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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个选择就是保守而已相对损伤较小的选择,步骑协同做战,由步兵发挥他们的火力优势,骑兵发挥出高机动优势,以防御代替进攻,先用步兵的高密度火力打掉对方的锐气,然后再由骑兵收尾,虽然在战场上骑兵是步兵的克星,但是战场上没有步兵协同,绝不可取。
老将卓格对哈丹巴特尔是极为放心的,带领五万大军守住长安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他千算万算,却漏算了哈丹巴特尔急于救胜的心切,急于重归蒙古人的荣耀,在蒙古名将当中抢占一席之地,若是他知道哈丹巴特尔如此匆匆的便出城迎战的话,只怕要气得昏死过去。
长安城外五十里,渭河一条无名的分支浅河,河水不过才没马膝,河中也尽是卵石,两军隔而摆阵,由于带着步兵,北伐这头早早的就摆开了阵式,探马游骑四出,双方的斥候仍然是照例的先来了一场前锋战斗。
北伐军这头是中规中矩,骑兵位于两翼掩护,步兵居中开弩上箭拉开弹射炮,而对数万大军,哈丹巴特尔也不敢大意,派出一支两千人的骑兵远远的绕向对方的阵后,轻骑探查,不过刘基并没有对阵型做出改变,仍然以这种阵形面对着哈丹巴特尔的正面进攻。
牛角号响起,一万余名色目骑兵挥舞着弯刀就冲了上来,他们还没有见识过北伐军火器和重弩的威力,哈丹巴特尔倒是见识过,不过他派往敌人背后的骑兵肯定会起到奇兵的效果,只要阵后一乱,前面第一波冲锋无论能不能成功,他留守的第二波骑兵肯定能奏效。
这种迎击战根本就不是骑兵的事,而是步兵的事情,步兵当中的重弩兵居于后方,因为重弩的射程比较远,再往前是数十辆弹射炮车,一定排开,这东西的射程才是最远的,车弩的射程次之,居于弹射炮的前方,再前就是轻弩兵了,再往前,就是长枪阵,至于后背,看似毫无防御,只有两侧的骑兵随时都可能是冲出千把人来。
当阵前的大军发动冲锋的时候,最先发言的就是射程最远的弹射炮,嗖嗖的筋绳弹射的声音当中,一枚枚沉重的子母弹被弹射了出去,还带着一缕不经意无法发现的青烟,这头炮弹还不等落地,弹射炮的炮手就已经拼命的转动着绞盘,将弹出去的筋绳重新拉开,准备第二波的攻击。
轰轰的一溜爆炸,甚至在水里都能炸响,登时给这波万余人的冲击先头部队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巨大的爆响声让不少马匹都惊了,纵跳着四处乱窜。
紧跟着是重弩的齐射,重弩齐射,箭支就是以万为单位射出来的,一次两万余支箭,两分钟三拨箭没有任何的问题,箭支所落之后,形成了一条条的空白地带,重弩只进行了两次齐射,就让冲到了阵前五百余米远的色目骑兵惨叫着退了回去,伤亡已经起过三成了,这世界上,只怕也只有少数的部队能够承受五万伤亡而不退的惨重伤亡代价,蒙古精锐算一个,大宋少数精锐守城部队算一个,至于中亚和欧洲的部队,不在此列。
哈丹巴特尔一挥手,一支由蒙古人组成的督战队位于阵前,退下来的色目人稍不注意就撞到了他们的手上,当场被砍杀,潮水一般的向两侧涌去,第二泼攻击部队的冲锋已经准备完成了。
果然,在汉人阵地的背后响起了喊杀声,那支两千多人组成的奇袭部队绕到了步兵的后方,他们自然不会傻的向对方的骑兵冲锋,而是直接杀向步兵,骑兵只要冲进了步兵的阵营里,只要一搅乱,机会大大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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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遇袭
只不过打击第一波冲击的时候,是重弩兵的事情,车弩还没有发言呢,而且装在马车上的车弩拥有横向三百六十度,纵向0到45度的射界,操控车怒的士兵在军官的红色指示旗子的指挥下,只是用力的一扭,装在马车上的车弩就在底度的轴承的帮助下顺利的将上百斤重的车弩从前转到了后,根据旗子的指示调整的射角。
绿色的旗子落了下去,嗡,沉闷的响声当中,一片黑压压的粗壮的箭支飞了起来,直向七八百步远的地方落了下去,这些箭支个个都有小儿手腕般粗细,而且内装火药,而且内装还装有一些铁片碎粒等,外壳也是铁皮制成,形成一支支飞射得更远的爆裂箭支。
单个箭支的威力并不算太大,只与普通的手雷相似,远不如弹射炮2。0来得威力大,但是车弩最大的好处就是移动方便,体积小,做战更加灵活,甚至在交通状况过得去的情况下,能跟得上骑兵的速度,属于一种高机动做战的武器,而弹射炮虽然也有装了轮子的移动型号,但更多的是一种防御武器,车弩才是进攻的武器。
一弩五箭,足足数百台车弩齐射,所产生的威力足以把这突袭而来的两千骑兵打个措手不及,甚至是惊慌失措,车弩一次齐射就足够了,跟着,位于队尾的一千余名可以快速反应的骑兵呼啸着扬着窄长的骑兵刀冲了出去,奋力的屠杀着这些被炸得七零八落的色目军队。
骑兵固然拥有着强大的战斗力,古代的骑兵几乎与现代的坦克相似,只不过当骑兵对撞的时候,队形与配合就变得重要了起来,若是一方队形散乱,另一方有备而来,那么高下立判。
两千从后方发动攻击的色目人一个都没有回来,而位于阵前的第二波冲击也开始了,中间隔着数万人的军阵,哈丹巴特尔的眼神就算是再好使,也只能看到阵后方烟尘喊杀声四起,看起来是杀得难分难解的模样,实际上压根就是北伐军的一个团对偷袭不成的色目人的一次屠杀,还是一面倒的屠杀。
哈丹巴特尔的大旗挥动,做为预备队的一万骑兵再一次发起了不要命的冲锋,只不过这时发射过一次的车弩已经摇柄的摇动下重新装箭,弹射炮也做好了准备,至于重弩,早就在那里等着呢。
还没有靠近,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打击,而且全部都是远程的密集型的打击,根本就不给冲锋部队任何缓冲机会,似乎是在下雨,而且下的还是没完没了的箭雨,远距离的覆盖,进入三百米的距离之后,又轻弩兵的轮翻射击,仅仅是冲锋当中,箭雨就杀敌四成,而且将队形也搅得乱七八糟,这些由数支色目人还有党项人组成的杂牌军队,根本就不具有单纯的蒙古军那样的统一做战的意识,而且又是万里来援,本身的战意也不是很浓。
当冲到阵前的枪阵之前,几波箭雨都被北伐军士兵身上的铁甲挡住,伤亡不过三百,而这些色目骑兵也终于撞到了枪阵上,百余骑撞到了枪阵上被掀翻,后面的轻弩兵已经重新上了箭,又是一波射击,骑兵也开始动了起来,从侧面扑了上来,逼得这些联合军队不得不调头向后退去,等对方把他们包了饺子的时候再走就来不及了。
只不过重弩、车弩还有弹射炮并没有放过他们,又是一连串的打击,咬着他们的后背追了上去,人人的身上都插着几支箭支翻倒了下来,卷入了马蹄之下。
仅仅是不过三个照面,两万大军野战中就兵败如山倒,北伐军防御起来滴水不漏,但是追击起来一样不含糊,韩老根带领着骑兵二师一阵风似的趁热打铁追杀了下去,狭长的骑兵刀不停的撩出,第五次都会将一名骑兵砍得皮开肉绽,摔身下马。
轻弩兵骑在马背上不停的踏弩上箭,足足两千弩兵每次射击,都会让逃在前头的骑兵落下百余人,骑兵二师一路追到长安城下,对方逃入长安城中才算罢休。
当大军一场大战之后,收拾好战死兄弟的士兵牌,处理了战死者的躯体之后,收拾军资准备重新上路的时候,轻骑来报,身后大军追来,看样子是蒙古军。
一声令下,已经准备移动的大军重新布阵,仍然是步兵居中,骑兵策应,如临大敌,面对几乎征服了整个世界的蒙古军,北伐军不敢有任何的马虎大意,只要稍有任何大意,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几乎是孙阳每次见到将领人就会说一次的话题,北伐军败不起,损失不起,失败的代价就是他们失去辛苦打下来的根据地,重新流浪到草原上去,失去所有的后勤补给,然后喝西北风去。
北伐军如临大敌的准备应战,不过怪异的是,这支飞快赶来的大军竟然从战阵的一侧绕了过去,马不停蹄的直向长安奔去,看起来就像是跟着他们抢夺攻击长安一样。
不过更加精锐的游骑兵尽可能靠近这支移动的大军,躲过了对方斥候的追杀,重新报回了消息,是与之前攻击他们的军队无论是在服饰上还显在人员的长相上,都是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