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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与田管事一起回去,我让几个护院护送你们。”
“谢谢娘!”
韩玉瑾拜谢了陆氏,准备立刻就走。却听到一个声音:
“等一下!”
是沈远宁。
只见他站出来,看了韩玉瑾一眼。对陆氏说:
“娘,我现在跟着一起回去,让田管事明天护送你们回去。”
陆氏听了后,想了想。随后点点头说:
“也好,路上小心。”
随后又转头看着韩玉瑾说:
“事情已经出了,难过也不顶用。回去处理好就成,路上一定要小心些。不急在这一刻。”
“嗯。”
韩玉瑾点了点头,知道陆氏担心天气不好,路上自己着急赶路,再出岔子。
等他们走后,陆氏看了从开始就没什么存在感的陈月乔一眼,见她神色也很是焦急,安慰了她两句说:
“放心吧,宁儿一向有分寸。”
陈月乔硬扯起一丝笑,应了声:“是。”
回去的马车上,韩玉瑾归心似箭,在车厢里不止十次的打开车帘往外看了。
沈远宁看她脑门上就差写“发射”那两个字了。觉得她有些着急过头了,想着宽慰两句,便说道:
“你不要着急了,方才你也听说了,陆总管已经给了孔家抚恤银子。”
韩玉瑾听他这样说,转过头看着他,之后发出一声嗤笑,没说话,又转过头不再看他。
何必说那么多呢,思想本就有差异,他是在这个奴婢可以随便买卖环境里生活的人,又何必拿自己的思想去强求别人呢。
沈远宁见她嘲笑自己一声便不再说话了,以为孔嬷嬷与她感情深厚,所以对孔嬷嬷的死很介怀。
“你不要难过了,等回去之后,我陪你去孔家,虽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好歹将孔嬷嬷的身后事办的漂亮些。”
韩玉瑾听了他这番话后,脸色才好转一些。
沈远宁看她面色缓和,接着又说:
“还要很久才到,你休息一会吧,我看你面色很不好。”
韩玉瑾垂下眼睑,沉闷的说:
“我睡不着。”
“躺一下也好,留着精神等到了家里,好处理事务。”
韩玉瑾听他说完,也没拒绝,看着马车空间大,于是决定靠着车窗这边休息一会。
许是精神紧绷的原因,在韩玉瑾朦胧入睡之时,感觉到身上一沉,猛的惊醒坐起。
嘭的一下,撞上了正在给她盖上披风的沈远宁。
韩玉瑾揉了揉撞疼的额头,看着捂着鼻子的沈远宁,没好气的说:
“沈远宁,你鬼鬼祟祟做什么?”
沈远宁气得想吐血,真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怕她着凉给她盖上,却被她说自己鬼鬼祟祟!
“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就合该冻死你!”
韩玉瑾低头看了看身上,盖着的是沈远宁的黑色披风,韩玉瑾有一些不好意思,真的冤枉他了。
韩玉瑾把他的披风拿起来,递还给沈远宁说:
“你披着吧,我不冷。”之后又极其别扭的哼哼着说:“谢谢你了。”
沈远宁拉着脸接过披风,随手放在了一边。
“你下次能不能搞清楚状况再说话?”
韩玉瑾听他说话责备里带着亲近,便有些晃神儿。
有些话,还是需要说清楚的,不单跟沈远宁,还包括陈月乔。
“沈远宁,我有话跟你说。”
韩玉瑾这样严肃的表情及话语,让沈远宁一愣。好像她还从来没有这样正式的要求与自己沟通。
“好,我也有话要跟你说,你先说吧。”
韩玉瑾对上他深邃的目光,便转开了脸,将目光落在一旁,平静的说:
“过完年,我就搬出府里了,我已经差人在西山建了个园子,最迟明年夏初就可以搬进去了。”
听她说完,沈远宁眉头皱了一下,有些不明白她的话,随后,韩玉瑾没让他迷惑多久,就听她又说:
“我们的婚事是圣上御赐,和离是不能的,我也不愿日日在府里过着有违心意的日子,表姐不舒心,我也不自在,我住到西山去,表姐也可以放心,府里下人也就只有一个主母,不会再去做一些见风使舵的事,府里也会有个章程。你也不用再想着对我应付了事,一举数得,大家都轻松。”
沈远宁听完她的这一番解释,心似乎跌到了谷底,脸色也愈发不好看,微眯着眼睛问道:
“韩玉瑾,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剧场:
沈某: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官:啥意思都不懂,你真是个棒槌!(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 纵火
韩玉瑾看着沈远宁的目光里充满了怒气,使得他整个人周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很清晰的再次声明了自己方才的话:
“明年,我要搬离侯府。”
沈远宁听她语气坚定的又说了一次,气急的扳住她的双肩,气急败坏的说:
“为什么?”
“我方才已经说了。”
韩玉瑾不想再去解释一遍。
沈远宁怎肯罢休,追问道:
“我们成亲已经半年,为什么现在决定搬出去?”
韩玉瑾看着他的眼,锐利的目光似要讲人刺穿,便移开目光说:
“之前就想过,只是没有合适的地方。”
沈远宁看她躲开了自己的目光,这个举动莫名的让自己心安不少,便放柔了声音说:
“玉瑾,你是不是在逃避我?”
韩玉瑾看了他一眼,伸手推开了他的双手,淡淡的说:
“你想多了。”
沈远宁有些沮丧,终究不明白她心底是怎样想的。
沈远宁竟不知再说些什么,挽留的话,有用吗?她如此的有主见,沈远宁没有把握能撼动她。
沈远宁的沉默使车厢陷入尴尬,韩玉瑾见他不再说话,无声的叹了口气,干脆躺下去闭着眼休息。
许久许久,当韩玉瑾意识都模糊的时候,冷不丁的听到沈远宁说了一句话:
“要怎样你才留下?”
韩玉瑾睡意瞬间消散,心里像是被人揪了一把,溢满酸楚。
她闭紧双眼,假装已经睡着,对着他的话无动于衷。
沈远宁看着她动都没动一下。竟是真的睡着了,不由得嗤笑自己一声。
果真如她所说,自己想多了。
无奈之下又添了许多落寞,把自己的披风盖到她身上后,就靠着车厢沉思起来。
第二日中午的时候才回到了侯府,韩玉瑾下了马车径直的去了摇翠苑。
到了之后发现陆总管已将摇翠苑的仆人都安置在了其他院子里。
韩玉瑾看了看已经面目全非的摇翠苑,整个靠西边的房间都成了废砖烂瓦。从乌黑的屋梁可以看出当时的火势有多大。
主屋这边也有波及。但并不严重。沈远宁看到了摇翠苑的现状后,转身问陆总管:
“可查到失火原因了?”
陆总管听沈远宁问起,便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据院里的婆子说。当时是厨房先起的火,因为院里没有一个能拿主意的人,只顾着四处慌张逃命,也没人去救火。刚好昨天侯爷有事外出,带走了一部分护院。当有人发现失火的时候,那边那一排房子都已经引燃。”
说着,他又指了指那一排烧焦的房子。
侯府都是大厨房,自从韩玉瑾上次受伤。陆氏允许她在院里设了小厨房,之后就没撤。
听了他的话,韩玉瑾又看着那一排被烧的乌漆麻黑的房子。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陆总管说,厨房最先着火。那理应是厨房烧的最厉害,现在却为什么是离厨房远的那几间烧的最严重,几乎是把所有东西都烧成了灰。
沈远宁见韩玉瑾神情疑惑,便问道:
“怎么了?”
韩玉瑾神色凝重的说道:
“奇怪的很,火从那边起的,怎么这边反倒烧的严重。”
沈远宁看了看那几间房子,也觉得奇怪,很明显,那边那几间更厉害一些。
韩玉瑾转过身,问陆总管:
“孔嬷嬷与玲珑被困在了哪间房里?”
陆总管指了指中间的那一片说:
“是在那里,孔嬷嬷与玲珑姑娘没在一起,听小丫头们说,起火的时候孔嬷嬷与玲珑都在午休,猛一起火,大家都惊慌逃命,都没注意她们两个没出来。还是你们院里的一个小丫头跟玲珑一个房间,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