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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什么?因为很奇怪。” 斯内普边穿回来边回答。
“奇怪?可我觉得还好啊,虽然它对我来说尺码有些小了。”
“巫师袍上套西装外套不符合我的人生观。” 斯内普鄙夷的说。
“为什么啊,不是很好吗” 卢修斯急急忙忙的分辩。
“算了,建议你还是把地上的报纸捡起来遮住脸吧!” 斯内普面无表情的指着刚才那老人丢下的报纸说道,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什么?小鬼?你竟然敢————” 卢修斯气呼呼的跟上去。
“真烦人,别跟着我,离我远点,我可不想被看做是行为艺术者的同伴。”
“你——”
“保持距离,卢修斯,跟这样装扮的你走在伦敦街头将是我人生中最大的败笔!”
“什么?可恶的小鬼——”
两人吵吵嚷嚷的远去了,而可怜的马尔福先生完全被行为艺术的辩证问题绕得忘记了自己最初的性别疑惑。
“斯内普,马尔福,快过来,只剩下你们了。”安东宁·多洛霍夫不满的说。
斯内普目不斜视的走到了食死徒中间。
“现在可以开始了吧,安东宁。”食死徒中的一个问道。
“好吧,伙计们,看来你们迫不及待的要开始狂欢了。”安东宁说。“但首先,我的要务是把这两个会误事的小家伙分开,卢修斯跟着塞尔温,去选择下一个任务地点。斯内普和剩下的人就跟我去布洛克代尔桥。走吧,出发,现在开始!”
洛克代尔桥是约克镇附近是一个繁闹的集市,因为圣诞节的缘故,这里五彩缤纷,花团锦簇,简直像发生过一块彩色气球的爆炸,不过也许不久以后,麻瓜们将会迎来一个真正的爆炸。
斯内普暗自想,安东宁·多洛霍夫企图毁掉这座古老的桥,连同上面的数千名麻瓜一起,这真是一个了不起的计划,足以惊动麻瓜们的首相跟巫师界的高层。虽然已经设法通知了邓不列多和凤凰社,不过也不知道那群笨蛋傻瓜能不能及时赶到。
食死徒聚集在暗处,纷纷举起手中的魔杖对着那座古桥。
正在这时,突然之间十几个巫师出现在食死徒们与麻瓜的大桥中间,是凤凰社,邓不列多的人终于到了。
相互隔着二十码的距离,两边人马对视着,然后同时将魔杖指向了对方。安静的对持中,食死徒的头目安东宁。霍普金斯却突然高声叫道:“火焰熊熊Incendio!”
斯内普听到一声炸雷般的巨响,继而跳动的橙色光芒就照在了他们身上,他惊讶的看到不远处的洛克代尔桥那里开始燃烧,接着是麻瓜们疯狂的尖叫和混乱的四处逃散。那么说,安东宁刚才瞄准的并不是面前的敌人,而是洛克代尔桥?!斯内普吃惊的扭过头去看安东宁,那食死徒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阴险的得意的笑容。
“疯子!”凤凰社里有人恼怒的喊道,接着真正的战斗开始了。伴随着麻瓜们的尖叫和混乱,然后是无数的绿光和红光也开始飞射。原本僻静狭长的道路上尘土飞扬,周边有一座建筑的半面墙几乎都坍塌了下来。
斯内普多年在战火中练就的反应力让他很快找到了有利的行动地点。他躲在一半断垣后边拼力控制大桥那里的火势,以保证那些倒霉的麻瓜有更充裕的逃亡时间,当然,如果他们不那么惊慌失措自乱阵脚的乱推乱攘的话,他们的伤亡人数可能会更少一些。斯内普鄙夷的想。
激战还在继续,凤凰社的成员正在和各自的食死徒对手搏斗。
忽然,斯内普看到唐克斯正在和一个高大的家伙缠斗在一起,埃米库斯正不断地向她发着恶咒,她则一个接一个地躲避着。埃米库斯在呵呵傻笑,很享受这种娱乐:“钻心剜骨Crucio——钻心剜骨Crucio——你不可能永远这么跳舞,美人儿——”说着他把咒语朝各个方向一通乱射,它们在四周的墙上反弹开来,击碎了石头,打破了附近的窗户——而唐克斯也被击中了腰背部,她的脸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两个鼻孔都淌出了血,似乎无法动弹了。
“糟糕!”斯内普暗自叫了一声,他不能让卢平未来的妻子在这里白白断送了性命。斯内普只好低着头向前冲了过去,并刚好躲过了头顶上的一声爆炸,小块的墙像雨一样落了下,斯内普只顾继续向前跑,还没有进入咒语的射程,好,现在行了。
“阿瓦达索命咒Avada Kedavra——”斯内普利索而且精准的发射出夺命咒语。
埃米库斯应声倒下,他呆呆的张着嘴,仿佛到死也没明白自己是怎么被击中的。
这时躺在地上的唐克斯也握住了她的魔杖,一道绿光射了过来,她并没有发现是谁杀死了她的对手,当眼前出现另一个食死徒时,她毫不犹豫的向他发出恶咒。斯内普抖了抖手臂,偏转了这条咒语的方向。但他的一只眼睛下面还是被划出了很深的伤口,血顺着脸颊往下淌,那里很快就肿了。
“愚蠢的女人!”斯内普咬牙切齿的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而唐克斯还在想,刚才那个食死徒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趁势还击呢?
就在此时,斯内普听到安东宁·多洛霍夫冲着食死徒们喊,“是撤退的时候了,赶在魔法部的人出现之前——”
他快速的回到了食死徒中间,幻影移形了。
附:本文出现的所有食死徒均来自原著中亲世代的食死徒名单,凤凰社成员和所有牺牲者也同样出自原著并注意时代的吻合。一般不会杜撰。
我热爱的不是一个女人
你让我怎么能够放任你出生入死然后直到倒下生命终结也听不到我早该出口的那句话,而我,却带着永远的遗憾和一生的悲伤跟那个秘密一起埋入坟墓!不,我不要这样,我——
天色已经马上就要黑下来了,斯内普拖着疲惫的躯体回到了蜘蛛尾巷。他本来想直接进家的,可是突然又记起来自己脸上的伤。虽然用了药,但是显然黑魔法的割伤不是一两个小时就可以迅速复原的。
“诅咒卢平。”斯内普气愤的想,他显然还没有注意到现在的唐克斯和卢平还没半点关系。然后转身向他幼年时常去的河边的柳树那里走去。可紧接着斯内普又转了回去,因为他看到一个有着明亮的发色的年轻人正蹲在他家附近的阴暗的街角。
“卢修斯?”斯内普惊疑的想。
他从来没有见过卢修斯这副模样,他在外面总是装出一副趾高气扬,意气风发的德行,可现在呢?颓废的倚在墙角,也不怕那里的污垢沾染了他的新作的长袍。头发被寒风吹的有些凌乱,看起来像遭遇了什么刺激。
斯内普偷偷的观察他,他不太确定他来这里的用意。卢修斯看了看天色,然后紧了紧身上的外衣,一脸沮丧的继续蹲在那里。是,在等自己吗?斯内普有些不确定的想。“这个臭美的傻瓜,活该冷死他。”然后连忙走过去。
“卢修斯?”
卢修斯看到有一双布满灰尘的靴子来到他眼前。他抬起头,是斯内普。
“你怎么还不回家?在我这里做什么?”斯内普皱着眉头冷淡的问。
“你就只会讲这些吗?可恶的小鬼。”卢修斯缓慢的绽开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虚弱的回答到。“我这么晚了为什么在这里啊?当然因为想见你。”
斯内普紧紧的抿住嘴,一声不吭的看着他。
半响后,他说道:“跟我来吧,你这笨蛋。”
河边的柳树已经光秃秃的了,枯黄的草地依旧蔓延到天边,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大概都围坐在圣诞火鸡旁边吧,空旷安静的河畔,两个年轻的男孩紧挨着坐在一起,面向正结着冰的河水。
“究竟出了什么事?”斯内普有些不耐的说。“你已经一言不发的坐在这里1个小时了,卢修斯,如果在圣诞之夜找人陪你坐在这里吹风,很抱歉,我可不是个合适的对象。”斯内普作势要走。但卢修斯却毫不迟疑的抓住他,让他继续坐在自己身边。
“刚才等你的时候我就在想,等待有时候真是一种寂寞的姿态,在最困惑的时候,在最悲伤的时候,跟着时间的拍节等着一个人,或是一段或许发生或许不会发生的感情,耐心一点点地磨成灰烬再拼凑起新的坚持,却怎么也不能放弃……这种感觉可真是糟糕……我想你,西弗,所以请,陪我一会,就安静的陪我一会。”
“你怎么了,卢修斯?”斯内普挑起一边的眉毛,看着身边这个像是在唱圣诞节赞美诗似地嘴里一套一套的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的别扭的小鬼。
“你不会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