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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土肥原贤二面色大变,急忙拿起武器,但已经来不及了。
大门已经被撞开了,无数拿着武器的中国士兵出现在了土肥原贤二的面前……
土肥原贤二无奈地看着面前的一切,长长叹息一声,扔下了手里的武器,而身边的八坂神,嘴角却挂上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
土肥原贤二觉得坐在自己面前的那个中国军队中的上将有些面熟,可实在想不出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了。
“我的土肥原,我一听说你被抓了,就赶紧着在回国前抽空来看了你一下……”上将笑嘻嘻的样子,可他的身份完全不符合,看着土肥原贤二错愕的样子,上将拍了拍脑袋:
“看来你不认识我了。也难怪,这都多少年了,多少年了。那时候我还少年意气,你都已经是少佐了,可这么多年了,你怎么才是个少将?”
“您是?”土肥原贤二疑惑地问道。
上将的神思好像回到了过去,过了半晌这才缓缓说道:“当年满清当权,南北秋操,我还在辎重营,大总统不过是个小小管带而已……”
只这一瞬之间,土肥原贤二终于想起面前的这个人是谁了!
是的,南北秋操,自己充当南军顾问,可那是自己一生中的一段恶梦,一个耻辱,一个洗刷不掉的污点……
……
那一年,南北秋操……
“别动,别动!”
呼啦啦一下,周围树丛里冲出几十个手里端着枪的人,一下围住了张彪这几个人。
土肥原贤二和山木太正还没有反应过来,忽然两只麻袋从天而降,一下套在了两个日本人的头上。
接着十几只枪托用力砸下,麻袋里的土肥原贤二和山木太正惨呼着倒在地上,困在麻袋里的这两个日本人什么也都无法看到,只能感觉到无数的枪托、脚,不断的朝着麻袋里的自己打来,踹来……
伴随着还有一声声中国人的“抓到探子啦,抓到探子啦”的声音。
张彪被吓的不轻,生怕面前穿着北洋军服的这些人也对自己动粗,四个卫士又都被制住,谁都无法帮忙。
正在担心时候,忽然看到一名北军低级军官走到张彪面前,笑嘻嘻的给张彪请了个安:“张大人,我们是第三镇辎重营的,奉萧管带命,前来,这个,这个,前来抓您。您是上司,这个,还麻烦您合作一些,现在您已经是我的俘虏了,成不?”
这人正是奉命在小道上堵截的俞飞……
“哎哟,这可打错人了!”俞飞一拍大腿,赶紧着招呼起来:“住手,住手,都娘的别打了,你们可把东洋教官打了!”
一边叫着一边走了过去,趁着张彪没有注意,狠狠地抬起脚朝着麻袋踩了几脚,里面刚停息下来的惨呼再度传出。
“让你们别打还打。”俞飞骂骂咧咧的解开了麻袋。
土肥原贤二和山木太正被打得惨了,好不容易在张彪卫士的帮助下站了起来,两个人鼻青脸肿,土肥原贤二更加惨些,两只眼眶一片乌青,满嘴都是血,一张嘴,两颗牙齿落了出来。
“您瞧,您瞧,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我们该死,我们该死!”俞飞一边轻抽着自己,一边强忍着想笑的感觉走了过来……
……
面前的这个上将就是俞飞,当年把自己打的奇惨无比的俞飞!
土肥原贤二嘴角抽动了下,不是冤家聚头!当年俞飞他辎重营打败了自己的日本顾问团,自己一心想着报仇,可仇没有报到,现在连自己的国家也败了……
“土肥原那,按理说,咱们也是老朋友了。”俞飞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土肥原贤二:“出于这个立场,我个人奉劝你句,那些审讯你的人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别藏着掖着了,日本都战败了,难道你以为靠着一些潜伏特工就能挽救日本?你的那个手下,叫,叫什么奈奈子的,不也把你的藏身之处说出来了?”
土肥原贤二叹息了声,现在终于知道自己的藏身处为什么会暴露的了。
“你合作,我就吩咐他们不对你用刑。”俞飞走到土肥原贤二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希望等几年后,我还见到你活着……”
土肥原贤二迟疑着,然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没有人比自己更加知道这些中国人的可怕了,当年他们不过是满清下面一些小小的辎重营士兵,就已经无法无天到敢殴打日本顾问,他们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把他们惹急了,他们真的能把天给捅个大窟窿出来……
见到土肥原贤二点头,俞飞满意地笑了,他拿起了自己的帽子,对耿直和罗成吩咐了声:“好好对待土肥原先生,他会和你们合作的……”
俞飞心满意足的走了出去,意气风发。
当年的那个贪生怕死的俞飞早不见了,现在的自己,是中华民国的陆军上将!是日本的征服者和统治者!
走到外面的时候,看到一队刚刚被侦破抓获的日本特工,俞飞并没有放在心上,正想离开,忽然听到有人在那叫自己:“俞将军!”
俞飞怔了一下,朝喊声处看去,见到叫自己的那个日本人一脸沧桑,而且一只右手的手指头已经都没有了。
“馆陶琴男?”俞飞哈哈笑了起来,让人把馆陶琴男从俘虏的队伍里带了出来:“我说馆陶那馆陶,你这人是不是被人下了诅咒了?怎么又被抓了?我听说大总统在上一次抓到你后,还特意嘱咐你别做这份职业了。”
馆陶琴男哭笑不得,中华民国大总统萧天上次对自己说的话至今还在耳边回旋:
“……馆陶那,回到日本之后,换一份职业吧,特工这份职业,不适合你,太危险了一些……”
馆陶琴男叹了口气:“俞将军,回到日本之后,我的确已经不想做了,可这次日本战败之后,土肥原贤二再次找到了我,认为我对中国人熟悉,就命令我潜伏下来,担负一些外围任务。俞将军,可我真的不想再做了。”
“放了他,放了他!”俞飞笑着对馆陶琴男身边的中国士兵挥了挥手:“馆陶那,要说你是真够坚强的,换个人遇到你这样的遭遇,没准就崩溃了。那些日本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你都是个残疾人了,还让你做这危险的职业……”
在那想了一下,俞飞说道:“这样,一会我给王亚樵打个电话,我让他给你安排个你力所能及的职业,你去他那报道吧。这日本已经败了,你好好的在那工作,总也饿不着你,冻不到你。”
“谢谢,谢谢!”馆陶琴男连声感激地说道。
这时一个警卫队军官走了过来,有些担心:“俞将军,他是日本潜伏特工……”
“胡扯!”俞飞瞪了这个军官一眼,点了下馆陶琴男:“他这样子还能做特工?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大总统的‘老朋友’了!大总统都舍不得杀他!”
警卫队军官吓了一跳,这个残废的日本特工居然还是大总统的“老朋友”?
馆陶琴男不知道自己应该哭还是应该笑。自己的这些曾经的对手,此时非但不把自己当敌人了,反而还对自己充满了同情,这算是一种侮辱吗?
可是不管怎样,馆陶琴男都发誓,自己从今后再也不会去碰特工这份充满着巨大危险的职业了。
活下去,就和中华民国大总统对自己说的一样,好好的活下去吧……
……
“我是天使26号!”八坂神敬了一个军礼,认真说道:“我的名字,叫叶星!”
“我知道,我知道!”革文军轻轻拥抱了一下这个曾经在皇宫内给自己通风报信的天使:“谢谢!欢迎归队!”
叶星笑了,已经很久没有那么舒心的笑过了:“总司令,我一直都潜伏在土肥原贤二的身边,几次想要寻找你们,但一直没有机会!”
说着,撕开了衣服一角,拿出了一卷胶卷:“这是大部分日本潜伏特工的名单和他们现在的身份以及地址,剩下的最高级潜伏者,只有土肥原贤二知道。”
“他会说的。”革文军微笑着说道。
这时,耿直匆匆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叠文件:“报告总司令,土肥原贤二已经全部交代!”
革文军随意看了一下口供,把他交到了王亚樵的手里:“抓捕吧!”
“是!”王亚樵大声应道。
“报告总司令,大总统一行已经离开东京!”
“知道了。”革文军点了下头。
大总统走了,现在日本的一切都交给了自己。
抓捕日本特工只是统治日本的第一步,而下面,即将处置那些一直被关押着的日本高级战犯,还有那个“天皇”……
大总统再三交代过,在裕仁问题的处置上,势必引起日人大规模的反抗,而那个时候,将是又一次考验自己的时候。
革文军嘴角抽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