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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还没有享受完这江城的温柔,还有你刘大人的款待。刘大人这府里堪称是人间天堂呐,此刻走了,真让本王不舍得。”
刘宝树恭维道: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因为王爷的驾临,说是人间天堂也不为过,是下官的荣幸。”
刘宝树说着招招手让身后的管事将木盒呈上来,然后他脸上笑的跟开花了似得说:
“下官这里备了点薄礼,不成敬意,希望王爷笑纳。”
周承安瞄了一眼那个木盒,打了个哈欠说:
“你今儿又给本王准备了什么?”
管事很有眼色的打开盒子,周承安看到里面是一卷画,那管事让书童小心翼翼的展开,周承安上前一步,看到那幅展开的画卷竟然是顾恺之的《洛神赋图》,看了看尾部的落款及整体的格局,周承安可以确定,这个绝对是真品。不由得眼睛眯了起来,刘宝树似乎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寒光,再仔细看的时候,周承安的眼睛里除了满意,再无其他。
定是自己眼花了!
安王别号雅王,一向对书画情有独钟,更何况《洛神赋图》是千古名画,对于一个对书画如此热忱的人来说,无疑是有致命的吸引力。
“先前沈世子可能对下官多有误会,还望王爷回京后,在圣上面前替下官美言几句。”
周承安挥挥手让身后站着的仆从接过。
“本王一定会如实禀告父皇,刘大人是如何的兢兢业业,我保证,下一次咱们再见面时,一定是在京城。”
在京城,证明是有升官的可能,刘宝树如何不乐,座下的其他官员听了这话,也纷纷拿出提前准备的礼物,奉承拍马的话更是别出新巧。
周承安笑吟吟的照单全收,来者不拒。
等众人回到座位时,开口问刘宝树:
“刘大人,今天江城的官员可都齐了?”
刘宝树望了望座下,看到有一人没来,心里止不住得意:穷酸书生,一个小小县官都不把本官放在眼里,这下倒霉了吧。
他回身对周承安说:
“回王爷,庐桐县的县丞高丘没来。”
这人,周承安知道。
还是初到江城时,江南的官员在城外迎接时,那人看到卫昭车里鱼贯而出的美女时,竟然甩袖走了。
所以周承安印象深刻。
“高大人好像从未出席过这些宴会。”
刘宝树哪里会放过给高丘穿小鞋的机会:
“高丘不识抬举,竟然目中无王爷,还大言不惭的说无福享受王爷的歌舞升平。”
“倒是个有趣儿的人。”
周承安笑的意味深长,高丘一点不懂得官场规矩,正是正,可是却不知刚正易折,虚以为蛇都学不来。
你越是刺猬一样,对方就会竖起坚强的盾牌,你越是软弱无害,他就会乖乖的把命脉送到你手里。
刘宝树在一旁看着周承安的笑,怎么着都觉得触目惊心。
“刘大人。”
刘宝树听到周承安喊自己,连忙应声:
“下官在。”
周承安唇边依旧噙着一丝戏虐的笑。
“本王想问问大人,朝廷给大人的俸禄是多少?”
听得周承安这样问,刘宝树心里咯噔一惊,抬头看着周承安,还是以前的神态,拼命的安慰自己,自己想多了。
“王爷怎么问起这个?”
“这《洛神赋图》千金难寻,这样都是薄礼,所以本王好奇,刘大人这里什么才算是厚礼。”
周承安见他神色惊惧,也不再继续演这场戏,抬起手,指着其他官员说:
“还有你、你、你,都说说朝廷给你们的俸禄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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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安王:你、你、还有你,都说说你们手里的票票究竟有多少?
看官:干什么?
安王:收缴,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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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请安
韩玉瑾晚上睡得好,所以一大早就起来了。
由着丫鬟服侍着梳洗完后,便出门去给陆氏请安。
虽说很多新人刚成了亲,头几日是不用去给婆婆请安立规矩的,但是韩玉瑾太了解这个沈夫人陆氏了。
在府里强势惯了,给她留个好印象,这也方便以后自己的生活。
路过摇翠苑的时候,大门还关着,韩玉瑾也是在昨天下午才知道,前些时候,陈月乔搬出了蘅芜苑,搬进了摇翠苑。
韩玉瑾听了只是笑笑,想着小白花的性格,倒不难理解她这一举动。
进了主院,就有丫鬟给韩玉瑾通报了。
陆氏也是刚洗漱完,不想韩玉瑾来的这么早。随后一想,昨晚儿子歇在了摇翠苑,估计是没睡好,来自己这儿诉苦来了。
却看到韩玉瑾进来后,容光焕发,精神饱满。身上的衣着更是光鲜照人,正红色的牡丹大袖襦裙,腰身处系着一条月白色的腰带,上用红线绣着如意云纹。端的是大气端庄,富贵之态。红色的衣衫愈发衬得她肤白胜雪,眉眼更是俏丽。
这哪里有半点睡不好的样子。
“给娘请安。”
陆氏指了指旁边的凳子,让她坐下后说:
“怎么这么早?”
“昨晚睡得早,今天早早就起来了。”
陆氏一听,明白过来,果然是过来诉苦来了。
陆氏笑的亲切,却没有接她的话头。早知道这左右夫人可不是平日寻常的妻妾之争,陆氏懒得趟这趟浑水。
“住的可还舒服?”
韩玉瑾不知道陆氏揣的是什么心思,她问什么,自己就答什么就成。
“嗯,媳妇很满意,谢谢娘费心。”
陆氏看着韩玉瑾神态恭敬,说话语气也谦和,心里无不满意,不觉得问起了她以前的生活。
韩玉瑾对答如流,言语幽默,时而逗得陆氏开怀大笑。加上屋里的丫鬟婆子在一旁凑趣儿,一时笑声不断。
韩玉瑾一早就想好了,陆氏在这个家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自己又没有心思同陈月乔争男人的宠爱,在后宅里,想要舒坦度日,总要有些依仗,韩玉瑾觉得,陆氏比沈远宁可靠的多。
陈月乔跟沈远宁相携而来时,就听到这一屋子的欢声笑语。
陈月乔跟沈远宁正准备进去,就听里面韩玉瑾说:
“听钱嬷嬷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不久前听得一个笑话。”
“说来听听。”
“说是有一个财主家新添了一个女儿。一天,朋友来给他的小千金说媒,讲明对方只比女孩大一岁。
财主与妻子私下商量这门亲事,他说:‘女儿刚满周岁,而那男孩已经两岁了,比女儿大了一倍。等到女儿二十岁出嫁时,他该有四十岁了。我们怎能忍心让闺女嫁给这么一个老头子呢?‘
他的妻子笑了笑说:‘你真够笨的!现在我们的女儿一岁,明年她不就同那个男孩同岁了吗?‘”
等到韩玉瑾的笑话讲完,屋子里,包括陆氏在内的都笑了起来。
屋外的沈远宁嘴角也不自觉的向上扬了扬。
“少夫人哪儿来这么多有趣的故事,都笑的肚子疼了。”
韩玉瑾听钱嬷嬷说完,看着陆氏说:
“娘要是喜欢听,我以后常来。”
陈月乔脸上的笑容减了三分,沈远宁没注意,走了进去。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陆氏抬头看到儿子进来,高兴的说:
“你媳妇一大早过来给我请安,讲了几个故事,笑的她们几个肚子疼。”
沈远宁听到母亲说“你媳妇”三个字,心底有一股异样的感觉流过,有些痒,有些暖,还有些说不清的感觉。
“都讲的什么?”
这句话,他是问韩玉瑾的,韩玉瑾看着他温柔含笑,也含笑回答道:
“没什么,就是一些乡间趣事儿。”
陈月乔可没有其他人那样高兴的心情,心底忍耐许多,才能保持刚刚进院子前的笑容。
陆氏看着自陈月乔进来后,气氛有些僵持的场面,开口说:
“好了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听玉瑾讲给你听。”然后她看向陈月乔说:
“正好你们一起来了,就都在这儿陪我吃饭吧。”
随后饭菜摆好,陈月乔食不知味,沈远宁时而给她夹菜,她也是温柔一笑,心情并没有好转多少。
韩玉瑾倒是胃口大开,吃什么吃的都很顺口。
还时而跟陆氏说:
“娘,你多吃这个,对皮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