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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抛给发呆的般幽生。
舒轻尘脸扭了扭,走到般幽生身边坐下:“什么血脉相连,人说养育之恩大于生育之恩,你在师家长大,该感谢的是
师家,跟我可没一点关系都没有,跟幽生也没有。”
“是要感谢师家,所以我永远都是师家的孩子,但这并不妨碍我与你是兄弟的事实。”
师芳对舒轻尘的嫌恶一点也不以为意,淡淡耸肩。
舒轻尘低咒,没好气地瞪眼:“你不用在这里攀关系,看在救我时你们出了一点点力的份上,我会等到师染茶生产之
后再走,不过……”
撇嘴扬指屋外弹琴的那抹紫衣:“你能不能让他离我们远点,看他那眼神,活像要吃人似的……我又不欠他的……”
般幽生这时抬眸淡笑:“凤公子这是在计较我们伤了你的帐呢?”
师芳眼神飘向窗外,挺得笔直的身躯,反复地弹着一首曲子,独坐柳下,冷傲无双。
“凤兄一惯如此冷酷……非因我。”
“噢。”
“前几天,我无意中撞见凤兄半夜到厨房……”
“嗯?”
舒轻尘师芳两人同抬惊讶挑眉,那动作肖似至极,若非师芳半面脸毁去,两张脸几乎是一模一样,此时一样的动作,
看来别俱一翻风味。
般幽生浅笑:“煎药。”
师芳怔愣:“他……生病了?”
他怎么不知道?心底微微生出一丝奇异的感觉。
舒轻尘也是好奇,拔毒养病,这段时间,他几乎未出房门,也只是这两日才下地活动。
外界的事一概不知,不过……有他这个大神医在,凤随波要看病抓药,居然没找他倒真是奇怪。
“我十分好奇,便悄等他倒掉药渣后去察看了下,发现——里面的成份居然与师染茶所服的安胎药相同。”
……
师芳僵愣,如石像般,僵立不动。
舒轻尘亦是呆了下,尔后放声大笑起来,拍案:“幽生……你是说,凤随波他怀孕了?”
般幽生啜了口清茶,浅笑:“如果没错的话,应是如此。”
“哈哈哈……”
师芳在舒轻尘放肆的笑声中回过神来,脖子僵硬地转动了下,脸色灰败,很是难看。
“……他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旋风般刮出门外直奔树下弹琴的人。
舒轻尘伸长脖子看着师芳脸色难看地抓着凤随波离开,开心地拍着茶几,连连道:“太可笑了,凤随波居然怀孕了…
…这人……没想到啊……只是看师芳脸色那么难看,莫非这孩子的父亲不是他?”
挑着眉坏心眼地笑着,饶有兴味地收回目光,盯着垂眉喝茶的般幽生,曲线优美,淡雅间有点脱俗之气,不由狠狠凑
上去在脸颊上亲了两口,忍不住一把抱住他,拥紧在怀,喃昵地唤着他的名字,吻一寸寸滑落至唇上,长驱直入,侵
入口腔深处,辗转吸吮。
般幽生低喘着配合地回吻,揽着舒轻尘的肩热切地交替着彼此的气息。
唇来舌往嬉戏间,两人渐渐情动,绯红着脸相视互相侃调而笑,舒轻尘一只手自腰间滑入般幽生衣内抚摸,低唤着,
一把抱起般幽生转进内室踢上门不待般幽生有喘息的机会,双手已急切地解起两人衣物,件件滑落,不多时,纱帐后
,喘息低吟,声声暧昧,引人遐思。
“幽生,等我体内的毒素清了以后,我们也生个宝宝吧?”
般幽生没有抬头,任他抱着,良久低道:“……等不到了……舒轻尘……毒人的会遗传么?”
“恩啊?”
舒轻尘愣了愣,又惊又喜,结巴道:“幽、幽生……你是说你……你……也怀孕了?”
般幽生幽幽地叹气,挣开他的双臂,低叹:“……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诉你,舒轻尘……我怕这个孩子生下来会带着
郁萝香的毒……是不是,不该生他出来?”
舒轻尘沉默地抱着他,将头颅埋在般幽生颈间压抑地呼息,难过道:“幽生,我不知道……怎么办?怎么办?我们的
孩子……万一……万一……”有什么意外……
后面的话终是说不出来,心里搅痛,眼眶不由微泛湿,手掌紧紧贴着般幽生腹部,想感受一下这个小小的生命,却越
想越是难过,他体内毒物千千万万难以数清,郁萝香之毒又无药可解,蓝莲虽解百毒,但他身体里,血液的毒素又岂
是一朝一夕能解除的?
算算时间,这个孩子……正是被舒珂找到的前一夜有的……而那时他一身是毒!
“幽生……幽生,幽生……”
“舒轻尘?!你……”
般幽生惊讶地抬起埋首在颈间的人,绝色的面容上,居然泪痕斑斑,几近呜咽地道:“幽生,留下这个孩子吧,好不
好?若真有什么……我也一定会治好他,一定会治好他!”
般幽生心尖一颤,猛烈地收缩,苦笑地低骂:“笨蛋……”
“笨蛋也没关系,我会照顾他一辈子,他是我和你的孩子,不管怎样我都会爱他!”
“……白痴,你才是笨蛋!”
“……幽生……”
“难道我就舍得么?”
……
“幽生——我爱你!真的好爱好爱!”
“我也是……”
——END——
谁与共醉 番外
某年某月某日明西湖畔明明是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的好天气,但却发生了一件怪事。
集居在明西畔附近,以明西湖脉流之水为生的百姓都很不幸地集体中毒了,轻者上吐下泻,重者两眼一翻直接一命呜
呼,不多时明西湖附近的小镇哭声震天,棺材铺子倒是一下子发达了。
棺木铺空前红火起来,老李头简直都快乐得合不扰嘴了,忙了大半天才终于有空去对面的春风楼大方地点了桌酒菜叫
上店里的伙计张小三令官儿一起吃饭。
张小三和令官儿都是十六七岁正长身体的年龄,家里穷,虽找了活计,但太平盛世,这地方又不似京城繁华,棺材铺
生意又怎不清冷?工钱自然也低。
这会儿见了一桌子浑素杂混,看得口水直流当然是狼虎咽起来了。
吃得那是呼噜呼噜直欢腾。
老李头看着两个拼命三郎样的伙计,直骂不长进,但在心里暗自得意,还好这两小家伙虽然住他的,但也算勤快,没
事把水缸填得满满的,昨天和今天他们还有存水吃而没中毒。捡回一条小命。
恩,说起来也不错。
想着也就眼不见为净地将眼睛转向别处。
春风楼明西湖畔也是叫得出名号的酒楼,据说因为这次明西湖水有毒,他们不惜花费巨资雇人从上游邻城寒阳挑水回
来,而食价却一分不涨,倒是做了件好事。
今日上门的食客自然是平日的好几十倍,人山人海。
但就在这人山人海中,他还是一眼就被两个特别醒目青年的煞住了。
那两人皆身材高大健美,一个青衣一个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