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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小狐狸,你许我一生GL
作者:蓝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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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个小脑袋不停的向屋内张望,见屋内人有所察觉,又立刻缩回头,可过了半晌,又忍不住探头看向屋内。
屋内正坐着一个书生模样,衣着华贵的俊秀公子,可未免太俊秀了些,看着有些小家子气,他的身子看着又很薄弱,像个女人,眉眼间又多了几分不该属于男子的媚态,只是举头投足皆是气度非凡,贵气的很,一看便不是平凡人,着实让人看了一眼便已难忘,偷看的人儿看的专注,自以为小心,却未料到那正饮茶的公子早就注意到了自己。
屋内的这贵气公子状似吹茶,微抬眼撇了眼那偷看的白色人影,轻轻讥笑了一声,突然将唇边的茶盏掷向了门边,茶盏摔碎在那偷看的人身边,热水溅上了那偷窥人的脚,那人不禁惊呼一声,连忙后退了两步,身子一不稳,跌坐在地上,从屋内人的方向来看,可以看到那双小巧的金莲,而从那双可爱的白色鞋子往上,便被门扉遮掩了。
竟然是个女人,那俊秀的公子皱起眉,甩袖走过去,他走的也不慢,可待他走到门前,人却已经不见了。
跑的倒是快,这公子的笑带着不屑,带着嘲弄,可即便如此,他笑起来却仍然是格外的惹眼,难怪别人要多看两眼了。
这公子正欲回屋,就见两队武僧从庭廊的两边匆匆的赶过来,将这小屋子给围了起来。
“公子有何吩咐?”一武僧手持着木棍,单掌在身前向那公子施礼道。
“没什么事,”那公子如此道,是不想让事情闹大,却听那武僧又问:“公子缘何摔了茶盏?”
看他一副要问到底的模样,这公子无奈,向这武僧问道:“这儿,有没有女人?”
“胡说!”那武僧喝了声,好像受了什么屈辱一般,见那公子不悦的皱起眉,连忙赔礼:“这是灵安寺的后院,不准香客进入的,且戒备森严,连出入的沙弥都要仔细盘查,更何况一个女人?”
这武僧说的合情合理,可这公子听了,却摇了摇头:“刚刚有个女人在这里,”他说着,指了指自己茶盏摔碎的地方。
这武僧便立时不疑有他,脸色大变:“莫不是个刺客?”这刺客在他们眼皮底下竟如此猖狂,这实在叫人心里不安。
那公子听了这话,似是不同意,毕竟哪有刺客被一个茶盏吓跑了的?但由不得他,那些武僧已经连忙去四处搜查了,这公子无奈,只得任由他们去,自己转身回了禅室,但坐了不久,又有小沙
弥来通报。
“公子,”那小沙弥在门外双手合十恭敬的道:“住持请您过去。”
这公子满是一副不情愿的模样,可还是跟着那沙弥去了,但口里不停的抱怨着不满:“不是说和尚要戒嗔戒痴么,迷棋迷到这个地步,可别连佛祖都给忘了…”只听得那带路的小沙弥心惊胆颤。
待那人跟着沙弥走远了,院中的草丛无风自动,一个圆滚滚的白球从草丛里探出头来,机灵的四处看看,竟是一只通身雪白的小狐狸。
那些武僧已去了别处查看,这小院此时才安静下来,小狐狸看着那公子离去的方向,眼珠转了
转就要跟过去,可刚刚一动,便拖动了后腿,这小狐狸的后腿上似是烫伤了,红了一小片,这小白狐吃痛,舔舔自己的伤处,自怨自怜的模样,又不舍的看看那公子离去的背影,还是化作一阵烟尘离去了。
“无忧大师,”这公子远远的见着了在门前等候的住持,看看旁边的沙弥,还算恭敬的喊了一声,那小沙弥见送到了地方,连忙远远的跑了,这住持便知道这公子定然又说了些什么话,也只有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连忙将他让进了这禅屋,还特意的向四处看了看,无人注意才关上了房门,又连忙来到那公子面前跪了下去:“可委屈公主了。”
“罢了罢了,便起来吧,”那公子没好气的一挥手,显然看不惯他这幅样子:“这又不是宫里,哪来这么多规矩?你不烦,我还烦呢。”
那住持也不推脱,立刻便起身,口里嘟囔着:“你若不来,我也不用跪你的,我每天都只跪佛祖,不过你来了,我就把佛祖也忘的差不多了,这真是罪孽。。”他这么自言自语,就真的自己念了句佛号,一副忏悔的模样,只是那公子连看也不看他,转身去看已经摆好了的棋局。
“你这是早等着我呢?”
“嘿嘿,”无忧大师摸摸光头,也跟着盘腿坐到了这公子的对面,不再拘束。
卫安雅便认真的看这棋局,微微蹙起了眉。
若是无人说她是女子,恐怕人人都会应了先入为主这想法,以为眼前这男装打扮的公子定然只是个柔弱些的书生了,但若做个女子来看,便怎么都有些别扭,毕竟这眉眼有些小家子气,身子又很单薄,姿态也不是很洒脱,倒真是个女人无疑了,但她穿着男装,扮相又真的俊美,有几分书生气,凭白多了几分儒雅的味道,倒是别有一番韵味,甚至比那些文人雅士还惹眼几分,也难怪别人要偷看她了。
这棋局是一副残局,明显的黑子处于劣势,再也不能走错半步了。
而看这白子气势凌厉,步步紧逼,执棋的人显然也绝非等闲人。
“这黑子肯定是你执的,”卫安雅毫不犹豫的下结论,悠悠道:“能将黑子下到这么惨的地步,也就只有你了。”
无忧大师听了,不好意思的笑,边笑边摸摸自己的光头,算是默认了。
“至于这执白子的人…”卫安雅微沉吟,瞥了眼对面的无忧大事,放回了手中的黑子,“你怎么不下了?”无忧大师急起来,卫安雅听了,瞧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只怕我下了,你又要去向父皇邀功,况且小的棋艺不精,赢不了老子,有什么稀奇?”
卫安雅牙尖嘴利,一时间无忧大师竟摸着光头想不出反驳的话,摸着光头想了想,垂头丧气起来,这残局的白子的确是当今皇上亲自执棋,而白子就自然是无忧大师所执了。
这棋局无忧大师实在是半步都走不下去了,只有来求助卫安雅,他可不觉得自己犯了戒,卫安雅没问是谁下的,自己自然也不必答,待卫安雅把棋解了,自己就把解法呈上去,只是皇上要是不问,自己就不说是谁下的。
这哪算是犯了戒呢?
可没想到被卫安雅这么轻易的看出来了,无忧大师也只有叹气。
“我刚刚见到个女人,”卫安雅从棋盒里拿出枚棋子无意识的把玩,她的手指灵巧,棋子在她指间翻转却没有掉下来,卫安雅玩着手里的棋子,不经意的道,那无忧大师正费尽心思琢磨着那棋盘上的残局,听了她的话,低着头想也不想便道:“多半是你看错了,这寺里哪来的女人?”
卫安雅听了,知道他说的不错,可想了想,又笑了。
“你面前不就是一个女人?”卫安雅一下跳到无忧大师面前,笑嘻嘻的看着他,无忧大师好像这才想起卫安雅是个女子,脸立刻煞白,连忙闭上眼睛不停的念起佛号来,卫安雅看他几眼,只觉得无趣,撇着嘴打量这禅屋,可这禅屋能有什么稀奇?看来看去也还是那副模样。
卫安雅当然是个女人,而且还是当今卫安国的公主。
要说她为何女扮男装来了这灵安寺,那可要说上一说。
本来应该来的人应该是卫安国的皇子,未来的皇上………卫安肃来灵安寺祈福的,可这卫安肃这阵子不知抽什么风,瞒着皇上跑到了边关去,说要去当打仗的将军,就是绑也绑不回来,这可是皇室的丑闻,怎么能让天下百姓知道?皇上实在没法子,可祈福是一早定好的,若是临时改了,百姓又要如何做想?只得让与卫安肃有几分相像的,同母的卫安雅女扮男装来寺庙祈福,说起来这实在是太过荒唐,可又的确发生了。
不过这对卫安若来说可实在是有趣极了,一点都没有那无忧大师说的什么委屈,她始终长在皇宫,对外面什么都好奇,这也是她第一次出宫,见到这外面的世界,很多平常的事,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新鲜的不得了,她真是宁可一辈子不回那个深宫高墙的皇宫了。
无忧大师双手合十在那里念佛号念个不停,卫安雅就只觉得无聊,人呢,在无聊的时候就最容易惹出点事出来。
卫安雅正无聊着,便见到这屋中热着一壶茶,闻着味道古怪,便好奇的去看。
她还从未见过这样的茶叶,黑漆漆的,可也让卫安雅好奇,她就倒了一杯来,微微晃晃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