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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即便是武功再高的人,身手始终也是不甚灵活。这天下,又有几只翻江鼠呢?再说了,这不比冰冷刺人的江水湖水河水海水,而是飘荡着沐浴精油馨香的热水,它能解人疲劳放松身心,让人怎么能忍心搅乱。
白玉堂也没料到展昭这一下子,原本就半歪在展昭身上的重量顷刻间失去了平衡,他也顺着展昭倒下去的方向压将下来,两个大男人共享一池原本就已无再多空间,他们立时在浴池中纠缠起来。
而白玉堂为了保持平衡压下去的手掌,好死不死的正好压到展昭全身最脆弱的地方……手下柔软的触感和比想象中更滑嫩的手感,白玉堂再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竟眯着双眼露出一个让展昭血冲河汉的淫邪笑容!
隔着湿透的裤子,白玉堂的爪子其实已经算是直接的就按在那个让展昭羞于启齿的部位。偏偏,一只重得不行的大白老鼠压在他身上,爪子握着他那里,让他动也不敢乱动,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白兄,你快起来!你、你,你压到我了!”
可怜展昭还不知道色老鼠的不良居心,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皱着眉头让那只动也不动的死老鼠赶快起来!再这样下去,热水的蒸腾,加上……长年以来他一直对情欲方面少有涉及,这该死的老鼠他怎么还不拿开他的爪子反而在那不能刺激的地方乱挠!展昭不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是不是还能维持翩翩君子的风度,不在他白玉堂面前出丑!
“白玉堂,你快起来!”
感觉丹田小腹处越来越热,他明白自己这绝不是因为热水,而是因为,自己,竟然这么轻易经不起丝毫触碰的要在同为男子的白玉堂手里起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猫儿,你怎么了,你没事吗?”白玉堂看到展昭憋的满脸通红,手中原本软软的事物竟在自己轻轻的揉捏下逐渐硬了起来,心中惊讶自己不但没有厌恶的感觉,反倒是更想进一步的去触摸挑逗身下一脸不知情事模样的展昭,愕然。
条件反射的白玉堂才想抬起一直埋于展昭股间的手,却被捆龙索狠狠的扯住,不但没能让他站起身来,还让他忽然脚下一滑直接扑到了展昭身上。
两具伟岸的躯体撞在一起,锦毛鼠的脑中告诉他,这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妙不可言!
嘴唇,接触到一个更为柔软的所在,白玉堂知道,那是展昭的唇瓣。清冽炽热的气息迎面而来,他没有犹豫,俯下身子直接把那两片如蜜的唇含在嘴里,用力一按展昭的肩膀,两个人瞬时往水中沉去。
浮动的热汽与白色花瓣在水面荡漾,遮住池水中的一汪春光,纠缠的两人,终于搅乱一池春水。
展昭打死也不能明白的是,白玉堂在陷空岛外明明曾经被蒋平淹得只剩下了半口气,甚至都只能让人麻袋似的抗上岸来。这会,不识水性的旱老鼠却在这会展现出他前所未有的内家功夫,内力如果不是修炼的炉火纯青,想必在这水中,绝不能待上如此之久!
他本就是猝然跌进水中,本以为自己又要遭到被水呛的痛苦,紧紧闭上眼睛准备承受,等到的,却是一股充满力量和占有的气息,以及白玉堂噬咬的双唇。
那人的唇舌在自己跌入水中之前,就已经侵入自己的口腔。
濡湿的舌头在两排贝齿之间追逐,展昭越是想逼开那条比蛇还灵活的舌头,就越是被逼得与那灵舌共舞。一推一拒之间反倒成了诱惑的邀请,展昭只觉得敏感的上颚被带着肉蕾的舌头一遍遍刷过,不但口腔里充满了白玉堂灼人的味道,连喉咙里,都被迫接受了不少从他那边流过来的口液。
而自己的口液,也被白玉堂一推一送的翻搅着,两个人的很快混在一起。在水中明明不能听到任何声音,展昭此刻却觉得自己的脑海里充满了津液渍渍的声音和牙齿轻微碰撞的声音,由白玉堂口中渡过来的真气渐渐在减少,很快,他已经感觉到四肢无力头脑发昏起来,只能用力的去推上面的白玉堂。
在两个绝代英雄要双双淹死在澡池子里之前,白玉堂总算良心发现的放开展昭的手,一把将他自水中拉起。
两个人都在水蒸汽中拚命的大口呼吸着充满氤氲香纷的空气,同样英气逼人的脸,涨的通红。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展昭才活动一下手脚就发现,他的裤子,已经在方才的混乱中叫白玉堂不知什么时候剥了去!两个人靠得及近,他感觉到自己就坐在白玉堂大张的双腿中间,小腹下,抵着一道坚硬炽热的物体,不用想也知道,在那个部位,那种熟悉的触感,一定是白玉堂已经充血勃起的男性事物!
而更让他尴尬不已的是,自己下腹,同样也耸立着这样一道喷张的擎天一物!血管的博动清晰的传到脑海里,前端的柱头触到的是人体比身处的池水更炽热的温度,他已经不敢去看,不敢去确认!只知道,他现在的阳物,触及的只能是就挤在身边的白玉堂!
展昭,之所以能成为南侠,皆因他从不会迷乱的心;南侠,之所以会做了朝廷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心中的侠义,已经不能救黎民苍生于水火之中,只要傲骨不屈正气长存,哪怕身在漩涡中,也绝对不会迷失了自己。
但是现在,他清明冷静的头脑里,却被白玉堂一吻,炸成粉末,完全失去了思考的功能。
一切只因,他对那一吻并不厌恶,甚至也无法对白玉堂气上半分。炽热的唇舌交缠,是他仅有的一点情事经历里所有与女子接触的时候都不能比拟的。整个人就似在云端,飘然于物外仿佛与那个交缠的人融化在一起。
这样的状况,他不知如何去面对,也不敢去面对自己下身与白玉堂同样剧烈的反应……小腹处升起的火焰让他所有的神经和感官都感到阵阵颤栗,那是混合了舒适与爽快的极致快感,让他甚至不能控制自己,想要需索更多。
心中的慌乱前所未有,展昭面红耳赤的也不敢去看白玉堂,就要慌忙起身。
却在起身的时候,牵动系于右腕的龙绳,本已离开热水感到丝丝凉意的上半身,忽然有一个灼热的胸膛贴上自己光裸的背后,然后整个人,就被收纳在一个结实有力的臂弯里。
展昭身为男子,何时被人如此从背后视如珍物的拥抱过,况且,那个人还是与自己相识以来几乎是形影不离,出生入死相争却如相亲的白玉堂。他的心脏立即不受控制的比方才水中交吻更剧烈的跳动起来,咚,咚,咚,咚,同时,还混杂了另一个人强稳有力的心跳,那是白玉堂……
心跳如鼓,两个人一阵尴尬的沉默,只有摩擦在展昭臀部的肉刃越涨越大,鬃边传来白玉堂粗重的呼吸。
静默。
“白兄……你为何,终究却要如此?”展昭闭了闭眼睛,心中一阵抽痛。
终究,他们还是要走这一步?为什么,两个人不能够永远只做兄弟,永远只是知己……
玉堂也许并不明白自己此时在做什么,但是展昭心中,却明白的很。慌乱过去后,是深沉的悲哀。
如果玉堂没有打破两个人间的关系,玉堂没有吻他,那么,一切就可以和原来一样。让他们超越了兄弟知己的关系就这样永远朦胧下去,他不去点破,玉堂永远不明白其实平日里对自己的关心嬉闹,全因为,他们在不知不觉间,早已对彼此情根深种。
丁月华,这个女子,是自己逃避玉堂卑鄙的借口。只是他想不到的是,这个与玉堂青梅竹马的女孩,爱的其实是整日说自己风流天下,却总是万花丛总过片叶不沾身的白大哥。
在看到玉堂挂在腰畔的香囊时,他就明白自己心中那种如百爪挠心刺痒不已无处发泄的感觉,叫做嫉妒。
他嫉妒月华可以作为一个女子,就这么堂堂正正的挽着玉堂的手;嫉妒月华是他的青梅竹马。为什么,不让自己参与玉堂遇到自己之前的所有生命……
所以,他卑鄙的接近了月华,让这个无辜的女子成为自己卑鄙下的牺牲平品。明知丁氏双侠设下的招亲大会是鸿门宴,但,他还是如约而至。
他痛恨自己的卑鄙,痛恨自己明明是一个只希望玉堂看着自己护着自己,却又害怕他会对自己失了兴趣转头而去的胆小鬼。
唯一的办法,就是总与傲笑江湖自命非凡的锦毛鼠永远摸不透自己的心思,让他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身边,让他永远都不会对自己失了兴趣,只因为自己对他的时冷时热和不屑一顾。
但是,这样的日子又能维持多久?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装不下去快要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