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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某多年,不忍见诸位俱随某而去。汝等若要降便降了吧,慈决不怪罪!”诸军大哭而泣曰:“将军平日待吾等甚厚,今日势危,将军为从大义不惜身死,吾等虽为兵卒,亦不敢忘大义耳。愿随将军死战,宁死不降!”慈仰天长笑道:“好好好,汝等不愧随吾多年。今日我等并肩杀敌,誓死不坠吾虎贲军之声威。诸公还记得从军誓言否?”诸人一起大吼:“情义相许,生死相依,卫我中华,誓死不悔!”慈与众人口中大叫,奋勇杀敌,皆力战而死,无一投降。慈死前身负创伤三十余处,尚死战不倒。至血流而尽,死去时,尚双眼怒视敌军,吴军皆战栗不敢近。
却说甘宁领兵败退回江夏,徐盛领兵接着,甘宁言太史慈尚困于阵中,二人遂尽起大军来救。瑜见慈等皆已身死,感其忠勇,不忍戮其尸。见甘宁等起大军来救,不欲与其硬拼,便领军退回。甘宁不敢相追,于江中唐军战船上寻见太史慈尸身,二人见慈死时尚威风凛凛,不由得痛哭失声,悲痛欲绝。二人将慈等收尸,归于江夏,星夜遣人至长安报丧。甘宁等见慈身死,不敢再行出战,只好死守江夏,以待援兵。
却说我在长安闻荆州急报,东吴周瑜领兵十余万犯境。我心中大怒道:“好啊,我还没有领兵去打你,你倒杀过来了,看我这回怎么收拾你。”便召集群臣议事。
庞统道:“今江东既敢不自量力举兵来犯,实是可恼!我等何不趁机良机,举大兵南下,一举将其剿灭,一统天下!”郭嘉亦道:“士元此言甚是,我等准备三年,粮草足备,军器锐利,士卒悍勇,早欲一战。今既东吴敢来,陛下休辞劳苦,当御驾亲驾,一举当其荡平,早安天下!”诸将纷纷点头称是,皆欲早灭江东,成就大业。我见众人并无异议,遂决定大举南征。便传下王令,命各部齐动,调动大军三十万,赵云、马超、高顺、张合、典韦、魏延、严颜等为大将,郭嘉、程昱、田丰、沮授、贾诩、庞统、徐庶为谋士兵发江夏增援。当然啦,仍留荀彧及田畴等守长安,调拨粮草支援。又命陆逊、张辽、李典、张绣、徐晃、庞德调集青、冀、兖、徐等州军马,领水陆大军十余万兵发江南,牵制其余吴军。
非止一日,我领大军出了长安,东出潼关、函谷,直奔江夏而来。一路之上大军旌旗蔽日,尘土遮天,连营百余里,声势滔天。一日,大军尚未至宛城,于途中下寨歇息。我在帐中却辗转难眠,心神不宁,不知是何缘故。直至深夜,方迷迷糊糊睡去。忽然突见一人,身着黑衣,手持利剑,欲斩我右臂,我大吃一惊,急呼护驾,欲要躲避,已来不及,利剑及于右臂。我不禁惨呼出声!忽地醒来,方知是南柯一梦,只是情形真切,如是现实。自此一惊,再难入眠。挨至天明,会诸将曰:“联昨日梦见一人身穿黑衣,斩断联之右臂。大惊而醒时,右臂犹隐隐作痛,不知此梦主何意,诸公可否解之!”贾诩皱眉出言道:“此梦不言,主陛下应折缺一大将,乃大凶之兆耳!”诸人正在狐疑不定间,忽报甘兴霸处有六百里加急战报送到,我急打开观之。看及江夏大败,太史慈阵亡时,不由得两眼一黑,晕倒在地,人事不醒。诸人大惊,急忙命太医救起。郭嘉不知何事,捡书来看,不由得亦是大惊失色。诸人见书亦是大惊,深痛太史慈之死。不由得对周瑜是咬牙切齿,皆欲报仇。经太医急救,良久,我方悠悠而醒,一醒来便不由得失声痛哭:“痛哉,子义;惜哉,子义。子义故去,联痛失一臂也。”泪如泉涌,诸人亦是痛哭垂泪。赵云亦是虎目流泪,哽咽相劝道:“子义战死,吾等皆十分悲痛。愿陛下善保龙体,若陛下有失,非社稷之福也。今吾等宜杀奔江夏,抓住周瑜,碎尸万断,替子义报仇可也。”众人闻听,纷纷叫嚷:“对,杀奔江夏,逮住周瑜、孙权小儿,一刀砍死。放屁,一刀砍死岂不是他了。应该乱刃分尸,点他的天灯,灭他的满门。”
我亦强忍悲痛,切齿痛恨道:“对,大军马上星夜赴援江夏。传令三军,尽皆为子义戴孝,若有将士捉得周瑜者,联必以国公之位厚待之。”于是三军尽皆缟素,杀气冲天,日夜兼程赶奔江夏而来。
第七十三节 蒋振华挥师来南下
第七十三节蒋振华挥师来南下
周公瑾再败三江口
却说甘宁和徐盛二人领兵马退保江夏,不敢再行出战。甘宁谓徐盛曰:“子义战死,我军士气甚为低落,不能再战。只宜固守待援,待陛下援军到来,合力破敌。若逞强出阵,吾二人皆非周瑜敌手,若再败一阵,恐江夏有失也。”徐盛称是。于是二将命唐军修补战舰,整顿水寨,并不出战。而吴军新近大胜,士气旺盛,时常叫阵或突袭狂攻,令甘宁、徐盛二人苦不堪言。周瑜虽计谋百出,但甘宁、徐盛等亦是水上悍将,马良也颇为多谋,死守不出,周瑜竟也无可奈何。甘宁等施展浑身解数,苦苦支持,希望我大军早日到来。
我率大军日夜兼程,终赶到荆州,丁奉领命接到,言及太史慈战死,俱唏嘘不已。时周瑜闻知我大军赶至荆州,也不敢过度紧逼,亦退守水寨大营,准备接战。
我闻周瑜暂退,遂不急于兵进江夏。谓丁奉曰:“联旧岁令卿督造之新舰现有多少?”丁奉曰:“现有新式大舰72艘,兵士一万五千,俱已准备完毕。然新舰未有名号,还请陛下赐之。”我想想道:“此舰将引导我炎黄子孙步向海洋,开疆拓土,就叫他起航舰吧。”我道:“我军有如此巨舰相助,破东吴必矣。”遂大军开至江陵,接收起航新舰。
大军不日抵达江陵江边水师营寨,当我一见到起航舰时,虽然自己亲自参与制做其船模,对其模样心中清楚。但看到活生生的新形战舰飘浮在我面前时,仍然禁不住心潮澎湃。看看这般新式战舰足百米长,15米宽,排水量应该超过了千吨。这样的战舰若能再配上火炮,休说剿灭东吴,就是纵横四海也是措措有余。中华民族称霸海洋的梦想将靠它来起步,大海等着我吧,不久我便会驶入你的怀抱,为中华万世不拔之基业开疆拓土。一时间不禁激动得潸然泪下,诸文武见我喜极而泣,也是颇感诧异,只好力劝。我暗暗地下定了决心:“现代我中华百年耻辱来自于海上,前世不能亲自复仇,此生当尽屠仇敌,以慰平生。”
遂调虎豹兵精兵上舰,一是装备好各型长安带来的新式武备,二是配合起航舰水师操演新式战法,准备破敌。一个月后,配合熟练。我暗暗地道:“周瑜,你的死期到了,我一定要为子义报仇,你拿命来吧!”即日大军兵发江夏。高顺、马超等领兵从陆路奔江夏,我亲领两万水师驾新式起航舰与赵云、丁奉二将从水路增援江夏。至江夏,甘宁、徐盛二将出迎,拜伏于地,负荆请罪。甘宁道:“未将无能,累子义将军惨死,折却陛下一臂膀,请陛下责罚!”我默默地将甘宁扶起,道:“兴霸无须自责,汝等和周瑜相比,确实非其敌手。今子义身故,虽死大名永存。我等现在最紧要的不是在这里怨天忧人,应该设法击败周瑜等人,将其碎尸万断,为子义报仇,方能对得起英雄在天之灵。”甘宁等闻言痛哭失声,诸将亦是默默无语,心中却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甘宁等道:“今陛下亲统数十万雄师前来,破东吴必矣,子义将军大仇可雪。愿陛下早发雄师,剿灭东吴,一统天下。”诸人齐声应和:“愿陛下早发雄师,剿灭江东,一统天下!”大军相附:“一统天下、一统天下。”震耳欲聋,令人心驰神往。我心中激情澎湃,大手一指道:“即日兵发江东,剿灭孙权!”“是!”我随即道:“今江东周瑜长于水战,我军虽靠起航舰战舰可以胜之,但未必便能将其全歼!待其缓过劲来,我军破之难矣!今联有一计,诸公试听之,看以为如何?”诸文武道:“愿闻其详!”我笑道:“联自领大军与兴霸等于周瑜相持于江夏,拖住东吴主力,使其不得妄动!再令马超、高顺、张合三位将军和庞统军师亲统大军十万兵发长沙,往攻豫章、庐陵等郡,断其后路。现陆伯言等已兵发江南,亦可令其一方面拖住鲁肃兵马,再分兵数万乘起航大舰,跨海远征,兵进会稽等地,袭东吴后路。如此我军四路夹击,即便周瑜、鲁肃等人有三头六臂,千般本领,挡得了我军一路、两路兵马,也挡不住三路、四路,此战亦吴军必败无疑也!诸公以为如何?”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