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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欲拒还迎的方式,撩得王立文全身欲火激荡,伸手在广平的香臀上响亮的一巴掌,道:“不要停,快来!”
广平把香臀沉了下来,让王立文的分身实实在在的接触到她的下身。又是一阵磨蹭,广平的下身早已爱液泛滥,而王立文的分身也是湿漉漉的。摩擦中,分身自己找到了下身,只听“噗”的一声,王立文的分身进入了一半。
广平一声闷哼,香臀猛的一沉,又是“噗哧”一声,分身长驱直入,一入到底。王立文马上感觉到分身被广平那湿润柔软的下身紧紧包住,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也许这个姿势进的太深,王立文感觉分身已经顶到了广平的花心,而她似乎很享受花心被顶的那种感觉,让王立文的分身紧紧顶着花心来回扭动,就像让王立文的分身在花心上钻洞一样,王立文的分身在花心上来回摩擦,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广平扭动了一阵,开始改为套弄,速度越来越快,身子上下颠簸,胸前的一对双峰上下不停的跳跃。而每一次套弄都有爱液溅出,把王立文分身周围的黑色森林和她下身的丛林粘在一起,更有一部分爱液顺着王立文的胯部流下,染湿了一大片床单。
广平不愧是专业水平,搞的王立文欲仙欲死,口中一个劲的吸气,然后哈的一声呼出,王立文伸手不停的拍打着广平的香臀。渐渐地,两个人都是汗湿淋淋,房间里弥漫着汗和爱液混合的味道,有种说不出的淫荡气息。
套弄中,王立文感觉关门即将失守,连忙挺起上身,抱紧广平的身子,不让广平再快速套弄。广平似乎知道王立文快要交货了,就会意的停下来,口中呼呼的喘着气,香舌在王立文的眼睛和嘴唇、脸上轻舔,搞的王立文满脸都是广平的的香液。
王立文保持着抱住广平的姿势,一只手则伸到广平的后庭处,手指在那菊门上轻轻揉搓。
广平嘴贴在王立文的耳朵上,用气息发出的声音一字一句道:“主人,请像在永丰渡那样摧残我吧!”吹出的气息,鼓的耳膜哧哧作响。
王立文见广平脸上那淫荡的表情和着春色的眼神,心中有说不出的刺激,就用同样的方式,在她耳边道:“好,本王今天就让妳享受享受!”
广平似乎有些动情,把俏脸紧紧贴在王立文的脸上。王立文得意的一笑,手指马上往广平的菊门里钻去。那菊门早被爱液打湿了,甚是滑溜,王立文的手指进入的时候,广平的后庭本能的一缩,将王立文的手指箍得紧紧的,于是王立文慢慢的用一个手指缓缓进出着。
这时,王立文觉得分身因为停了这么一会儿,已没了要失守的感觉,就抱着广平轻轻的扭动,而广平则温柔的抱着王立文,任由王立文进犯。
王立文的手指在广平的后庭里进出了一会儿,感觉广平的后庭已不那么紧缩了,就把广平从他身上抱下来放在床上。广平识趣的趴在床上,翘起浑圆雪白的香臀,迎接王立文的分身。
王立文先把分身放进广平的下身进出几下,而她大概在紧张的等王立文进入她的后庭,竟然忘了呻吟,只是下身依然爱液沥沥。王立文又将爱液撩了些,涂在广平的菊门上,用手指来回进入了一阵。
王立文见广平的后庭已经完全润滑,就从她湿漉漉的下身里,抽出湿淋淋的分身,用手扶着分身,在广平的菊门上摩擦,然后慢慢沉腰用力。在爱液的润滑下,粗大的分身慢慢陷入广平后庭菊门之中,广平重重的“啊”了一声,似乎强忍着疼痛。
王立文不再前进,而是用两个手指在广平的下身来回进入。过了一会,广平的后庭似乎慢慢适应了,王立文才腰部用力,缓缓将分身完全送入了广平的后庭菊门。广平嘴里闷哼了一声,强忍着没叫出声来。
王立文的手指仍不停的在广平的下身进进出出,大拇指在她的花瓣上揉搓,分身也在后庭里缓慢进出。慢慢的,广平似乎习惯了,香臀翘得老高,以方便王立文的进入。
再过一会儿,广平嘴中开始发出淫声浪语来。每当王立文臀部前顶的时候,广平就扭动着大香臀迎上来,香臀撞在王立文的小腹上,发出了响亮的啪啪声。
王立文的速度慢慢加快,一阵暴风雨般的进出。广平白嫩的娇躯被王立文撞击得摇摇摆摆,口中不停的浪叫,越发助长王立文的兴致。进出中,王立文撤出分身,再进入广平的下身里,改用手指进入广平的后庭。如是,反反复覆,广平的爱液似乎快要流干了,叫声越来越嘶哑。
广平似乎已经虚脱,身子渐渐软了下去,从后面已经很难再进入,于是王立文把广平那如烂泥般的身子翻了过来,将她的两腿向两边分成差不多一百八十度,分身再次进入她的后庭,再用三个手指进入广平的下身,而嘴凑过去用舌头进入广平的小嘴之内。
就这样,广平的三个洞口都被王立文一齐霸占着。广平双眼迷离,口中嗯嗯唧唧的哼着什么,鼻翼上密密的一层细汗,胸前的两座玉峰,随着王立文的不断进出,荡起峰浪。
王立文兴致正浓,似乎分身可以随心所欲的进出,丝毫没有要交货的意思,只卯足了力气进出,广平不知已泄了几次,人昏昏沉沉的,一副任王立文摧残的样子。王立文又进出了几十下,感觉后庭始终不如广平的下身舒服,便放开广平的嘴和后庭,把分身送入她爱液渐干的下身。广平似乎从迷糊中醒过来,但已无力再叫,只哑着嗓子呻吟。
随着王立文的进出,广平下身的爱液慢慢又多了起来,王立文的分身越发如鱼得水,每次进出都溅起咕咕的水声,每次出去都带出一波爱液。
忽然,广平回光返照似的上身弹起,紧紧的抱住王立文,她的下身一阵痉挛,下身中的褶皱彷佛一排排牙齿,轻咬王立文的分身,花心里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剧烈的吸住王立文的分身,不给王立文的分身脱离,而那股吸力直透分身的顶端,彷佛要吸干王立文身体里所有力量。
王立文关门一松,滚烫的爱液直接射在广平花心里,全身感觉轻飘飘的,好像要随风飞起;而广平花心的那股吸力忽然消失,一大股水从花心倾泄下来,热滚滚的烫得王立文的分身一个哆嗦,从她下身里缩出。而此时,广平似乎失禁,一股骚尿混着爱液,冲开肥美的花瓣,顺着大腿哗哗流下,搞的床上一片狼籍。
王立文感觉全身虚空,软绵绵的压在广平烂泥般的身子上,他们两人便瘫软在爱液和尿液里,昏昏沉沉的,彷佛半梦半醒。
不知过了多久,王立文慢慢清醒过来,见身下的广平也已清醒,不过仍然娇柔无力。王立文爬起身,只觉得腰酸背痛,不禁舒展了一下筋骨。
王立文望着广平轻轻的一笑道:“不错!本王甚是喜欢妳这样!”
广平支撑起上身,趴在王立文的后背,双手搂着他,说道:“主人今天有心事吗?”
王立文分开广平的双手,下床穿起了衣服,道:“没错,不过很快就解决了,妳先睡吧!本王还有要事!”
说完,王立文打开了房门,对文王军的士兵们喊道:“传四大龙卫来书房见本王!”
喊完,王立文便出了房门。广平望着王立文远去的背影,俏脸上尽是迷情之色……
第二章 刑场之变
第二天的中午,厚厚的冬雪渐渐的开始融化,不过天气却是越发的寒冷。而在天京城外的刑场上,却是人山人海。
今天是胡国朝廷重臣黄镜处斩的日子,人们纷纷前来观看热闹,讽刺的是,黄镜在这里砍了不少人的脑袋,其中不乏位高权重之人,然而今天就连他自己也难逃这冰冷的屠刀。
随着一阵擂鼓之声,人群内一阵哗然声,只见那满脸刀疤的黄镜,在几十个胡兵的看护下,被押上了刑场。几个刀斧手站在黄镜的身边,一般人看到如此阵势,早已经吓的魂飞魄散,而黄镜却是一脸的悠闲之色。临死之前,他尚能保持一定的风度,也令那些围观的百姓佩服不已。
黄镜的目光一直落在距离他不远处的一处帐篷之内,这帐篷内坐了胡国朝廷一干重要人员,包括现在已经是胡国一号人物的库勒;而坐在主位上的不是别人,正是王立文,他望向帐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大帐内,除了王立文外,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面带得意之色。这些人都是胡人,早就看黄镜不顺眼,但迫于黄镜的权力,只好忍气吞声,但今天他们也总算是出了一口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