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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二子,你看,雪停了呢”这一场雪的时间不长只有三个小时。
虽然只有三个小时,但是对于枷二来说,这三个小时以内他未挪动半分,而且他的身上只有单薄的衬衣衬裤,没有任何防冷防冻的措施。
所以,当这一片墓地的看守者在雪后来这里清扫墓碑的时候,就发现了倒在地上,衣着单薄的枷二。
看守将枷二的身体翻了过来试了试鼻息“太好了,还有气”。
好心的看守把自己的大衣脱了下来盖在了枷二身上,然后背起枷二“真是的,这小伙子估计是遇到什么伤心事的了吧,一身的酒气”
看守把枷二背着想墓园外自己的小屋走去。
然而,就在刚走出墓园没有多久,好心的看守就遇上了一个穿着类似于警服的蓝色制服男子。
他站在了看守面前,背着人的看守抬起头“这位同志,你有什么事么?”
“你背上的人我认识,就让我送他回家吧”那男人正是宗像礼司。
“你认识?那就好了,我看今天下雪下的太大了,于是打算傍晚再去扫一下墓园,没想到就看到这个喝醉的小伙倒在一个墓碑前,唉,要不是我去扫墓,这小伙子估计就要到明天才能被发现了。”好心的看守把枷二交给了宗像礼司,还交代了一下枷二的情况。
“真是多谢你了”宗像礼司用公主抱(横抱)抱起起枷二“这件衣服是你的吧”宗像礼司吧披在枷二身上的大衣换给了看守。
“可是这小伙子穿的太少了,你还是给他盖着吧”看守推搡的说道。
“不用了”说完,看守就看见宗像礼司和枷二的周围有一圈青蓝色的东西。
就在看守还呆愣的时候,宗像礼司就已经抱着枷二离开了。
***
其实宗像礼司的家离着并不远,当然,这是以异能者的脚程算的。
这附近最近的也就是宗像礼司的家了,于是,宗像礼司就带着枷二到了自己家。
宗像礼司本来打算打电话通知淡岛世理过来的,但是看到枷二的表情似乎有些痛苦,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于是按键的手出奇的停了下来。
宗像礼司试了一下枷二的体表温度,那完全就是冰火两重天。
额头的温度很高,宗像礼司估略大概有39°了,而手的温度却很低,手指头都被冻的发红。
宗像礼司将枷二抱起来,走到了浴室,一边放着温度合适的洗澡水,一边把枷二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借衣服。
也许是因为旁边的水汽熏得,又或者是因为宗像礼司手上的温度,枷二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宗像礼司感受到了枷二的身体的动作,停下了手中解衣服的动作,看着枷二的眼睛。
枷二的眼镜早就不知道掉到了什么地方去了,因此他朦胧的半瞌的金棕色眼眸被宗像礼司直白的看到了。
看到枷二的眼睛后,宗像礼司之前心中的一个猜测浮现了上来。
他到底是无色之王,还是淡岛枷二?
因为枷二那平时即使有着眼镜遮挡也挡不住的亮丽的金棕色眼眸,此时已经变成了暗淡的勉强能够看出是金棕色的眼睛。
自从枷二消失已经过去了有一段时间,这期间没有任何关于枷二的消息,也同样没有任何关于无色之王的消息。
再加上,刚才宗像礼司已经解下了枷二的上衣,那在寒冷中更显白皙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的伤口。
所以,就连宗像礼司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分辨到底是淡岛枷二还是无色之王。
“唔——”枷二吃痛的叫了一声,然后抬起僵硬的手按住太阳穴和额头。
宗像礼司的思绪千转百折,最后还是继续给枷二解下裤子。
将赤果的枷二放入浴缸里,这期间,宗像礼司的心中毫无波澜。
做完这些后,宗像礼司就出去找来了一些速效退烧药和换洗衣物。
“好苦……”出乎宗像礼司所料,枷二吃药的时候竟然这样说道。
枷二应该从小就要吃遍了各式各样的感冒药退烧药,怎么可能对药说苦?
这更是加重了宗像礼司心中的疑虑。
不过,很快,这疑虑就消失了。
因为枷二哭了,不是大声哭泣也不是小声抽泣,而是几滴眼泪划过了脸颊,没有声音,却无声胜有声。
“A ki……”枷二的嘴中呢喃着几个音节,不过后面的枷二似乎说的声音太轻了,而且嘴唇的蠕动也带细微了,所以宗像礼司只听到了这两个音节
“秋(AKI)?宫小路秋月么……”宗像礼司猜测。
【秋叶念aki kanou,秋月念aki zuki】
宗像礼司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枷二,或者说,在他的了解中从未出现过这样的就爱儿。
从宗像礼司认为枷二或许就是下一代的青之王可以看出,宗像礼司清楚他和枷二都是同一类的人。
然而,宗像礼司对枷二的认知中出现了一个盲点。
那个盲点就是枷二的年龄。
枷二如今才十七岁,虽然已经过了十六岁,但是相比起淡岛世理和宗像礼司,他还只是个孩子,而且还是先天性体弱,父母双亡,童年时有轻微的疑似自闭症的少年。(PS:这是知道枷二小时候资料的人对枷二的一直误解。)
宗像礼司也是才想通这一点,他伸出手揉了揉枷二的头发,出奇的舒服。
意识不清的枷二也很配合的给宗像礼司揉头发,甚至还做出了一个让宗像礼司一愣的孩子般的动作。
枷二握住宗像礼司的手往脸上蹭,枷二的身体蜷缩在浴缸里,只露出一个头部,这时,枷二的这个动作实在是令人吃惊的孩子动作。
宗像礼司也是惊讶,不过很快的,他抽出了自己的手,一把把枷二从水中拉起来。
枷二的身上带着水珠,那些水珠汇成一股股的细水流从枷二的锁骨流到胸膛,再到腹部,然后再往下继续流动。
因为要防止枷二滑倒的缘故,宗像礼司站的离枷二很近,所以宗像礼司的衣服以免不了遭殃。
看了看身上半湿的衣服,宗像礼司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推了推眼镜,然后有些无奈的任由枷二倒在他身上,将他的衣服由半湿变成全湿。
宗像礼司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了一条没用过的干毛巾,把枷二从上到下擦了个干。
当然这其中免不了肌肤之情,以及……(你懂我懂大家懂)
于是,当宗像礼司把穿好衣服的枷二送到客房的床上之后,他就迅速带着干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因为他发现自己似乎对着一个比自己小七岁的孩子……硬了……
虽然不是特别厉害,但是事实摆在他面前他无法狡辩。
所以,在冲澡的宗像礼司开始思考起一个问题……
他到底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亦或者是双性恋?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冲了JJ币后就把之前没看的文一口气看到了,于是,黎子我华华丽丽的忘记打字了……
这是早上起来打的,感觉室长崩掉了……
至于另一篇文的更新,嘿嘿嘿嘿
我放了好几遍才放上去的……
关于无色之王到底怎么死的会在下一卷中慢慢揭晓
☆、留空给番外
留空
作者有话要说:
☆、为爱02为恨
为爱02为恨
枷二醒来的时候大约只有六点左右,生物钟是一个原因,宿醉之后的头疼也是一个原因。
枷二睁开眼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之后立刻顾不着头痛欲裂的感受环顾四周,终于在确定了四周没有人之后才开始在昨晚醉酒的记忆力找出原因。
事实证明酒后失忆这种事情是不悔发生在枷二身上的,就后发生的一切都被枷二巨细无遗的找了出来,当然包括浴室那段。
不过,如果你以为枷二会害羞什么的……
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作者我表示,枷二虽然对此有疑惑,但是他脸上绝壁没有意思红晕,即使他想到了昨晚自己的身体似乎也有抬头的趋势,也还是没有害羞。
对于枷二来说这只不过是由正常的摩擦引起的生理反应,而且他本身就是双性恋,所以,他不觉得自己要害羞什么。
下床,枷二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他身上的衣服是宗像礼司的,两人身高差距16CM,因此,枷二稍稍皱了皱眉头。
门外传来了很轻的脚步声,不是故意放轻的,而是一种习惯。
门开了,进来的是枷二意料之中的宗像礼司。
“早,衣服放在这里了”宗像礼司说道“我有做早饭。”
宗像礼司没说什么“你醒了”之类的话,因为枷二已经站在地上了,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