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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嘿嘿一笑:“别忙活了,既然来了,就享几天福吧,皇帝那么对你们。你们还有心思护着他?嘿嘿,我可是你们孙儿,多少也要考虑考虑我才是。芝萌,你说是不?”说完。很是淫荡的牵着芝萌的手笑道:“芝萌,我真想你了。”
芝萌忙到:“此时不是说笑的时候,爷爷问你话呢。”
李景良久言道:“泰儿,过来,座着,老夫有话要问你。”
李泰座在他身边一笑:“爷爷,您问吧,孙儿知无不言。”一回头,发现元帅也座在身边,两人把自己夹在中间。吓地李泰一激灵:“干嘛?”
李景言道:“孙儿,你跟爷爷说实话,你对陛下怎么看?”
李泰看着李景言道:“此时您是问孙儿,还是问下属?”
李景笑道:“当然是问孙儿了。这里没外人,你说实话!”
李泰突然跳起来“小爷现在狠不得抽死他。妈的。想起他我就来气。气得我晚上都睡不着觉。晚上做梦都用板砖砸他呢,要是小爷现在看见他。必然按再地上打死他,再救活他,再打死。妈的。打死他一百遍啊一百遍!”
李景面无表情的言道:“可想过造反?”
李泰摇了摇头:“用不着,要是太子登基,不用我造反大炎也挺不住多久了。这个天下爱谁谁,小爷管不着,只要别碰我河州就成,还有,不能动我家人,小爷不管是谁,动我家人就要弄死他。包括那个太子。嗯,也包括现在的皇帝!不过我估摸现在地皇帝不能,毕竟你们都是他的把兄弟,最多贬为庶人,嘿嘿,到了河州,咱们一样享福。怕啥。再说了,陛下还是我娘的爹,别管真的假的,我娘肯定不让造反。而且,如果家人无事,硬要扯虎皮,耍大旗,让天下地百姓去为自己争夺,这损事孙儿不干。”李景点了点头,他也能理解李泰的心思,良久叹了口气:“唉,其实陛下也不容易啊,如今大半数的兵马都被三位皇子垄断,陛下也是有心无力啊。泰儿,爷爷知道是陛下冤枉了你。可为人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我凭啥死啊,我欠他多少银子啊。切。现在想起来还一肚子气,我就不明白,你诬陷点什么不好。偏偏弄出什么龙袍。妈的,要是让小爷知道是谁栽赃我,小爷把他大卸八块!”
李景与元帅对视一眼后言道:“如果是老夫呢?”
李泰傻了,看了看李景,又看了看元帅:“爷爷。您不是玩我吧?”
李景起身一叹,面对墙壁良久言道:“泰儿,老夫不骗你,栽赃龙袍的,正是老夫。”
“**!”李泰回身就把桌子掀翻,随后拿起东西就摔:“是你,真地是你。”李泰边摔边喊道:“我是你孙子啊,你这是把我往死里整啊,我哪得罪你了,你跟那个老不死的这么祸害我。你让我娘跟着操了多少心,你让我爹一下老了十几岁,你把岚儿吓成什么样子,你把我人合商会地人都害成什么样了。皇帝给你什么好处了,你这么替他卖命,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活几天?你都宰相了。你还要啥啊。皇帝送你什么样的美人能把你迷糊成这样。”李泰边说边砸,最后屋子里所有地东西全部掀翻,李泰转身指着李景,眼泪滚滚而下:“我李泰最注重家人,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害我地是我爷爷。陛下要你死,你去死啊,你拉上我干嘛。我哪得罪你了。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啊李泰越说越气,冲天大吼,随即一屁股座在地上痛哭不已。
作为李泰。他很明白家人地对自己的重要性,他不想失去任何一位亲人,自从自己进京以后,处处小心做人,为了不让家人操心,很多时候李泰都特别地容忍,但换谁也想不到,对自己下手地竟然是自己的爷爷。
过了许久,屋子里一点响声也没有。李景良久言道:“泰儿啊,是爷爷对不起你。可是爷爷没办法啊。朝中皇子夺权,暗中逼得陛下苦不堪言,你可知道,自从你上次到宗人府告状长公主出面后,陛下更是心痛万分。你还知道跟爷爷挺嘴。可是陛下的孩儿们呢,他们天天为了权利互相厮杀。全然不顾骨肉之情。如今太子已经统领京城七营,马上连老夫地铁血营都要被架空了。就连朝中不少手握重权的大臣都倒向了三个皇子。如今三个皇子势力相当,不分上下。此时陛下再不出手,这天下就完了。你以为陛下不爱惜百姓吗?陛下深知,如果自己被害,天下必然混乱,到时候遭难的还是百姓。为了麻痹皇子,陛下只有忍痛演了一出苦肉计。元帅家只有一女,而我李家还有两子,所以,老夫自告奋勇的推荐了你。因为你与老夫在书房中的谈话,让老夫知道你聪慧异常,所以才选得你。老夫于你说句良心话,如果舍弃了你能让天下太平,老夫也认了。”
李泰座在地上不语,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爷爷简直可以忠心到这种份上,他竟然可以舍弃自己而救天下,不过自己想一想也是,真要是舍弃了自己能救天下。换成谁都会这么做的吧。
芝萌此时才知道李泰多么委屈,听到李景说完,走到李泰身边蹲下,哽咽道:“切莫怪罪爷爷,他是当朝宰相,想地自然不一样,索性哥哥无碍,便是大喜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虽说咱们生在官宦之家,却也难免为家族牺牲,哥哥还要想开才是啊。”
李泰冷笑:“我有什么想不开的?从这一刻就想开了。我、李泰,堂堂相府二子,不过是一个家族的牺牲品罢了。两位爷爷,既然牺牲,就可我一人牺牲吧。吐蕃敢来,孙儿就与他们顽抗到底,如平安,还请爷爷将我娘亲与岚儿送来。此后孙儿永世不进京城。爷爷将我从李家除名吧。”
芝萌忙到:“哥哥不可瞎说,你为国尽忠,哪能被家族除名呢!此事万万不可。”
元帅起身,走到李泰身边言道:“泰儿啊,老夫与你爷爷来此,多是为了你啊。你可知道,你一夜间屠了吐蕃十万铁骑,三位皇子已经盯上你了,老夫与陛下请旨,说是到河州辅助你对抗吐蕃,其实是怕你被三位皇子所害啊,傻孩子,你爷爷怎么会舍弃你呢,当初陛下开国,你们李家是有免死金牌地,这是陛下与你爷爷演戏呢。虽说你吃了点亏,但你想,事成后,李家声明如何?你这也是为了李家牺牲,就算你娘知道了,他也会高兴的。老夫与你爷爷来时,你娘还蒙在谷里,还在天天为你担心呢。”
李泰抬头言道:“你们怎么知道我杀了吐蕃人马?”
元帅笑道:“你当真以为陛下什么都不知道吗?这些事情瞒不住人的。”
芝萌惊呼道:“哥哥,你什么时候杀了吐蕃十万人马?我怎么不知道,爷爷,你为何不告诉我啊。还有,免死金牌是怎么回事?”
元帅笑道:“傻丫头,这些都是机密之事,老夫怎么能随便说呢。”
芝萌起身走到李景身边,发现李景虽是面对墙壁,却也是双眼通红,芝萌看了看李泰,又看了看李景:“爷爷,您做的没错,陛下也没错,哥哥更是没错。错就错在皇子夺权,错就错在哥哥生在官宦之家。”说完,对着李泰言道:“哥哥,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能够选择地,唯今之计,咱们是要商议怎么对付三位皇子,你杀地人太多了,已经引起皇子们地注意了。如果你站再陛下这边,就是他们最大的绊脚石,如果你投靠他们,更使得皇子之间势力不平衡,所以,不管你投靠那边,他们都要置于你死地啊,两位爷爷也是为了你才来地。这证明李家爷爷没有把你抛出去。你就别伤心了。”
李泰叹了口气言道:“我想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商议好的。”
李泰良久言道:“就在你与吐蕃国师宫廷斗酒的第二天,你说要砍了宫殿的门槛,你娘带着你去请罪,等你走后,陛下想了许久才决定下来!”
“咱们家真有免死金牌?”
李景点头:“有,一共两块,在京城广感寺之中。”
李泰知道,这次被人耍了,而且耍的还很严重,不仅找不到本人算账,还要应付即将到来的敌人,皇帝就是皇帝啊,纵然是自己也看不穿,摸不透,还想着自己怎么在河州养老呢,不到一年,脑袋又要面临着再次搬家地危险。李泰想到这里,不觉苦笑,自己对爷爷的恨也就没有那么重了,忠臣嘛,别说舍弃自己孙子了,就是要他命都不含糊,虎毒不食子,这老虎和忠臣相比,那就是一只猫啊。
李泰躺再地上哈哈大笑,随即言道:“来吧,都来吧,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