铁佛’的沙大师他的铁布衫功夫当真刀枪不入、这位仁兄大哥大约认识,他是铁甲鳄常年纵横杨子江上,手上一只钢铁团牌无人可挡,这位……”
朱一哥微微有些失望,只除了那和尚和道士之外,其余之人无一不是江洋大盗或是土匪、响马。
与众人一一见礼之后,才顾得上和六杰之首说话:“那你五位兄弟呢!”
“唉!朱大哥有所不知,那五个家伙全无义气,一听说要和来过江南的神州军作对,说什么也不来,还说那些人是什么豪杰、英雄,为了这还和我割袍断义。实则我们江湖上的事和他们官府又有什么关系,唉!不说也罢,这几位都是我费了好大劲才请来助拳的高手,那位青城派的掌门要不是为了爱徒采花时被神州军的人给杀了,还不来呢!大哥还是多尽尽心罢!”
朱一哥素知这淮南六杰情同手足,如今为了他和神州军的事居然翻脸,一面心感这位六杰之首的义气,一面又在自己心中掂了掂自己的重量,突然之间一股后悔的感觉抓住了他“或许跟神州军谈价钱不是个好对策,他们可是几个月就灭了四十万清军啊!难道我比朝廷那些官爷还要厉害不成?……不能,这儿离他们那里远着呢,他们又能有几人?”
想到这里,他渐渐开心起来,趁着他们大队人马没到,先谈好价钱,哪怕他们将来坐了江山也好讨价还价不是,这大江之上的规矩不是他们改得了的。
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往往被一个“贪”字迷住了眼,做出不理智的决定。还是那句话,别把自己想得太聪明,这个世界上的事往往是拿实力来说话。实力对等的时候才会看谁的机关更聪明。否则再聪明也别往出使,因为那是找死!
这天的清晨,如同往日一样,在江南连绵的如丝秋雨之中,才刚刚起来得漕帮帮众们,或是坐在一堆吸着烟袋闲聊,或是凑在一起继续昨夜的赌局。而那些负有任务的帮众们执着刀在岸上来来回回巡视着。
一些载着货物的小船来到了漕帮的码头之上和这些有钱的漕帮帮众们交易。这些小贩知道这些有些钱的帮众们喜欢什么,他们往往直接点名要神州城的“透瓶香”不那么贵,味道又好的烧酒来做为早饭。
也有人要买些神州城出品的精致的胭脂、水粉之类的玩艺去勾扬州城里那些堂子里的姑娘们的魂。要知道这些东西要不是靠着江边的便利,他们不知何年何月才买得到。
这时江面之上来了一些扎在一起和竹排,虽然朝廷三令五申不准向下游送木料、竹料或是其它种种物资,可是鲁监国那儿是大把白花花的银子收呢,只要有钱自然有人不怕死。漕帮的帮众们见得也都惯了,也不去管他。
运竹子的竹排一般都交足了规费,靠着江心向走,这样或可避过清军的巡查。今天的竹排不知出自哪个生手,到了这儿居然“咔嚓”一声全散了架了,一根根胳膊粗的毛竹横七竖八的散得满江都是,有些毛竹甚至飘到了泊得船边上。
这是常见得事,漕帮帮众们也不帮忙,一个个站在江边看热闹,那些掉在水中的水手,“扑嗵、扑嗵”得凫着水游向那些小商小贩的船边,央求起来。那些人又是讲价钱又是骂人,或者扒了船乱摇。把个小船上的商贩闹了个不亦乐乎。岸上的漕帮帮众看着这出好戏一个个大呼小叫胡乱喊了起来。
他们如果多长一只眼而且是心眼的话,他们就会发现那些那些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