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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用力的扯住他的头发,“这就是你找的预言之子?这就是那个7月末出世的孩子?我浪费了那么长时间,花费了那么多心思,你让这一切都变成了一场毫无意义的闹剧!”
“钻心剜骨Cruciatus Curse——”斯内普觉得自己的身体又被高高的抛了出去……一次、两次、三次,一连串的几个钻心咒先是让剧烈的疼痛密布全身然后却奇异的消失了,要昏迷了吗?斯内普本能的抽抽着缩成一团。
还好没有让那个只会惹事的小混蛋跟过来,在意识模糊前,斯内普还这样想道。
围攻隆巴顿之战刚刚结束,斯内普就感到肩上的黑魔标记火灼一样疼痛,这足以预见伏地魔已经震怒到何种程度了。
“我被黑魔头召唤了。”斯内普举重若轻的说。
“不要去。”卢修斯紧抓住他的胳膊。
“……”
“要去,就让我陪你。”
斯内普斜了眼看他:“眼看就要三十岁的男人了,已经不需要用可笑的幼稚来凸显自己所谓的与众不同了,你准备跟我腻乎到世人皆知的地步吗”
“可你的伤……”
“我的伤我比你更清楚,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不是用了愈合咒了吗?不会再出血的。”
“好了,现在,放手,笨蛋!”斯内普最后撇了一眼卢修斯,那一脸心碎的表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咦,那自己又是怎么回事啊?眼睛里全是水了?进灰尘了吗?
“我会在午夜之前赶回来的。”斯内普丢下一句话啪的一声幻影移形了。
“现在好了,所有的一起全部回到了起点。”意识飘忽中,斯内普听到伏地魔尖锐的声音。
“你们,是不是期待我被人杀掉?让那个什么破军之星直接来取我的性命好了。哈!告诉你们,在长生这条路上,我比你们所有人走的都要远!”
“一个个的全是蠢货!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之内如果找不到那个真正的预言之子你们全都要陪我下地狱!”
周围一下变得安静的渗人。
“还有你,西弗勒斯?我忠心的仆人。”斯内普听到伏地魔脚步声轻轻向他走了过来,在耳边悄悄的说着什么,声音柔软的就像是夏夜的晚风。他拼命的睁开眼睛,聚起所有的力气开始运转大脑封闭术。
“主人。”斯内普虚弱想要站起来。
“如果三天之后没有人能找到那个孩子,又或者七天之内我没有杀掉那个孩子,你知道等待你的将是什么吗?——死。”
“愿意为你效劳,我的主人。”斯内普呆板的回答道。
“……”七月烈阳似火,阴气沉沉的大厅里却冷飕飕的。所有的食死徒都垂首危襟正坐,没有任何人发出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声音,仿佛生怕被暴怒中的伏地魔发现自己的存在。
“你们在做什么?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去找?!滚,都给我滚出去——”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很快的消失,不一会,整个大厅里就没有了人影。
伏地魔伸出一只手,扣住斯内普的下巴。
“告诉我,西弗勒斯?你,跟卢修斯。马尔福越过了那条线了,是不是?”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却隐藏不住眼底的森然冰冷。
“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我全部都看到了,你们在战场上的令人作呕的样子!”
斯内普保持着沉默,他不知道该给这个疯子说什么?他想起那一个让他不寒而栗并终身难忘的耻辱的夜晚,牙齿几乎都要颤抖起来,却依然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黑魔王,他相信自己的大脑封闭术的水准,不会有任何破绽让对方瞧出自己的情绪。
伏地魔仔细的辨认着男巫的表情,脸上的那种虚弱痛苦的表情已经消失,宛若积蓄所有力量准备背水一战的困兽一般,凛冽的眼神中全是更加深重的冷漠和防备。这人身上总是一种蛰伏在灵魂深处的,锋利的、狠涙的、隐忍的、执着的、永不屈服的东西,时刻挑逗着他想对人施暴的凶残心性。伏地魔忍下心底的暴虐之气,反手将斯内普摔在地上。
“你在发抖吗?呵呵……放心,我不会再碰你,你这个下贱、肮脏的杂种!”伏地魔抬起一只脚用力的碾在斯内普的脸上。“你让我恶心,婊。子!”他踩过他,离开了大厅。
斯内普深深地吁了口气,他现在没有任何力气,灵魂和肉体仿佛割裂开来,肌肉痉挛,头痛欲裂,身上的每一处伤痕都是折磨。
“我得休息一下,只要几分钟,休息一下就能站起来。”斯内普这样想着,轻轻的躺倒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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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才回来?”
卢修斯打开门将斯内普迎了进来,他看到他虽然衣服有些凌乱,脸上苍白的像纸一样,但是并没留下什么伤口。
“你没有事吧?早就过午夜了,我还担心你回不……”
“扶老奶奶过马路来着。”斯内普及时的打断卢修斯的话,大言不惭的撒着很没有技术含量的谎言。
“这么有责任心?”
“当然。”
“伏地魔……他给你的是什么惩罚?”卢修斯忍不住还是脱口问了出来,尽管他明白他的爱人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一个钻心咒而已。”斯内普的声音很轻,一双黑眼睛像往常盯着卢修斯,“我运气不错,他放过了我。只要找到真正的预言之子就可以了。不用担心。好了,现在我准备洗个澡,你不是不喜欢我脏兮兮的头发吗?”
“我可以帮你忙,你现在应该是没有力气才对,我保证不动手动脚。”
“不需要!”
“那就算是你帮我忙。”
“别妄想了。”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帮人过马路吗?你的责任心呢?”
“咦?”斯内普一脸严肃的摸了摸胸口,惊讶的说:“它不见了?没有办法,这东西总是来去匆匆。”然后砰地一声带上了浴室的门。
哗哗的水声传了出来。
卢修斯悄悄的打开门缝。
逞强的小鬼,大概连发出一个禁锢咒的力气都没有了吧。
浴室里,斯内普一反刚才神清气爽的样子,撑着墙壁慢慢的走着,小腿痉挛的不停打颤,艰难的退下衣衫,卢修斯看到洁白如玉的身体上斑斑血痕,一条狞狰的伤疤从腰腹部一直蜿蜒到后背,渗出的鲜血跟花洒里不断流出的清水混合在一起,涓自成溪。
卢修斯眼中的泪水猛的掉落下来,他悄悄的关上门,倚着墙,颓然的坐在地上。
……
“西弗——”浴室门外传来卢修斯的声音。“我有点事情,需要出去,你一个人可以吗?”
“好。”
不想我看到你遍体鳞伤的样子吗?我离开就好了吧,就不用这样强忍着了吧。
霍格莫德的一栋公寓楼里飞快的走下来一个神色怆然的年轻的男巫,在拐到一个路口上时,不顾身上剪裁得体、做工精良的长袍,直接在马路边的青石上坐了下来,双手扶住眼睛,悲恸的失声痛哭起来。
……
凌晨三四点钟的十字街头,夜色浓黑,但黎明就在眼前,卢修斯看着前方的启明星,握起拳头,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一日情人(上)
这种名叫摩天轮的游乐设施,
是为了和喜欢的人一起慢慢地跨越天空才存在的。
“你发烧了,西弗勒斯。”
“是吗?”
“当然,你足足睡了一整天,现在已经是7月3日的凌晨了。”
“哦,那又怎么样?我该谢谢你照顾我吗?”
“道谢是理所应当的。老实说,你发烧时候比现在要可爱多了,安静乖巧,抱着人家的手,还说梦话。”
“有吗?难道是叫了你的名字那太骇人了。”斯内普装出惊恐的样子。
“当然——不是,你蜷缩成一团叫——妈妈。”
斯内普脸迅速的红了。“不会是你脑袋跟屁股装反了吧?幻听呢你。”
“快起来,小鬼,我们今天有一整套计划。”
“什么?”斯内普磨磨蹭蹭的套上外套,走进洗漱间。
“梦里出现的人,醒来时就该去见他,生活就是那么简单!我跟你一起去蜘蛛尾巷。”
斯内普脚下一顿,又马上恢复常态。“这没有意义,你知道的,她已经不在那里了。”他低声说。“还是你一个人去那个阴暗的老房子里装鬼玩吧。”
“当然要去,给自己放一天假不好吗?虽然眼下这种情况,你就算去了对角巷也没有几家店铺开门营业,所以,我们去麻瓜的地方吧。西弗,我们一起出去,躲开战争,躲开那些烦心事,总得为以后留下点纪念。”
斯内普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