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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独孤一鹤聊了聊,她和霍天青在我回来的路上偷袭我,霍天青被我杀了,考虑到你可能还不清楚自己陷入的是一个怎样的阴谋,我把这个女人带回来给你解惑。”
陆小凤相信厉颂风说的是实话,但他却心有不忍,“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这样?”他看着客栈外蜿蜒的血迹,只觉得心里一阵发毛,心里暗叹没想到厉颂风这样品行端正的年轻人居然比西门吹雪还没有怜香惜玉的感情。
“我想我大概是太过生气了吧……”厉颂风叹息道。
花满楼一直没有说话,他的脸色惨白,仿佛看见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
“上官飞燕?”
作者有话要说: 庄主觉得金鹏王朝这事不靠谱,所以不急着去杀独孤一鹤了。
霍天青,领便当。
上官飞燕……碰上了难得发作的神经病忧郁少年厉颂风真是辛苦你了。
☆、陆小凤传奇
花满楼与上官飞燕之间的故事不过是俗套的英雄救美,而且是非常俗套的武侠小白言情文的开头。
因为偷了别人的钱包而被追杀的上官飞燕逃进了花满楼的百花楼,被救下后与他朝夕相处,然后在某一天突然消失不见。
那个“在某一天突然消失不见”的梗好像很久以前就听母亲说过,这往往就是一场骗局的信号。厉颂风看着抽抽噎噎说不出什么来的上官丹凤、不,是杀了上官丹凤的上官飞燕,冷笑一声,“不能好好说话的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上官飞燕浑身一震,以哀求的目光看向花满楼,花满楼虽然看不见她的眼神,却能感觉到她恳求的视线,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最终偏过头去什么也说不出了。
他确实良善,也确实曾对面前的女子怀有倾慕之心,但只要一想到有那么多人因这个女人而死,且如果她一直闭口不言还会有更多的牺牲者,他就不得不硬起心肠,拒绝她的求助。
上官飞燕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紧抿着嘴,一言不发。
是不是每一个厚颜无耻又聪明的女人总会装一回视死如归的烈女?
厉颂风的墨枪直刺而出。
“你做什么?”陆小凤惊道,他匆忙伸手去挡厉颂风的枪势,却被墨枪上腾起的仿佛在沸腾的内劲震开。
上官飞燕连惨呼也来不及就断气了。
她美丽的面容也被霸道的内力烫得模糊了。
“她想要有个刚烈名声,我便成全她了。”厉颂风收回墨枪,嫌恶地看着上面沾上的血气,“至于幕后的指使者……相关人员就四个,阎铁珊已经死了、独孤一鹤的嫌疑可以排除、大金鹏王的女儿被杀了……剩下的不是只有霍休是获利者吗?”他又冷笑了一声,“这你也想到了,只是不承认而已。”
陆小凤默然不语。
花满楼蹲在上官飞燕的尸身旁,面色苍白,沉默不语。
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实在不小,初恋情人是个心肠狠毒的骗子这一类事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接受的,如果是心理承受能力低一点的人恐怕都会有恋爱障碍了。
厉颂风忽又想起独孤一鹤最后告诉他的一件事。
“对了,独孤掌门和我说,青衣楼的第一楼就在这里的后山。”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陆小凤跳了起来,他习惯性地想要招呼花满楼,却在看见他的情形时住了嘴。
“不用担心我。”花满楼站起身,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这件事能早点了结实在是再好不过。”
三人前往那座小楼,一路上的机关都被陆小凤轻易化解,然后他们看见了一个端坐在中央的老头子。
那个老头子自然就是霍休。
“你还是找到了这里。”霍休长叹一声,“上官飞燕确实太不中用了。”
这句话无异于认罪,但这也证明这名心计叵测的老者已经有了万全的准备。
他们看着霍休按下了一个键,从天而降一个巨大的笼子把他罩在了里面。
陆小凤愣住了,“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里面?”
霍休冷笑道,“这座楼已经被完全封锁,出路就在我的底下,我弄这个笼子自然是为了逃走顺便把你们留在这里。”
“这么个笼子就能挡住我们?”陆小凤不可思议地看着霍休。
“这么个笼子是有精钢铸成,哪怕是天下最好的宝剑也割不开……”霍休的话还没说完,厉颂风便出手了。
他手中的墨枪变成了一条火龙,咆哮着向铁笼子绞去,霍休口中固若金汤的铁笼被根根切断。而枪势未停,厉颂风长啸一声,燎原百击上手,连绵枪势似虚似实,封住了霍休所有退路。
霍休眼中没有一丝老年人的浑浊,他向上一跃,顶开了断裂的牢笼,双手拳影密集,每一招每一式都对应着漫天枪势中的杀机,完全不受枪影阻扰。
厉颂风心想这老头苦练童子功的传闻竟是真的,确实难缠得紧!他只觉得一股久违的血气蔓延全身,战意高昂,手中墨枪一顿,消散了虚虚实实的骗局,枪尖直刺。
这朴实无华的一招却让霍休变了脸色,他在空中猛地翻身急退,竟不敢直面这一枪的锋芒。
然而这枪来得太快了,快到他的脖颈还没有跟上身体的动作就轻轻地吻上了这成名高手的额头。
“百招之内击杀霍休,足以证明你是个扬名立万的高手。”陆小凤叹道。
“真正的高手又哪里会有百招的比斗?”厉颂风低笑道。
庞斑与厉颂海只过了一招,拦江之战更是超脱了招式。
他上前去按霍休藏得很好的机关,却发现根本按不动。
“被人动过手脚了。”他皱眉道,提着枪走向门口,显然是打算以武力开道。
“等一下。”陆小凤拦住了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厉颂风这才想起天下第一的机关大师朱停也是他的朋友。
几人顺利地走出了机关楼,陆小凤看着依旧是艳阳高照的天空,只觉得恍如隔世。
“厉颂风,你还要不要去找别的人看剑?”
厉颂风摇了摇头,“西门吹雪确实是最好的人选,也许他再成长一段时间以后我就能放心把剑交给他了。”
“那剑是不是很贵重?”
“那倒未必。”厉颂风又摇了摇头,“只是死气太重。”
陆小凤叹气道,“他现在就是这样冷冰冰的样子,你再送他一柄没有人情味的剑,恐怕他这辈子都动不了情啦。”他有点为峨眉派的孙姑娘可惜了。
“那倒也未必。”厉颂风回忆道,“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有的人极于情而终情,有的人极于情而忘情,总之,他既然以剑道顶峰为目标,情关不可不过。”
“你怎么把这男欢女爱的事也说得这么邪乎?”陆小凤瞪大了眼睛。
厉颂风没有理他,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
陆小凤和花满楼也没有追他,几人就此别过。
萧秋雨留书说去了北方,花满楼回了江南,西门吹雪回了山庄,而陆小凤呢,他依旧每天和不同的麻烦纠缠不清。
厉颂风已经习惯了这种时光飞速的感觉,他从路的这头走起的时候还是繁华春景,走到那头却是秋风飒飒。
那如火的枫叶让他想起了那座已经被尘土埋没的山庄,沉睡着他的好友的土地已经无处可寻了。
他的剑还背在他的身后。
“走吧。”他对自己说,他没有在意自己的方向,将一切交与冥冥。
冥冥中,他还要和陆小凤的麻烦搅合在一起。
这个认知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
厉颂风一走进附近较为繁华的小城,就被关于陆小凤的各种消息淹没了,其中有的是关于他的红颜知己,有的是关于他的朋友,而更多的则是关于他要去抓捕一个阴狠毒辣的绣花大盗的消息。
绣花……大盗?
这个名词引起了厉颂风的注意,他细细地听了周围人的议论,了解了大致的情况。
有一个绣花的满脸胡子的人劫了镖局的镖,偷了王府的宝,还刺瞎了镖头和总管的眼睛。
厉颂风的手握紧了杯子,觉得很想去管这件和他扯不上关系的小事。
这不是一件奇怪的事,他本性正直,更何况陆小凤还不是陌生人。
所以他一听说陆小凤在平南王府,便匆匆地赶去了。
他订到了城里最好的酒楼,现在正在酒楼二楼喝酒。
但他并没有清闲多久,便有人找上了门,自报了家门后便挥刀向他砍来。
他刺穿了那个人的肩膀,把他赶跑了。
“简直莫名其妙。”他有些恼怒。
酒菜、桌面、地上都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