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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里面士兵们正在出早操,施琅稍有不快“自己好歹也是这支军队的二首领,怎么也该有个欢迎仪式罢”谁知他走了没两步就听到徐烈钧和岳效飞在那吵吵。
“长官,你怎么把欢迎仪式给取了,人家施副团长怎么说也是初来乍到啊!”
“初来乍到怎么了,我到老军营的时候也没有人给我来个欢迎仪式,今个我也算是初来乍到怎么没有欢迎我啊!”
“你跟他不一样吧!”
“怎么不一样了,难不成我比他多个鼻子!”
“鼻子嘛!道不多。不过你的脚一定比他的臭,也不知道两个嫂子怎么受得了你。”
“关你屁事,嗳!说正经的。徐黑塔我给你说个媳妇吧!哥哥我的手下里面家里漂亮闺女可是多了去了,个个都比你老子有钱。”
“你不说什么婚姻自由么?难不成还打算替我包办不成。再说了,咱是海军陆战队,将来打到红毛国去了,说不守我整上两个红毛娘们回来,我馋死你!”
“切,德性……”施琅听着他二人的对话心想:“这也算大帅和将军说话,怎么两个人都没没个正经。”
按照岳效飞的想法,搞什么阅兵、搞什么队列,差不多就行了。要想展示实力那就得打,实力也是打出来的,不是为了感情问题打,要打就要打出利益,这样就会越打越富、越打越强。所以不论岳效飞嘴头上再怎么说,神州城的这支军队首先的目标就是保证神州城的利益,然后才是驱除鞑虏、恢复中华。为什么这么说?显的小人气十足!其实不然,高调唱的再好也白搭,就如当年罗斯福在珍珠港被袭时说过,“只有强者才能享受自由、安全的生活”,所以什么阅兵之类花架子都不用搞,就一个字“打”,为了利益而打,逢打必赚,最后就是越打越富、越打越强。
施琅压下心中对岳效飞取消了欢迎会的不满,走进屋去。
“施将军,你来了,来坐”岳效飞一见施琅进来,忙坐徐烈钧的行军床上坐起身来。
一旁的徐烈钧上前把自己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整理好。这也是岳效飞不同的要求,被子给叠的四棱四方这样的条例显的多余,部队要干什么就两字“训练”其他的要求就叫多余。所以嘛被子叠个差不多就行了。
不过令人没想到的是徐烈钧居然上前把他的被子是拍了又拍,整了又整,仿佛是个有洁癖的小姑娘的模样,没人能想到五大三粗成这个模样了,居然还能有这样的癖好。
望着进来的施琅进来行的标准军礼,两个人心下略微微惊讶,按岳效飞原先的想法,今个就先派施琅参加训练,什么简单的队列训练普通礼仪训练,还专门给他找了个标兵来教他。没想到人家一大早来自个全会,不过想来也没什么太过奇怪的,定是他要那个王德仁教的。
“不错,你学的很快,那么这个基础班就算你毕业了,下面开始正规的训练。”
施琅昨夜里跟着王德仁学了半夜,那个黄固也在美酒的引诱下倾囊相授。原以为自己已经练的差不多了,谁想到岳效飞能来这么一句。
“从今天开始,你们开始和部队一起进行各项训练,我的要求只有一个,你们是头,你们就得比别人强,如果不行你们就下去,让行的人上,都明白了吗?”
“是”二人立正敬礼。
玩笑归玩笑,正经归正经,俗话说“由将看兵”。施琅算看出来了,这支部队虽然人人都不怎么正经,可是办起正事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玩笑一收,再看那股子若有若无的气势在徐烈钧身上显的尤为明显。
岳效飞安排完工作,拍拍屁股下到连队中做为普通一兵,这里部队的早训正式开始。
先是简单的队列等热身训练、接下来又是什么杀敌动作训练,然后什么战车步兵协同训练等等不一而足。在人们累的几近虚脱之时,展开的才是射击训练。
施琅也是在战场出生入死过的人,可是当他面对齐射的步枪、连发的弩箭、榴弹时他清楚为什么朱聿健会那么怕这去军队,他也明白这支军队将会带给他怎样的未来。
第一百四十七节 神说要有光
时间在飞快的流逝中转眼便过去了两个多月,岳效飞迎来了他来到这个时空的第一个新年。同时神州城的所有人也都开始享受为期一周的年假。终于从这两个月一起以来所有人感觉的一个字“忙”这中脱了出来,大家都悄悄松了口气,欢喜的谋划怎样过这个“新年”。
由于水泥的出现,几十万人为之日夜劳作。而灯油以及灯油亦由于人数众多的四班倒而发生了严重的短缺,好在目前有一种虽有污染但极明亮的光源出现了。这话还得从两个月前说起。
“城主,你来了”张力工焉焉的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羞愧的低着头,眼见他的脑袋就要磕到地下去了,嘴里嘟哝“城主,这一窖的石灰彻底烧坏了。”
岳效飞皱着眉拿起石灰烧结的硬块,虽然都是同样浅灰色的硬块,可是这个虽然是烧得过了,他没想到改成焦碳之后的第一窖石灰居然烧成这个样子,这一窑水泥可是值不少钱呢,说来钱倒是小事,可这已经算是卖出去的东西了,那边要的人都等了快一周了,这可是要给人家赔钱的。
“就是那个新工,还照着以前煤火的那个时候去烧,哪还有不过的。”
岳效飞随着他的手指去看一旁站着的那个脸上的煤灰已被自己的泪水冲成一道道扭曲的污泛痕挂在脸上。可能加上他在不停的用手背擦眼泪吧,脸上都花了。
“张师,这事我却不说他,好歹你是这里的头,今天头次用上焦碳,你不调上来精兵强将,自己也不看着,这不是摆明跟自己的荷包过不去吗!这次的损失从咱俩的分红里往外扣。”
张力工没有吭气,心中多了些悔恨。是啊,多睡了一会儿,自己的荷包就受到损失,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虽然对现在几万身家的他来说,不算什么,可为什么就是觉得心痛。
岳效飞训完张工,回过头再看看捅出这个大漏子的新工,看他哭的那个叫伤心。
那新工心里觉的即是委曲又是冤枉是这力工水泥坊打从建起来,就是个下金蛋的鸡。人家城主在里面的掺的有股份,婧雯夫人的那份上心,光召个工不说考试,还要把你家人、朋友问个底掉。按说这不就没人来么,可这人就是贱,为了那利就如灯蛾扑火,你拦都拦不住。那么高的薪水外来双休日,每年还有带薪年假,要不说打破头往里面挤呢!这新工的伤心大约也就因为,还没等赚钱呢,却捅了这么大个漏子,真是活该倒霉。小伙子死的心都有了。一见大家散若神明的岳效飞回了头,只觉得双膝一软……。
岳效飞知道这年头人有这个毛病,一但有事下跪那就是“杀着”。趁他还没跪先伸手把他托住。瞪眼道:“干什么呢?忘了咱的规矩了。”前边说过“企业文化”的事岳效飞给定的调子就是“自信、自立、自强”引伸到跪上就是“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他人你慢慢想罢。
“看你那德性,也配成为咱神州城的大锷。”
张力工和那小伙子听了岳效飞的话眼睛瞪的溜圆“敢是城主气糊涂了”。
“谁去给咱端盆水去”。
还是小伙子年轻,脑袋灵光,也顾不得城主是不是气糊涂了,这会可是抖机伶的时候。
小伙子回来时,岳效飞手里端着盏灯,一手拿着块“废品”
“看好了”伸手把手中的废品丢入水盆中,你说还真怪,一连串的气泡就从那废品的表面冒了出来。空中弥漫将一股令人作呕的臭鸡蛋味,手中烛火凑过去,只听“呯”的一声,小面上居然燃起火来。
“这是……”
两个人的眼睛睁的和鸡蛋一样大,他们不明白,水和火能相容么?可你说怪不怪。那火就在水面上燃着,而且还挺旺,一半会儿还灭不了的样子。
这个就叫电石,最初的乙炔发生器就是这个模样。它产生的温度可以轻易熔化钢铁。乙炔气体配上适量的容气,产生的亮度可以和太阳相当。
“小伙子,别瞪了。再瞪下去眼睛就要出毛病了。告诉你,你发财了。”
岳效飞手上的巴掌准备好了,生怕小伙子如同“范进中举”一样发疯。
张力工嘴里嘟哝着:“***,发财这么容易么,想当初我老张可是……”
“发财了,我真得发财了……”小伙子突然一声高呼把岳效飞吓了一跳,张力工也被他吓醒了。
“你喊个屁啊!”岳效飞一脚踢到小伙子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