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后上来一个中年男子言道:“大人,小人在此!”
李泰笑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你可要照顾好咱们河州的第一榜眼啊。呵呵。下去吧。”
在大伙的欢呼声中,李泰目送老人家走下台去,其后,拿出名单高声言道:“诸位,现在开始宣布麟德二十七年,河州种粮探花的人是……吴刚!”
百姓在下面一愣:“啊?是那小子?吴刚,好样的。好样的”
此时,一个与李泰相仿的男子站起来挠了挠头,嘿嘿一笑走上台,给李泰施礼后对着下面抱拳傻笑不已,李泰一笑,拍着他地肩膀言道:“诸位,或许大伙都不认识这人,本官也是今天才听说的,这小子好样的,在咱们河州开荒之时,他就带着老年从广塔县来到这里,诸位知道广塔县吗?此县离咱们近千里啊,而且,吴刚是用车拉着瞎眼的娘一步步赶到河州的。这小子来地时候正赶上开荒,分地地稍微少了些。一共才七亩地,但就凭着小子肯干的劲头,硬是每亩地打出了二十一斗粮食,大伙说。他该不该得这个探花?”
“该!该,吴刚。好样地。好样的。你给你娘争光了。”
吴刚嘿嘿一笑,就是不太会说话,待李泰把匾额递给他之后,这小子一个人就接过来了。其后,接过李泰的银两磕头言道:“大人,俺没念过书,但俺娘说了。您是好官,让俺跟着你,俺娘说,要是跟着您,将来就能过上好日子,就能娶到媳妇。”
李泰哈哈大笑扶起:“行,本官一定给你找房好媳妇,哈哈。嗯,估计你媳妇是嫦娥吧。来。给大家讲讲你种地地诀窍。”
吴刚站在台上半响才说出话:“俺、俺不会别的,就会伺候娘,俺娘让俺咋干俺就咋干,俺娘说,粮食都有撒花的时候,趁着时候把周围的粮食都用杆子打一打,这样灌浆地时候才好,打出得粮食也多,俺听俺娘的。撒花的时候天天在地里打粮草。打得就多一点了。”说完,回头对着李泰言道:“大人,俺、俺这么说行吗?”
李泰点头:“行,说的很好,吴刚啊。这银子回去放你娘哪里。自己别乱花,将来还要等着用他娶媳妇呢。”
“嗯。俺知道了。”说完,给李泰施礼,走下台去,而且,还是一人拿着匾额,走到人群之中,扶起一个盲眼女子,摸着匾额激动地哭了……
看着下面的百姓,李泰有些激动,或许这是他们最开心的一天了,回头一想自己,李泰一愣,突然发现自己到了河州,几乎哪天过的都很开心,原来自己还是适合在平民中间。嘿嘿,不错,不错。
看着剩下的匾额,李泰嘿嘿一笑,拿出名单看了看下面,下面的百姓见到李泰拿出名单顿时不语,觉着会场安静了,李泰朗声言道:“现在宣布麟德二十七年,河州种粮的状元是……赵秦氏!”说完,自己还纳闷,这叫什么名?
大伙听到这个名字后都是一愣,有人喊道:“原来是赵老三家的媳妇啊。”
“啊?是他,这小娘子够能干得了。带个孩子还能收这么多粮食?”
李泰笑道:“来,咱们大伙欢迎赵秦氏上台!”
人群中,走出一女子,慌张地想上还不敢上,旁边的女子把孩子搂过去,一个劲的推她上来,良久,这女子才算上台,对着李泰施礼,脸色红的像苹果,低头言道:“民女见过大人。见过诸位乡亲!”
李泰对于这人肯定不认识,但是南山知道,人群中,南山跟李安民两人瞧着女子一愣:“嗯?这不是那天给他儿子买包子的女子吗?原来是她啊?”
李安民笑道:“可不是,他男人还在押呢。没想到这女子这么厉害。”
李泰站在台上笑了笑:“看年纪你比我大,咱们这不必大堂,虽说女子嫁人后甚少有名字的,今天,兄弟就叫你一声大姐了。呵呵。大姐好样的,巾帼不让须眉,凭借女子身躯拿下了河州种粮状元,您为这天下的女子做了表率,为我河州的女子争光,本官谢谢你了。来人,把匾额抬上来。”
说完,四人抬着一个匾额走到李泰身边,李泰把匾额放到女子身前言道:“大姐,这是给你的。”说完,又拿出纹银五百两递了过去。
那女子此时泪如雨下,跪倒在地:“民女谢过大人,谢过大人!谢过诸位乡亲。”
李泰上前搀扶笑道:“大姐,别哭了,大伙都等着你这状元郎给咱们将将种地地经验呢。来,跟咱们说说。”
那女子擦干眼泪,良久抬头言道:“诸位乡亲,大伙都知道,民妇的相公落草为寇,先已再押,大人心善,派回相公帮着开荒,相公整整十天没怎么合眼,终于开出了十七亩地,临走的时候告诉民妇,好生打理,待出头之日定然改邪归正。民妇听相公之言。每次下地干活都好似等着相公回家一般,所以,格外的卖力一些,或许在座的有些瞧不起民妇。觉着此时不应说这些不知廉耻地话,但民妇想说,我一个妇人家都能把地种好,我相信大家将来一定种得比我种得还好,其实。民妇觉着,这种地就是一股心气,你要是高兴了,伺候起庄稼长地也壮实。民妇觉着,人要有奔头活着才有劲头,民妇就是靠着这股劲头才挺到了秋季,大人又派相公回来收割。民妇得此殊荣,不敢谢过自家夫君,但民妇定要谢谢大人,要是没有大人,咱们河州永远不会有今天。”说完,转身跪倒重重得给李泰磕了三个响头。
李泰连忙扶起笑道:“大姐,今天你得了头名,不止送你个匾额和五百两纹银。本官还送你一个人,你看,谁来了。”说完,李泰一指台下,只见一个男子站起,良久不语,眼泪滚滚而下:“孩子他娘,我回来了。”
“夫君……”那女子见到自己的相公穿着平常地人家站在人群之中,喜悦难以言表,但马上惊呼道:“夫君?你是怎么出来的?”
男子言道:“大人见我表现好。便将我一干百人都放了回来。”
女子转头看向李泰,眼泪零落:“大人,民妇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感谢大人的大恩大德啊。”
李泰笑道:“不必感谢,不必,这是你们夫妇靠着自己争取来地。呵呵。我说姐夫。你不把这匾额拿走,等谁呢?”
“哎!哎!这就拿。这就拿!”说完,擦干眼泪走上台抱着匾额就要走,李泰喊道:“站住,这怎么回事,怎么不把媳妇领走?”
“哎!”说完,有点想牵还不敢牵的意思,李泰哈哈大笑,抢过匾额言道:“如今你们夫妻在此重逢,也与新婚无异,来。大姐可是给你们家争光了,你要好好感谢才是。背着,。背着!”
那人一愣:“大人,这么多人呢?”
“人多怎么了?你当初娶媳妇的时候没背啊?背!大伙说。背不背!”
“背!背!背!”喊声一浪高过一浪,场面甚是热闹,男子嘿嘿一笑:“那就背!孩子他娘,这几年委屈你了,你放心,大人放我回来,我肯定好好的干活养家,从此后,你不用下地干活,一切都由我来。来,我背你。”说完,不由分说地把媳妇往肩上一抗,单手拿过李泰的匾额走下台去,李泰哈哈大笑,心道,从这气势上,怎么看都像土匪!
人群热闹了好一阵子才算停下来,李泰笑道:“今天咱们既然这么热闹,本官就再说几件事,经过大家一年的忙碌,咱们河州的收成是喜人地,几乎家家都买了不少粮食,都进了一些银两,本官觉着,钱着东西不是攒出来的,而是赚出来的。本官打算号召全体百姓养牲口,什么鸡、鸭、鹅、狗、牛、马、羊、都行,到时候衙门收购,绝对不让大家仍在手里,当然,养猪是最好的了。咱们河州现在有的不多,大伙要是想饲养什么。都到衙门里去报名,其后交上定钱,衙门派人到外面收购,要是不愿意养的,本官过几天打算成立酒厂,咱们专门酿酒,每人都可以拿出些银子入股,到时候按月给大家分红,当然,愿意做小买卖的也行,要是愿意种地的,衙门还有很多,想包地跟衙门说,衙门肯定便宜。家里有做祈愿灯地就别干了,天天忙活也怪累的,不能为了赚钱把身子累坏了。反正,咱们开头开的很好,希望大家继续努力,多打粮食,多赚银子。好不好!”
“好!好!好!大人,咱们听你的,您说干什么咱们就干!”
李泰笑道:“你们现在都有钱了,就别听我的了,喜欢干什么。只要不犯王法。本官都支持。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当初本官说开荒的时候,不少人都哭了,当时本官说过,要哭也要等着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