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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你们现在就以准备红包了。”张信笑嘻嘻说道。经过数日地试探。蒋妃好像有松口地意向。只要顺利解决眼前地事情。快地话这个月底就应该能抱得美人归啦。
“红包都是没有。不过你若是去迎亲地话。我们倒有几分力气帮你抬轿。”连孙时这样厚道地人也忍不住打趣起来。
“我那可是八人大轿。你们人数少了些。”张信笑道。
“那把秉用兄也叫上,有苦同当啊。”袁方也幽默说道。
“张兄现在的处境可不妙啊,你们让他小心些。朝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恨他入骨,千方百计致他于死地。”张信关心说道,还好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不然自己会有愧疚感的。
“放心,有皇上的旨意在,没有人敢乱来的。”袁方他们相信,只要皇帝决心要保住张璁,绝对没有人可以动他一根毫发。
还好在明朝中期前,大臣们无论是正邪忠奸。文人地气节风骨还是存在的,虽然痛恨张璁,但是只会在朝争中扳倒对方,或者捉住对方的作恶证据弹劾,从来没有想过要用卑鄙无耻的手段陷害对方,例如暗杀行刺之类的事情更加不屑为之,人家文人士大夫要杀人都是来明的,当然这大臣肯定不包括太监锦衣卫,还有就是以权势压人也不算其中。毕竟权势也是人家的资本啊。
“子诚,皇上召你回来恐怕也是为了这件事情,你有什么对策吗?”张胜关切询问起来,见过张璁的处境之后,他可不希望张信也是如此。
“暂时没有。”张信摇头叹气道。
“好了,子诚你自己都说过,做人要乐观向上,不要想这么多了,说不定明天子诚又要赶去通州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现在可要好好聚聚。”看气氛有些沉闷,沈轩微笑提议说道。
沈轩的主意得到大家一致地肯定。当下吩咐仆役摆起酒席来,席间聊天的时候众人非常有默契的不再提及那事,只是不停地拿张信与绿绮打趣,而张信当然也不甘示弱,捉住他们几个还是单身的情况加以抨击,让他们恼羞成怒之下纷纷拿起酒壶要与张信分出高下来。
翌日清晨,张信悠悠醒来,洗漱完毕向仆役打听之后,知道袁方他们几个至今还在房里休息,根据他们身上残留的酒气判断,至少要到中午时分他们才可能清醒,张信微笑让仆役好好照看他们,而自己却到书房中拿起几份材料贴身藏好,向管家吩咐一声之后出门扬长而去,目标却是武定侯府。
武定侯府依然是那么清幽富丽堂皇,这次张信上门拜访十分顺利,守卫问清张信姓名之后,根本没有进府中去禀报,而是直接带张信到侯府客厅稍候,片刻之后得到消息的郭勋满面春风的迎了出来,见礼寒喧几句后,分主客坐下。
“听闻张侍读在通州迎驾,今日怎么会有空前来看望小侯啊。”郭勋说话永远是那么平易近人,无论是语气还是腔调都那么温和,让人心生好感。
“皇上思念娘娘,昨日召我回京复命,询问娘娘如今的情况。”张信微笑说道:“清晨起来散步之时,不知觉间走到附近,忽然想起侯爷家就在这里,所以冒昧前来拜望,没有打扰侯爷吧。”这话不仅郭勋不会相信,连张信都觉得自己说这话是不是太假了,根本没有一点技术含量,恐怕也只能哄骗下三岁小孩而已。
“当然没有。小侯欢迎之极。”郭勋真挚笑道,客套话他听多了,早就已经有免疫力,心中却快速盘算起来,这张信来找自己有什么目的,难道是寻求援助的?如果他真的开口。那自己怎么应对?
“其实在下之所以前来拜望,与侯府地环境分不开的,自从上次见识过侯爷府中的景色环境之后,在下就一直念念不忘,觉得应该什么时候再前来欣赏。”张信有些不着边际的说道:“侯爷府上美景优点众多,但有一个是在下非常欣赏的。”
“张侍读过誉了,却不知道张侍读说地是哪一个?”虽然听着非常糊涂,但郭勋还是笑容灿烂的说道,没事说自己家做什么。自己侯府虽然华贵富丽,但都符合礼仪规格,没有什么犯禁的地方啊。
“就是安静、清幽。在这里谈什么事情都没有那么容易传出去。”张信笑道,不故弄玄虚怎么把话题往下说啊。
“张侍读这话是什么意思?小侯不明白。”郭勋心中一惊,但丝毫没有表现出来,笑容依然如故,只是语气变得有些生硬起来。
“在下的意思是,侯爷府上雅致清静,景色优美,正适应招待尊贵地客人。”张信微微笑道:“在下有一个十分冒昧的请求,却不知道侯爷是否答应?”
“请张侍读明言。只要小侯力所能及,绝不推辞。”尊贵客人?难道张信是想把兴王妃接到自己府上住?联系当前情况,郭勋开始胡乱猜测起来,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要拒绝吗?
“在下想借贵府地方一用,邀请两位贵客前来一叙,却不知道侯爷是否同意?”如果能借这个机会,把郭勋也拉下水来那再好不过了,张信开始考虑这个可能性来。
“却不知道张侍读说地贵客是?”听到与自己的猜测不符。郭勋心中不禁有些失望,但还是提起精神应付眼前的情况,在没有弄清楚张信到底有什么意图的时候,郭勋可不敢疏忽大意。
“是寿宁侯与建昌侯。”张信笑道:“在下就早听闻两侯爷之名,虽然曾经与寿宁侯相处十数日,但却无缘与之相谈,进京之后由于十分忙碌,所以也没有时间前去拜访,难得今日有空。而且也听说郭侯爷与两位张侯爷交情非浅。所以想借郭侯爷的地方以及名义邀请两位张侯爷前来一叙,却不知道郭侯爷意下如何?”
听到张信的话。郭勋沉吟起来,如果说是其他人提这个要求的话,郭勋根本不用考虑,直接予以拒绝,但张信却不同,因为郭勋知道,昨日张信进宫与皇帝密谈,谁知道这个是不是皇帝地意思,况且只要是聪明人都知道,现在能解决兴献王仪注问题地只有宫里地张太后,而现在张信现在要找寿宁侯与建昌侯谈话,这其中如果没有隐情地话,那太低估郭勋的智商了。
而张信之所以找郭勋来办这事,也有自己地考虑,一是自己与张氏兄弟不熟悉,若是贸然前去拜访,人家未必会接见,二是也有争取郭勋的意思在内,谁叫郭勋的人脉关系这么广,若是有他帮忙,皇帝以后应该可以轻松许多,最重要的是张信从郭勋对待自己的态度中可以判断,似乎郭勋也有倒向朱厚的意思,不然也不会对自己这么客气,思来想去,最后张信干脆找上门来。
“请张侍读稍等,小侯这就去派人把寿宁侯与建昌侯请来。”郭勋最后还是表明自己的态度,因为他十分清楚,无论大臣们的势力如何大,这天下究归是皇帝的,只要大明国在一天,君与臣斗,胜利地永远只会是皇帝。
“郭侯爷这个人情,在下绝对不会忘记的。”张信自然笑道,心里面何尝没有松口气,如果郭勋拒绝,他还真没有办法应付,郭勋微笑点头,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随即轻轻招手,一直留意客厅情况的仆役连忙走了过来。
“拿着我的名刺,去把寿宁侯与建昌侯请来。”郭勋淡淡说道,显得十分自信,丝毫不担心请不到人。
“遵命。侯爷。”仆役当然不会多过询问,直接领命而去。
当仆役离去之后,郭勋也没有询问张信这样做的目的,反而饶有兴趣的与他谈论起客厅上的字画来,而张信自然也微笑回应,不懂欣赏也懂得评价啊。反正对于古代名人字画后世评价的语词多地是,随意说上几个新颖的观点也让郭勋眼睛一亮,半个时辰之后,当张信说到隶书地发展怎么影响中国文化进程的时候,客厅外传来建昌侯张延龄的声音。
“郭侯爷到底有什么急事啊,大清早的让人把我唤醒。”张延龄的声音带着懒漫的语气,似乎真地才从床上起来,声音余响还未消退,客厅之中进来两人。正是张鹤龄与张延龄,两人对侯府似乎十分熟悉,根本不用仆役带路。自己驾轻就熟走进客厅。
两人微笑地进入客厅后,忽然看到郭勋旁边还有一人,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不由得微微一椤,最后还是张鹤龄凭着以前地印象,稍微记忆起来,但还不怎么确定,所以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定定的看向郭勋。希望他介绍一番。
“没有想到郭侯爷正在接待客人,我们真是失礼了。”相对张鹤龄而言,张延龄就显得直接一些:“却不知道这位客人是?”可能平时骄纵惯了,张延龄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