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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滴水成冰,室内却温暖如春。
独孤默喝了一口烫好的酒看着外面冬日寂寞的天地,“我是不是很幸运,就遇到这白云城最冷的一个冬天?这种天气出门非得裹着大氅不可,我讨厌那种累赘的冬衣。”
叶孤城不说话,放下笔走过来,观望了一会儿:“我在南海飞仙岛上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雪。这云城倒不如改雪城了。”
两人很早就用过了晚饭,独孤默正试着驯养自己偶然得到的一对小鹰,而叶孤城依然在坚持不懈的完成自己的图册。如今这个时候,夜已深了。
“早歇下吧。这么冷的天气。”独孤默握住叶孤城的手,发现纵然烧着火盆,这温度还是有些发凉的。
床上铺着厚厚的锦辱,上方有两层锦被,独孤默一挥手白色的纱帐便洒落下来。他翻了个身看着枕边的人“隆冬时节,长夜漫漫,我们不做些有趣的事情?”
“有趣的事情?”
“不仅是有趣的事情而且是有益的事情。”独孤默笑的有些促狭:“促进血液循环,提高身体温度,加快睡眠。”
叶孤城再不明白他说的什么就是傻子了。他清心寡欲却并不排斥情人间亲密的互动,因此淡淡的笑笑,伸出手来一手拦住他的脖子,一手拦住他的腰身。掌下习武之人的身体是极为健康而柔韧的,肌肉富有弹性,充满力度,腰线笔直而挺拔。叶孤城暗暗使劲压了一把,感受到肌肉组织充满生命力的波动,他开口问道:“独孤的腰马功夫极好,而且极巧妙,什么的时候练得?”
“这个时候别说这种话。”独孤默笑的有点无奈,看着思路跑偏的人,说道:“你应该专注一点,改日我教你。”他把手从那秀长的脖颈下缓缓往下移动,俯下身体亲吻那小小的别致的喉结。这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不论武功多么高强的人,这个地方被人瞄准了,都会危在旦夕。叶孤城微微蹙眉,呼吸有些急促,与信任无关,纯粹的习武者的本能让他对这个行为起了抗拒。独孤默看出来了,他在叶孤城企图伸手推拒之前按住了他的手。
叶孤城没有言语排斥,他伸出手来抚上了独孤默的脊背,纤长有力的手指缓缓往下,独孤默敏锐的感觉到自己的脊椎正被一点一点按压着滑过。那指尖的触感说实话,并不很好,因为太细,太硬,而且带点霸道,甚至隐藏着伤害性,他若是再加重力道,自己说不定还真会瘫痪掉。独孤默笑道:“这是反击?还是报复?”
他没有停下动作,叶孤城同样没有收手。他们平常的合欢并不很激烈,也没有显示出很多的热情,独孤默觉得适度的紧张一些,可以调高气氛。虽然这方式实在是正常人都不会用的,在这个时候切磋杀人技巧
室内是极为温暖和安静的。一张梨木圆角的长桌上放着一个细长脖颈白釉质的花瓶,有三尺多高,乳白色的瓶身上点燃着蓝色的精细花纹,淡雅细腻,瓶口里插着一枝红梅花,主干长约二尺,一尺多的长条恣意的舒展开来,红花黄蕊开的热烈奔放,一朵朵红玉镶金,艳溢香融,红烛一照,在墙壁上映出横斜的影子来。
长桌之畔梅条之下,有一个不算很大的水漏,一滴一滴的清水落入金盆发出清脆的滴答声,飘落在水里的花瓣便被冲击的浮游或者打着旋的落到水底再升腾上来,纤细娇嫩的身姿在清澈的水中袅娜浮动。
纱帐微微晃动了一下,从中传出细微的窸窣和喟叹声。被温热的腔道包裹的器官带来原始的冲动和纯粹的快感,他的本能引诱着他快一些再快一些,深一些再深一些,可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遏制住过火的动作,看着身下人便染潮红的脸和因为呼吸急促微微张开的润红的薄唇,这时的喘息是如此的性感黯哑又充满诱惑,独孤默不得不控制自己,不要太猛烈而伤了他,“痛吗?”他低下头对着他的额头,触摸到他起伏不定的胸膛。
叶孤城微微挑眉,眼角看上去微带红色斜斜的上撩:“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独孤默不得不笑出来,他喜欢他平和之下的强硬 。身体的运动再次加快了,两具交叠的健美的男性躯体在这不为人知的时刻展现着骨血交联的力与美。床脚的流苏不断的晃动,光洁的床单被带起一连串的褶皱,锦红的被子不停地波动着,好似里面卧着的人在不断的颤抖和战栗。
一阵又一阵。
啪!又一滴水从水漏里落进了金盆,朱红的落梅花瓣轻轻相碰又随即散开。纱帐里的动静停止了,纱帐的四角规规矩矩的垂着。
独孤默慵懒而舒适的躺在床上看着似乎还未从余韵里解脱的人:“所以说,这是升温活血有益身心的运动啊。”
叶孤城似怒非怒的瞪了他一眼。
不是所有的办事效率都是越快越好的,比如,j□j。独孤默忽然想起这个黄段子,忍不住呵呵的笑出来,惹得叶孤城莫名其妙大皱其眉。独孤默反而像克制不住了一样,笑的浑身都在发抖,叶孤城沉默了一下,翻身起来按住他的肩膀。
独孤默终于不笑了,他打量着叶孤城:“难道不要稍微休息一会儿吗?”回答他的是腰部肌肉被狠狠的抓在了手里,独孤默的笑脸变得有些呲牙咧嘴:“你对我的腹肌有意见?”
“不是。”叶孤城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对你的神经有意见。”
“我的神经很正常。”
“原来这样发神经是你的正常状态?”
独孤默只好闭嘴,紧接着突然的疼痛又险些让他出声,好吧,独孤默做好准备,没指望他能温柔一些。刚刚经历过一场好事,身体的反应是极为敏感的,滚烫的肉体在松软的锦被里有规律的律动,如此的惬意,独孤默按压下心头想要舒畅j□j的冲动,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舒适,五感被填塞的愈来愈充实,灵魂却越来越轻,好像要飞扬起来。
身体下部的软腔内被灼热的物事填满,一次又一次的进出带来细微的水声,听起来有些淫靡,拿定了注意要享受的独孤默也微微有些脸红,健美的男性身躯以最舒服的姿态交合在一起,独孤默摆脱了刚开始身体本能的抗拒选择应和,伸出手来抱住叶孤城的肩头,两条修长健美富有力量的腿盘绕起来夹在对方的腰上,带着点压迫和禁锢的力道,将微妙的痛感和大浪般的快感发泄般的混合起来带着身上的人,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
月亮悄悄的透过了窗户,那一枝红梅的颜色看上去愈发的美妙了。银色的光亮照到了纱帐上,无风,纱帐却在轻轻的飘动。室内的亮度增加了,不再是红墨相融的黑暗,而是混合成了一片朦胧的灰白色,有着琥珀一样的质感。
独孤默在登上极乐的浪头上挣扎,他争分夺秒见缝插针的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近乎停止的肺部循环更有活力一些。叶孤城看着身下的人,那双平日里冷凉的凤眸此时看上去微微带着暖意和温情,整个人都柔软了下来。独孤默有点痛苦有点无奈,在这最后关头停下来?你在考验我的忍耐力还是在挑战自己的控制力?
他正自想着,却看到叶孤城低下头,玉白带粉的脖颈微微弯曲,靠近自己,轻轻的吻上来:“独孤,闭眼。”
伴随着唇上温暖柔软的触碰,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被彻底冲破,极点的快乐伴随着舒适的喟叹,一同出现在难得温柔的时刻。
纱帐静悄悄的垂落在那里。明天会是一个好天气。
☆、85
独孤默从未忘记第一次看见叶孤城的情景。
那日他来到一家名叫沧海的组织,见一个人,做一个交涉。牵头的照例是一向推出来站在台前的代理人莫枯,沧海明面上的大老板。事先莫枯就告诉了他沧海打算跟某一大型组织合作,而这次面谈的人是其中骨干。独孤默只是淡淡微笑,然后拍拍他肩膀示意他放心。他大风大浪见得多了,早已习惯,反而有些奇怪这次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需要他出马。
他刚刚进来的时候就发现莫枯的旁边坐着一个人,而莫枯的神态是有点小心翼翼的谨慎。他是背对着门口坐的,独孤默是看到了一个瘦削却挺拔的脊背,还有,一头直直的垂落到背心的乌黑长发。但独孤默一眼而知这绝对不会是个女人。原因很简单,那略宽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