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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士兵搬了张凳子到床边,司徒辉景坐下,我看他多半是要问有关孟兰君失散问题,虽然很关心,但是我觉得我有些其他更有意义的事情要做。
比如,“兄弟?你们伙房在哪?”我随意扯了个巡逻兵问。
他朝一个方向一指,然后有些羞涩的说:“姑娘如果肚子饿,还是忍忍吧,你是贵客,吃不了那儿给我们做的东西。”
我茫然:“我这两天吃的东西不都是伙房做的?”
他搔头,“哪能那,有贵客将军就吩咐开小灶,平时将军都跟我们吃一样,姑娘你身娇体弱的不能受委屈了。”
看士兵那纯洁纯朴憨厚的样子,我终于确定他不是在讽刺我,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啊。
终于想起两天来吃的东西,清水菜汤和肉末油饼还有一些小点心,虽然不能和在延国被孟兰君绑架时吃的东西相比,可是我却是在那个时候和兰国的士兵相处过的,听他们说,他们的精英部队平时吃的还只是带点肉渣子的干饼……那么这儿……
“只有干饼了姑娘,咱们别的没有,饼子可多啊……”那个雄壮的伙夫豪放的笑,伸手拿出一块黑乎乎的饼。
……我滴着冷汗低头看饼,考虑着是不拒绝好意吃一口还是顺从本能狂叫一声:“这还是人吃的东西吗?”
克制……克制……
喉头咕咚一声,我勉强的笑了笑说:“没别的东西了?”
伙房师父为难的看了看四周:“额……姑娘要是真饿了,等会中饭咱给你送去,现在咱在准备外面那些饿狼的呢。”
可我不是饿啊……“您别误会,我来这不是要东西吃的。”我环视四周,想象着化腐朽为神奇。
“那是……”伙夫疑惑。
“我好歹也是凭厨艺出山的,来这好歹也做点贡献啊。”我笑得张扬。
混酥干饼,我伟大的爷爷喜欢,奶奶常做的饼,很简单,很美味。
用手头有限的材料做出美味的东西那是需要能力的,我的能力其实很有限,想当然的我只好再盗啊跻的记忆。
这是一种香甜,酥脆,适口的山西沁县传统小吃。
需要面粉500克。 食油80克,白糖80克,碱面少许,水200克。
常有的做法是先将将面粉放在盆内,加上白糖,然后把油放入瓢里,上火加热后与碱面一交倒入里面,再加入水和成混酥面团,揉匀揉光。
然后等面团稍饧后,上案搓成长条,揪成10个剂子按扁,用小擀杖擀成圆形的饼,在饼中心点一红点,上鏊将两面烙黄。待定皮后,移入炉里烤7……8分钟即成。
看着金黄闪亮略有些干燥的饼,我有些担心饼的味道……我以前没有做过,只是见奶奶做……甚至只是在奶奶做的时候瞟了两眼。
爷爷逝世后,这个饼几乎从我的世界消失了。
现在再做出来,还真有种回味的感觉。
我把饼递给伙房师傅,他一愣,哂笑着摆手,“不成不成,这是姑娘做的,哪能我们粗人吃啊!”
“吃!”我只有一个字,干净简单。
“这……那俺就不客气了。”师傅双手在围裙上擦擦,接过了饼,轻轻咬了一口,嚼啊嚼。
我仔细盯着他的表情,看他先是一怔,然后眼睛就弯了起来,再然后眉开眼笑,“厉害!姑娘厉害!差不多的材料,怎么姑娘你做出来就是这么好吃呢!”
我心里一松,又有点怀疑:“你确定?”
“那是!姑娘不相信自己吃吃呀。”师傅指着锅里黄灿灿的饼。
“哦,”我斯了一点尝尝,觉得还是不够,不够脆,不够油,也没有以前吃着香,但这是我在现有条件下能做出的最好的东西,已经比现在军营日常提供的伙食好太多倍了。
目的达成,我告诉了师傅干饼的做法,便在他和几个小伙夫的千恩万谢中走向锦的帐子。却见外面不少士兵整装待发。
大概是要去找孟兰君吧。
我上前,看见锦正一副望夫石的样子靠着营帐的门框,另一边,司徒辉景对着他的副将吩咐着什么。
“你记得孟兰君在哪吗?”我悄悄问锦。
锦沉静的点头:“属下一边记路一边跑的,只记得是在属下落马昏倒之地向西南十余里,当时天星正亮,玉玄星正晦暗,属下判断……”
我没空听他讲天文,这会显得我很没文化,这个时代不会有人跟我讨论火星人和太阳黑子,我只好沉默下去,看十多个将士整装待发,见他们绑好干粮袋,我忽然想起自己不是刚刚还多做了不少干饼嘛,这不正好派上用场?
想到做到,我百米冲刺跑到伙房,一把抢下刚出炉的大叠干饼,用衣服裹住冲回去。
司徒辉景看我的上去的饼,有些惊讶,“你……”
“我没告诉你我是花中城的老板嘛?”我故作惊讶。
他忽然脸一红,小心翼翼的问:“那我们这两天给送的菜……”
“很难吃。”我中肯的评价。
他摸摸鼻子,把饼交给带队的,脸色尴尬的走开了。
只剩下锦痴痴的望着搜救小分队绝尘而去的背影恋恋不舍。
“有空看还不如好好休息!瞧你背后恐怖的……”我拍拍他,自顾自走进帐子躺在榻上。
休息好,说不定明天孟兰君就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废话有点多是不是~
貌似我的话的确让各位产生了误会……
其实司徒辉景欧洲人的长相很容易让明绮觉得他是帅哥。
其实细细看来就会觉得他比那些小贝啊卡卡啊差多了
但是有没有大大觉得欧洲年轻男子的长相一般都会比我们东方的顺眼?
额……我不崇洋媚外……很可观的……
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什么叫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什么叫红刀子进白刀子出?
什么叫宫廷斗争?
看孟兰君同志。
搜救小队出发当晚孟兰君就被找到了,在锦描述的地方几百米外,他被司徒辉景的副官从尸堆里挖了出来。
满身是血的他,被匆忙抬进营帐的时候,在月光惨淡的照耀下,居然带着极度奇异妖魅的美,我觉得,他还有生气。
于是就在帐外,我手中捂着孟兰君给配的药,蹲着,躲在阴影里,看医官和下人进进出出神色焦急慌张。
“来不及了。”
“这么严重。”
“拖了太久。”
……诸如此类的言论把我的头一点一点砸进膝盖,眼睛酸酸涩涩的,却哭不出来,我不想那么早哭,那似乎带着不祥。
可是,好伤心啊好伤心啊好伤心啊……
等等,锦呢?这个超级忠心狂呢?刚才在营帐里没见他啊……这种偏激的人这种时候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连忙站起,前后左右看,可惜沙漠的夜晚太黑,除了军营里点点的火光,我什么都看不清,再加上没听说过人有夜视眼。
东南西北的问,上上下下的找,终于让我在军营驻扎的所谓绿洲的水塘边看到了他。
坐着,死死盯着水面,貌似是想用这50厘米深的水塘淹死自己。
看他痴痴呆呆的样子,倒像是失恋。
阿……我的想法不纯洁。
我轻轻的上前,依然惊动了他,他略微怔了下,然后那痴痴呆呆暧暧昧昧迷迷茫茫的眼神就转而盯住了我。
……心跳了,我靠,他不用这么痴吧把我都迷了。
“明,小姐……”他的声音很嘶哑,情绪极是低落。
我在他身边坐下,也看着水面,“别担心,他没事。”
锦摇头,“都是我的错,我无能,只不过背后一刀而已……就昏了那么久,就连明小姐你……也差点被我连累……要不是,要不是司徒将军英明,截下了送药的人……说不定,说不定我连主子交给我的最后的任务都完成不了……”
汗,只不过背后一刀?人背后不长眼果然不方便,要是他自己看到他背后的血口子,他说不定自己都会怀疑自己有小强血统,我一边嘴角抽搐一边偷偷瞟他的背后,靠!又是一片血红,那帮庸医还说药膏就可以,我说要缝的嘛,当初我脚趾断掉那医生也是这么对我的。
心里想的嘴上却不能说出来,我想了想便皱了眉道:“锦!别胡说,什么最后的任务……你希望孟兰君死啊……”
他眼神立马惶恐了,“对,明小姐说的是,主子肯定长命百岁的。”
“是嘛,俗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嘛。”我心里紧张,却硬装出轻松的样子胡侃。
听到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锦居然没有跳出来要和我决斗,只是略微尴尬的搔搔头说:“这个……我,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