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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根。
看着白玉堂兴奋过头的样子,他索性眼不见为净,刚把脸埋进臂弯里,就感觉到自己穴口一阵湿热,一个柔软灵活,好似蛇一般的东西钻了进去,粗粗浅浅的在他的肠道内打转,滑腻的触感让他有一种汗毛倒竖的快感。当反应过来那竟是一根舌头后,展昭惊叫一声,抬腿就踢了他一脚。
“玉堂!那里……那里脏啊!”
虽然平时行房事时用的也是这个部位,但从没有过这般体验的展昭,心灵和肉体上的双重刺激,让他原本垂软下去的阳具一下子又弹跳起来。想不到,白玉堂竟然会对他做到这一步!那是平日里用来排泄的脏口,他怎么能,怎么能舔得如此的心甘情愿,甘之如饴,津津有味!
白玉堂也没想到,自己竟会这么做。但看着那个翕动着微微张开的穴口,看着上面那一圈和花瓣一样泛着紫红色的肉褶,他就像着了魔,用力的吸着散发出来的那股混着轻微的汗味和浓重腥膻的气味,毫不犹豫的就舔了上去。尝到那里面渗出来轻微咸涩味的液体后,为了吃进去更多,他便用舌头探进去,顶着柔嫩的肠肉,翻搅着,把那些渗出来更多的津液吸到嘴里。
这味道能让人疯狂。
舔舐着,不管啧啧的水声让展昭羞得只想杀人灭口,用力的顶着不让他的大腿合拢,吃着吃着,竟一口咬上那圈已经被他翻弄出来的肠肉。
“啊……!!!”肠肉被生生咬进去的恐怖疼痛,让展昭的身子一下子弹起来,他的腰甚至挺起来形成一道弯曲的弧线,双手揪着身侧的被子,浑身轻颤着,肌肉紧绷得连足尖也蜷曲,一双眼睛失焦的看着帐顶,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再次射精了。
看到展昭竟然再次射出精元,责怪自己太不小心,忘情得不顾他的身体,便伸手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头带,把展昭还挺立在半空中的阳茎根部连着下面的两颗肉球捆扎得结实。莫非因为怀有胎儿,所以他的身体才会异常的敏感?为了他的身体不至于虚耗太多,只能如此!
趁着展昭还在失神的当口,曲起五指拢成锥状,缓慢的,试探着插进刚才接纳过自己的四根手指和粗大阳茎的穴口。
展昭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后穴仿佛要撕裂一般,那窄窄的小口已经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而白玉堂仿佛还不够似的,坚定而缓慢的,要将整只右手插进他的肠道之内!
“不……不!玉堂,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内脏会被生生拖出来的恐惧感,他竟然怕的不顾一切的哭泣起来。
他不知道白玉堂说的“扩张”竟然会是这样的,简直堪比极刑的动作,硬生生的要把一只手挤进自己的肠子里。内脏会被活生生撕裂的恐惧,饶是展昭也不禁呜咽,不管多么的不堪和不能忍受,他都必须忍受。
“嗯……呜呜、呜……”
“昭、昭!”听到展昭隐忍的呜咽,白玉堂立即慌了,但他的手五指都已探入他的体内,处在进也不是退又不能的位置。其实他比展昭更紧张,满头大汗,连背后亦已湿透,他听着这声音就像一刀刀的剜在心上。老实说,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一丝脂粉味也无还年纪三十有余的男人哭起来并不好看,就算他再如何英俊,但失声痛哭的时候总是有一些不能入眼的。但是此时在白玉堂眼中,这样一张哭泣的、男人的、展昭的脸,却让他的心中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欢喜,他只觉得全天下此时的自己就是那个最幸福的人,只是这幸福他只能藏着掖着,因为这幸福让他很想放肆的大笑,但他也知道如果这个时候自己一旦真情流露,那么接下来的日子就只能吃不完兜着走了。聪明如他,只能既心疼又满心欢喜的,把展昭抱在怀里,不断的吻着他的耳朵他的颈侧他的脸颊,另一只手不断的照顾着他那根就算被捆着但仍旧精神抖擞的小兄弟,终于趁着展昭失神的时候,轻轻的,突破了那层最后的关口。
在自己身体终于被完全刺穿的瞬间,展昭一口咬在白玉堂的手腕上,混着流出来的鼻涕和眼泪,并不好看,但是他却忍耐着接受了白玉堂给予他的一切。不管是痛苦还是欢乐,不管是喜悦还是悲伤,只要两个人还能在一起,他别无所求。
高热的内脏包围着白玉堂的右手,终于全部插进去的时候,他也有些吃惊。他们之前所行房事,展昭能用那个紧致窄小的穴口接纳他那根可以算得上个中翘楚的阳根已经有些不可思议,难道是因为怀了胎儿,所以这穴内才变得如此灼热、柔软和湿润,竟然连一个成年男子的手掌都能容纳……只要每隔几日如此给猫儿扩张,那么生产之时就不会再出现难产的危险吧!想到这毕竟是第一次,他的手没在展昭体内停留太久,稍微转动一下,都能看到那人露出痛苦的表情,轻轻的按压了几下肠壁后,便小心翼翼的退出。
当白玉堂的手终于全部拿出来的时候,不单整只手沾满了透明的肠液湿滑一片,他和展昭两个人也和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甚至能看到被褥上被汗水浸透的痕迹。经历过犹如地狱一般的入侵,身体和心灵仿佛在这一刻才算是真正的合为一体。
若生不能同时,但求死能同穴。
看到自己的欲望和展昭的一样,软了,白玉堂心中苦笑,这“美人”恩,还真是名副其实的英雄冢啊!
把剩下的热水搬过来,擦身,再潦草的收拾了一下,盖上被子,抱紧已经累得昏睡过去的展昭……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脸上始终挂着近乎痴傻的笑,他的心中此时正浸淫在没有黑暗的希望中,只是他不曾想到的是,当他吹灭灯烛,当夕阳终于从地平线上落下去的那一刻,这光芒,也一同熄灭。
*** *** ***
鸟语,花香,这是一个何其美好的早晨,充满了江南水乡氤氲的芬芳,和风吹拂着河岸两旁的垂柳。过往的行人却都在这熟悉的清晨里停下了脚步,看着那原本淡妆素雅的烟云阁墙头,探出一大片怒放的花枝,花如烈火,一树妖娆。
“十娘……,你看后院,那株海棠从来都没有开过花,百年老树,怎么说开就开,还一夜之间……”
“那株海棠,正好就在仓库边上……我去看看!你们,把门关了,今天不开店,休息一天!”水袖一扬,砰的一下就把刚开了一半的大门关紧,众人心中纷纷猜测,议论纷纷,却谁也不知道这从来都是嗜赌如命更要钱不要命的老板娘今天到底是吃了什么药。
世人皆信梦,我却相信梦如人生。
七月流火,火树繁花。
一阵风吹过,血雨般的海棠花瓣缤纷飞落。海棠花树下,有一个蓝衣的身影……背影挺直得如同一把随时会折断的宝剑,随意束起的发丝飞扬,墨黑的颜色中竟已掺进几许白发。阮十娘并未刻意的放轻脚步,踩着落叶沙沙作响,那人回过头来,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展昭的情景。
都说飞花美人,但这转过身来的,却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子,看得出有些年纪,总算面目英伟,可惜的是脸上一道横亘而过的淡淡疤痕破坏了他的面目。这就是白玉堂那天抱在怀中藏着掖着、心心念念要保护的人?不是美娇娘竟是个看起来比他年纪还要大的男子,虽说身形挺拔,但异常隆起的腹部莫不是得了鼓胀病?静静的打量着眼前沉静如水的男子,阮十娘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她今天过来,本是想看看这个一直藏在自己仓库中的病鬼,若是好了,那就赶人,若是没好,那就看看何时能好,是需要继续寻访名医还是到三条大街外的柳济那儿去订一副棺材。毕竟,她这儿不是善堂,院子里大大小小的姐妹和长工加起来百十号人的,都还指望着她的荫蔽。白玉堂当年的那点救命之恩,算着这些日子给他吃穿住行还带抓药看大夫,就算还清了。她不知道这锦毛鼠当年叱咤风云后在江湖上消失了好几年,如今突然出现,就是满大街贴着通缉他的告示,到底是犯了什么样的滔天大罪,她只知道,这里虽龙蛇混杂但终究不是藏人的好地方,人多嘴杂,难保没有泄密的一天。
那么多条人命,亡命天涯的日子,这些都是今时今日的她再承担不起的重负。
是展昭先打破了沉默。
“在下展昭,这些日子来多靠阮姑娘的照顾,我和玉堂无以为报!”语毕,竟还撑着负担沉重的身子,弯腰深深作揖,诚意可见而知。
倒是阮十娘听到这不起眼的男子竟然就是闻名天下的御猫展昭,吃了一惊。
“你就是展昭?!可是,你不是死在了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