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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有的时候忍不住会迷糊的想这些古怪的问题。
当战争稍有平息后,他与金妮一起回到英格兰,因为这片土地上有能回家的唯一希望,就算不能回去,因为他们自己所有的亲人也都在这里。
也许这样也很好,娶金妮,就留在这里,跟朋友与凤凰社的所有人一起。
只不过哈利有的时候会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更喜欢的是十多年不见初遇的金妮,时间走得越快,那种当初看见秋张的情绪就越来越少,回到霍格沃兹后,更是觉得好像丢了一样东西的空落,可是具体是什么却也说不上来。有的时候特别容易走神,好似前一分钟还在想事情,再一抬头已经到厨房了,十分钟之前做的事情虽然有个印象,但是自己完全没理由那么做,这是近来越来越古怪的一件事。
“哈利——”
“啊?”
“你刚刚在跟我说阿瓦达咒跟别的黑魔法之间的区别。”赫敏不满的小声提醒好友,他们刚刚拐过一滩满是水渍的走廊,远远的,似乎能听见那边有争吵声,赫敏完全没有注意。其实她也不是那么爱知识,只是不要在说完前半段后忽然停住不说后面的。
“呃,赫敏,我很抱歉。”哈利干巴巴的说,但是他确实不记得自己说到哪里了,又怎么莫名其妙的会说这个话题。
结果哈利的表情却被赫敏误解了,当即就说:
“哈利,黑魔法也是很有用的,我们这么多年深有体会不是吗?我不是罗恩,不会对所有黑魔法都嗤之以鼻……”
“说起罗恩,怎么没看见他来吃早餐?”
“他说去叫爸爸起床。”赫敏嫁给罗恩已经好几年了,哈利觉得自己也想要这样平安稳妥的生活,“赫敏,我们迟早一天是要回去的。”
“别再提这件事情了。”
“赫敏,只是十年……”
“我们来中世纪已经二十三年了,”赫敏不想嘲笑自己的朋友,还是最好的朋友,但是好半晌之后,还是忍不住拿出了当初带来的手提珠串包,从里面拿出这个时代根本不存在的光滑玻璃小镜。
“你有多久没看自己的脸了,哈利?我敢说你这个样子回去,即使你姨妈也认不出你。”
“噢,别提他们……”
赫敏用眼神示意从城堡外面回来的四个他们见了就躲,虽然现在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但是仍然一想起就觉得脊背发凉的巫师:
“你看,就算是更可怕得事情,我们都挺过来了?我觉得自己精神足够坚韧,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吓到我。”
哈利还是仍不住瞄了一眼镜子。
的确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这么清楚的就看过自己的模样,变得惨白的皮肤与消瘦而变大的眼睛,那种绿色使哈利生生冷颤一下。
“我不记得说到什么地方,好像觉得是阿瓦达索命——”
“啪!”
两个女巫在反应过来的第一瞬间就无法置信的互相张望,没错,创始人是拥有霍格沃兹内部幻影移形的权利,但是刚刚参加完赫尔加茶会的四人,在刚才离奇的变故里,赫尔加也看清楚了他们脸上瞬间错愕不解的表情。
“戈德里克?萨拉查?”
这是霍格沃兹!
他们还能在城堡里忽然消失?
………………
大麻烦来了
戈德里克相信自己是被一个突然的恶咒袭击了,于是他努力回想刚刚茶会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恩,他偷拿了罗伊娜的糖罐,趁赫尔加不注意把自己最讨厌吃的蔬菜沙拉倒进黑湖里喂章鱼去了,在桌子底下试图用足尖去勾开萨拉查的袍子——没错,一定是萨拉查朝他扔的恶咒,只不过这个咒语很奇怪啊,全身僵硬只感觉到周围一片漆黑,而且时间似乎在这里特别漫长,好像过了几天几夜,又好像中间睡死过去刚刚苏醒,好吧下次他一定要小心,或许等会一睁眼就发现自己仰面躺在地上,满眼都是乱转的星星——
哎?
真的躺在地上,真的眼前都是星星
漆黑的夜幕中,明亮的繁星点点,间或有一道划过天空,这是夏日的夜色。呃,难道自己只是被一个强力晕迷咒袭击之后被扔到霍格沃兹草坪上了?
不对!至少还有一个强力石化咒或者束缚咒什么的。
戈德里克觉得除了眼睛之外他都不能完全控制。
而且身下的触感也很奇怪,有点凉但是不冰,不太软但是也不太硬,随着自己的呼吸略微有起伏,手臂是搁在粗糙不平的地面上的,所以就凸现得身下的舒适感觉异常惊悚。
不是草坪,不是床上,更不是什么该死的毯子被子,梅林在上,能不能告诉他为什么会在这么古怪的地方躺在萨拉查的身上不能动?
该死的还是仰面躺着的!
他完全看不到萨拉查的情况,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自己一样醒了。
夜幕下四周都是三层高的窄小异常大概是房子一样的东西,每座的间隔都完全一样,房子面前有草坪,但是如果能把屋子造得这么漂亮为什么只造这么小?一大块石头分成小块来建多麻烦,嗯?房子好像不是石头造的——只不过这明亮得好像星星一样停滞在一个木杆子上端不动的东西是什么(路灯…)。还有,那个长着四个圆滚滚东西的小笼子是什么——戈德里克瞪大眼睛茫然的看着那个小笼子越来越近,居然还会发光,比马车快多了,上面好像还有一个人惊恐变形的脸(人家开车的被路中央忽然出现两个躺着的人吓呆了好吧),麻烦了,竟然还是一种吃人的魔法生物。
一声尖锐到极点的刹车声,然后就是尖叫,女贞路上的房子灯一盏接一盏的亮了。
“该死的克莱尔!他们家的小子天天鬼混到凌晨三点回来!”夏天以后搬回女贞路的德思礼一家的二楼卧室里,肥胖的弗农翻了个身,不耐烦的拉上了窗帘,虽然夏日将尽,依旧相当闷热,窗户没有关上,所以外面的吵杂依旧清晰的传了过来。
“怎么回事,克莱尔?!”
“噢,上帝,你撞死了人——”
“没有!!妈妈,我没有,我已经刹住了车,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两个疯子躺在路中间——哦,哥们,帅呆了,这身铠甲你打哪儿弄来的,看上去比博物馆的还漂亮!穿上这个参加化化妆舞会一定有女孩追着跑。”
“没撞到怎么躺着不动,叫救护车——”
“妈妈,人家眼睛睁着在呢,你别乱喊。”
“够了!!”弗农愤怒的爬起来把头伸出窗子大喊,“死了就送殡仪馆,还有气就去医院,别在人家窗户下吵吵嚷……嚷……”
呃,他看见了什么?像气泡炸裂一样忽然从空气里跳出来两个穿着巫师袍的男子。
“魔法反应严重紊乱的中心点——梅林,这么多麻瓜!”
魔杖抽出。
“一忘皆空。”
女贞路逐渐安静下来,两个巫师这才有时间去判断发生了什么事。
“嗨,倒霉鬼,是幻影移形错误,还是魔法物品伤害事情?混账,我正在收看魁地奇俱乐部联赛,忽然警报器响起来让我赶到这里处理你们这些蹩脚巫师的意外状况,我想你们至少得向魔法部缴纳50加隆以上的罚款!!“
“在那之前,我想我们得先送他们去圣芒戈。”弯下腰探视的另外一个巫师站起来摇头说,“搞不清楚是什么魔法伤害,一个醒着却不能说话,另外一个人没有意识。”
“梅林,发疯的家伙,我敢说每年像他们这样玩掉自己命的巫师绝对不在少数。”
“小心点,那件铠甲是珍贵的魔法物品。”
“穿铠甲的巫师,本年度最搞笑的——该死的见鬼!预言家日报的记者,别把我们也照进去,噢我们司内部一定有你们的人,每次都来这么快!”
“幻影移形!”
街道上再次空荡荡一片,弗农维持着僵硬在窗户边的动作,反复揉了下眼睛,愤怒的挥舞着拳头大吼。
“你们这群该死的挥棒子的疯子,别再出现在我家门口了!!”
刷地一声周围房子的灯又亮了。
“……呃,不好意思,我看见了几个流浪汉在捣乱,哦,是他们,他们逃了……”
弗农语无伦次的对着周围窗户里出现的愤怒邻居解释着。
旁边满脸僵硬的佩妮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表示真的有那么回事。
***
“斯拉格霍恩教授,感谢你的说明,但是你只是说一打开门就看见贝拉与海格在擦墙,事实上他们怎么回来的你什么也没看见?”
“呃……当然,梅林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斯拉格霍恩用手帕擦着额头上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