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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头果然人老成精,倒也不愧是武林盟主,不论怎么结果都是漂漂亮亮,丝毫落不下把柄。却不知这凌霄派会如何反应。独孤默向一边看去,却发现,那漂亮姑娘凌雪目光正落在阁楼里的叶孤城身上,而那段齐已经跑到自家老爹身边撒娇了。只是他身量长成又容颜秀丽,抱着委小的老人,就像一个孩子抱着一个不大漂亮的玩具………
段齐兴奋的把自己的脸蹭到老人的脸上,叽叽喳喳的说些什么:“爹,那个人很厉害是不是?我跟你说,在凌霄派的时候,我们的大掌门也没讨到便宜,不过爹爹你就更厉害了,哈哈,那人就像一只皮球一样飞出去了………”
“哎?爹?爹?”段齐姣好的面容忽然苍白失色,声音颤抖:“爹爹?”
众人见势不妙,随即一轰而入,段齐却面色狰狞的冲了出来,拔出了腰间长剑,二话不说超独孤默刺去:“我要你给爹爹偿命!”
心慌气躁吗?到处都是破绽。独孤默看着把剑朝自己冲过来的人,面上冷笑,却不闪不避,任由那锋利的剑刺进了自己身体,鲜红的血液顿时喷了出来,众人都一时间都愣在原地,远远在阁楼上避开人群的叶孤城飞身而下,周身一向是淡漠的气机顿时森寒起来,面色冰冷如山巅白雪。
独孤默又是冷然一笑,一掌把段齐推了出去,鲜红的血液喷洒出来,溅了一地,段齐秀美的面容上粘着血污看上去比他那老枯的父亲更可怕!
独孤默丝毫不管流血的伤口只是看着失魂落魄的段齐傲然说道:“我愿意受这一剑,是因为以鲜血证清白,这老人的死跟我无关!你若再行凶,我便不会相让了。”
他不能反击,甚至不能躲,他有了反抗,就算是坐实他的罪名!他不屑于解释也不屑争辩,只不过跟自己一伙过来的却是那个高洁如云的人。他自然可以不在乎众人眼光,随心所欲悠然而退,谁也挡不住,但他却无法容忍自己连累那人洁白的羽翼上染上污点。
他有些明白叶孤城为何宁愿在家清修也不过来了,这个地方果然是个招是惹非的烂泥坑!如今自己陷了进去,还把他也一并拉了进来,独孤默叹了口气,心里有些愧疚。
叶孤城却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他那流血的伤口,面色无悲无怒,开口道:“玩够了吗?或者你比较喜欢流血流尽的死法?”
独孤默宛如无事的耸肩,苍白的面色却显得有些无奈:“没指望你说些关心的话,不过这种态度还真是冷淡透顶呢。”
他一动一说话,伤口的鲜血愈发流的厉害了。
叶孤城皱了皱眉,一把夹起他飞身而去,清冷的声音远远传来:“借贵庄客室一用。”
独孤默疼的嘴唇直哆嗦却还是笑着拍拍叶孤城的肩膀,动作轻的像抚摸:“这才对嘛,你要受伤了,我也会扶着你的。”
“我不会受伤的”叶孤城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自信而冷漠:“也不会让你来扶?”
也不知道谁把你从屋顶上带下来的,独孤默挑了挑眉:“那还是你更喜欢用抱得?”
“你最好闭上嘴。”
“怕我流血太多?”
“怕自己忍不住把你扔出去。”
☆、20
武林盟主死了。段老人在武林中声望很高,众多宾客纷纷挂花吊唁,还有很多人前前后后的赶过来,一时间锦绣山庄完全没有了欢乐融融的气氛,一片愁云惨雾。而老天似乎也有情,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并未下的很大,却是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天明。
独孤默一夜未眠,一是因为心中烦闷,一则伤口疼痛。他敏感的意识到叶孤城知道些什么,但他不愿讲,他也不会主动盘问。很明显这一世的白云城主想要独善其身,不理俗务。如此这般也是自己牵连了他,只是他却很奇怪,明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一直闭关苦修,直到近日才出江湖,怎么好像到了哪里哪里就死人,这灾害体质都快比得上岛国动漫里的万年小学生了。
但有一个人很明显不会把这些事放在心里,叶孤城还跟以往一样,生活规律的像是一道木牌上刻出来的,而且也没有任何表现出好奇或者疑问的意思,大有一种他死他的,管我何事,你伤你的,管我何事的意思。他唯一表现在脸上的一点情绪就是看到自己白衣上染上的血迹时,面色有点难看,这让独孤默怀疑他是不是有洁癖。
独孤默敞着怀,坐在床上,腰肢精健的肌肉上缠着一圈绷带,面色有点苍白,青青的两个眼窝。他虽则没有反击,但却避开了要害内脏,只是伤口还挺深的,用掉了叶孤城大半瓶上好的金疮药,被没收了身上的小酒壶,还顺便摸走了零花钱,这让独孤默很无奈,你堂堂云王爷叶大城主还会少了几两银子不成?
绿竹摇窗,凉雨滴沥,无风云默默,幽鸟添萧萧。
明月在唱歌,沧海在跳舞。一个娇娇恰恰莺出谷,一个娉娉袅袅凤来仪。
“天茫茫,月痕苍,怀佳人兮不能忘”
水悠悠,日轮长,不能忘兮嗟自伤”
清风起,白云飞,不见佳人枉凝眉……………”明月抚琴而歌,一副好嗓子真个是空灵入妙,唱的那叫一个婉转动听。
沧海合乐起舞,凌波微步,罗袜染香,若进若退,若还若往,竦轻躯以鹤立,若將飞而未翔,舞的那叫一个绰约多姿。
独孤默身子一动,不小心又扯到了伤口疼的呲牙咧嘴,终于忍耐不住开口:“叶大城主?你还真是悠闲自得,能不能让“有声有色”先停一停?”
叶孤城拿起茶杯袍袖高遮轻轻抿了一口,慢条斯理的开口:“你可以选择不听,或者不看,况且,昔日有关云长弈棋刮骨,今日阁下为何不以歌舞止痛?”
“……………你故意的吧?拿你的舒适刺激我!”独孤默抚掌长叹:“遇人不淑啊!”
轻歌曼舞凝丝竹,风送雨韵入华屋。
过了一会儿独孤默舔了舔嘴唇忍不住又叫:“叶大城主,可以给口酒喝吗?”
没有回应,独孤默摇头叹气:“那你把钱还给我我自己去买?”
“你可以用抢的,阁下不是很强吗?”叶孤城的声音仍旧不咸不淡。
那种事他轮回三辈子,三百辈子都做不出来。独孤默再次摇头叹气,他活了二百多岁都没这么憋屈过,他忽然觉得叶孤城简直就是他的克星。独孤默操起枕头想砸到叶大城主那张高贵冷艳不可方物的脸上,但拿起来看了半晌,舍不得下手,最后盖到了自己脸上,丧气把自己像鸵鸟一样埋起来。
叶孤城眼角瞟到血丝渗出了绷带,轻轻皱了眉,敲敲桌案,歌声停了,舞也停了,明月沧海躬身退下。
叶孤城走到床边也不管他盖着脸,只当睡着了,伸手去解他的绷带,却不料就在他碰触到他身体的一刹那,独孤默迅疾无匹的捏住他的手腕,猛的翻身,一手锁住他的左肩,叶孤城侧坐在床边的姿势不好发力,再加上酒对酒鬼的吸引力是强大的,可以赐予他们无穷的力量,这时的独孤默看上去分外霸道而有压迫感,叶孤城担心惊动他的伤口不敢有大的反击,独孤默嘴角勾起一丝坏笑,猛然发力将叶孤城按倒在床上,一双黑幽幽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人:“给我。”
叶孤城不适的动了动身子,却被独孤默再次加力,压得死死的,他蹙紧眉尖,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时声音意外的柔软了一些:“酒到底伤身,等你伤好了再喝,我送你一对“有滋有味”可好?”
独孤默微微有些讶异,这算是妥协了?他认真的在长远利益和眼前利益面前做着选择,“其实我用酒泡着可以好的更快些。”他试图想一个可以两全其美的法子,毕竟叶孤城亲口许诺的机会可不多。
“荒谬!”
“你又不喝酒,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不对?实践出真知,这是那谁?马克思说的。”独孤默急着说服叶孤城,心里感叹这个人还真是固执,说完了之后看到叶孤城有点奇怪的表情,顿时明白他在疑惑什么,立即又加了一句:“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就是这个意思,孔老夫子说的。”
“是朱熹说的。”叶孤城纠正了他的错误,微微侧开脸,避过他如此近距离的气息,再次动了一下身子,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