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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韩玉瑾在婚前跟周承安关系匪浅,有过接触,就觉得堵心。
难道,韩玉瑾拒绝自己,跟他有关?
随后一想,又觉得自己太可笑,因为周承安的一句话,胡思乱想到这个地步。
便不再多想,总归是自己的老婆,时间久了,她也就慢慢习惯了。
于是他把白日里跟周承安讨论的那几个方案回顾了一下,想着怎样实施最好,不觉得就睡着了。
陈月乔听他故意均匀,像是睡着了,睁开眼看了看他,英俊的面孔,坚毅的唇型,还有眉宇间轻皱着,纵然不是最完美的状态,也是最迷人的。
陈月乔能看得出,他是因为韩玉瑾生的气,只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虽说他是因为韩玉瑾生气,陈月乔却一丝也高兴不起来。
生气,是因为在乎!
这个,让陈月乔很焦虑。
想起前天母亲告诉自己的一番话,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她不想韩玉瑾怀孕,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当她听到母亲的那番话时,心里有些担心被人发现,却也有一丝放松的感觉。
每每想到沈远宁歇到她屋里时,自己心头就止不住的疼,当她想到韩玉瑾睡着的那张床,是祖母和母亲安排的,又有些于心难安。
陈月乔闭上眼,不自觉的想起了那个与自己无缘的孩子时,心中如针扎般疼痛。是她不仁在先,一些都与自己无关,陈月乔这样安慰着自己。
思绪如过山车一样,一个一个的闪过,一个一个被陈月乔说服,不觉得,她也意识模糊的睡去。
…
日子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过了中元节,天气愈发的炎热,韩玉瑾上辈子就苦夏,恨不得呆着空调屋永远不出来,这个时空明显没有那样的奢侈品。
富贵人家都会在冰窖屯一些冰,在夏日的时候用。越阳侯府就有一个很大的冰窖,陈月乔主持着家里的中馈,每每韩玉瑾院子里需要用冰的时候,还得差人到陈月乔院子里请示,一来二去,韩玉瑾宁愿热着,也不再派人去了。暗暗记下,回头在嫁妆里寻一座宅子,修整出间冰窖,到时候好去避暑。
沈远宁从那日之后,也未再同韩玉瑾说过话,无论沈夫人如何旁敲侧击,沈远宁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韩玉瑾也觉得纳闷,不过纳闷归纳闷,她也还乐的清闲,本来嫁过来的初衷就是远离他们二人,省了心思去应付他,自由自在,悠闲的米虫生活,再不享受,就忒对不起自己了。
韩玉瑾闲暇之时,就开始为着玲珑与琥珀的终身大事操劳。
韩玉瑾准备把琥珀留在身边做管事妈妈,所以,便没打算在府里找。
府里的小厮多是家生子,世代为仆的那种,韩玉瑾的骨子里还是那个信仰人人平等的林静,虽然不歧视仆人,但也知道这样的人是没有机会赎身的,只要越阳侯府在,他们的孩子、孙子会一直是府里的下人。
丫鬟则不同,有嫁到外面的,一般主子都会把身契归还,也算是摆脱了下人的命运。
所以韩玉瑾便想着能在外面给琥珀找一户人家,如果家境殷实,能安稳度日,如过家境贫寒,只要嫁的那人人品好,日子也过不差。琥珀愿意回来,自己身边总有她的位置,大树底下好乘凉。
至于玲珑,韩玉瑾知道她一心想着做姨娘,将她嫁出去或者是配小厮都不能满足她,她越是这样想,韩玉瑾就越不能留她,省的再出什么乱子。
是以,在一个午后,韩玉瑾将玲珑唤来,想问问她有怎样的打算。
韩玉瑾没有与人谈论婚姻大事的经验,便先扯了一下别的话题:
“那两个丫头规矩学的怎么样了?”
玲珑不知道韩玉瑾是什么心思,只当是问问自己,便答到:
“看着还算伶俐,还要调教一番,到时候称心了,在给夫人使唤。”
韩玉瑾满意的点点头,手中不自觉的轻敲着桌面。
玲珑看着她的这个动作,知道她心里必定有事。这几个月来,韩玉瑾跟从前大不相同,大到脾气秉性,小到生活习惯的细节,玲珑善于察言观色,便小心的问着:
“少夫人是不是有心事?”
韩玉瑾看着她,心里不禁想:这丫头放出去还真是可惜,这等察言观色的眼力劲,可不是谁都有的。
“是有事。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也不算小事。还是你的事儿呢。”
见着玲珑目露疑惑,韩玉瑾接着说:
“今年你都十九了,往常女子这个年纪都是要嫁人了,我这几天就一直琢磨你的终身大事来着。”
玲珑听韩玉瑾说起这个,不由得羞红着脸说:
“奴婢听少夫人安排。”
玲珑打心底以为,韩玉瑾是想通了,看着这几日世子爷晾着她,心里不舒服,想着争宠,玲珑自认容貌比不得韩玉瑾跟陈月乔,但在府里的丫鬟里却是拔尖的。如果韩玉瑾能点头让她做通房,两个人的力量怎样也比陈月乔要大些。
不曾想,韩玉瑾竟做了别的打算。
小剧场:
玉瑾:为着我嫁人,让你受委屈了。
某客:有什么委屈的,我又不是陈月乔。
玉瑾:讨厌,谁跟你说这个!我说的是评论区的那个重症患者。
某客:你说那个出门没带药的家伙啊,说起她,我想到了一个前辈写过的对联。
玉瑾:说说看。
某客:上联:上剑不练练下剑,金剑不练练银剑。
玉瑾:横批呢?
某客:剑法无双。
(众口难调,不喜请便,吐槽能接受,人身攻击零容忍!)
感谢小鱼儿的香囊和大家的安慰。
第五十六章 劝说
韩玉瑾看着她羞红的脸,知道她一定想左了。
“前些时候,我想着给你们寻门好亲事,特意嘱咐过姑母,前两天姑母跟我说,她小姑子家有一个同族的侄儿,如今二十了,因着前给母亲守孝,所以耽误了亲事。本来你与琥珀两年前就应该放出去,是我疏忽,耽误了你们。现在我一定会为你们好好挑选,你跟我这么些年,一定不会委屈你。”
玲珑听完,猛的抬头看着韩玉瑾,脸色煞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出韩玉瑾意料,玲珑心里一定不愿意。她借着又说:
“对方家境殷实,没有兄弟,只有一个妹妹,为人忠厚老实。你嫁过去就是正头娘子,上无婆母,下无妾室,比给人为婢为妾强多了。”
说着,玲珑噗通一声跪在了韩玉瑾面前,眼泪横流。戚切切的对韩玉瑾说:
“姑娘,是不是玲珑做错什么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千万别赶奴婢走。奴婢自小跟着您,您在哪里,奴婢就在哪里。”
从嫁过来,下人们平日里都是喊少夫人,玲珑这会喊姑娘,是慌了神儿了。
韩玉瑾看着她的样子,想起未来的不确定,定神说道:
“玲珑,我这样决定,你觉得委屈你了?”
玲珑听了韩玉瑾这话,不好再求情,不然,姑娘定然以为自己委屈。她跪坐在地上,无声的呜咽着。
“姑娘,玲珑不想走,玲珑想陪着您。”
“你总要嫁人。”
玲珑抬起头,欲言又止,终归什么也没说出。
韩玉瑾知道她的心思,也不跟她打哑谜,直接开口说道:
“玲珑,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嫁出去,而不是让你做我身边的管事妈妈?”
玲珑咬着下唇,她知道,就算之前不知道,这会也知道了。
“姑娘,玲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了。”
“喜欢一个人是没有对错的,世子他年轻有为,容貌俊美,家世更是没得说,任何女子喜欢他,都很正常。可是玲珑,那样的男人,你觉得会是你的吗?”
玲珑膝行至韩玉瑾身边说:
“姑娘,我如今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奴婢开始是不喜欢世子爷的,那时候,姑娘总是关注着世子爷,世子爷的一举一动姑娘都会让奴婢去打听,姑娘动心的同时,奴婢…奴婢也有了非分之想,可是,奴婢心里清楚,世子爷是姑娘的世子爷,奴婢丝毫不敢有违姑娘的吩咐,如果,姑娘有需要,让奴婢做什么都成,服侍姑娘和世子爷,只求姑娘让奴婢留在您身边。”
韩玉瑾看着她声泪俱下的说出这一番话,也知道她对沈远宁的心是因为前面那个韩玉瑾引起的。想着前世后来玲珑纵然成了沈远宁的妾室,对韩玉瑾的心也还是一样,最后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