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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大笑:“走,咱们就去宗人府”
大庆忙道:“公子,后面有人跟踪。”
李泰点了点头叹道:“唉,如此人才,奈何心术不正啊,大庆,拿下放到僻静之处。一会到百味楼来寻我等便是。快些。”
见到大庆离去,周显与李泰来到百味楼,周显道:“兄弟,不知道你有何良策?先说给哥哥听听。”
李泰一笑:“兵法上如何说来着,哦,先发制敌。哈哈,其实就是恶人先告状。”
细细与周显将完,周显哈哈大笑:“兄弟啊,你当真能如此放下身价?京中子弟却是不能啊。哈哈,如此也好,为兄陪你疯一次又如何。”
大庆的速度可谓奇快,没等多久便跟了上来,李泰将此事说于大庆,大庆挠了挠头:“公子,这、俺、俺不去成吗?俺怕到时候说了真话,俺。俺不敢。”
李泰笑道:“如此也好,你在这里等我。这样,如果见到官兵于我等从楼下经过,定要追出来问明事理,来,我教你。”说完,小声在大庆耳边说道,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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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民以食为天…第四十八章
京城, 宗人府。
此时已过正午。两旁守门之人已经困的直打瞌睡。其中一人叹道:“唉!张四啊,咱们真是命苦啊,人家已经抱着小酒睡觉。只有咱们兄弟在此守门。唉!”
话音刚落,就见前面啷呛跑来两人,两人身上被撕的一条条的。全身灰尘,跑到宗人府门前,脚下不稳,趴在地上,看着击鼓之处,好似硬抗一般,咬牙上前便要击鼓。
守门之人忙喝道:“你是何人?”
那人摇摇晃晃的说道:“本王乃陛下新封的平食郡王,今遇匪贼,索性不死,特来报、报官。”说完,摇摇晃晃的倒在守门之人身前。守门之人一见大惊,连忙击响大鼓,随后,将两人一起搀扶到大堂。听闻有人报官,宗人府马上升堂,见到李泰与周显大惊:“你们怎么如此狼狈?”
周显满脸灰尘哭诉道:“父亲,你要给孩儿做主啊。我与李泰遇到匪贼了。”
李泰一抬头。嗯,此人便是在金殿之上念案宗的那人?周显的爹,周海量。只见他身穿紫色官袍,上绣旭日东升图。身高六尺,面目精瘦,一双鹰眼放佛能看透一切。巴掌长的胡须微微发颤。盯着周显。
可能是周显被他爹看的发毛,连忙对李泰说:“兄弟,你到是跟我爹说说啊,我、我思绪甚乱。”
李泰心笑,你是怕你爹吧。
李泰做出疲惫之状说道:“大人明鉴,我与周兄和大庆在街上闲逛,本想给大庆找些体面的物件让他明天去将军府。挑选完后。我等无事。便想去城外灞桥赏景。哪曾想刚到城外无人之地,凭空跳出五六个蒙面之人,大庆。哦,就是我们的朋友与他们过招。奈何人多,打着打着就散开了。可是我等哪会武艺,当时被匪人打翻在地,抢去银票一千两。就连本王御赐的腰牌都给抢了。呜……呜……呜请大人给咱们做主啊。”
周大人道:“你可知道那人有何特征?”
李泰摇头:“当时事急,没有留意。就听他们说什么海爷。本王也不知道他是谁啊。请大人帮咱们报仇啊,我那腰牌可是陛下御赐之物啊。”
周大人喝道:“来人,给两位备马。速去门外查看。看看有无可疑之处。”“喏!”
于是,李泰与周显带着一大票官兵离开宗人府朝门外进发,路过百味楼,大庆连忙下楼喊道:“公子,公子。”
李泰望去,扑向大庆道:“潘哥,本王还以为见不到你呢。潘哥。如今咱们有了人马?直奔郊外,可是奈何匪人狡诈,怕是已经跑了。”
大庆道:“公子不必担心。俺跟着他们进城了。”
“什么?他们人在哪里落脚?快快带我们去。”
大庆点了点头:“就在大胜赌坊,俺亲眼看见他们进去的。”
李泰看了一眼旁边地将士问道:“不知将军如何?”
将军抱拳道“既然发现。属下当去大胜赌坊围捕一干人等。请郡王稍后。属下这就是捉拿。李泰点了点头。和众人一起来到赌坊,只见将军一声大喊:“来人。将此处围住,一个都不许放过。”随后,便和李泰进入赌坊。
大庆轻车熟路,把将士带到后堂,此时冯海正要跳窗逃走,大庆眼快,上去一把按倒在地:“公子,就是他?”
李泰与周显对视一眼:“不能是他吧。有何凭证?”
几个将士上前将冯海绑了起来。在身上搜出郡王腰牌和一千两银票。李泰激动的拿着腰牌,无比愤恨道:“尔等是何人,胆敢抢劫本王的腰牌,你可知这腰牌那是陛下御赐之物。你该当何罪?”
冯海看着李泰良久。哈哈大笑:“好,好,没想到这京城地界还有比我冯海狡诈之人。哈哈,好,先下手为强,我冯海不如你。不如你啊。哈哈。”
带队地将军听后一皱眉头,心道,为何他们如此答话?难道里面另有隐情?大人常年断案,怎会看不出来?看了看李泰,话到嘴边咽了下去,罢了,来此便是抓人,一切回到宗人府再说。
冯海看着官兵,面无惧意,给边上之人一个眼神。那人会意。悄悄退出。李泰见到嘴角微扬,回去找人吧,找的越多,连累地越多,有小爷这把风,你们的火算是着了。
一行人把冯海带到宗人府,周海量坐在大堂之上,一拍惊堂木:“下跪何人?”
“小人冯海见过大人?”
“冯海?”周海量皱眉一皱:“冯海,你是哪里人啊?”
“回大人,小人是京城人氏“嗯,如此甚好,既然是京城人氏,本府自然不会为难于你。但是你也要聪明一些才是。免的皮肉受苦。”
“是,是,小人一定说真话、”
周海量冷下面来,一拍惊堂木:“冯海,你劫持平食郡王,抢走御赐腰牌,你可知罪?”
冯海哭道::“大人啊,小人冤枉啊,那不是小人抢劫的啊,那是时才有人来赌坊,欠下银两,抵押给小人啊。小人没见过贵人的物件,正在思索之时,便有将士来拿小人。小人冤枉啊。”说完,看了看大庆:“这位壮士,那是您硬给小人地。您忘记了?您是在哪里得来的?”
大庆道:“胡说,那是我从公……”
李泰忙道:“住口。尔等时才抢劫于本王,为何污蔑我兄弟,你身藏陛下御赐金牌,意欲何为?难道想冒充本王去做祸事?如你家境堪破,一千两银子本王许你便是。你为何还要腰牌,为何还要击杀本王。凭此腰牌,乃是皇室宗亲。走出京城便可呼风唤雨。尔等想要造反不成?”
周海量听到这里好悬没笑,心道。一个郡王的腰牌和造反都能联系起来。当真是难为你了。呵呵。本府便顺着你走吧。冯海啊冯海,当真是该你命绝于此啊,谁让你专干无本的买卖。朝中之人恨你入骨,也就只有李泰不要脸面与你纠缠。看来今天你是凶多吉少了。
李泰看着冯海,心道。时才好险。要不是拦着,潘哥就说出来了。唉,不过冯海当真是个人才啊,如此境地,竟然面不改色。难道还有后招不成。
正在想着,突听外面喊道:“长公主驾到……”
嗯?李泰哭的心都有了。不是吧,他连长公主的把柄也有了?今天要糟糕。
此时,长公主走进宗人府,一干人等全部跪倒在地:“恭迎长公主。”
“嗯。都起来吧。泰儿,你过来。”
李泰走上前跪倒:“泰儿见过姑姑。”
长公主一笑:“泰儿,时才本宫路过此地。听闻有人劫杀于你,可是属实?”
李泰道:“确实如此。还险些害了性命。时才周大人命将士捉拿此人。在其身上搜出陛下御赐腰牌。还有一千两银票。姑姑。你可要为泰儿做主啊。长公主点了点头。走到冯海身边喝道:“尔等为何伤我侄儿?你就不怕株连九族吗?”
冯海见到长公主哭道:“公主冤枉啊。小人叫冯海,乃是京城大胜赌坊地掌柜。家境还算殷实。怎敢劫杀郡王爷啊。请公主为小民做主啊。”
“那你说说,腰牌为何在你身上?如有一句假话,小心本宫杀了你全家。”
冯海道:“回公主陛下,小人当真是冤枉啊,今日有一人到小人这里赌钱,因为此人前些日子向小人借了两千两银子,今天特意来还。可是只有一千两银票。后来他拿出此物,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