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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去其实并不难,但上级已下指令,喝令道菱即刻离开Z城,在没有得到省级局子批准前不得再踏入Z城半步。明白吗?”
这……储丰馨为难地睨望道义,要不是据情报所得,她们或许到现在还不知道这家伙出了事。
“没问题!”想也不想地应允下这不知所谓的命令,双手被解开的瞬间,道义头也不回地离开这冰冷‘囚室’。
“小义!到底怎么回事?”她不是应该与刑宁在一起吗?现在怎么只有她一个人?
合眼!不理会耳边询问,安静地躺靠车椅。
“你说句话啊?”丁蔚奈不住静默大声低吼,这一声不吭,是怎么回事?哑吧了?
“直接回S城。”某人丢下一句,接着又是闭眼不语。
就这样回去?实在搞不懂对方在想什么,但仍按道义的意思向S城开车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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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赶回城里,走进浴室褪去一身疲惫,道义呆呆望着镜中稍显幼稚的脸庞,她突然不能理解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究竟为了什么?她努力地想保全那女子周全,可对方却仍是一意孤行,难道这次亲手破案对刑宁来说就真这么重要?重要到可以置自己的生命与不顾,也重要到可以枉顾她的感受?
想到自己被击昏时刑宁的执着与欺骗,道义越加愤恨起来,心间的怒火越烧越猛,却无处发泄,拿起眼前的杯子用力砸向映照出脸庞逐渐扭曲的镜子,任由飞溅而起的碎色玻璃划过双颊,割出大小不一的粗浅伤口,湛出血色痕迹……
“小义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弄出这么大动静?”打开浴室木门,当谷宓见到道义脸上锁碎伤痕时,惊得一把扯出对方按在沙发上,急忙取出棉棒进行消毒,语气中满是焦急,“你疯了?干嘛这样折磨自己?”出去一次,是不是连脑子也跟着坏了?
“怎么了?一大早就这么不安稳?”富荀揉眼走出卧室,在见到道义脸上的惨状后惊得闭不住口,而后快步走至两人身前,语气急促,“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没事!没事!什么事也没有!”不断地小声低喃,除了这个,她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
盯着眼前这两个绝色女子,道义突然觉得:她们或许在必要时也会与刑宁一样把她排除在事件之外,而自己去面对一切!
呵呵!原来在她们眼里,她最终是个一无事成,只懂得躲在他人身后受保护的那种人……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忙疯了,会偏晚更!各位抱歉了……
第三十六章
富荀与谷宓发现,自从道义回来后就好像完全变了个样,整个人安静地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存在,每天呆在屋里再也不会寻着机会想出去,对于她们更是多了分说不清的疏离。
“荀!她这样是不是与小宁有关?”乘道义在洗澡,谷宓问出这几日心里一直憋闷已久的问题,“她离开的那两天是与她在一起,对不对?”
“我请人查过,确实如此!但具体发生什么事,却不知道。似乎有政府机关部门介入其中。”随意翻阅手中数据报表,对于这几日来道义的情况,也觉得颇为困扰,有时候某人太过于乖顺,不是一件好事。
“那就是说小宁这次出外务,并不是普通公务。”认真望着电视正播放的本季最时尚服装节目,谷宓肯定开口。
“应该不会那么简单。”真麻烦,这文件都看了这么久,可却是怎么也看不进心里,都是那坏家伙不好。
“看来小宁是拒绝了某人的援助。”这才是道义回来后会闷闷不乐的最主要原因吧。
“若只是单纯拒绝也不会有这么大反应,小义又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就怕小宁做了什么过激的事儿刺伤了某人的心~”捧着头,富荀最后把文件丢向一旁,既然看不进又何需再勉强自己?
凝重的气氛顿时在空中漫延,最后随着浴室门开的声音又无声落下帷幕。
“小义义!明天东城博物馆有个画展,与我一起去,好吗?”拉过发丝正滴水的人儿,谷宓揽住对方手臂,撒娇要求。
“恩!”木然回应,道义盯着电视广告,而目光却似透过这一切落在不知名的地方。
谷宓与富荀双双交换一个无奈眼神,看来她们必须做些什么才是,要不然道义万一哪天真想不开,一下又消失不见,她们都不知道该去找谁算这笔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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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拉住道义显得冰凉万分的右手,谷宓眼里闪过忧虑,在她记忆中,对方的手永远是温柔而有力的,可现在,无力的任由她牵着,就好像是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
“小义义!冷吗?”捧起对方双手用力揉搓,可无论如何就是无法使道义温暖起来,心里一急顿时抱住眼前瘦弱身躯,“小义义!别这样,你会吓坏我的!”明明人就在身边,为何会感觉不到她的存在?这让她心慌。
“恩?!”低首望着埋在怀里不安的女子,道义突然觉得自己是个混蛋,她凭什么把心里的不满用这种伤人的沉默方式发泄于富荀与谷宓身上?让她们陪着自己一起忍受煎熬?
她在怨谁?怨刑宁执着的一意孤行?还是怨她们三人极其相似的孤傲灵魂?又或是自己根本无法涉足对方生活的无力感?
到目前为止,都是她们主动闯入她的世界横冲直撞、翻云覆雨、直到搅得一团乱时,对她一阵娇语撒娇后便又再次随她们而闹,她以为这就是她们的生活模式,可渐渐地,身边发生的事越来越多,她开始发现这三个女人似乎从不打算让她踏足她们的世界,总在事情发生时离开,在独立处理好一切时再回来。
家庭的差异,地位权势的高大落差造就了她们的高贵与蔑视一切的权力,也赋予了她们嗅察评断危险的能力,道义知道,她们在用自己的方法来保护她免受一切伤害,可她们从不问她,这些是否是她所需要的?
早在遇上她们的那刻就该知道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可自身的沉沦早就让她失去指责一切的权力,除了接受与爱她们,她还能做些什么?现在的埋怨还有什么意义?
既然舍不得离开,也离不开她们,何不好好去适应她们的生活,让所有人都过得快乐一点?如果执意纠结这个问题,最后她肯定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而至于这些令人生气愤怒的磨擦在以后总有讨还的一天,不是吗?
“怎么了?不是说要去看画展?”拍抚怀里之人,道义扶起谷宓,露出笑颜。
感到手间逐渐灼热起来的温度,娇媚之颜瞬间像镀上一层明光似的亮了起来,激动地拥住对方,狠狠在她唇上印上一吻,谷宓明白,眼前之人又变成了以前那个会生气会无奈却爱着她的道义了。
“你怎么穿成这样?”看个画展需要穿得如此花枝招展?更何况大冷天的,这薄薄的丝织蕾丝边衬衣、包臀窄小短裙与风衣挡得住这呼呼乱吹的大风?最重要的是,这能挡得住那些雄性动物色迷迷的目光吗?
“是你说可以。我才穿出来的!”噘嘴表示抗议,出门前,她可是问了道义意见,是她说‘好’的,这下倒怪起她来了~
她说过?懊恼地拉扯发丝,就她之前那神游之态,她能说出什么好话?得得!算她自作孽不可活,等会盯紧一点,应该不会有大问题才是。
一旦道义恢复正常,某人也就露出妖精本性,毫无顾忌地抛抛媚眼,吃吃豆腐,欺负欺负某人,反正有人宠着溺着,天塌下来也不怕。
一路擦拭额际不停渗出的汗水,道义现在只想快点回家好好教训身旁这个肆无忌惮的妖精,虽然整个画展很安静,人也不多,可谷宓时不时在耳边的‘轻声细语’与身体不时地蹭弄,让她恨不得能找个洞把自己埋了。
知道道义在公共场所一向脸薄胆小,可对于这几天的担心总要有个发泄渠道,既然她舍不得打舍不得骂,那就换另一种方式来这家伙小以惩戒,而此次对谷宓来说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小宓?!你真的来了?”轻柔男音在谷宓与道义暗潮汹涌的‘较力’中适时出现,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