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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自己的腿没有被夹棍夹断,他心里多少安慰了一点,可屁股上的伤却惨了一点,原来刚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他连坐的能力都没有了,就更别说走动了,于是他也断了越狱逃走的念头,反正只要不说出玻璃的配方,估计这些人也不会轻易的要了他的命的,大不了就是再多折磨他一些罢了,但只要还活着,就还有希望!
那个狱卒凑到牢门前,对他眨了眨眼睛,楚雷鸣明白他已经把信送到了,感激的对他笑了笑,也没有说话,狱卒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偷偷的把一个小包丢给了楚雷鸣,楚雷鸣赶紧拣了起来,打开后,里面是一些药瓶还有他的小玩意,最下面有一个小字条,上面写到“按您吩咐,已经办妥,主子保重!”
从字体上看楚雷鸣知道是出于林强的手笔,于是放心了许多,然后他把这些小玩意都贴身藏好,又把药撒在自己的伤口上,把药瓶藏到了墙角的干草下面,然后撅着屁股趴在了干草上面。
不到天黑时间,牢门被从外面打开,楚雷鸣抬头看了看,只见那个孙胖子带了两个手下还有那个严同知进了牢房,楚雷鸣哼了一声,把头扭了过去,懒得搭理他们。
严同知冷笑了一声到:“我看你也是条汉子,对你手下百般维护,倒也是个性情中人,可你的好心却不一定有什么好报呀!刚才我听说你府上和庄子里面的家奴携带了你全部财产,全部四散逃走了个干净,难道这就是你维护手下的结果吗?我看你还是把那个常亮的藏身之地招供出来的好,何苦为他担下来呢?也省得受这皮肉之苦!”
楚雷鸣装做惊诧状,扭头问到:“大人你说什么?我的家人都跑了个干净吗?他们怎么能这么做呢?”
严同知一看赶紧又劝他到:“此事当然是真的,你的家人一夜之间跑了个干干净净,连张草纸都没有给你留下,你又何苦呢?如果你能说出那个常亮的下落的话,我保证把你这些忘恩负义的家奴都给缉捕归案,追回你的损失,你看如何?”
楚雷鸣立即又露出了一副苦瓜脸,五官都挤到了一起:“我早都说过了,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常亮现在何处,你看我都成了这个模样了,又怎么会还维护他呢?我是真的不知道呀!”
严同知顿时又气的脸色大变,指着楚雷鸣说到:“我看你真是个顽固不化的臭硬石头,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孙胖子赶紧拦住了这个严同知,暂时把他请了出去,自己伏身下来,尽量和颜悦色的对楚雷鸣说到:“其实我也知道,这个事情也不能全怪你不是?不过你也知道,可怜天下父母心,谁的儿子被人打成了这么个模样,不会心疼呢?如果你现在想明白的话,这件事情倒也是有回环的余地,我保证,你只要说出了那个东西的话,就立即把你释放出去,以往的事情既往不咎,这点面子严大人还是会给我孙某的,你意下如何呢?”
“这个东西是我祖上所传,我又不知耗尽多少心血才弄出来,如果大人喜欢的话,我多送大人一些就是,但要想让我说出配方,楚某宁死不从!”楚雷鸣又信口胡诌了起来,但还是明确的拒绝了这个孙胖子的要求。
孙胖子闻听也气的要死,旁边的两个手下立即围着楚雷鸣拳打脚踢起来,楚雷鸣身上有伤,反抗不得,于是干脆抱了脑袋任他们踢打,承受着身上不时传来的疼痛,把怒火压在心里,发誓迟早有一天,自己要把这种屈辱双倍奉还给这些整治自己的人们。
不知道他们打了多久,楚雷鸣觉得意识仿佛开始涣散起来,这些人才停下了踢打,孙胖子再次逼问他到:“你现在想说了吗?”
楚雷鸣努力睁开被打的如同发面包子一般的眼睛,抹了一把嘴角和鼻子的鲜血,整个脸面如同厉鬼一般,他死死的盯着孙胖子嘿嘿的笑到:“我都说了,我这个人一挨打就忘性大,现在我什么都记不得了,呵呵!”
这个时候那个严同知闯了进来,叫到:“孙大人,这个混蛋硬的跟茅坑的石头一般,我们休要再和他罗嗦,收拾了他好了!”
孙胖子阴郁的望着地上躺着的楚雷鸣说到:“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跟他客气了,让他画押吧!”
这个时候,一个衙役拿了一张纸来到楚雷鸣面前,不由分说抓起他的右手,在一个印盒里面沾了一下,在那张纸上按了下去,然后收走了那张纸,楚雷鸣不用想都知道这是他们编造的供词,下面就看他们怎么处置自己了。
严同知对孙胖子做了一个恶狠狠的杀的手势,而这个孙胖子却摇了摇头说到:“此人虽然已经认罪,但毕竟罪不致死,我们就这么做掉了他,恐怕一旦走露了风声,上面会进行彻查,不过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他附到严同知耳朵边上嘀咕了几声什么,姓严的脸上立即露出一阵会意的微笑喜道:“一切就按孙大人的意思办好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发配充军
楚雷鸣看他们一行人走了出去,心里面琢磨他们不知道想要怎么整治自己,想到这里,心里面颇有一些忐忑,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几个靓丽的影子,在浑身的疼痛中昏昏的睡了过去。
又是两天过去,好心的狱卒带给他一个消息,乔家在外面一直多方运动,试图使他脱罪,而且乔家一个女子也多次来大牢外哭诉哀求,想要见上楚雷鸣一面,但因为上峰有命,一直不能让他们相见。
楚雷鸣心里面一动,赶紧问到:“你可知道她叫什么吗?”
狱卒想了一下回到:“似乎是姓唐,名字我不清楚!”
是唐柔儿,楚雷鸣被抓前曾经让林强不许通知紫烟等人,而是让小六通知了封丘的唐柔儿,想来肯定是唐柔儿得到了消息后立即赶到了这里,可偏又不得相见,想她现在肯定是心急如焚,心里面一阵揪痛。
狱卒收拾了碗碟出了牢房,楚雷鸣望着高处的天窗发呆,脑海中浮现出了唐柔儿那张亦笑亦嗔的俏脸,想到他们的姻缘也觉得十分有趣,特别是想到他离开封丘前和唐柔儿的那个疯狂的夜晚,心里面猛然一荡,心想到自己那晚折腾了几次,小妮子会不会因此受孕,珠胎暗结了呢?一想到这里,心里面既有些担心,又有些期盼,如果真的有了的话,那么他即使是死在这里,好歹也在这里留下了根了,于是开始趴在那里胡思乱想起来。
他正在胡思乱想之间,牢门再度被打开,两个衙役进来拖起了楚雷鸣就往外走,楚雷鸣挣扎到:“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一个衙役说到:“别在这里呆着了,我们大人要再次提审你,估计你的去处今天也就该定下来了!”
原来不是要把自己干掉,楚雷鸣暂时放心了下来,被两个衙役拖着来到了大堂,扑通一下丢到了地上,楚雷鸣也不跪,就这么趴着,看这些狗官怎么处置自己。
今天大堂上倒是只有知府一个当官的,那个严大人和孙胖子都没有在大堂上,知府又是把惊堂木拍了一通,说了些关于楚雷鸣是否认罪的问题,楚雷鸣也懒得搭理他,低头趴着不言不语,于是知府大声的宣布到:“罪囚楚雷鸣在武陵期间,骄横无度,纵使手下当街行凶无故打伤本地秀才严公子,事后又袒护手下脱逃,罪证确凿,念在边关正在用人之即,本府判令罪囚楚雷鸣发配边关新霸充军一年,本地家产查没充公,罪囚楚雷鸣你可还有什么话说吗?”
楚雷鸣趴在那里倒是暂时放心了下来,充军?那就是要把自己送去当兵了?这里的律法还真是可笑,犯罪了还可以去当兵?连政审体检都不用了,以前自己老家要是想当兵那可是要花钱送礼、请客吃饭才能去当兵,现在倒好,自己从警察转行到了野战军了!呵呵!不过好象问题并不是这么简单呀!现在边关可是正在和胡图国打仗呢!他们这不明摆着要把自己发配到边关当炮灰吗?不干!能成吗?没收本地家产,自己辛辛苦苦才买下了这里的庄子,建了玻璃坊,就这么没了?楚雷鸣琢磨着,居然忘了回答上面端坐着的知府大人的问话。
“罪丘楚雷鸣!你可还有话说吗?”知府耐着性子又问了一次。
“哦!?你是在问我吗?这里反正都是你说了算,你看着办好了!我喊冤有用吗?我说我不想去能行吗?”楚雷鸣又开始耍嘴皮子。
“大胆泼皮!事到如今你居然还不思悔改!来人让他画押,明日起程,将其解送至新霸军中,退堂!”知府挥袖站了起来。
画押之后,楚雷鸣被再次丢回了牢房里面,好歹这次回来没有再带回来一身新伤,楚雷鸣心情居然还不错,起码现在不用担心被这些混蛋立即干掉了,至少在到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