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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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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蜂夹道离宗人府不远,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十六阿哥与雅尔江阿就到了……虽说延绶对于前晚的事供认不讳,但是还没有定案,见他也不算太费劲。
  待进了养蜂夹道,看到延绶的时,十六阿哥与雅尔江阿都不禁变了颜色。
  延绶弓着身子,侧躺在地上,痛苦在脸上凝结,人已经彻底没气,他的身边,放着遗折。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认了罪后,怕被别人揭穿,给儿子添祸患,所以才用“畏罪自杀”的法子,将自己灭口吧?
  可怜天下父母心,揆惠那个混蛋东西,摊上这样的父母,实是他的大福气。
  仵作已经给延绶大致检查了,没有外伤,也没有喝过东西,并不是中毒而死。
  问了几个当时在外头走动的狱卒,却是支支唔唔的说不清楚。
  好一会儿,才有个狱卒小声说道:“贝勒爷先前搂着肚子喊疼,怕是吞金了吧?”
  十六阿哥与雅尔江额阿闻言,神色都变得肃穆。
  又过了半个时辰,赖都、隆科多等得了消息过来,见十六阿哥在此,都甚是意外。
  眼把前的这几位大人,管刑部的,管内外成治安的,管宗室的,在这边呆着还算合适。自己再留下去,却是不大妥当。
  引起整理日瞪着眼睛找事那帮御史的关注,腻腻歪歪的,还不够恶心人的。
  想到这些,十六阿哥同几位大人见过后,便告辞回宫去了……
  曹家东府,内院上房。
  见儿子又是单蹦儿回来,兆佳氏不由的皱眉,道:“这都好几天了,你又要轮值,媳妇怎么还不回?是亲家母硬留,还是媳妇自己个儿贪图享受,不肯回?”
  曹颂憨笑了两声,道:“母亲,岳母还好,不是她硬留的,是儿子贪图前面的酒菜,多喝了两口,忘了提这茬儿。左右也不差几天,过些日子儿子再去也行。”
  兆佳氏闻言,皱眉道:“这叫什么话,已经娶了两个媳妇,难道还要我来操持家务?这里里外外一天多少事儿。你心疼媳妇,就忘了老娘!”
  说着说着,她已经是带了几分怒意。
  曹颂不愿同母亲喋喋不休,岔开话儿道:“母亲可听说了,松树胡同前晚的火宅?那边住的,就是大嫂铺子里的掌柜。哎,这叫什么世道,她一个小女子招谁惹谁了,还不是因点心铺子的缘故。这京城的里做生意,是那么好经营的?赚了钱防着别人眼红,不赚钱的话,还耽搁了一年的租金。”
  兆佳氏听了,不由的皱眉,道:“还不都是你那好哥哥的办得好事,这两府什么样的管事寻不出,偏要使唤个小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事情闹得这大,保不齐明儿出什么闲话……”
  八阿哥府,书房。
  八阿哥站在门口,挑起帘子,望了望天色。
  日落西山,只剩下晚霞余辉。
  八阿哥只觉得脑袋有些晕沉沉的,便使劲的吸了口气,让自己个儿精神起来。
  书房的书案上,摆放着一盘兰草,旁边是画了一半的画稿。
  八阿哥走到书案后,重新提起笔,却是不晓得该如何下笔。他撂下笔,坐下身子,望着眼前的这盘兰花,嘴角不禁多了丝凄然,
  高贵山中兰,在没有舒适的环境培育,还不若野草顽强。自己,到底是兰,还是混迹在兰中的野草?
  这三两个月来,他从惊恐到木然到无奈,却也越发的沉默,不爱言声。
  想着想着,八阿哥就有些愣神。
  待缓过来时,满脸焦急的九阿哥已经站在他眼前,急道:“八哥,大事不好,延绶吞金了!”
  “吞金了?”八阿哥皱眉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刚才,听说还留了遗折。”九阿哥道:“这老糊涂,没事闹这么一出做甚?”
  八阿哥瞅了瞅九阿哥,神色有些凝重。
  “怎么了,八哥在想什么?”九阿哥回道。
  就听八阿哥问道:“九弟,同哥哥说实话,松树胡同那边的事儿,有没有你的手脚?”
  “这……这……”九阿哥摆了摆手,甚是无辜道:“我的好八哥,这些日子你弟弟我可是老实做人得紧。这个时候,我吃饱了撑的,去招惹曹家,那不是给老爷子添堵么?他们家的铺子虽说红火,却还要看着七哥那边,我也只能干瞅着。”
  八阿哥苦笑,就算这其中动手脚的不是九阿哥,但是在外人眼中,这个黑锅怕也要九阿哥背了……
  曹府,书房。
  这边已经掌灯,曹寅与庄先生都盘腿坐在炕桌前。炕桌上,摆放着几碟精致小菜,还有温着的酒水、
  忙乎了两天,总算是有点头绪,两人上了年岁,都有些乏了。因此,曹寅便吩咐厨房那边往这边送吃食……
  第520章 苦楚
  曹府,书房。
  庄先生摸了摸酒壶,银质的酒壶已经温热,看来烫得差不多了。他将酒壶提了出来,给曹寅与自己都满上。
  曹寅端起酒盅,脸上却丝毫没有欣喜的模样。
  不晓得他在想些什么,叹了口气,神情很是复杂,看不出是悲切,还是无奈。
  庄先生见他如此,开口劝道:“大人,何必如何烦闷。晓得了是哪个在算计,咱们现下已经心中有数,就算不能除了隐患,只要小心防范,总比先前没头没脑的强。”
  曹寅听了他的劝解,摇摇头,皱眉道:“实想不到会是他,原以为是颙儿得罪的那两位……却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位……”说到最后,不由的又叹了口气。
  虽说都是龙子龙孙,都有忌讳,但是这个,却又同别人不一样。
  别说曹颙,就是曹寅自己,心里也不愿与其有什么纷争。
  庄先生放下酒盅,沉吟了片刻,道:“是啊,在下也甚是意外?平素公子与其往来就少,能有何积怨?他这番搅和,却不晓得到底是为自己个儿筹划,还是做了别人手中的枪杆子?”
  “颙儿他……最是重情义……”曹寅有些担心,自己的儿子会不会顾忌太多,束手束脚。
  庄先生听出曹寅的意思,摆了摆手,道:“大人无需担心此处,公子虽说仁心,不嗜杀,但若是被惹到头上,也不会拖拖拉拉。况且,这位爷还没有开府,平素在宫里,外头没有接应的人是不成的。就算尽着臣子的本份,咱们收拾不了他,去了其爪牙就是。”
  庄先生说得爽利,曹寅不禁失笑,端起酒盏,道:“还是夏清痛快,我婆妈了。颙儿已经年过弱冠,也不是孩子,有这么个人,跟他过过招,倒是也能让他受些磨练。这就是,与人斗,其乐无穷……”说到这里,顿了顿,神色却是转为森冷,道:“只是之前的这些算计,也当清算一二,总要让那位知道,想要再拿曹家做筏子,会使他自己个儿肉疼……”
  庄先生见曹寅脸上失了笑模样,心里叹息一声。
  就算晓得是谁主使的,又能如何?
  换做是其他人的话,当然要立时想法子,除了后患。却偏偏是宫里的,可以反击,但是却不能使其伤筋动骨。
  就算再受帝王宠信,这皇家的威严,却是不容臣下冒犯,否则就是大罪过,说不定会殃及家中老幼。
  万岁爷最是护短不过,又是最要面子。
  就算庄先生与曹寅两个,都是使唤了几十年的老臣,但是若是有逾越,不分尊卑的地方,那头一个拿他们开刀的就是皇帝自己个儿。
  前晚的火灾,出了三十多条人命。还有数百个百姓失了住处,生计成了问题。
  如今还没出正月,在天子脚下,出了这样的大案,如何能遮掩得下?
  这是有了温贝勒出面认罪,事情归根结底会落到他身上。是夺了爵位,还是圈禁,那就要看皇帝的心情。
  朝廷有“八议”制度,议亲、议故、议贤、议能、议功、议贵、议勤、议宾。
  温贝勒延绶,也是太宗子孙,是皇帝的堂侄,可“议亲”;身上是多罗贝勒的爵位,可“议贵”。
  占了这两条,死罪却是能免了的。
  高高抬起,轻轻落下,为了个好名声,康熙对宗亲向来仁慈,鲜少有动杀心的时候,就算是犯了大罪的,也多是除了爵位。
  就因为这个缘故,才使得宗室子弟横行霸道,肆意妄为。
  虽说没有什么大恶,但却是小过不断,就算偶尔落到宗人府,左右都是亲戚,多多关系,讲讲人情,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不了了之。
  揆惠平素再游手好闲,也是贝勒府嫡子,难道还不晓得“私闯民宅”、“强抢民女”是有违法度的?
  晓得了,还有胆子指使人去做,不过是没将律法放在心上,自认为能游离于朝廷律法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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