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月浅放了心,琢磨道,“你从中挑两个机灵的人出来,我有事吩咐他们。”
卢平没有多问,躬身退下。
果然,不出三日,王氏手里的铺子就有三个要卖的,薛氏脑子还没进水,卖的那三个铺子收益不如其他几个铺子,且地段稍微差点,每个铺子要八千两,沈月浅手里有一万八千两,是沈怀渊留给她和小七的,族长将银票给她后周氏未问过,她便一直留着。
八千两确实贵了,薛氏急于出手,找不到买家还会降价。
卢平从新买的小厮中挑了两个机灵的给沈月浅过目,两个小厮十五六岁的模样,容貌算干净,长相也斯文,一双眼打转的时候透着股狡黠,她出声问了两人家中的情况,两人的回答倒是让她刮目相看。
“奴才家中兄弟多,爹娘养活不了,奴才年纪小不会挣钱便让爹娘将奴才卖了,之前跟的是一户员外,那员外死后奴才就被卖了出来……”
另一人也道,“奴才自幼一个人,与其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活着不如卖进府里有些伴儿……”
两人口齿清晰条理清楚,前者多少乃重情重义的人,后者的借口沈月浅还是第一次听说,又问两人一个问题,答得还算让她满意,“这两日我有件事吩咐你们做,可有法子装扮得年纪大些?”
两人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沈月浅细细叮嘱了一番,完了,各给了两人十两银子,“做好了,之后有赏。”
薛氏嫁妆虽有铺子,可她不是个会经营的,她的铺子是直接租赁给旁人自己收取租金,她不懂其中门道,福禄福寿稍微露出买铺子意愿,一番查看后举棋不定挑几处铺子不好的几处指给薛氏的人看,薛氏信以为真自会主动提出减价,要填沈怀庆赌博的坑,谈何容易,可惜她手里没有多余的银子,她真想王氏得知自己辛辛苦苦攒起来的家业悉数落入她手里会是什么表情。
一切皆在她算计中,一万八千两要买下那三个铺子也不是做不到。
谁知,翌日,福禄福寿回来禀告说那三间铺子被人买走了,沈月浅错愕不已,“卖了多少银子?”
“三间铺子二万四千两,昨日奴才依着小姐的意思做了,那名主事的拿不定主意,便说问过东家后今日回复,今日奴才们再去,那名主事的说铺子已卖出去了,二万四千两,分文不少,奴才试着探探那名主事的口风,主事的只说是南边来的商人,有女儿要嫁进京买几个铺子当嫁妆,至于是谁,那名主事的说他不认识。”
福禄满脸愧疚,小姐第一次让办的差事便没办好,心中过意不去。
原来是这样,沈月浅没想那么多,“卖了便卖了,你们回去当差吧,这件事只算她运气好。”
恰逢遇着南边进京的商人,薛氏真是踩了狗屎运,随即她便释然了,见来人躬着身,一脸颓败,她好笑,“不怪你们,下去吧,以后有事会让卢管家知会你们的。”
两人走的时候将沈月浅给的银子搁在桌上,沈月浅讶然,两人奔走需要银子通关系,能从主事嘴里探到话而不给分文也算是种能耐。
“玲珑,赏两人各五十文银钱,让玲芍来见我。”
两人不好意思的摆手说不用,沈月浅但笑不语。
李妈妈神思恍惚,面露茫然,还未从听来的消息中回神,叶妈妈是太夫人跟前的老人,当着管事不说,还管着太夫人柜子的钥匙,芍药却说叶妈妈是大夫人身边的人,怎么可能?叶妈妈跟着太夫人的时候大夫人还没进府,可芍药说得信誓旦旦,不像假话……
遐思间,听屋里传来太夫人的怒骂声,“滚,剪个指甲都分不清轻重,以后别在屋里伺候了。”
李妈妈推开门遇着夺门而出的丫鬟此刻正捂着半边脸隐隐可见手掌印,她皱了皱眉,侧身进了屋子。
☆、第030章 中风瘫痪
“老夫人何须与她们一般置气?”李妈妈心绪还未平静,垂眸盯着被剪得参差不平的指甲,弯腰扶起梨花木的凳子,顺势坐下,抬起太夫人的脚搁在她腿上,拿起篮子里的小剪刀,微微侧着打磨太夫人的指甲。
王氏这才享受地靠在迎春花的靠枕上,半眯着眼,问道,“你去哪儿了,怎么不见你人影,你服侍惯了,换作旁人真不习惯,人啊,还是要选会伺候的才好。”
李妈妈不清楚太夫人一番话是否意有所指,磨完了一指,慢慢地拿起剪刀剪另一脚趾甲,装作不经意的模样问道,“太夫人您自从病了就没让丫鬟好好进屋打扫了,老奴瞧着明个儿是个好日子,不若抱了棉被去院子里晒晒,让丫鬟好好收拾收拾屋里?”
王氏喜欢清点柜子里值钱的东西,从年轻时就有的习惯,李妈妈知道她一提出来太夫人便会想起那些东西,果不其然,下一句太夫人就接过话说道,“说的也是,柜子里的也该拿出来擦一擦,就明日吧,明日让叶妈妈柳妈妈拿了钥匙来,仔细清点清点。”
柳妈妈是李妈妈夫家妹子,虽不如叶妈妈受太夫人器重,可在太夫人跟前也说得上话,谁知,还没等到傍晚,院子里就嚷嚷起来,李妈妈细长的眉一竖,站在台阶上,冷眼道,“何事慌慌张张扰了太夫人清静?”细看是大夫人身边的柔碧,没个好脸色,“出什么事了?”
柔碧脚步踉跄的跑上台阶,握着李妈妈的手,焦急道,“是大老爷,大老爷和大夫人打起来了,快请太夫人过去瞧瞧吧。”沈怀庆两日没上赌桌心里犯痒,问账房,账房一两银子都拿不出来,若不是偷听到两个丫鬟嘀咕,他不敢相信薛氏胆大包天,卖了太夫人手里的铺子,那些铺子可是太夫人的命根子,薛氏真不想活了,身边的小厮反应快,“老爷,您不是正愁没有银子吗,太夫人手里的铺子之前,大夫人肯定拿了不少,您问她不就是有了?”
沈怀庆心思一动,意气风发地回屋问薛氏拿银子,他开口的不多,五百两就够了,手气不好,待好的时候再多拿些。
薛氏刚将银子拿到手,心里又激动又害怕,谁知还没捂热沈怀庆就狮子大开口要五百两,那些银子可是要还回账面上去的,薛氏当即拒绝,指着沈怀庆鼻子大骂,“你好意思问我要银子,你问问账房哪还有银子?”
沈怀庆满心都在赌桌上,破口就将薛氏做的好事说了,“你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做了什么,那些铺子是太夫人留着养老的,若被太夫人知晓了……”沈怀庆不怀好意地看着薛氏,他真不喜欢薛氏,美貌不如周氏,沉稳不如罗氏,若不是太夫人和薛太夫人投缘,他才不会娶了她,要娶也该像二弟娶个对自己前途有帮助的人,故而,看向薛氏的目光愈发轻视了。
薛氏气得双眼通红,顺手抓起起桌上的茶盏便往他身上砸,她做的一切还不是帮他收拾烂摊子,他不体谅就算了,还当面跟她作对,这些日子心中忐忑不安到了临界点,下了狠手要出口恶气,沈怀庆没想着她来真的,听着门口传来小厮的嘲笑,气血上涌,抓着薛氏领子一耳光煽过去,两人瞬间扭打成一团。
王氏到的时候两人已滚成了一团,面目全非,王氏斜了眼四周,“还不快将人拉开?”众人这才一窝蜂的上前,强势拉开两人。
薛氏衣衫被撕破了,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肌肤,从领子往下,依稀能看到胸前的一方樱红,沈怀庆也好不到哪儿去,薛氏手里的一大把头发全是他的,而且,薛氏专朝他软肉的地方掐,腰间,大腿根部疼得他呲牙咧嘴,面部狰狞异常。
“还不快进屋,瞧瞧你们成什么样子了?”王氏四下扫了眼,横眉道,“还不快下去干活,杵在这做什么?”
薛氏整理好衣衫,嘴里满是腥甜,指着沈怀庆,“娘,这日子没法过了,您问问他都做了什么好事?”
王氏以为沈怀庆碰她屋里的人,自己这个儿子胸无大志,独爱美人,见着稍微有几分姿色的人就被迷得神魂颠倒,目光落在薛氏青紫的脸上,心里有些后悔,早知儿子的性子当初就该找位姿色貌美的儿媳,好比二房,周氏容貌好,她做主给沈怀源纳姨娘对方还不要,前后有了对比,王氏对薛氏也不满起来,勾不住男子是自己没本事,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偏薛氏每次都闹得人尽皆知。
“回去换身衣衫再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能好好说?”话是对着薛氏说的,对这个儿媳,她也不是全然满意。
薛氏背过身子整理衣衫,闻言,回眸望着王氏,顾不得拿手捂着胸前的风光,露出一大片娇软,王氏怒不可止,“还不快进屋穿好衣衫,要把脸