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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点了点头。也没言语。见到他们走后,笑道:“做多少了?”
“快了!快了!公子等一会!”
一个时辰,地上放着十二个一尺长的炮仗,李泰在心里掂量掂量,这十二个炮仗的威力应该是不差吧。争取让他们一起爆炸,这样或许威力更猛。于是,又和大伙做了尽二十米地炮线。留有后用。
再次来到井下,依次的将炮塞进。随后。又将炮线将所有的炮都连在一起。有的间距短。炮线就放长一些。只要他们间距相同便可。一切准备就绪,爬到井上,昂头说道:“潘哥,不是兄弟说你。就你那胆量不行。来,看兄弟给你放个响的。”说完,拿起火把,将炮线点燃,随后大叫:“快跑啊!”
谁也想不到李泰这么缺德。随后都跟着他跑了出去。刚刚跑到县衙门口,见到外面已经围上了不少的百姓惊奇的望着里面,李泰忙喊道:“快把耳朵捂……”
磅!!
后院突然冒出一柱火光。地面都感觉到明显的颤抖。然而,在场所有的人全部站在原地。包括捂着耳朵的李泰。再怎么想,也绝对想不到,十二个巨炮一起轰鸣的效果。就连大堂之上的明镜高悬的匾额都被震了下来。
李泰看着百姓,心里很是过意不去。百姓看着李泰,在他出来后。后院突然一声巨响,带着一阵火光,吓的众人都站在原地。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诸位,本官是新到任的知府,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还望大伙帮衬着一些才是。”
见到大家看着自己。没有一人言语,李泰一想刚才的响声,怕是他们现在什么都听不见了。笑着挥了挥手,自己走回县衙。不再言语。
来到后院,见到冲天的青烟,四处都有一股子火药的味道。李泰没看靠前。第一。烟实在是太大了。熏的人受不了。,万一有没响的呢?这事可是没少发生过。
众人也都心急。大庆见到烟雾差不多了。重新将绳子放下。临下的时候跟李泰说道:”公子。俺去看看。还能塞多少炮仗。咱们再炸一次。刚才响声巨大。甚是过瘾。”
“潘哥,千万小心。万一还有没响的千万要拿出来。不行,等烟再散散吧。”
“不成,俺去看看。刚才被公子震的,心都颤了。当真是好。俺现在就去看看。”说完,顺着绳子往下滑,还没等李泰上前,就见绳子崩的笔直,大庆一飞而起落到地上,对着李泰激动的喊道:“公子。公子,出水了。出水了。”
李泰惊喜异常。怎么都没想到。居然真的把岩石炸开了。看着大庆的腿上都湿了。看样子不假。急忙与大伙趴在井沿上往下瞧。
此时,青烟已经慢慢散去。听着下面哗哗往出冒水的声音,李泰哈哈大笑:“废城又能如何?只要有人。什么摆不平。哈哈,看见没。出水了。出水了。哈哈。”
凝儿激动的直点头:“泰哥儿真是大才。几年都没水的井。竟然被泰哥儿炸出来了!河州的百姓真是有福了。”
李泰哈哈一笑,告诉大伙:“大家再次等候一下。凝儿,你来。”
来到无人之处,李泰嘿嘿一笑:“如何?泰哥儿厉害不?”
“嗯,厉害,厉害的紧呢?”凝儿笑道。
“那你亲我一下。鼓励鼓励。哈哈,你不知道啊,本官甚是激动。就一下。就一……哎!哎!别跑啊。”李泰紧追几步,亲了凝儿一下:“既然你不喜欢,还是本官亲你吧。哈哈。你忙。你忙。本官也去忙了。”
看着李泰远去,凝儿轻咬下唇,烟黛含笑。一跺脚:“这人,当真是坏死了!”
第三章 结识潘魁
人座在收拾干净的房中,彼此对望着,其实说是干净水擦了擦。实在是干净不到哪儿去。
李泰笑了笑,端起茶杯刚要喝茶“凝儿,二叔茶叶弄的怎么样了?”
凝儿笑道:“成了,说是这个月就要开到京城了。爹爹有了这茶叶,当真是不管别的生意了。一切都交给了凝儿,甚是麻烦!”
何大叔笑道:“凝儿可是咱们商会的顶梁柱,当然要多劳喽!”
看着外面的天渐渐黑了下来,李泰叹了口气:“诸位。实在对不住大伙了。没想到咱们连大年都是在路上过的。我……”
月娘笑道:“公子不必如此。咱们都是一家人。如今到了河州。看这景象,还不如海州呢。要说连累。是咱们大伙连累了公子。是咱们做的不好。被奸人所害,公子好好的一个平食郡王都被陛下给撤了。从皇家中人变成六品县令。却是委屈了公子了。如今。更是在腊月之时。背井离乡的跑到这个穷山恶水之地。唉~:<;;:袍和皇冠是怎么回事?”
李泰笑道:“这本就不用去想。此为出门旅行之必杀之技,自古栽赃多是用此物。呵呵,你还别说,当真是百试百灵。月娘姐姐不必想得太多。但行善事。莫问前程。谁栽赃咱们。定能碰面。现在多说无益,还是做些实事吧。就这破地方,要是再不做些什么。咱们怕是要饿死了。”
汪……汪……汪……
几声犬吠传来。大庆连忙跑到后院,一声大喝:“什么人?”
李泰等人鱼贯而出。来到后院,见到井沿之上座着一个小伙子,年纪大约比李泰小上几岁。虽说有些枯瘦。但肩膀很宽。浑身的气势与大庆一样。有些憨直。此时腊月。身上穿着一件单薄地衣衫。肌肤有些发红。不知是热的,还是被犬吓的。但是整体却与大庆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眼神,当真是绝版。就像和大庆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一样。
此时。他手上拎着一条绳子。好像正在打水。四獒站在边上将他围住。几声犬吠。吓的他已经不会动了。见到李泰等人过来。唤回四獒,那人座在地上道:“俺的娘嘞!可吓死俺了!”
大庆喝道:“你是何人?敢在县衙取水?”
那人看着大庆,见到大庆的打扮。虽说势弱。但眼神却充满炽热。良久言道:“俺要打水给俺娘喝。你为何不让?”
大庆言道:“你把这县衙当成什么地方。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吗?”
那人嘿嘿一笑:“俺就住边上。当然是想来便来。你呢?”
大庆言道:“这是新上任地李大人。”
“哦?”那人看了看李泰,又看看他身后地四獒,走上前跪地磕头:“草民潘魁见过大人?”
李泰连忙扶起笑道:“免礼,免礼。这位小哥,为何在此处打水?咱们这难道没水吗?”
那人言道:“有是有,就是甚远,在城外地惠山之上有三处泉眼。整个河州都吃那里的水。要是没有大旱。城里还有几口大井,可现在都干了。俺看大人这有水。俺就想给俺娘烧点水。俺娘都半年没洗澡了。大人,您先让俺把水送回去。回头在打俺板子成吗?”说完,挠了挠头:“不成。俺娘不让俺惹祸。要是见俺挨板子。怕是要伤心。要不这样,俺明天跟几个兄弟去山上打水之时。多打些回来。还给大人!”
李泰连忙点了点头:“不用,不用,尽管来打水就是。你明天告诉乡亲们。要是想吃水就到这里来打吧!”
“真嘞?”
李泰笑道:“真嘞。”
“成,成。那俺谢谢大人了。大人是关大人后,又一个好官嘞。谢谢大人。俺给大人磕头嘞!如此,有了闲暇。俺们三兄弟又能习武了。”
李泰连忙扶起:“不用了,不用了。快去回去给你娘烧水吧!”
大庆言道:“你还习武?”
那人看了看大庆,很是羡慕他的一身行头。良久言道:“俺武艺不精,但却有把子力气。想来与你不相上下。”
大庆就见不得人说这话,听到有人公然叫板,立马言道:“你要是能胜了我。今天的水俺都给你打了。如何?”
那人点了点头。也没啰嗦,脱掉上衣,光着上身,向手心吐了点唾沫。使劲用手搓了搓,弯下腰,点了点头:“来吧。”
大庆也没含糊,两步冲上前一把抓住那人胳膊。猛的一个翻身,想要将他来个过肩摔,没曾想,潘魁有些本事,左手被大庆抓住,右手一按大庆屁股,两人顿时僵持在那里。大庆笑道:“力气到是不小。呀!”
一声大喝,大庆猛的一个转身,绕到他背后,双手搂住潘魁的腰,脚下一扫,腰间一转,顺势便把潘魁扔了出去,座在地上,潘魁眼睛一转言道:“俺是饿了。你可有吃食?给俺一些。咱们吃
试!”
“成。给!”大庆从怀中掏出五张饼递给他:“看你饭量怕是不小。给你。”
潘魁接过来,眼睛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