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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韩玉瑾后,眼睛亮了一下,知道她没事,吊着的那颗心总算是可以放回肚子。
每当她想到,如果韩玉瑾因为自己再出个什么好歹,就算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韩玉瑾见蒲草要起来,忙上前摁住她,笑了笑说道:
“都这个时候了,还见什么礼,养好伤才是正事。”
韩玉瑾说完了话。仔细的看了看蒲草,只见她脸上还有未消的淤青,抬起的手上也是青紫一片,心中很是愤怒。
早知那赵大如此禽兽,当初就该惩治了他,只会欺负女人的孬种!
“蒲草,你受苦了。”
说完。蒲草眼眶一红。眼泪就沿着脸颊流了下来。摇着头说道:
“郡主,奴婢没事,都是奴婢害的您沦入险境。奴婢愧对于您。”
韩玉瑾笑着安抚着他说:
“傻丫头,那些人费尽心思想要抓我,关你什么事,就算那日我不去。他们也会想别的办法,倒是连累了你。哎”
想到马武的回话,韩玉瑾知道定是那赵大对蒲草做出了禽兽之举,虽然马武已经将赵大处理了,但是他对蒲草的伤害却是没办法弥补的。
蒲草哭了一会又说:
“郡主。您不用担忧奴婢,那人他并没有得逞,我拿坛子砸破了他的头。跑出去给马管家通风报信了,只是因为身上其他的伤才昏倒的。”
韩玉瑾听她这样说。才算是放心。
又问候了蒲草几句,见她没什么大碍了,就回自己的房间。
折腾了半夜,韩玉瑾也困了,不觉得就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天色刚亮,琥珀就进来喊醒了韩玉瑾,面色犹豫的喊了韩玉瑾一声说:
“郡主”
之后就见她表情不自在的说:
“那个世子他昨晚就来了,那时候郡主刚睡下,奴婢以为他走了,刚才才知道,世子他在前院等了一宿。”
琥珀原想,世子因为怀疑自家郡主,所以才走到和离这一步,这样的伤害,琥珀自然是不待见沈远宁。
再说了,既然和离,而且韩玉瑾此时与安王情投意合,沈远宁再出来搅局,就有些更不待见。
当琥珀下人回到,说是沈远宁在前院等了一夜,就又有些心软。
琥珀是知道他奔波了两天,这时候又等了一夜,心中也很是纠结,同时也有些同情沈远宁,因为韩玉瑾跟周承安进府亲昵的举动,琥珀是看在眼里的。
所以,跟韩玉瑾回禀的时候,琥珀也很是纠结。
韩玉瑾听了后,垂下了眼帘,琥珀看不出她的情绪,许久,她听韩玉瑾平静的说:
“琥珀,随便梳个发髻,我去前院一趟。”…
韩玉瑾走到前院,远远地就看到了沈远宁,顿了一下脚步,继而又向前走去。
沈远宁看到了缓步而来的韩玉瑾,眼眸一紧,起身迎了过去。
随后,沈远宁便看到了韩玉瑾身后不远处跟着的路长风,刚才心头燃起的那一簇火苗,瞬间熄灭了。
韩玉瑾并没有注意到路长风在身后,只看着沈远宁的眼神亮了又暗,低着头,也没有说话。
沈远宁率先打破沉默,低声的问着韩玉瑾:
“你没事吧?”
韩玉瑾摇了摇头,又说:
“我没事,我听马叔叔说,世子也在帮忙寻我,多谢世子费心了。”
沈远宁看着眼前疏离客气的韩玉瑾只觉得陌生,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那个每次跟自己说话都带着刺,惹着她就会炸毛的韩玉瑾,似乎离自己已经很远了。
沈远宁只觉得喉咙里噎着许多的东西,直堵得他难以呼吸,之后就听他说:
“你没事就好。”
声音中压抑的情感,使得沈远宁的语气异常沉闷,韩玉瑾又低下头,不再说话。
沈远宁看着她,又说道:
“玉瑾,这次,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韩玉瑾听了她的话,凝了凝眉,不明白他的这一番话是什么意思。
周承安并未与她提起关于陈月乔和沈长宁也参与了这件事,并且也嘱咐了马武最好也不要提起,既然出了那个地方,周承安不想她与那里再有过多的纠缠。
她受的伤害,周承安会想办法帮她讨回来,是不需要她自己在费神费力的。
这时候沈远宁说起来,韩玉瑾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沈远宁看着韩玉瑾迷惑的神色,就知道她还不知情,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低声问她:
“你很早就知道了陈月乔跟沈长宁有染,为什么不告诉我?”
韩玉瑾看着他,知道了沈长宁和陈月乔的事情曝光了,一时有些语塞,不知道怎么说起,看着沈远宁直勾勾的眼神,只好说:
“我与那里已经毫无关系,何故再去趟那道浑水。”
ps:四更,终于完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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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树欲静风不止
她的话犹如一把尖刀一样!
听了韩玉瑾的话,沈远宁的心像是被人紧紧的揪住了心。
我与那里已经毫无关系,何故再去趟那道浑水。
是了,她那样迫不及待的离开,自然是不想再有任何牵连。
她知道沈长宁与陈月乔事情的那一刻,心底也肯定是笑话自己的。
“沈长宁联手昌王,设计劫持了你,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听沈远宁如此说,韩玉瑾才明白他为什么说要给自己个交代,原来是那次发现了他跟陈月乔游湖,他想要灭口。
随后,韩玉瑾又听沈远宁说道:
“玉瑾,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不想,它就不来。”
韩玉瑾抬头看着沈远宁,只见他双眸深邃,深深的看着自己,继续说道:
“要知道,树欲静,而风不止!”
说完,沈远宁就转身离开了。
韩玉瑾有那么一刻感觉到,沈远宁说的并不是与陈月乔之间。
周承安是在沈远宁走后没多久过来的,看着他眼底未消的睡意,便知道他是刚刚起床。
周承安就住在忠烈王府旁边的宅子里,那是周承安从辽东郡回来置办的。这么急匆匆的赶来,韩玉瑾看着他,以为有什么事,只见他左右看了两眼,韩玉瑾好奇的问他:
“你找什么呢?”
周承安收回目光之后又淡定的说:
“没什么,你吃饭了吗?”
韩玉瑾摇了摇头,只见周承安拉住韩玉瑾,语气轻快的说:
“那刚好,一起。”
韩玉瑾不禁闷闷的想。难不成他这么急匆匆的赶来,是为了来自己这里蹭早餐?
吃饭的时候,看着对面坐着的周承安,时不时的给自己碗里夹着菜,韩玉瑾真有一种恋爱的感觉。
周承安看着韩玉瑾拿着筷子,愣愣的看着自己,调侃的说:
“别这么没出息。以后有的是时间看。”
韩玉瑾给他闹了个大红脸。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自恋狂!”
刚吃完饭,宫里就来人传话。让周承安进宫,周承安拉着韩玉瑾嘱咐了一番,就转身出去了。
离开的时候,还给路长风使了个眼色。路长风不动声色的跟在周承安后面,待出了大门。周承安才问道:
“深睿今天都说了什么?”
并不是周承安监视韩玉瑾,只是沈远宁的身份太敏感,让周承安很没有安全感。
“沈世子他问候了郡主几句,似乎是碍着属下在。像是有话不方便说一样,最后走的时候他跟郡主说了一句话,郡主愣了很久。”
“什么话?”周承安紧张的问道。
“沈世子说。树欲静,而风不止。”
周承安听了。脸色沉了沉。
沈远宁这是不死心,周承安心里冷哼一声,管他是什么风,这棵树进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哪怕他是龙卷风,也撼动不了分毫。
早上是陈贵妃传的话,召周承安上班,陈贵妃看到周承安眉目带着喜色,便猜到了他大概是从韩玉瑾那里过来的。
陈贵妃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单刀直入的问:
“你还准备娶玉瑾吗?”
周承安愣了一下,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当然。”
听着周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