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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装的都是大哥,大哥心里是不是全部装的你?他是怎么待你的,我又是怎么待你的?待你及笄之后,我便把身边的两个通房都打发了,只想着等你过门之后,我这辈子也不染二色。可是,大哥呢?那两个通房留着不说,你过门后,竟由着母亲给她们抬了姨娘,还有什么瑾玉县主,他左拥右抱时可曾想过你的感受?”
在石缝里的韩玉瑾表示很无辜,迄今为止,自己也没让沈远宁左拥右抱。
不过听着沈长宁这么一比对,沈远宁作为一个丈夫来说,也确实够渣的。
韩玉瑾也知道,沈远宁与沈长宁的不同之处在于,沈远宁心软,且念情。
对于虽然不爱,却是自小侍候自己的通房丫鬟,沈远宁终归狠不下心来,毕竟世家少爷的通房丫鬟如果再嫁别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人家。再加上那两个丫头整日哭求,沈远宁也就狠不下心了,只说留着她们可以,日后若是仗着自小的情分给主母使绊子,是断断容不了的。
虽然没有打发她们,但那一番敲打,使得那两个丫头安稳至今,从没有给陈月乔添过堵。
沈长宁的那两个通房,下场就没那么好了。一个发嫁给了庄子上的老鳏夫,另一个配了马棚的一个小厮,都是些没有出息的人,不过才两年的时间,经过生活的打磨,早已没了昔日的娇俏可人。
沈远宁的两个通房虽说抬成姨娘,但自从娶了陈月乔之后,一直是专房专宠,对那两位姨娘的照佛也不会越过陈月乔。后来来了个韩玉瑾,更是靠边先站,不招白眼就不错了。
是以,韩玉瑾觉得,沈远宁这么做,也不算错。他就算有错,也不过是心软,通常,心软是把双面剑,单看人们从哪个角度看。
至少,他的那两个通房丫头如今好吃好喝,养尊处优,不事劳动的生活在大宅院中,除了平时寂寞一些而已,早在她们选择留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了。并非沈远宁不放他们,而是她们自己哭求留下,毕竟都知道就算嫁出去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不比做姨娘的生活好。沈长宁的那两个就没这么幸运了。
小剧场:
琥珀:姑娘,你忘了那个大师嘱咐你的话了。
玉瑾:什么话?
琥珀:让你路见不平不要救,不然会有血光之灾。
玉瑾:呃忘了!可不可以删了重写?
某客:
(感谢粟子非的平安符,顺带说一句,点击涨的很可观,推荐票却很可怜,我就知道肯定有一群懒得动手投票的孩纸~)
第六十四章 心虚
陈月乔又低声的说了什么,韩玉瑾已经听不清楚,想来是他们两个已经走远了。
韩玉瑾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如果给沈家人知道了陈月乔在这儿会小叔子,别管你是什么动机,估计也落不了好。
她知道沈长宁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真让他知道了自己在这儿偷听,那岂不是要倒霉,他可比方才那水货段位高多了。
直到再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之后,韩玉瑾才对着那女子说:
“姑娘,我得先回去了,那歹人不会再来了,你安心回家吧!”
那女子点头之后又施一礼问:
“请问夫人家住何处,日后好答谢夫人救命之恩。”
韩玉瑾笑着摇摇头说:
“不用了,姑娘回去应当小心些,背后那人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定还有后招,对于这样的人心软就是将自己推向深渊,你懂吗?”
在韩玉瑾看来,一个连意欲强、暴自己的人都能放过,真的是白莲花到没救了,陈月乔也是心地善良,但为了自己的利益也是出手打发了知画,还累及一个小厮的性命。眼前这女子显然更白一点,所以才出声提醒她。
见那女子点头应声,韩玉瑾便转身离开,朝着来时的小路走去。
回去的路上,韩玉瑾心里直呼倒霉,心想这大佛寺果真跟自己的八字犯冲,就没有一处让自己觉得舒心的地方。
因着一路上有心事,在回到后院厢房时,都没看到有人在一旁看到了她。
晚上回到家中的时候,因为白日的劳累,都早早的休息了。
陈月乔听到弄琴的话,脸色瞬间煞白!
韩玉瑾也去了后山!那她有没有看到自己和沈长宁?她会不会告诉沈远宁?
不过一瞬间,陈月乔的心里闪过许多的念头,也想越觉得害怕。
弄琴在一旁看到自家主子的脸色,犹豫着开口说:
“少夫人,说不定表姑娘她并没有遇到您呢。”
陈月乔面色凝重的问弄琴:
“她回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弄琴认真的回想了一下,想到当时韩玉瑾发饰有些不整,衣服上也有些许脏乱,便说道:
“表姑娘衣衫有些不整,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
陈月乔心跌倒了谷底,她记得去大佛寺的时候韩玉瑾穿的是一袭湖蓝色广袖长裙,回来的时候却换了一身浅碧色的儒裙,加上她的心事重重,陈月乔可以肯定,韩玉瑾定是撞见了自己和沈长宁在一起!
心里很是后悔,不应该应了沈长宁的约,最后没能劝服他,反倒被韩玉瑾看了去。虽然自己是清白的,但是万一她告诉了沈远宁,沈远宁会如何想自己?
前几年与沈长宁走得近,本来沈远宁心里就非常介意,现在再受韩玉瑾的挑拨,只怕他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陈月乔焦急的走到书案前,提笔在纸上写下:
后山之事,玉瑾已知!
写完之后,就把纸折叠起来,交给弄琴,随后吩咐她说:
“你去把这个交给长青院的青松。”
长青院是沈长宁的院子,弄琴一下子就明白了主子的意思。弄琴接过信犹豫了一下,便开口说到:
“少夫人,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月乔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往日里,她对自己的吩咐都是唯命是从的。诧异归诧异,但还是温和的说:
“但说无妨。”
于是,弄琴将自己所想说了出来:
“少夫人,如今还不知道表姑娘是不是撞见了您跟四爷,就算真的给她看到了,您如今传话给四爷也是于事无补,咱们现在需得跟长青院保持距离才好,不能再让别人抓到短处,不然就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陈月乔听弄琴说完,神色也显得有些沉重,这些她如何不知。
叔嫂之间本就是忌讳良多,更何况还有自小一起长大的情份在,以及沈长宁的执念。陈月乔很清楚,对沈长宁最好的拒绝就是冷心冷面,那样,对彼此都好。
可是,陈月乔又想起沈远宁假如知道后的神色,她心底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样左右夫人尴尬的地位,她输不起。
随后听她声音坚定的说:
“我心里有数,你只管送去。”
弄琴也不好再说什么,本来下人在主子面前就没说话的份儿,弄琴自己的前程都系在陈月乔身上,不由得为她多想些,既然主子坚持,那也只能从命。
虽然在第二日早上的时候,收到了沈长宁让自己安心的消息,但陈月乔却是安心不了。
在世安堂请安时,都不曾抬头看韩玉瑾一眼,连吃饭都食不知味。
韩玉瑾也感到奇怪,不知道自己哪里做了让她愧疚的事情,怎么一副怕自己上门催账的表情?
这几日沈远宁并不在京城,因着孝昭帝视察京畿大营,沈远宁也跟着去了。
本来是武将的事情,跟沈远宁并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近年来南召那边蠢蠢欲动,孝昭帝不得不防备。
南召新上位的皇帝是原来被孝昭帝赐死贵妃的哥哥,也就是周承泰的亲舅舅,自他上位,与大周朝的往来就断了。
南召地处大周朝南侧,水源丰富,这几年边境地带时常有摩擦,孝昭帝早有吞并之心,沈远宁不懂兵法,但是他懂水,兼之他现在提出那个挖渠引流的建议,在孝昭帝心里更上一等。
陆氏看到自己儿子得到重用,自然开心的很。
想到当初还是韩玉瑾的建议,才使得沈远宁在江城大显身手,便愈发看着韩玉瑾和蔼。
陈月乔一大早在世安堂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陆氏看着她就来气,以为她故意给自己添堵来着。
觉得她很是虚伪做作,沈远宁在时一个模样,不在时便失魂落魄,一副离不了男人的样子,哪里有一家主母的做派,怎么看都是小妾之流。
心里忍不住腹诽:小妾扶正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