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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每日里都如此打扮,提亲之人怕要踏破家里的门坎呢!”
“爹爹,这两个箱子中是那岳家小贼孝敬父亲母亲的绿茶呢。”
“老军营还是那个模样么?你们三个人今个就在那里待了一天?”
“哪里,孩儿只是去城外庵中烧香回来路过之时,见那儿变的都难以认得,故此好奇之下……噢!娘您尝尝这是那岳家小贼所制的,真看不出来他的心思还真巧妙呢。”
看着女儿少有的殷勤,手中竹筒打开给大家斟上。当娘的心中可是好笑呢,女儿也会去城外庵中烧香,嘴里不由笑道:“雯儿,那庵的大门你可还记得开向何方。”
“娘……”王婧雯少有的当着众人在她娘面前撒娇。
王士和并没有喝那倒出来的东西,只是他掂起那个竹筒来就着烛火细细端详“这岳家小贼想的还真是精巧”尤其刚才女儿打开竹筒时的动作,她会是才见么?!”心中一笑,把寻思了半日的话说给女儿听。
“雯儿,那老军营现下里可变成何等样模样。”
“那老军营……”听着女儿满嘴的赞叹之词,老两口似是有意无意的对视一下,会心一笑意思就全有了。
“雯儿,你明日怕还要再去一趟……。”
王婧雯见父亲似笑非笑的模样,眼睛只管盯着她看,脸没由来的一红,嘴里嘟囔一声“去哪里啊……女儿今日才去……。”
“当然是去岳家小贼那里,你父亲我还真有个事要对他说。”
苏醒的老军营已开始活动起来,一个个妇人们清晨里不再是倒净桶。那东西眼下都搁在家中一个专门的小间里,用完了扬几瓢水就顺着埋下的竹管冲去了。现在清晨里要做的是把家负责的清洁区打扫干净,孩子们一早也被学堂里的先生带走了,他们也有清洁区哩。男人们按照老板的要求跟着那个徐黑塔跑圈打拳去了。不去不行,扣工钱呢,那岳老板给的工钱虽然公道可也不能让扣了去。“呀!坏了男人昨夜里还有几个字没记下呢,一个字一文钱呢!唉,算了,让着活死尸被人家岳老板扣去,一回家就说腰酸腿痛,就会给我们娘们家使气,我看岳老板叫他干个啥跑的比兔子都快……岳老板的那两个女人多俊啊!还有人说只有一个是,我却不信。我们岳老板可是天上仙人呢!”
一阵由远及近的马碲声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早起溜早的老人家们三三两两的坐在村外专门备下的桌椅上,听了这声音一个个也都眯起眼睛向望去。岳老板吩咐过,还论是什么样的外人来了都要去问个明白,怕人偷学了本事去。
杨平安站在路中伸长了胳膊,拦住那匹马,仔细一看马上之人却不正是人家岳老板的女人么,他忙往旁边一退,抱拳道:“老板在步行广场练拳呢。”
看着杨平安的举动一旁老汉打趣道:“我说老杨,你不是跟人家岳老板夸下海口,说天王老子都不让过么?”
“唔,要不我说你老眼昏花呢!管天管地你还管人家两口子的事,吓!说你真是个老糊涂。”说罢故作高深的仰起头眨眨眼,嘴里道“穿男装的,跟昨个可不一样呢”,另外一个老头背着手,跟着他向天上看看,低下头寻思一阵,也以为明白了什么轻轻点点头。
“呼……哈……嗨,嗨”广场上一群人正扎着马步打拳,几乎没有人注意跑过来的这个人。
“岳家小贼……岳家小贼……”王婧雯心焦之下,把往常只在心中的那个称呼给叫了出来,没注意人家受得了、受不了。
第一声时打拳的人们齐刷刷一愣,待得第二声叫响时蹲马步的人超过一半坐在了地下,到了第三声时四起的哄笑声早把蹲在房檐看西洋景的鸟儿们给吓的“扑愣愣”的飞上天空。
岳效飞心里那个气啊!“岳家小贼”这是哪个时空的称呼啊!没奈何下,几步跑到徐黑塔跟前“报告长官,请求退出训练”
原本坐在地下的徐黑塔忙跳起来,对面前的岳效飞回了个礼大声道:“报告原因”。
“妈的,这家伙也给我使坏。”岳效飞心里骂,只是县官不如现管,只好在嘴里大声道:“报告长官,有重要朋友来访。”小声道:“放了我,要不回头竹板侍候。”
徐黑塔憋着笑,嘴里低声道:“威胁我是吧!那我可就不许了。”
嘴里大声问:“有多重要?”
岳效飞生怕王婧雯再叫上个几声自己这个老板可真就颜面无存了。忙小声讨好道:“好、好,我错了还不行吗,回头请你喝酒赔罪。”嘴里大声道:“非常重要。”
徐黑塔小声道:“这你说的,可不是我逼你的,而且不打屁股、不报复!”
看着岳效飞飞快点头。
“准假”
一跑出来岳效飞就给王婧雯埋怨道:“好我的王大小姐哩,我好歹是这的老板多少给点面子不行么!什么‘岳家小贼’这乱七八遭的。”
王婧雯没好气的说:“哼!你不满意是吧,那好我走了,将来绣月妹妹嫁了别人你可别来怪我……岳家小贼。”最后重重叫一声扭头便走。
“别……别,王小姐……王……婧雯妹妹,我错了还不行么,别再耍我了行不。”
手被岳效飞抓住,怎么甩不掉,王婧雯心中没由来的一酸,眼泪下来了。
“婧雯妹妹……别……别哭……别哭,千万别哭,你就叫我岳家小贼好了……别哭……我就是岳家小贼还不成么!”她要在哭的话岳效飞就要跟着哭了。
王婧雯带着鼻音,拿眼睛斜瞅着他:“这你说的哦!”
“是,是!我就是婧雯妹妹的岳家小贼好了。”岳效飞心中那个气,我招谁惹谁了。
王婧雯情绪稳定下来,任由岳效飞把她拉到屋前坐下。
“婧雯妹妹,等着我,别走,啊!”
“嗯”岳效飞得到王婧雯保证后才飞快的跑回屋里拿了几筒绿茶回来,讨好的打开来递到她手中。
“我听我爹说,要你在两个月内凑五万两银子,给绣月妹妹做嫁妆……。”
“啊!”岳效飞眼珠瞪出多大去。心里道:“五万两银子,万儿八千我有,五万两你当这老军营里的人全靠喝风就行了。”
看岳效飞愁的,可是王婧雯不愁,昨天夜里一夜没睡,早早为岳效飞做好了打算。这也是因为昨夜里她爹有意无意还说了件事。
“我还听我爹说,为了保境安民,已悬下花红,只要谁擒了虎跃岗的那个铁马黄固或斩不他的人头,即可得八万银子的花红。我想你不是有那个仙器么,我想……。”
“嗯!柳暗花明一村,杀土匪,嗯!不过这个可不太好办啊!”心中思咐道。
“岳家……岳大哥,小妹倒有个办法。”
“好啊!说来听听。”岳效飞一向是善于博采众长的。
“岳大哥,相信你也明白,现下里我中华万里却是烽烟四起,你挣钱的本事很大,可是没有一群凶悍手下,创的了业可是守不了业啊。要我说你倒不如……”
王婧雯说着,岳效飞不停点头,显是深以为然。
第二十二节兵器
“与民团相较之下,你倒是不如搞个镖局,便可明目张胆的招募、训练人手,再把你那仙器人手一份,谁还怕他什么八旗铁骑!或许将来也可助皇上扫平叛逆,一统江山也好搏个公候万代。”
岳效飞看着王婧雯侃侃而谈,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此什么,但又好像不着边际。
想来钱是非常重要,可当你只剩下钱时那就非常危险了,比方说羊儿再肥终究免不了盘中之菜的命运,狮子再瘦也没有一只羊敢去它面前撩骚。就如同这个年代一样,我们贫油国的帽子摘了又戴上,可是海中的石油被那些个小狼崽子搞去了多少,那个航母舰群又被国人想了盼了多少年?”
“哦!我知道了,王士和那个臭老头,你可太坏了,知道岳某人心甘情愿抢这个苦差,你真当我是神仙啊。”岳效飞闷闷的在心里骂着。
“岳大哥……岳大哥……”王婧雯发现岳效飞听了自己的话在发呆了,自己刚才所言也不知他听进去了多少。
“嗯,你说的对,我们就办个镖局。哦!婧雯妹妹你没事了常来吧,遇事了也好帮我拿个主意。”
“好啊!岳家小贼,我可来的时候不小了,这就要走了呢!”王婧雯脸儿红了,她急于离开这个地方,急于躲开那些已经列队将要结束操练的人们和他们一定会有的虽非恶意但会使人脸红心跳的哄笑。
几个人坐在岳效飞门前的桌子上,闷头苦思冥想。也得亏有那等爱抽烟的,不停“啵啵”的抽着烟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